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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源 第一卷 史前之前 【第四辑 末世悲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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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源 第一卷 史前之前 【第四辑 末世悲歌】(十四)# paladin - 谈古论金,黄梁一梦
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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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算3个bill pay?
在citi信用卡账号里用这个卡还钱算不算?
如果给citi同一个账号里三张信用卡还钱,算不算三个bill pay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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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f
2
在网上买了个很小的东西,结果寄来一个挺大的纸箱子,颇觉好奇。打开一看,端端正
正地放了个鞋盒子,里面有双崭新的黑色女式皮鞋。我要买的东西只是随便塞在了箱子
的角落里。我查了箱子里的运货单,没有这双鞋,又上网查交易纪录、信用卡纪录、确
认邮件等等,都和这鞋没有丝毫关系。我买的东西不过十几块钱,这鞋虽然样式一般,
那真皮的质量看着还不错,怎么着也值个三五十的吧。这家店要么是活雷锋,要么是真
的在“清仓”了(还不是大甩卖而是随便乱甩了)。问题是这鞋我也没法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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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3
-- by his wounds you have been healed.
说来俺貌似断断续续做了很多关于 drug delivery 的项目,从十三年前的某天在实验室
的大烧杯里熬纳米药物载体开始,一直到现在。drug delivery 的大致思路就是,病到
哪里,药就得到哪里。药到,病除。
直到有一天,有人说:“我来做你的药吧”。当时很不好意思地低头,想到了“药渣”
的典故,后来有了机会,还得意洋洋地讲了出来。
口头说笑着,可心里不信。古人把心尖处的脂叫做膏,心腹间的膜叫肓,说,病在表面
,药可以到;病在纹理,药也可以到;而病到了心的尽头,药却再也无法到了。
而药却真的到了,直沁入心的尽头。使膏肓沉没,复起为人。
从此就这样感恩地珍藏着,在无人可触及的深处,在心的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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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
4
(十四)
我一边思量,一边迂回地向前行进,不知不觉已经通过了几个十方界,穿越了几个十方。
原以为,每一个十方如同每一个十方中的每一个世界一样,虽然有智生物形态各异,但
是生与死的轮转大致相同;虽然每一个星球自身的能量各不相同,但是有智生物的最终
“毁灭”都是缘于星球能量的丧失。直到无意中看到了让我惊诧的一幕,我才知道,“
世界末日”并不专指星球能量的殆尽或星球的毁灭。有一种“世界末日”与星球的损益
无关,却与世人自身能量的亏盈密切相关。
此时此刻,我眼前的这个星球,正经历着这种与星球无关、只关世人的世界末日。
这个星球非常健康,非常健壮,甚至可以说非常“威猛”。远远看去,它山高水长,植
被完好,地大物博,能量充足。可是,我围绕着它转了两圈,只见到了为数不多的有智
生命。这让我感到疑惑,也激发了我前去探个究竟的兴致。
我慢慢地向这个星球靠近,一边欣赏着它的美丽,用神识探测着它丰富的地上、地下资
源。就在我想要着陆还没有着陆的时候,我看到了奇怪的一幕:一些小小的能量团纷纷
脱离了星球,不断地损耗着能量,飞速地向能量更低处落去。
依我以往的经验来看,这种现象是不合常规、不合科学、不合自然的。比如,龙隐所在
的那个世界,当个体能量团的能量损耗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会从一种生命沦落成比原
有生命低一级或几级的生命。这个生命可能会一再退化,直到退得连残留的智慧也没有
了,从而成为单细胞生物。但是,除非那个星球完全毁灭了,他是无法脱离星球而下落
的。
然而,不合常规、不合科学、不合自然的事情,却真实地在我眼前上演着。那些能量团
确实脱离了星球,跌进了无限下落的噩梦中。
为了解开这个谜团,我一边着陆一边分出数缕神识,分别穿越时间和空间,去追溯这些
能量团的生命之源。当我终于追溯到了他们的历史,查到了他们轮转的轨迹,揭开了这
个谜团的谜底时,不禁目瞪口呆。
原来,很久以前,这个星球上的有智生命在经历了漫长的进化后,形成了能量大小的两
极分化,一部分生命在“德”的引领下,勤勉建树,努力修持,结果他们超越了这个星
球的能量团,抵达了更加美好的新世界;另一部分生命在“私”的拖累下,坐享其成,
欲壑难填,自作聪明地利用和剥削前一种人,结果他们的能量逐渐流失,直失到仅存的
能量不足以支撑他们在这个星球上立足。
看着这美丽富饶却又空寂冷清的世界,看着那些下落中的能量团,我忽地明白了,对于
个体来说,自身的毁灭,本身就是他的“世界末日”。即使是整个星球都毁灭了,“世
界末日”也只是个体的灾难,与整体的损益无关。
当一个个体沦落到了德薄福浅、五福俱失的地步,就算世界没有毁灭,就算他没有脱离
星球,他所过的每一年、每一天、每一时刻,又何尝不是末世、末日、末时呢?
辞别那个美丽富饶却又空寂冷清的星球时,我满怀着惋惜与惆怅。
世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用所感、所知、所得填充着单薄的生命,最终的归宿都是
“空”。只不过,有的人归于无限的“空”,有的人归于没有的“空”。让我惆怅的是
,在生命过程中,那些拼命地蓄积物质财富、死死地抓住实物不放的人,终生所得恰恰
是没有的“空”;那些努力修持,蓄积无形之德的人,看似在追求虚空,终生所得恰恰
是无限的“空”。
其实,成年人都知道,尘世间的“实物”往往是没有的“空”,尘世间的“虚无”往往
是无限的“空”,可是大多数人害怕两手空空的感觉,并因了这种害怕而无缘体会“虚
无”之“实”。所以,太多人,明知抓到了就是没有,还要拼命去抓;明知放下便是得
到,却死死抓住不放。
我禁不住慨叹:十方内外,无所空,无所不空;“我”在十方内,何以住?何以不住?
一念之后,我即飘摇前行。刹那间,十方不再,十方界不再,我未如如,却已如如。
如此行进,如风一般。我无意触动任何,却分明地拂动了浮云,拂动了浮云下一缕又一
缕忧思。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被一缕忧思所牵绊,并以神识与之相对时,我发现我的
前方出现了一个热闹非凡的星球。
那缕忧思向我意会道:“我于方界飘摇已久,所从无几,所遇寥寥。敢问尚君,从何处
来?到何处去?可否驻留有时,探讨一二?”
我欣然施礼,回复道:“对面,五福。我来自数个十方之外,在数个十方间游走了一圈
,正要回到来处去。请问,您想要探讨什么问题呢?”
对方疑问道:“何谓十方?何谓数个十方?我已所及无限,方界之内,无所不达。却不
知,十方在哪里。”
我连忙分出神识,追溯对方所过之地。待神识将追溯到的信息反馈给我后,我与对方一
样忧伤起来,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应答对方。他所说的“方界”是指所有的十方,他所到
达的地方不过是前方那个星球周遭的空间。
见我闭口不答,对方追问道:“尚君何以不语?莫非,您和我一样,修持到极限,却不
得逍遥,终日忧心忡忡,怜惜众生?”
我长叹一声,中肯地说:“修持无极限,十方无尽头。如果您认为自己已经所及无限,
那么您必定是沉溺在有限中;如果您认为自己已经修持到极限,那么您就没有了上升的
空间。像您这样,浮游在尘世外却不得逍遥,就算您怜惜众生,整天沉浸在忧思里,又
有什么意义呢?又能给世人什么帮助呢?世人该生还得生,该亡还得亡。”
对方也长叹一声,忧伤地说:“正因为这样,我才忧伤。我已经把末世将近,末日不远
的事实意会给了他们,希望他们能够加强修持,以备末日之时,能够上升,不要下落。”
我摇了摇头说:“知道了末日将近又能如何?行乐者更行乐,忧伤者更忧伤,绝望者更
绝望。只有不在意末日的人们才能够如往常一样作息,如往常一样修持。况且,如您这
般浮游,于浮游时忧伤,于忧伤中浮游,上升与下落又有什么不同?不论修持多高,终
究要有的放矢。您的能量已然具足,何不让自己走得更远?何不去开垦一片新世界,以
待世人上升?”
对方来了精神,辩解道:“世人已经在努力了。他们发明了极为先进的运输装置,已经
有人登陆了远处那个星球。不久的将来,那里将成为他们的新世界。”
“咳。”我再次长叹,“高科技是好,但要看怎样应用。在我看来,用运输装置载着世
人到新世界,如果只是为了延长科学的触角,这无可厚非。如果说是为了把人类转移到
新世界去生活,这不过是把少数人剥削多数人的劣行,表面上合理化了而已。”
对方大不解,小不悦,问道:“何出此言?”
我直言道:“不论运输装置有多大,承载的能力都是有限的。试问,转移谁不转移谁呢
?每一个世界上,都分有很多集合,有的集合经济落后,科技不发达,不能造出高端的
运输装置,谁来转移他们呢?诸多的因素注定了,如此转移,不过是弱肉强食的另一张
面孔。如此一来,那新世界还是新世界吗?再者,每一个星球的形成与发展,都经过了
漫长的时间。星球上的生命,包括有智生命和无智生命,对于星球来说,就像世人人体
中的血液和细胞一样。而从别处转移来的生命,就像随便输入人体的别人的血液,或随
便植入人体的别人的器官一样谁能确保血型相配?谁又能保证不发生不良反应?如果有
不良反应,不要说被转移去的人们,就是那个星球也会自身难保。”
如此一来,对方更加忧伤了。他放弃了与我探讨,独自向远方浮游而去,一边浮游一边
忧伤地自问:“出路,到底在哪里?”
我也自言自语地说:“知道了无所空、无所不空的事实,才能真正明白无所住、无所不
住的真谛。出路在于务实,在于利他,在于德行的提升,在于精神境界的提高,在于物
欲的淡薄。”
是的,用运输装置转移世人,对于被转移者和不能被转移者来说,是被动的,且后果是
未卜的;用修持德行的方法蓄积能量则是主动的,是由自己来把握的。贪欲的满足,恰
恰是加重了行进中的负累;德行的提升,才是上升动力不竭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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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
5
自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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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7
6
哈哈,我就想知道,你当时低头的时候,搓衣角没有? :)

验室

【在 b*****l 的大作中提到】
: -- by his wounds you have been healed.
: 说来俺貌似断断续续做了很多关于 drug delivery 的项目,从十三年前的某天在实验室
: 的大烧杯里熬纳米药物载体开始,一直到现在。drug delivery 的大致思路就是,病到
: 哪里,药就得到哪里。药到,病除。
: 直到有一天,有人说:“我来做你的药吧”。当时很不好意思地低头,想到了“药渣”
: 的典故,后来有了机会,还得意洋洋地讲了出来。
: 口头说笑着,可心里不信。古人把心尖处的脂叫做膏,心腹间的膜叫肓,说,病在表面
: ,药可以到;病在纹理,药也可以到;而病到了心的尽头,药却再也无法到了。
: 而药却真的到了,直沁入心的尽头。使膏肓沉没,复起为人。
: 从此就这样感恩地珍藏着,在无人可触及的深处,在心的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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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
7
再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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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c
8
别人用dd很快就那倒100了,我用bill pay已经快三个月了,一分钱也没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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