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这种科研做得毫无创意,内心充满负能量的家伙,怎么当上清华教授的?
作为国内生物界两大奇葩之一的“北清华”生物口,除了产出张生家这种神经病,阴险
狡猾的鲁白,一心钻营往上爬的SYG之外,又隆重推出了超新星颜宁。
继师傅SYG在屠老的诺奖研讨会上阴阳怪气的发言后,高徒颜宁发表微博,高谈阔论韩
教授的工作“是跟风型的”,真是技惊四座。
再贴一下颜宁在2014清华毕业典礼的发言,奇文共欣赏:
“下面给大家讲一个清华园里发生的小故事,让大家看看貌似平静的象牙塔里的波澜壮
阔。
我2007年刚回清华的时候,给自己确立了几个明确的研究目标,前不久做出来的葡
萄糖转运蛋白是其中之一,还有另外一个也非常有意义的课题,叫做电压门控钠离子通
道,它是对于我们神经信号传递至关重要的一个蛋白。长话短说,一转眼到了百年校庆
、2011年,我们经过之前几年的探索,终于获得了一个细菌同源蛋白的晶体,结构解析
已近在咫尺,就差最后一次收集重金属衍生数据了。为此我们准备了大量晶体,保存在
可以维持低温摄氏零下170度的液氮预冷罐中,寄到日本同步辐射,准备收集数据。
接下来,就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日子,2011年7月11日。如果你们去查日历,那是
星期一,是在中国看到《自然》新论文上线的日子。我本来应该早上6点出门去机场,
在5点55分的时候,我打开了《自然》在线,第一篇文章直接砸来,砸得眼睛生痛,因
为这篇文章的题目就是《一个电压门控钠离子通道的晶体结构》,这正是我们在做的课
题,也就是说,我们被超越了。我们一直说科学上只有第一,没有第二。而现实是我们
再也没有可能在这个课题上成为第一了,惨败!我把论文打印出来,交给了当时正在做
这个课题的张旭同学,她立即泪崩。可是,我们别无选择,晶体还在日本等着我们。于
是一切按照原定计划,我们飞赴日本。一路奔波,晚上7点赶到实验线站的时候,那里
的工作人员一脸凝重地对我说:“颜教授,你们寄过来的低温罐似乎出了问题”。我心
里一沉,这意味着晶体可能出了大问题,这可是我们过去三个多月所有的心血结晶啊!
在刚刚承受了被超越的打击之后,这个事故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所幸我们做事一向未雨绸缪,随身还带了晶体,于是就地开始重新泡重金属,第二
天早上到了正式收数据的时候,果然,寄送过来的晶体全部阵亡,无一幸免。然而,就
当我们花了十几个小时,即将绝望之际,前一天晚上刚刚处理好的一颗晶体给了我们需
要的所有数据—质量是如此之好,以致在收完数据一个小时之内,我们就解出了结构!
此时,发表论文的课题组还没有从数据库释放结构信息,所以于我们而言,又是第一次
看到了这类蛋白的原子结构,对过去四年的努力是一个完美收官!那一刻,根本没有人
会在乎论文会发在什么地方,当时只有在这个大悲又大喜之后,巨大反差带来的狂喜。
而故事还没有结束,就当我在凌晨三点打开邮箱,准备把新的结构发给实验室成员
布置后续工作的时候,发现了一封来自美国Howard Hughes医学研究所的邮件,通知我
,经过初选,我在全球800名申请人中过关斩将,战胜了745人,成为进入“Howard
Hughes国际青年科学家”第二轮候选的55人之一,邀请我于11月赴美参加最后的角逐。
那一刻,我脑子里瞬间显出这两句:“屋漏偏逢连夜雨,柳暗花明又一村”。这45个小
时,从7月11日早上5点55分到13日凌晨3点钟,对于我和我的学生们而言真可谓惊心动
魄,犹如坐过山车。也正因为此,对这个课题,我们远比对其他任何一帆风顺做的课题
更加刻骨铭心,所以当我想要讲故事的时候,立刻就想到了这个课题。
但这依旧不是故事的最终结尾。因为这个课题,我有幸与我此前崇拜了将近10年的
偶像级科学家、2003年诺贝尔化学奖得主MacKinnon教授合作,在与他的交流中受益匪
浅,也终于圆了我在研究生时代想要与他一起工作的夙愿。更重要的是,我们的结构呈
现出与已经发表的论文很不相同的状态,经过分析阐释,我们的这些新结果也在10个月
之后发表于《自然》。我还提出了一个新的电压门控通道感受膜电势的全新模型,直到
现在,我们仍然在创造新方法、发展新工具对这个模型进行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