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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孩子最好的礼物是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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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孩子最好的礼物是弟弟妹妹# Parenting - 为人父母
n*6
1
【 以下文字转载自 Military 讨论区 】
发信人: umner (jhq), 信区: Military
标 题: 印度中产阶级的择偶观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Tue Jun 3 12:42:49 2014, 美东)
导语:由于种姓制度的存在,印度人自由恋爱而结婚的比例一直很低,可现在也在增长
之中,也许已经超过2成,很多人抱怨,印度人一旦离开本土到了海外,就变得四处追
逐女生。从一个侧面也反映出印度国内的压抑。
梁捷/文
印度的种姓制度臭名昭著,但它至今仍在印度社会中起到重要作用。不看别的,最直接
的办法是观察跨种姓的婚姻。因为其他因素如教 育、工作、参政等方面都有制度性的
扭曲,唯有婚姻是双方完全自愿匹配。我们时常能听到印度各种跨种姓婚姻所导致的悲
剧。有一个调查表明,目前印度还有 74%的人明确反对跨种姓婚姻。
单纯从教育来看,现在40%的低种姓者的受教育水平反而超过了婆罗门的平均教育水平
。这是因为印度一直坚持 “保留”(Reservation)制度,在教育和政府部门的工作岗
位中,必须为各种表列种姓,表列部落和其他落后人群留出相当可观的名额。所以在印
度大 学里较低种姓的同学占到相当比例,在南部地区,低种姓人群更是在地方政治上
占据优势,形成印度特有的种姓政治。
可是“保留”制度只能规定入 学和工作,无法左右婚姻。在真正涉及婚姻大事的时候
,人们内心的真实偏好才会有所显露。研究人们的择偶偏好非常困难,麻省理工学院的
发展经济学家 Esther Duflo和Abhi-jit Banerjee的研究小组设计了一个好办法。他
们找到加尔各答的一份主流孟加拉语报纸,订户120万,每 周日都有征婚专版。研究人
员对这些征婚者进行了深度采访。据统计,这份报纸上的征婚广告有63%为女方所登。
从回音来看,男方平均能收到83封信,女方一 般就只有23封信。这些情况都与中国中
产阶级婚姻市场非常相似。而仔细分析广告和收到的来信可以看出,种姓无疑是加尔各
答人婚姻匹配时最先考虑的问题。
在这份报纸上征婚的人群中,教育和收入都普遍不错,大多都有大学学位,在印度绝对
属于中上阶层。这也印证了征婚广告是中产阶级择偶方式的说法。而在征婚广告和应征
信里,对外表比对学历有更多的强调,这其中也暗含了种姓的考虑。
凭借访谈信息,Duflo等可以通过数学工具来分析这群加尔各答中产阶级的真正择偶标
准。他们意外地发现,新娘情愿选择一个同种姓的文盲作为丈夫,也不愿意 选一个稍
低种姓的,拥有硕士学位的男人。她们认为,学位是可以获得的,甚至可以通过自己的
不利种姓而获得。但种姓则世世代代永远无法改变。
Duflo 等还用数学模型做了一个模拟实验。根据所有征婚者所表现出的偏好,去除种姓
这个因素,然后看他们的选择偏好是否会发生变化。结果很惊人,如果抹掉种姓这个
指标,同种姓匹配的比例迅速下降,人们真正完全根据外貌,收入,职业,学历等因素
进行匹配的结果,与考虑种姓的匹配结果完全不同,男性差异更大。如果种姓 与爱情
无关,那么种姓至少极大地阻碍了男性自然地追寻爱情。
由于种姓制度的存在,印度人自由恋爱而结婚的比例一直很低,可现在也在增长之中,
也许已经超过2成,很多人抱怨,印度人一旦离开本土到了海外,就变得四处追逐女生
。从一个侧面也反映出印度国内的压抑。不管怎么样,过去的模式开始了松动。
还有一些严肃的结论应当一并写在这里。经济增长本身并不会降低婚姻匹配中的同种姓
偏好。反过来,同种姓匹配也并不是经济增长的重要阻力。这不完全是经济问题 或文
化传统问题,也是这个社会自身结构的问题。印度人口极多,结构改变会相当困难。最
让人悲观的一点是,如果真有一天种姓变得不那么重要了,那么“保留” 制度放松,
其他维度(如经济、政治、教育)的不平等反而更有可能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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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
2
留遗产给孩子,孩子不懂得珍惜。
首先要教孩子:要挣钱,自己奋斗
但是孩子在社会上单打独斗,确实力不从心。
所以要多生几个孩子,打架都不怕。
给孩子最好的礼物是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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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6
3
很多人抱怨,印度人一旦离开本土到了海外,就变得四处追逐女生 。从一个侧面也反
映出印度国内的压抑。不管怎么样,过去的模式开始了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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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
4
整个闹心的弟弟妹妹也可能的。

【在 s****e 的大作中提到】
: 留遗产给孩子,孩子不懂得珍惜。
: 首先要教孩子:要挣钱,自己奋斗
: 但是孩子在社会上单打独斗,确实力不从心。
: 所以要多生几个孩子,打架都不怕。
: 给孩子最好的礼物是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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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5
被11个孩子撑破的家
微信上看到的转发,四川一对夫妻生了11个孩子,看得太心塞了,真是可怜又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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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杏子很多时候都觉得,这个家快“垮”了。
11个孩子的衣裳、丈夫捡回来的破烂衣服和鞋,被她一道胡乱塞进装化肥的口袋,
活生生垒出一座1米多高的“小山”;中午刚煮过面的锅随便用浑水冲冲,在结满污渍
的桶里抓一把米,就开始熬粥;孩子放学回来,尖叫声、哭闹声此起彼伏,她沉默地往
灶里添柴,头也不抬一下。
这个47岁的女人说自己太累了,连“最后一丁点儿精神”也没了。
一个半月前,四川遂宁蓬南镇大山深处的三台村,热闹的年味被一场血案搅破。呼
啸而过的警车带走了涉嫌故意伤害罪的何洪,也让这个拥有11个孩子的家庭,没有了爸
爸。
哭肿了双眼的张杏子开始信命。在她眼里,这一切似乎都是“老天爷的惩罚”:要
不是孩子生多了,家里太穷,何洪哪会带上两个小女儿去村里的庙蹭吃蹭喝,又怎么会
和守庙人发生冲突。
要不是孩子太多,还没时间教育好,让家里在村子和镇上的名声“太难听”,成绩
优秀的大女儿也不会觉得“别人看不起自己”,扔下学业和全家人,一走了之。
她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生怕一睁眼家里的米桶就见了底,没有经济来源的全家“
活不了几天”。她更怕做饭的间隙一抬头,摸不准心思的老五、内向的老三也学老大,
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家。
“这个家不是家,就是一个黑暗的陷阱。”是这11个孩子的母亲如今最常说的话。
被11个娃一点点填满
许多时候,这个藏在金黄色油菜花田后的两层砖房,和大多数留守家庭一样宁静,
张杏子安静地洗衣、喂猪、做饭。
半年前被小混混捅了一刀的四儿子,倚靠在“衣服山”上,从一个麻布口袋里掏出
干瘪的花生,缓慢地咀嚼。
屋子前扔满了破洞的塑料盆子、烂自行车以及半截锄头,那都是何洪这20来年从外
面捡回来的“宝贝”。张杏子赤脚从上面走过,神情漠然地把晾干的衣服揉成一坨,扔
向四儿子的身后。
直到太阳从山头落下,一连串笑声打破宁静,7个还在上学的孩子陆续回家了。又
到了张杏子一天之中“最头痛的时间”,孩子们扭作一团,老五推老六一把,老八又踢
了老九一脚,家门口的柜子和锅被撞得砰砰作响,不到5分钟,哭声就冒出来了。
张杏子坐在不远处烧火,她已经习惯了孩子的哭声,“都听十几年了,能有啥反应
”。
最早生下孩子时,丈夫在镇上的工地打工,她一个人操持家里的几亩田地,公公婆
婆走得早,这个年轻的妈妈用背篼装上孩子,放到田地旁边的树下,一边看孩子,一边
干农活。
哭声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进入她的生活的。孩子一哭,她丢下手里的活,急匆匆看
娃,农活根本干不完。
孩子一年年多了起来,自打1995年底跟着何洪来到四川,5年间他们一口气生了4个
孩子。她和丈夫狠下心,在背篼底下铺上枯草,把孩子放进去,冬天再加一床小被子,
几个破洞的背篼就搁在屋里。关上门,一路小跑到田里,只有这样,她才能“快点干活
,早点回去带孩子”。
可就算把锄头挥得再快,张杏子也知道,“娃娃该受的罪一个都跑不脱”。
几乎每天中午从地里回来,她看到的都是这样一副景象:背篓里全是屎和尿渍,蹭
了一身的孩子哇哇大哭,满屋子都是臭味。
那几乎是她最忙的一段日子,她像“发了疯”一样洗孩子的衣服,每天中午都只吃
冷稀饭和咸菜,因为不生火的话,她能省下不少时间,多洗几件衣裳。
丈夫每天回家都会捎来“战利品”,有时候是小孩的衣服,有时候是破家具和烂鞋
子。张杏子爱干净,她会把捡来的东西分类归置好,屋前要扫得干干净净,赶上空闲,
就去卖掉废品。
当时,破鞋子的价格是一角二分钱一斤,张杏子满心欢喜,只要自己背得多一些,
回来的时候,一定可以给孩子们从镇上带点吃的。
但如今,回忆起过往种种,这个满头油垢的女人只觉得“可笑”,“都是命中注定
的,娃儿生多了,自然就在造孽”。
她至今记得那个午后,从田上回家,左找右找也不见三女儿,最后,她在门前的坡
底找到了女儿,“丁点儿大”的女儿活生生从坡上摔了下去,头破了洞,血流了一地,
却一声不吭。
没多久,六女儿爬上了二楼的窗户,随后重重地掉下,后脑勺的伤口像关不上的水
龙头,血一个劲儿地往外涌。
“落下去的人为啥子不是我嘛!”张杏子的右眼已不太灵光,眼泪顺着脸上的皱纹
流下。
家里的二楼后来被夫妻俩用废品填满了,孩子再也上不去了,可张杏子心里清楚,
“家要不行了”。
孩子还在一个接一个的生,她洗衣服的速度已经跟不上衣服弄脏的速度了,丈夫收
回来的废品她也没心思再收拾,屋外的空地就这么一点点,变成了一座垃圾山。
一楼的家里也塞满了收回来的烂衣服,一下雨,湿衣服就漂在地上,从屋内流到屋
外。厨房、客厅、饭厅,也一个接一个地从这个家里消失,灶台如今被安置在成堆的垃
圾废品中,洗菜、切菜的地方则在猪圈旁。
“不害怕,我心里只有仇恨”
从1996年开始,陆陆续续有11个孩子在这个家庭降生。张杏子不止一次地劝过丈夫
,别生了,别生了。可何洪每次都骂她脑子笨:“存钱不如存人,钱是死的,人是活的
,人多不求人。”
直到2012年,43岁的张杏子生了最后一个孩子,那是女婴。在和政府的“谈判”中
,何洪同意给妻子做节育手术,条件则是解决家里几个孩子的户口问题。
“我当不了家,他要生我也只能生。”张杏子低下头,闷声道。
这个只有小学文化的农村女人能做的,不过是把白米粥熬浓些,咸菜多放一点点,
让孩子多吃些。
如何填饱肚子,一直是这个家庭的头等大事。何洪经常带上儿女去村里的庙蹭吃蹭
喝,有时候是老五老六,有时候是老八老九。大年初九那天,是老五老六跟着一起去了
庙里。
口角也一如既往地发生了。
守庙人脾气不好,老跟这家人作对,有时候张杏子去收吃剩下的饭菜,他拿着木棍
在里面搅来搅去,“看看有没有偷我们的碗筷”。这回,老五老六又在庙里跑跑跳跳,
守庙人火气蹿上来,难听的话一句跟着一句往外蹦。
喝多了的何洪没忍住,和守庙人扭打在一起。慌乱中,守庙人拿刀砍向了何洪的后
脑勺。
谁也没注意到,13岁的老五突然抄起板凳,朝80岁的守庙人砸了过去。
啪啦一声,守庙人倒地,发出几声哀嚎,红色的血慢慢流出。一旁的何洪扑了上去
,给了守庙人致命一刀。
“不害怕,我心里只有仇恨。”老五平静地说。
这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说,自己已经“受不了那些人的欺负了”,她见过守庙人不
停羞辱家里人,母亲却只低着头不敢辩驳;她见过村里人来数落家人,还威胁“你要敢
打我,我喊我儿子抓你们”;她见过上幼儿园的弟弟被老师要求背对黑板一学期也不发
书、见过跟自己最亲密的老六被单独安排在最后一排、见过班上同学一见到她就喊“×
××来了,快跑,哈哈哈”。
事实上,何洪在修庙时,曾帮着挑水、砍树,出力,庙里的人曾许诺,他可以去吃
饭。“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老五咬着嘴唇说。
她也曾努力想要融入学校的集体,可她穿得太脏了。这个青春期的少女曾冲着母亲
大发脾气,“给我钱,我要请同学吃饭”。
钱最后是要到了,可老五说,“我在学校没有朋友”。
当着记者的面,她握紧拳头,朝七妹的脑袋狠狠砸去,“就像这样,仇恨!”她仇
恨学校嘲笑她的人。
似乎每个村里人都不讶异老五的拳头。有村民说,自己亲眼看到老五带着弟妹来偷
自家的果子。他生气,想教训下个头最大的老五,结果,“你一凶,那个老五比你还凶
”。
“太吓人了,这么小的女娃娃,哪个惹得起嘛。”他给自己两个儿子下命令,不要
再跟何洪家的孩子一起玩。
血案发生前,老五整日带着弟弟妹妹满村转悠,他们看到李树就去摘果子,路过苞
谷地就掰几根玉米棒子,邻居家的田地对他们来说更像是游乐场。
直到邻居找上门,张杏子终于发现了几个孩子干的“好事”。有人在屋外破口大骂
,“一根苞谷吃不饱,一张贼皮背到老”,她在屋里默默流泪,摁住孩子,一句也不敢
还口。
这个外地女人已经把诉求降到了很低很低,“只要娃娃不讨人嫌就好了”。邻居骂
完,她哭着训斥孩子,不准他们再偷东西。
但小孩的举动已经在这个上千人的村落,传开了。
提起这家人,一名正在犁地的村民忍不住皱眉,“太没教养了,跟这些娃娃是讲不
通道理的”。
村子有关于这家人的各种说法。有人说,何洪是“罪魁祸首”,“他一天到晚都喊
那些娃儿去偷东西”;还有人神神秘秘地说,计生办的人曾经都给张杏子上了环,又被
何洪取下来了;还有人怀疑,这家人不停生娃,就是无赖想靠政府养起,“一家人都莫
出息”。
张杏子越来越觉得这一切都是“老天的惩罚”。“丈夫最初为了补贴家用,连死人
钱也赚”。方圆几里有人过世,都是他去给死者理发修面,家属要一把火烧了遗物,他
却抢着拿回来,为的是给家里省几件家具。
“这不就是报应吗!”眼泪啪啪往下掉,她的喉咙快发不出声响了,这个矮小的女
人说自己“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只除了一件,“娃娃生多了”。
“我要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以后都羡慕我”
上初中的大女儿仿佛一夜间多了不少心事,可张杏子只是感觉“很久没和老大说说
话了”。她太忙了,女儿的生日是很难想起的,如果记起就煮个鸡蛋。11个孩子的名字
她也常常搞混,她说自己脑子“不好使”,家里捡的狗连名字也顾不上取。
她常安慰自己“大女儿最乖,没什么问题”,以至于冲突爆发的毫无预兆,一度让
这个农村妇女“搞不清状况”。
那个下午,懂事温顺的大女儿像“吃了火药一样”,向张杏子噼里啪啦发泄着心中
的委屈,女儿声音很大,眼泪唰唰地流。
“一个礼拜吃饭只有10块钱,我天天在学校饿着肚子看人家吃肉,你晓不晓得!”
“从小到大一件新衣裳都没得,天天脏兮兮的,没得朋友,老师还把弟弟的位置调
到最后一排,我们一直被人家看不起!”
“你晓不晓得,你们生这么多娃儿,别人天天都在背后嘲笑我们!”
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张杏子用手使劲儿摁住“疼得要裂开”的胸口,好像下一
秒就没法呼吸,老大的话像刀子一样在割她,“我要出去打工了,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
很好,我要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以后都羡慕我”。
17岁的老大扭头走了,那是2013年。
家庭的伤口越撕越大。老四自从去年在职高被人捅伤后,一直在家休养。半年前,
老四开刀后,为了止疼,何洪做主让医院给孩子打了过量的止痛针。
一回家,张杏子就发现儿子变了:脸肥了一圈,舌头总像被夹着,说话也不清晰了
。更可怕的是,老四的脾气“变差了”。
夜里,动过刀的肠胃开始发疼,老四把木板搭成的床摇得丁零当啷,他怒吼几声,
站起身,一把提起十一岁的妹妹,像“老鹰抓小鸡”一样,狠狠地砸向地面。
张杏子劝不住,她的声音吼再高,也没人听她的。这个头发凌乱、眼睛布满血丝的
母亲,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老五老六扑上来,和摔了老七的四哥扭打成一团。
她知道,“老四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成绩差一点,但对弟弟妹妹却从来没有坏
心眼。去年因为媒体报道,才让老四和辍学在家的老二有了去读职高的机会。
何洪当时特别兴奋,为了凑800元学费,他把几个兄弟家又跑了一遍,可脸上始终
是笑着的。
在那之前,因为低保、户口、温饱,何洪常常“求人”,他从亲戚家求到镇上、县
里,不断地作揖、下跪、磕头,还时不时写信打电话,他家里的电话薄堪比县镇机关部
门办事通,从县领导一路到村支书,每个人的办公电话和私用手机,他都有。
每封写给政府的信的结尾,他都说,“希望这群无辜的孩子在党的阳光下能够生活
、成长、成才”。
张杏子回忆,打从2008年“汶川大地震”后,何洪的薄荷水生意做不下去了,他的
主业变成了“天天跑政府”,“除了求政府帮忙,我们还能做啥子?”
但在政府的眼里,这是“无赖”的表现。蓬南镇一位副镇长,此前接受媒体采访时
曾表示,“政府也相当头痛”。他说,何洪“很无赖”,隔三差五就到镇政府要补贴,
如不同意就到县里信访,“我们很多时候只能息事宁人”。
靠这办法,何洪“求”来了头几个孩子的户口,和全家一月880元的低保。
可唯独他最关心的“孩子的出路”问题,始终没有解决。
何洪对最大的两个儿子有过很多设想,从考大学到开挖掘机再到学技术,他的中心
思想是“赚钱”。所以,那个能送两个孩子去职校学技术的机会,他想都没想,一口便
应了下来。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在职高,两兄弟被学校的小混混盯上,收保护费不成,对方动
了刀子,老四急眼了,扑上去抢刀子。
他的血也流了一地,整个宿舍都是红色的,肠子外翻,二哥每次回忆起眼眶都是红
的,“老四傻啊,造孽啊”。
老四回来还没过完春节,父亲也进了看守所,这个家眼看着,就要垮了。
刚满18岁的老二以一种超乎想象的速度“成熟了”。他捡起了父亲的电话薄,用破
塑料袋分类装好弟弟和父亲的材料,沿着父亲的路子开始向村上、镇上、县里求人。
因为媒体的曝光,何家人已成了当地“丢人的事情”,有人冲着这个男孩骂道:“
你父亲是杀人犯,你们一家都是渣滓,不配得到政府的帮助。”
1米6出头的老二最近一个半月瘦脱了形,为了“救”父亲,他自己翻出破了边儿的
法律书籍,每天跑完政府就回来看,尽管,那上面的内容对他来说更像是“天书”。
这本不该是他要走的路。
成绩中上的老二被父亲寄予了“考大学当能人”的重任,后来家贫辍学,父亲也送
他去安徽,“跟着村里人见见世面”。因为年纪太小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再回到村里时
,这个少年平静地接受了父亲新的安排——跟着他“跑政府”,顺路捡垃圾。
他不止一次地在街上碰见了以前的同学。每次,他都会提提背篓,弓着身子,把头
埋得很低,脚步加快,躲同学。
“幸运”的是,好几回都跟对方擦肩而过了,也没人喊住他。
这个18岁的少年说,自己已经逐渐忘记“要去北京当兵、保卫天安门”的梦想了,
尽管手机里还存着合肥高楼大厦的图片,但他心里清楚“再也不可能看到那样的风景了
”。
这个家庭秤砣般拽着挣扎向上的老二,他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远了。
被现实“催熟”的他明白了一些事情。比如,初中“考过年级前30”的他头一回发
现,“求人办事好难好难啊”,难过了任何一道考题。
“不晓得哪门回事,我爸爸想让我们家人多力量大,结果我们一家现在是村里头最
让人看不起的家庭。”他苦笑。
“存钱不如存人,真是想错了”
老二手里有几封父亲从看守所寄回来的信,信上是出人意料工整的笔迹,父亲絮絮
叨叨地告诉儿子,“一定要保护照顾好妈妈”,“要守法,犯了法很可怜,法律没有人
情可讲,像水电一样无情”……
“存钱不如存人,真是想错了。”每一封信都有这样的感叹。
“哎,可惜晚了。”张杏子叹息道。
在生孩子这件事上,没有人劝得住曾经的何洪。 “这些娃儿出一个能人,就可以
带一群,到时候一家人都致富。”何洪三言两语,打发走了来劝说的嫂子。
当劝说的对象变成计生干部时,何洪的态度依旧强硬。“我们穷,交不起罚款,他
们也就不管。”嫂子还记得,有一回,计生干部都把张杏子绑到了手术台,后来,“两
口子硬是又哭又闹跑脱了”。
张杏子说,其实跟着何洪从上海来到四川时,她就想好了,要生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儿女双全最好”。
之前在上海洗了好几年盘子的她还想过,以后要让孩子好好读书,“再莫去洗盘子
,让人家笑话”。
不过这些,她始终没和丈夫说过。事实上,夫妻俩的交流很少,何洪当过挑夫,挑
好几里路的东西才挣一两块钱,此外,还给牲畜看过病、给过路人卖薄荷水。她也没闲
着,镇上哪里办酒席,张杏子都会去打下手洗盘子,“跑得比哪个都麻溜”,为的只是
走时能带几个剩菜,让家里的孩子开开荤。
夫妻俩太忙了,忙到老五老六自己学会了说话,老八老九自己学会了走路。
被摔坏的老六只会傻呵呵地笑,吃饭的时候,她会端上一碗粥,跑到邻居家门前,
一边吃一边冲着别人笑,粥顺着嘴巴往下掉, “精神已经不行了”。
她的后脑勺留下了一道如同蜈蚣般的印迹,那是赤脚医生何洪给女儿做完“手术”
后留下的针印。
家里穷,医院是去不起的,用药都是高中文化的何洪自己挑的,就连妻子生小孩,
也是何洪接生。
卫生常识和家教一样,几乎没在这个家庭存在过。
张杏子怀着小孩照常干农活,好几次生孩子当天早上还在割猪草,生完孩子,她不
知道什么是“坐月子”,也没肉可吃、没奶可喂,还要天天把手浸在冷水里给娃娃洗衣
服。
后来去镇上帮厨多了,她第一次听说还有产假这种东西。
“我们懂不起啊,都是我们当妈当爹的害苦了娃娃,让他们没吃到好的,没得营养
。”何家的孩子个头都比同龄人矮小。老七11岁了,只有1米出头的个子,像幼儿园的
孩子。
老八老九快满10岁了,至今仍在读幼儿园。血案发生前,何洪天天叹气,家里现在
没有一个孩子能把书读好,或许“一个能人也出不了了”。
唯一让夫妻俩欣慰的是,孩子虽然调皮干了坏事,可是,老五老六总会把学校发的
免费营养餐里的牛奶带回来,给还在幼儿园的弟弟妹妹喝。每天接送老八老九的任务,
也落在13岁的老五身上。
事实上,大多数时候,只要不提及那些歧视、羞辱,老五都是“温柔”的。有记者
来访给家里带来食物,她会笑着邀请记者留下一起吃晚餐,细心地询问,记者在哪里住
、方不方便,甚至邀请记者“留下来一起住吧”。
就连一向沉默的三女儿也迅速地挑起了家里的担子,这个平时住校的17岁姑娘,周
末默默帮母亲割猪草、做饭、带弟弟妹妹。一次,干完一天的活儿,老三躺在母亲身边
,低声叹气,“妈妈,我不晓得我考不考得上高中啊,好紧张”。
张杏子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好好读书,平时多花点时间学习,就行了嘛。”
话音刚落,张杏子自己却哭了,“都怪我们,你周末都要干活,哪有时间学习啊?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当妈老汉的责任,娃娃有啥子错嘛……”
三女儿没有回她。
“上一代的事情不管对错,已经来不及了,至少把这一代教育好行不行?”
何洪被抓走已经一个半月了,张杏子变得有些神经质,她会朝任何一个向她搭话的
人哭诉,丈夫是被冤枉的。
这个47岁不善交际的母亲不放过一丝机会。她求前来采访的记者给儿子找个工作,
求学校的老师不要再针对年幼的孩子,甚至对跑来看她笑话的中年妇女,她也忍不住哀
求,“那你帮帮我儿嘛,帮帮我们嘛”。
有好心人来访,张杏子必会拿出家里最拿得出手的食物——土鸡蛋。她为客人煮一
碗面,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意,一口气放了4个鸡蛋。
这个农村妇女心里还有个“卑微的愿望”——等老大回来。大女儿走后,只在过年
时回家,尽管曾经“头也不回”地离开,可每次回家,大女儿总是不忘买好肉、水果、
米面油,甚至会给邻居带水果,“请他们平时照顾一下妈妈”。
今年大年初一,大女儿回来了,虽然嘴上没说,但张杏子看得出来“老大对弟弟妹
妹的关心”,她买了许多吃的。
可坐下来没多久,弟弟妹妹就爬到大姐的包旁,开始往外翻找还有没有吃的,本子
、手机……统统被扔了出来,大女儿脸色通红,冲着母亲大吼:“你看看,你们把弟弟
妹妹教成啥样子了!”
大年初四,跟母亲最后扔下一句“都是你们害了这个家”后,大女儿走了。后来,
连家里的电话也不接了,如今,没人知道她在哪儿。
5天后,她的父亲倒在血泊中,进了看守所。
白天,整个家只留下了“每天都心神不宁”的张杏子,和精神时而失常的老四。有
那么一瞬间,她打算把小一点的孩子送走,一个人回老家。可马上,她就放弃了,“我
好怕他们把娃娃抓起,卖他们的器官,一想到我就怕”。
只是如今,她再没有力气为儿女做任何事了。这个急速衰老的母亲,头疼、肩疼、
脚也疼,路走得歪歪扭扭,重活都干不了了。
不过在她还有不多的一点力气时,夫妇俩终于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把最小的老
十一送给了亲戚抚养,再不过问。
“学校也只能尽力帮他们减免学杂费,再提供午餐,其他的我们也做不了。”蓬南
镇小学一位副校长很为难,“这家人的娃娃心理健康肯定很重要,但我们一个农村学校
,哪有这种资源来帮忙哦”。
在外人眼里,似乎没有一双手能真正帮助到这家人。
“我最担心的还是娃娃的问题啊。”11个孩子的堂哥说,“这些娃娃不教育好,以
后很有可能成为社会渣滓了呀!”
“上一代的事情不管对错,已经来不及了,至少把这一代教育好行不行?”他急促
地问。
4月初的川东山区,草木郁郁葱葱,金黄的油菜花让整个村庄显得生机勃勃。可往
油菜花深处走,才能发现藏在油菜花田后的这个家庭,阴冷破旧的气息挥之不去。
老五时不时会去村里的路口,她在等大姐和父亲的归来。尽管,她甚至“有点记不
清大姐样子了”,但她“从来不恨大姐”。
相反,这个小眼睛姑娘用力地睁大了眼睛,“我好想她”。她的眼泪涌了出来,“
只有她在,这个家才是完整的”。
“我以后一定不会离开这个家,我要照顾他们所有人。”站在油菜地旁,大风吹起
她的乱发,老五一字一句说道。

【在 s****e 的大作中提到】
: 留遗产给孩子,孩子不懂得珍惜。
: 首先要教孩子:要挣钱,自己奋斗
: 但是孩子在社会上单打独斗,确实力不从心。
: 所以要多生几个孩子,打架都不怕。
: 给孩子最好的礼物是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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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m
6
可以把标题改为:给孩子最好的礼物是不闹心的弟弟妹妹。 : )

【在 t*******y 的大作中提到】
: 整个闹心的弟弟妹妹也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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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2
7
孩子最想要的,是钱,还是钱。弟弟妹妹,分了父母的爱,父母的钱,是做为孩子最不
想要的。孩子小时候,单享父母所有的爱,张大有同学朋友,自己的家人。
所以有能力养得起,就多生,别打着大孩子的名义,将来自己养不起,让大孩子替你买
单。大孩子还要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孩子要养。

【在 s****e 的大作中提到】
: 留遗产给孩子,孩子不懂得珍惜。
: 首先要教孩子:要挣钱,自己奋斗
: 但是孩子在社会上单打独斗,确实力不从心。
: 所以要多生几个孩子,打架都不怕。
: 给孩子最好的礼物是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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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h
8
这个是典型的教条主义害死人
弟弟妹妹是好,可是如果每个娃都要弟弟妹妹,那么就是无底洞了
该收尾扎口的时候,就要收手了

【在 j*****n 的大作中提到】
: 被11个孩子撑破的家
: 微信上看到的转发,四川一对夫妻生了11个孩子,看得太心塞了,真是可怜又可恨
: -------------------------------------------------------------
: 张杏子很多时候都觉得,这个家快“垮”了。
: 11个孩子的衣裳、丈夫捡回来的破烂衣服和鞋,被她一道胡乱塞进装化肥的口袋,
: 活生生垒出一座1米多高的“小山”;中午刚煮过面的锅随便用浑水冲冲,在结满污渍
: 的桶里抓一把米,就开始熬粥;孩子放学回来,尖叫声、哭闹声此起彼伏,她沉默地往
: 灶里添柴,头也不抬一下。
: 这个47岁的女人说自己太累了,连“最后一丁点儿精神”也没了。
: 一个半月前,四川遂宁蓬南镇大山深处的三台村,热闹的年味被一场血案搅破。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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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h
9
弟弟妹妹是娃的重要磨刀石,这都磨不好,以后在社会上怎么混

【在 q****2 的大作中提到】
: 孩子最想要的,是钱,还是钱。弟弟妹妹,分了父母的爱,父母的钱,是做为孩子最不
: 想要的。孩子小时候,单享父母所有的爱,张大有同学朋友,自己的家人。
: 所以有能力养得起,就多生,别打着大孩子的名义,将来自己养不起,让大孩子替你买
: 单。大孩子还要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孩子要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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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2
10
磨一个人的,不是弟弟妹妹和父母,应该是这个人的孩子。

【在 d**********h 的大作中提到】
: 弟弟妹妹是娃的重要磨刀石,这都磨不好,以后在社会上怎么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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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
11
鼠目寸光,人除了繁殖功能的反复使用就没别的事好干啦?

【在 s****e 的大作中提到】
: 留遗产给孩子,孩子不懂得珍惜。
: 首先要教孩子:要挣钱,自己奋斗
: 但是孩子在社会上单打独斗,确实力不从心。
: 所以要多生几个孩子,打架都不怕。
: 给孩子最好的礼物是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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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h
12
自己的娃出生之前,咱也不能闲着就不磨刀了不是?
其实,很多时候,大孩子对弟弟妹妹的感情和手段与父母之于子女是很像的:亲的时候
亲的不行不行的,恨的时候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不能下狠手惩罚之

【在 q****2 的大作中提到】
: 磨一个人的,不是弟弟妹妹和父母,应该是这个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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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
13
所有生物的最高意愿就是繁殖
你硬要说人不是生物或者人超越生物
难道你就真的变成基督徒说的灵体了么?

【在 M********s 的大作中提到】
: 鼠目寸光,人除了繁殖功能的反复使用就没别的事好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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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
14
精力财力有限,要数量还是质量?要不全推给社会放羊?非洲的难民救不完呐
你还家族思想,什么时代了?大家一起玩儿的时代

【在 s****e 的大作中提到】
: 所有生物的最高意愿就是繁殖
: 你硬要说人不是生物或者人超越生物
: 难道你就真的变成基督徒说的灵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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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
15
你说的质量如果是爬藤,那就算了吧
华人的孩子去读犹太人干部子弟学校
女孩是给人作婚配选择对象,男孩简直就是垫脚石

【在 M********s 的大作中提到】
: 精力财力有限,要数量还是质量?要不全推给社会放羊?非洲的难民救不完呐
: 你还家族思想,什么时代了?大家一起玩儿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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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
16
生命的质量,你大概没想过吧?

【在 s****e 的大作中提到】
: 你说的质量如果是爬藤,那就算了吧
: 华人的孩子去读犹太人干部子弟学校
: 女孩是给人作婚配选择对象,男孩简直就是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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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
17
你说挣钱,还是学术?或者是宗教奉献
我爸就是大学物理学教授,我妈也是学物理的
我从小看到了很多知识分子的缺点
臭老九名不虚传

【在 M********s 的大作中提到】
: 生命的质量,你大概没想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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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
18
最好的礼物是父母自己精神健全心理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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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
19

物理不错了,至少基本生活能力不会是最差,
教授本质上也就是学校老师而已。

【在 s****e 的大作中提到】
: 你说挣钱,还是学术?或者是宗教奉献
: 我爸就是大学物理学教授,我妈也是学物理的
: 我从小看到了很多知识分子的缺点
: 臭老九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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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
20
我觉得有几个孩子做伴是好事,但是很难说是最好的事情,有太多好的事情可以做了。
我自己就不想有老三了,没那个经济能力和精力
真的,我觉得在孩子身上,有无数的时间和金钱,都可以砸进去,而且确实对孩子好,
有钱培养孩子还是挺好的。用500万砸我吧,哈哈哈。
若是生11个,反正我们家一定穷死,就连一家人看一次马戏团的钱都没有。孩子少,很
多地方可以带着去玩,花费也可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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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
21
你错了。还有一种感情是父母对孩子没有的,那就是嫉妒和攀比。这一项小时候看不出
来,步入社会以后会越来越明显。呵呵。

【在 d**********h 的大作中提到】
: 自己的娃出生之前,咱也不能闲着就不磨刀了不是?
: 其实,很多时候,大孩子对弟弟妹妹的感情和手段与父母之于子女是很像的:亲的时候
: 亲的不行不行的,恨的时候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不能下狠手惩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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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
22
说得对!能够做到这一点的父母双方已经很不容易了。

【在 r*f 的大作中提到】
: 最好的礼物是父母自己精神健全心理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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