觉得一个字也写不出了。写出来的都是字而已,什么都不是。
午后,有些热,赶着烘干机的声音,屋子里益发热的很。风扇摇出来的都是干热的气流,
衣服有些粘粘的沾在身上。
很饿。胃口是干瘪的。连肚子都是扁平的。却氧的脑子有一处神经砰砰的震动着。
有一种人叫恐惧,很隐蔽的个性,通常是看不到他的样貌的。他喜欢手持廉刀,就和他的
拜把的兄弟死神一样,扬起廉刀的时候,身影已经从阴影里走出来了。
这个下午,他闲散的停在我家楼下的客厅,因为我的屋子实在很热,而他又是个很怕热的
人。我敬了他一被冰镇的果汁后,就消失在闷热的楼上了。想来他是一时半刻不会来打扰
我的。
我在一个叫BBS的地方买了些瓜果蔬菜,当做晚饭。在不同的菜摊前和小贩讨价还价是很
令人愉快的消遣,只觉得日光越讨越明亮,照着所有生命可及的角落。让喜欢阴影的人无
处可逃。但,菜场终不是久留之地,游荡了很久,看着陌生的面孔,我心里有些疲惫。
厨房设在楼下,我吃了些新鲜的瓜果,仍是很饿的。今早我起了个大早,将厨房洗的很干
净。
我和我的客人很宁静的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楼下的那一个很平
静的等待,楼上的那一个很冷静的忘记。如此相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