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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用红楼体写三国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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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用红楼体写三国片段# Joke - 肚皮舞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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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中初见
却说那玄德随着孔明贴身的小子来到草堂外,那小子笑说:“爷且略站站,我家二爷昨
儿出去会朋友,回来得晚了些,现在想是没起呢。我先进去瞧瞧,替爷请驾。”
玄德听了,忙笑道:“不急不急,小哥自去就是。”那小子又寒喧了几句便往里去
了。
一时地静天空,流云幽远。一片松篁,清风阵阵,又回看幽窗,竟觉有细细的一阵
清芬之气淡淡渗出,使人销骨蚀魂,不禁提着鼻子狠吸了几口。图不得乍着胆子向前迈
了几步,隔着斑竹湘帘,影影绰绰看那屋中的窗下,横着一架紫檀小榻,垂着半旧的雨
过天青色的帐子,帐中一袭白衣横卧,瑶琴作枕,端的风流无比。
玄德一时看得忘情,嘴张得老大。关羽张飞二人见了,气得在一旁小声的嘟囔:
“瞧咱哥哥这走南闯北的,人物儿也见过了不少,怎么如今偏这样现世宝起来?哪一样
让我瞧得起了?”
那孔明只睡到红日西坠方起,喊僮儿舀洗脸水。
玄德到唬得忙退后了几步,就当要见真神了一般。一时又听里面有水声,说话之声
,更回不敢稍有大气,整衣束冠,屏息凝视。
又半晌,只见湘帘一起,白衣款款地走出一个人,只见两弯似蹙非蹙远山眉,一双
似喜非喜融慧目。态生两魇之清,威袭一身之正。眸光炯炯,兰气微微。行动处若风过
竹梢;娴静时如兰开空谷。心较比干多一窍,美若留侯胜三分。
那孔明也自打量玄德,不禁暗惊,都道他是个落迫的,谁知一见,竟是这般英武。
看玄德面如满月,鬓染霜白,平平的两道慈眉,真真的一双善目。鼻纵玉柱,唇角如弓
,大耳垂肩,猿臂蜂腰。
二人各自打量,玄德忽然笑说:“这个先生我是见过的。”
张飞嗔道:“哥哥又胡说,你何曾见过?”
玄德只瞧着孔明说:“虽说没见过,看着面善,到像是久别重逢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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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中对
却说那孔明引着玄德进了草堂。玄德举目细看,见窗下摆着光武帝严子陵共寝的榻
,壁上悬着余伯牙钟子期把玩的琴,香焚宝鼎,帘卷夕阳,心下甚是喜欢。
孔明与玄德让座,玄德就涎着脸凑近了些,嬉皮笑脸地问道:“先生今年几岁了?
可是读尽了这天下的书?”又拉过袄袖子盖在脸上闻,只道:“先生袖子里笼了什么香
?”
孔明笑着推他在一边,“要死了,谁跟你这么动手动脚来的?可惜你这样一个皇亲
国戚,半点没得规矩,没的叫人恶心。”
玄德笑道:“我见了先生,死也不顾了,皇帝老子也忘了,还管什么劳什子规矩来
?”
说毕,又斜着眼睛瞧孔明手上的扇子,问穿的什么穗子?配的什么玉饰。
孔明正色说:“可真是要死了,这半天没一点儿正经,我成了什么人了?成了替你
们取笑儿的了?”说着眼圈儿就红了。
玄德见哭了,忙立起了身,左一声先生,右一声好人的央求,全无半点刚性,把门
外的关张两个看得恨不得撕他的油嘴。
孔明只是不理,玄德又陪着笑脸道:“好先生,我一时忘了情,就不顾死活地说了
这许多混话,惹恼了先生,如今我向先生立个誓,若今后再混说,就让我嗓子里头长个
疔,烂了出来,流干了脓血,等我日后伺候先生归了天,就让我浑身长了毛,变个仙鹤
,驼着先生一起西游去。”说着,又把“好先生”念了几万声。
那孔明方才破涕为笑,用手推他道:“呸,好没意思的话,谁让你说这些了?我倒
看不上。咱们俩个规规矩矩地说话。”玄德这才与孔明对坐了。
孔明方问:“今儿个找我,又是为了什么?”
玄德就没情没趣地叹了一声,“唉,还不是为了我老大不小的,总是没个算计,我
若是有曹操那样的手段,我自有一番道理。可怜我东奔西走了这些年,竟混得连那起泼
皮还不如,当真是辱了祖宗。”见孔明微笑,便下气说:“好先生,教了我吧。”
孔明抿嘴笑说:“也不知你那腔子里整日填了些什么?白长了这么好一副皮相。你
也不把这道理细想想,当年那董卓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外三路的武官,凭了不知什么的
狗屎运,倒把个朝廷闹得鸡犬不宁。这满世界的人哪一个不是生了势利眼富贵心的?谁
又不想趁着机会占些便宜?那曹操本是大汉朝的家生子,他爷爷是先帝驾前的曹公公,
他又灵俐,又狠毒,所以那起势力小人,没有不跟着他一个鼻孔出气的。”
玄德听了,只有点头的份,越发敬爱孔明。
孔明又说:“虽说袁绍家大业大,树大根深,可也架不住这几辈子的亏空,如今也
是穷人看着阔,早就只留了一个空壳在那儿,被那曹孟德一翻手,就没有不倒的,那些
没眼色的还都说这是老天爷绝他们,岂不知,那起小人谁没在墙倒的时候,又推了一把
呢?”
玄德道:“可不是这话?不瞒先生说,就连我二弟当时也曾帮着曹操杀了他门里两
个心腹来着。”
关张听了,恨得咬牙,在孔明身后冲玄德抹脖翻眼儿的使眼色。
孔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看着玄德说,“不知爷听说江南孙家没有?”
玄德马上点头:“他家谁不知道?竟连皇帝家的玉玺都敢算计,穷得吃不上饭时,
竟也还拿着它换过饭吃,那么一个穷苦人,如今巴巴的倒成了数一数二的人物儿,什么
阿物儿,我却瞧不上。”
孔明道:“好也罢,歹也罢,如今他们家在江南都住了三代了,平常舍米舍粮的也
做了不少添油救济的好事,如今南边的人提起孙家来,个个称道,爷倒是不能得罪他,
好歹送个贴子过去,也结交结交。”
玄德点头不语。
孔明轻轻笑道:“爷想是觉着,如今晚的好处一点儿都没了?”
玄德说:“好人,告诉我罢,让我也高兴高兴。”
孔明说:“爷听过荆州这地方没有?先时我在狼琊的时候,也不知这吃穿用度的
营生,后来家叔父不幸早丧,我到了荆州,自食其力,才知道,原来一个荷叶,一个树
根都是可以变钱的,后来再大些,行走四方,才知了荆州的好处,如今要是爷把这荆州
接了过来,好好经营,分派给那些能干的丫头小子,这一年就有上百万的进项。咱们有
了钱使,再计划着把西边儿的益州盘了过来住,那个时候,爷好好娶房奶奶,生了小爷
,根基扎实了,爷就带足了盘缠和曹操干一场,说不定连天下还都归了爷呢。”
刘备听了,喜不自胜,上来抱住亲嘴儿,一面说:“好人,依了我吧,跟我走吧,
你要什么哥哥都依,你有了这个哥,要当官要发财都容易。”
孔明推他说:“又要死了,怎么又犯了疯病,还不快离了这里,好多着呢。”
关张骂道:“两个人的相都够使了,别打量谁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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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望坡孔明初用兵
却说玄德自请了孔明出山,眼见着孔明丰神俊雅,举止风流,越看越爱,直把先时
搁在关张赵等一干人身上的心思全放在诸葛亮一人身上。两个一处起坐,一处吃饭,晚
了便在一张榻上歪着。
关张看在眼里,心中作酸,却不好发作,见大哥此时只有孔明一人是命,也只得忍
了,待想寻他个错处,将他撵回去是正理,可偏生这孔明八面玲珑,心思缜密,行事言
语一星儿错处也捏他不着。
这日玄德与孔明吃了饭,正在屋里说闲话儿,玄德剔着牙,瞧着孔明将一缗子一缗
子的银钱梯己发落得井井有条,又看天气热,孔明只穿了一身青云纱的袍子,系着玄色
垒碧丝八宝攒云汗巾子,一头好头发都梳在脑后,用一枝青玉簪子别着,余下的就都披
散着,越发显得靓青的头发,雪白的脸。
玄德就扭股糖似的凑上去,一面笑嘻嘻地说:“先生的荷包里可还有鸡舌香没有?
我的吃完了,求先生赏我些个。”
孔明抬眼看他低眉顺样的,便哧地一笑,从腰里解下荷包,扔了过去。玄德忙忙地
接了,打开,只特意捡了半枚孔明吃剩的含在嘴里。
这两个正眉来眼去,忽听得二门外有人高声大嚷。
“了不得了!动了兵器了!好球囊的,怎么如今遇到这等大事,倒都没了人了?”
玄德听了,知是张飞,只得丢开了手,与孔明使个眼色,孔明会意,便向着镜中一
照,果见头发有些松散,忙取了篦子抿了两抿,仍旧梳好。
只见门帘一起,张飞一手扶着门框,一脚踩着门槛子,一手叉着腰,望着屋里扫了
一扫,便笑道:“哟,我当这屋里只有大哥一个呢,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玄德搭讪着起身,孔明也笑着过来拉了手说道:“翼德可是又混说了,如何我来你
就不来了?”
张飞便进了门,瞟着玄德笑道:“今儿你来,明儿我来,后儿二哥哥来,这样间错
开了来,岂不是天天有人来,又不吵闹,又不至于冷清。”
孔明知他小性,就笑着命小厮去沏好茶。
玄德因问:“贤弟刚才喊叫些什么话?什么动了兵器了?”
张飞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没的说了打嘴,原是北边的曹操不晓事,有的没的
派了夏侯家的,带了十万人,风风火火的来寻事,说是要生擒了孔明先生给他提鞋呢。
”说罢又笑。
玄德听了,早就唬得黄了一张脸,眼睛也直了,半晌没有一句话,张飞见了,忙过
来摸他的手,直觉手指冰凉,又唤了数声,竟没有回声,这一来倒把诸人唬得慌了。忙
忙的请了关羽过来,那云长摸着脑门子,又掐了一把人中,玄德只直着眼睛,口角流了
涎水下来。关羽不禁哭道:“可是不中用了,白操了我的心!”
张飞等听了,都想着关羽是个久经故事的,他说不中用了,必是不中用了,都不禁
放声大哭起来。
张飞哭了几声,见孔明在一边儿抹眼泪,便指桑骂槐地说:“哥哥一世英雄,可就
不知道这些日子是为的什么,身子就一发的软下去了,也不知是什么外四路的明宝贝,
什么亮宝贝的,把魂魄都迷没了,只听了些个混话,便这样没眼色起来,多早晚别遇在
我手里才好。”
孔明见说了这话,便拭了泪站起身:“三将军这话是说我呢?”
张飞笑道:“不说你说谁呢?”
孔明冷笑道:“别让我说出好听的来!”说着竟带着人掀帘去了。
张飞气愣了,直待孔明去得远了,才骂道:“这狐狸精想是疯了,认真要降服我?
”正气闷,忽见孔明一个贴身的书僮名唤马谡的过来请安说:“先生让我告诉将军们一
声,明日五更都在前厅听点,想主意对付北边儿的人,少在这里扯娘的臊。”
张飞气得梗了脖儿,欲要发作,那书僮却笑着从手里取出一物,却是玄德的印绶,
嘴里告饶着说:“爷爷们别恼,小的只是传话,没的来打嘴,爷爷们且看印绶的面子,
别拿小的来撒伐子才是。”
说着,一溜烟儿的跑了。张飞张嘴要骂,关羽拦住说:“贤弟休急,明日倒瞧瞧他能吣
些什么?也好捏他个错儿。”
二人计议已定,又嘱咐了玄德的贴身小子一阵,这才出去。
玄德见他出去了,便一骨碌从榻上坐起来说:“了不得,真真的聒噪死我。”又向
外头嚷说:“快拿那冰镇的玫瑰露来润嘴。”
便听帘外孔明笑声,玄德就陪着笑迎出去,孔明往他脸上细瞅着说:“怎么就那
么样儿了?”
玄德拉着手说:“若不如此,他二人也没个了局,没的在此打眼,还是走了干净。”
又问孔明:“先生当真明个儿五更要打发他们去?”
孔明笑着说:“我哪里能打发得动,不过小手段罢了,现如今这家里外头都是我一
个人,哪一件离得了我?”
玄德听了,又陪了许多的好话。
待第二天天刚掸亮,孔明就坐了小车到了校场,只见已经乌压压的站了一地的人。
孔明笑着归座,喝了一口茶,用眼睛瞟着张飞笑道:“今儿我既来了这里,是受了
主公所托,我年轻不晓事,有什么到与不到,还要大家帮称些。可有一宗儿,若是偷奸
耍滑,不听号令的,被我发现了,那这几辈子的老脸可就全没了。”
说毕,便将迎敌之事一一发派,无不清楚明白。
张关叹说:“这真是个烈货,得罪不得,等咱们破了北边的,那时再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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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腐女文学。

【在 c******f 的大作中提到】
: 隆中初见
: 却说那玄德随着孔明贴身的小子来到草堂外,那小子笑说:“爷且略站站,我家二爷昨
: 儿出去会朋友,回来得晚了些,现在想是没起呢。我先进去瞧瞧,替爷请驾。”
: 玄德听了,忙笑道:“不急不急,小哥自去就是。”那小子又寒喧了几句便往里去
: 了。
: 一时地静天空,流云幽远。一片松篁,清风阵阵,又回看幽窗,竟觉有细细的一阵
: 清芬之气淡淡渗出,使人销骨蚀魂,不禁提着鼻子狠吸了几口。图不得乍着胆子向前迈
: 了几步,隔着斑竹湘帘,影影绰绰看那屋中的窗下,横着一架紫檀小榻,垂着半旧的雨
: 过天青色的帐子,帐中一袭白衣横卧,瑶琴作枕,端的风流无比。
: 玄德一时看得忘情,嘴张得老大。关羽张飞二人见了,气得在一旁小声的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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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战群儒片段
那鲁肃引着孔明,说说笑笑着往集贤堂来。转过几重阔朗抱厦,见殿堂巍峨,气象
森严,孔明寻思道:“想来这便是吴侯家的集贤堂正堂了。”
于是便谨慎了起来,生怕错走了一步,没的让江东的人笑话。
及至来到了门首,小厮们忙着掀帘子,笑着向里头嚷着说:“来了来了,孔明先生
来了。”
就听得里面一迭连声的说:“哎哟,我们失礼了,未能迎得远客!”
孔明抬头观看,只见屏风后转出一干人,为首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翁,头上戴着镶
玉进贤冠,腰系玫瑰八宝胭脂佩,悬着绿鲨鱼皮鞘的攒珠宝剑。两弯扫帚吊梢眉,一双
多皱乌龟眼,不知话语从何漏?转闻毛里有声音。
鲁肃忙陪笑说:“这就是我常跟先生提起的,张昭张老先生。”又对着张昭笑着说
:“这便是刘使君屋里的,军师,诸葛孔明。”
孔明因他年长,便躬身一揖,慌得张昭忙着搀扶起来,拉着手笑说:“天下真有这
样标致的人儿?今儿我才算见识了。怎么尊翁就去世了呢?”
说着,便红了眼圈儿。
孔明暗道:“我家老爷亡故,又干着你甚事。”因见张昭通身的做派,想是个有体面
的,便不好得罪。
张昭擦了擦眼泪,仍领着孔明归了上座,又让小子们上了茶,才向着下头的人笑说道
:“我听说先生要来,日日口里念着,可巧今儿就来了。”又转头向孔明说:“听说先
生平日在隆中时,自比管乐,这话可是有的?”
孔明听见这般问,便放了茶杯笑说:“老先生是哪里听来这些闲话,这原不过是小
孩子们拿来比着玩儿,当不得真,当真比了那些个阿物,被我主公知道了,又要埋怨我
不尊重了。”
张昭碰了个软钉子,饶是他气量大,只笑笑罢了,便话入正题说:“刘使君是多么
贵重的人品,自是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那个时候我们听说他往尊府上跑了三五回,死
乞白赖地聘了先生,三媒六证的放在屋里,我们听了都替他喜欢,想是先生跟了他,他
从此就上进了些,把他祖宗这些年白受的气都能出回来,可是谁知道他这命就这么不好
,偏赶上娶了你,就被那个白虎星曹操打杀了来,白丢了那么大一座新野城,他还不省
事,带了些个刁民想去混事,可又有谁敢招惹这样一个穷鬼?说来不怕先生恼,这可不
是娶了你,倒还不如不娶呢。”说着便捂了嘴,自己先笑得直不起腰来,又推孔明说:
“瞧我这毛脚鸡似的,只顾说得痛快,没的得罪了先生,先生是上等人品,可别和我这
直肚肠子一般见识。”
孔明听了,暗暗寻思道:“这死鱼眼,若不说住他,倒不知道我的手段了。”
于是也笑着说:“老先生这么说话可就外道了,你看那大鹏鸟,膀子一扇就飞了十
万八千里,它想见个真佛儿,那些家雀儿哪里就知道了?”
张昭见这样说,倒不好说什么,只得讪讪地听。
孔明仍款款地与众人说:“我虽然见识浅,可是也懂得个道理。人若是染了重病,
只清清净净地饿上几天,吃些清淡的白粥,下些个和缓的小药儿,待看着有些气色了,
再投以虎狼之药,自然药到病除了。若遇着那些个不知死活的庸医,不等他挣过命来,
便用那牛乳羊羔的塞在他腔子里,人参肉桂的给他来喝,怕是早就甩手他娘的了。”
张昭等见这样一个美人,忽然地吐出些粗话来,倒不好抬头,只得听他数落。
“谁不知道我们家那位爷好性儿?耳软心活,佛爷一样的人?谁不趁着这软柿来捏
上一捏。我们家那位爷原也是钟鸣鼎食之族,诗礼簪缨之门,不是我小看各位,就用扫
帚扫扫我们刘家的地缝,也比你们孙家强些。当初曹操和那些个外四路的货都看着荆州
是块肥肉,谁不想来咬上一口,那荆州明明白白就是我们家爷的,可是他偏生不要,巴
巴的带了百姓去挣命,这样儿的仁义,可是我自生下来就没见过的。
若是论拿刀动仗,我们家爷怕过谁?不怕你们笑话,不是不跟曹操打,是那黑了心
的野杂种下死手,我们那位爷这般的慈心人,岂不知亏?就便这样儿,凭着我的小见识
,在博望坡也把那下流种子烧了一把,谁知他不晓事,仍巴巴的追来,逼的我没法,只
得让关二叔在白河上把他的人放水淹了,没的让人打嘴,这可不都是那管仲乐毅懒待做
的?饶这样儿,我们这一家子可是不怕死的,比不得那些坐吃山空,狗眼看人的货,发
点心,放月钱,他比谁跑得都快,怨不得一声儿要他去挡挡风雨,都在那儿够使的了。
竟还人儿一样坐在这里笑话别人?真是活打了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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