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人聚会, 谈性正浓, 我挑逗众人说: 来点白酒吧.
出国后, 因为去哪都开车, 吃饭时最多喝五六瓶啤酒或者一瓶红酒, 再多就拿自己和警
察的命开玩笑了.
没想到一个东北哥们很暧昧地说: 我有小烧.
我只好解嘲: 没菜了.
想当年, 有菜没菜, 都不妨碍. 眼看要过年了, 现在开始思想是不是今年得把家里的很
多瓶茅台消掉一部分了. 可惜的是今年的除夕是周二, 第二天很多人要上班.
很小的时候家里人不许喝酒,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允许甚至鼓励喝了, 好象不喝就不是
咱家的人, 不能喝就不是咱家的人, 象是个男人的成人礼. 来客啥的, 大哥不在二哥上
, 二哥不在我上, 我不在我爸亲自上. 不过, 现在的情形大概是, 我爸已经不能上了.
每次回国, 我妈都说, 你爸今天要开藏了好久的好酒了. 其实也没好久, 只是因为年龄
原因, 我爸和我妈只有我回家才喝, 在他们看来是很久了. 这酒必然是好的, 因为我一
杯下肚就头晕了, 不是因为酒度数高, 而是肚子里翻腾着不堪的思念, 因为离家太久了.
敬大哥二哥两杯, 说: 你们照顾二老辛苦了.
他们说: 你是有福的.
所以有可能, 我要生几个孩子或者双胞胎, 以后他们有兄弟姐妹一起喝酒, 一个不在家
, 还有另外的陪我们喝. 怕的是这些孩子是ABC, 尽他娘的喝西方酒, 甚至拿cider糊弄
人.
我思想, 有钱没钱, 得储备些茅台五粮液, 生两女儿, 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