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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B小调雨后》,我居然想起了我家曾经养过的那一大群鸭
子,它们常常在后
门口的水塘里嬉戏完,湿漉漉的爬上岸,甩一甩身子上的水,然后大
摇大摆公然地从我
家后门口成群结队的进来,在我妈的喝骂声中不急不慌地从前门出去
,神态自若,逍遥
自在。
两者其实并没有任何联系。这支歌我是要听的,可是无论我听什
么歌,在这个时刻
我都要想起这群鸭子的。它们之间歌马鸭不相及,可偏偏在这个时候
,一个从耳朵里钻
进来,另一个又从脑海里钻出来,实在是让人诧异得很。
有很多事情是让人想不通的,就像你为什么会出生在这里,你的
父母为什么恰好成
了你的爸妈,就像你为什么会爱上她。
那些鸭子养了大概有两三年,不下蛋的被先宰了吃了,下蛋的陆
陆续续地也被害
了。杀鸡杀鸭大致的过程是差不多的,都是脖子上割一下然后扔在那
里放血。我记得最
后一只鸭子被害的时候,坚强的从被害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向那
个水塘走去,在快
要到的时候终于倒下了,咽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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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鸭子在他老爸第二次结婚的那天突然多乐三个哥哥,个个五大三粗,
老大老二还都进过
局子,酱子连上他原先那个领养的哥哥,鸭子家就有乐五个杆子,鸭
子于是就很神气起
来。
鸭子是偶小学时的同血,鸭妈妈在好久前就死乐,那时候鸭子还是一
只很小的鸭子。偶
们班上衣服最脏头发最乱脸上总是黑糊糊的嘴最馋的家伙就是他。
鸭子的偷盗生涯很早就开始乐。那时候在男生中间流行洋画,就是印
在硬纸板上的图
画,把它剪的一块一块,放在地上拍。那时候一张破贵啊,大概要2
毛多,偶门都是买
一点起家,鸭子是从来不买的,而且一直保持着数量上的优势。后来
我和毛就投靠到鸭
子一八,亲眼目睹他怎样神色自若的从卖杂货的老太那里偷来洋画。
鸭子走到摊子上,
装作看货,把两张洋画叠在一起的拿起来,看来看去,趁老太稍微不
注意的时候把其中
的一张就塞到自己的衣服里去乐,然后装做不满意的样子,把剩下的
那张扔在那里就走
了。鸭子把偷来洋画分给我和毛的时候,一幅后来如春笋般出现的大
款的气概,如果用
语言来表述的话,就是跟着我鸭子,洋画大大的。后来我和毛也很是
风光乐一小阵,因
为那个老太很快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损失,而鸭子又是那么频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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