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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生活一阵,黯然休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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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生活一阵,黯然休息一阵# Poetry - 海棠诗社
p*x
1
☆─────────────────────────────────────☆
sweettie (sweetie) 于 (Sat Aug 30 10:16:58 2008) 提到:
是不是要立马付清balance?
我是从来不用balance transfer的卡purchase的
可恶的AAA居然auto renew我的membership, 自动在我BT的卡上charge
了年费 ($48)。
怎么办?打电话给AAA要求cancel membership解决问题吗?还是要立马
付清所有balance?
purchase那部分有grace period吗?
///help please!
☆─────────────────────────────────────☆
namdog (小狗狗…我已屏蔽了六四屠城和法轮大法) 于 (Sat Aug 30 10:37:01 2008) 提到:
你自己算一算, BT带着这 $48 付利息合算, 还是不搞 BT 合算.
应该是有 grace period 的.
应该可以 cancel membership ,
但是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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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
2
怎么回信慰问慰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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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
3
英语都不会说,还开口就用洋名。
一看你中国人名字咬定你要赖账,付了钱还压着货,要等check clearance。逼着你用
他们的仓库,收存储费。
真他妈的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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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
4
H1B VISA,去年4月来美国的,现在报税应该算RESIDENT ALIEN。 不过买房子的时候在
美国还没有呆满183天,这样可以CLAIM那8000的FIRST HOME BUYER TAX CREDIT吗?多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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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
5
江上的母亲
作者:野夫 日期 2006-2-8 14:40:00
——母亲失踪十年祭

这是一篇萦怀于心而又一直不敢动笔的文章。 是心中绷得太紧以至于怕轻轻一抚就砉
然断裂的弦丝。 却又恍若巨石在喉, 耿耿于无数个不眠之夜, 在黑暗中撕心裂肺, 似
乎只须默默一念, 便足以砸碎我寄命尘世这一点点虚妄的自足。
又是江南飞霜的时节了, 秋水生凉, 寒气渐沉。整整十年了,身寄北国的我仍是不敢重
回那一段冰冷的水域, 不敢也不欲去想像我投江失踪的母亲, 至今仍暴尸于哪一片月光
下……

从母亲到晚年仍保持的决绝个性里,我相信她成为“右派”是一件必然的事。这样说并
非基于纯粹的宿命观,而是指她诞生之初,血质里就被刻上了她父亲的烙印。她一生都
在努力企图剪断她与那个“国军”将领的血缘联系,却终归徒劳无获。
我外祖母是江汉平原的大家闺秀,其父在民初留学扶桑八年,归国赴任甘肃省高法院长
前,决定与天门望族刘家结为姻亲——那时的刘家三少爷[我外祖父] 正成为黄埔八期
的士官生开始了他的戎马生涯。在可能存在过的短暂幸福之后,作为战祸频仍年代的军
人之妻,外祖母便带着我的母亲步入了她的孤独一生。
抗战爆发,外祖父侍卫蒋公撤退西南。刘家太爷故世,大宅日见凋敝。该地区又是日寇
国军和共军拉锯争夺之地,无论哪一部短暂占领,徒具虚名的刘宅便成了搜刮粮饷的目
标。外祖母带着我少年的母亲东躲西藏,饱受乱离之苦。最后因怕女儿受辱,外婆只好
托乡里客商将我母亲带到湘西伯父家避祸。母亲在那识尽炎凉,像一个女仆般做工求学。

日本投降当年,母亲独自踏上还乡寻母的艰难路程,当她找到捡棉花纺线度日的外婆时
,劫后重逢的泪水湿透了她们的褴褛衣裳。次年,乡人传言外祖父衣锦还乡,授衔少将
驻节武汉。母亲来到省城寻父,等待她的却是晴天霹雳——外祖父不信他的妻女还能侥
幸存活,已经重新娶妻生子了。而且他隐瞒了婚史因此不敢相认。
悲愤的母亲闯进了他父亲的一场盛大酒会,一时舆论大哗,外祖父回乡逼迫外婆离婚,
从此父女反目,我母亲坚决改名换姓以示恩断义绝。
天道往还,1948年,节节败退的外祖父奉命移师恩施,赴任途中被伏击,流弹洞穿了他
壮年的胸脯——而最后为他扶柩理丧的竟是我终身寡居的外婆。
武汉次年易帜,“革大”招生,母亲投考,结业后竟又鬼使神差地被分往恩施剿匪土改
——踏上了她父亲送命的路程。在这条充满险恶的山路上,她与我父亲邂逅相逢。一个
平原遗弃的将门孤女,一个山中破落的土司遗孑,在那个伟大动荡的时代,偶然而又必
然的结合了并从此扎根深山。

外婆早已原谅了她的丈夫,母亲却永远在仇恨她的父亲。她无法在现实中去惩罚他,便
极力在精神上去满足一种虚构的报复——改名换姓,不承认有此父亲,甚至不允许外婆
去原谅。
然而这种背叛只能停留在自我泄愤的地步,因为这个政党一向在意个人的血统以研究其
阶级属性。在她报考革命大学那天起,她就要面对无数张表格。她总是试图说明她是她
父亲那个阶级的弃婴,她和她母亲属于苦难平民。然而表格却限制了她的声辩,同时还
作为一张早有预谋的标签贴上了她的面庞。
上个世纪流行一个充满杀机的词叫“历史不清”,母亲被这个语词压迫得痛不欲生。当
任何一个批判她的人诘问——你是不是军阀女儿,她就仿佛陷入一个悖论。她比别人还
恨她的父亲,却又偏被他们视为同一个敌人。她觉得这个父亲不仅在生前遗弃了她,还
在死后长久地陷害着她,她完全无力跳出这一血缘的魔沼。
1957年的母亲正当而立之年,这个来自遥远省城的女人,试图把她的教养植入那个土家
山寨。其直率和刚烈却往往好心换来敌意,她对党的意见和她的出身被联系一起时,只
能戴上右派的高帽接受工人的监督改造。20年后终于彻底平反时,母亲已老去,所有曾
经蒙受的屈辱和伤害不知向谁讨还。划处和平反都是一张纸,她深感前者重如泰山而后
者却轻于鸿毛

文革开始时,父亲作为矿长很快被打倒,母亲微薄的工资要维持全家的生活,那时她是
小镇供销社可以双手打算盘的会计。外婆陪着失学的大姐重返平原插队务农,二姐当了
矿工,父亲病危在武汉住院,十岁的我也肺结核穿孔而命若悬丝,我们家一分四处进入
了生命中最艰危的岁月。攻击母亲的大字报依旧贴满门窗,频繁的抄家连缝纫机头也被
拎走,母亲带着我忍辱负重地在小镇访医求药,她不能垮,她要拉扯着这个破碎的家一
个不少地走进那渺茫的明天。
一次她带我到县城看病,回来时求熟人找了个便车,司机走出城后竟威逼我们从车厢下
来,一生不低头的母亲为了我哀婉乞求,她看着扬尘而去的汽车悲愤难耐,又不愿让儿
子看到一个母亲的窘迫和尴尬,只好将泪水默默吞下。她永远不理解人世间的恶竟至如
此,人性何以被一个时代扭曲得如此不堪。
我小学毕业后,学校又以我有传染病为由不录我上初中,我开始了短暂的少年樵夫岁月
。当我在夕阳下挑着柴火蹒跚而归时,多能远远看见下班后又来接我的母亲,那时她已
见憔悴了,乱发在风中飘飞,有谁曾知她的高贵?两个姐姐都已失学,她再不能让我沉
沦泥涂,她不得不去求文教站站长,终于使我得以入学。

母亲终于带着全家迎来了1978年。父亲升迁,她获平反,大姐招工,我考上大学,外婆
又回到我们身边。这时的母亲总算有了笑颜,她相信善良总有好报。即使那些迫害过他
们的人也来我家走动,她依旧不假辞色。
1983年外婆辞世,85年父母离休,87年父亲患癌,89年我辞去警职,随后入狱,母亲又
开始了她的忧患余生。
父亲总想等到儿子重见天日,因此而不得不承受每年动一至二次手术的巨大痛苦。他身
上的器官被一点点割去,只有那求生的意志仍在顽强茁生。真正苦的更是母亲,她不断
拖着她的衰朽残年,陪父亲去省城求医。父亲在病床上辗转,六十多岁的母亲却在病床
下铺一张席子陪护着艰难的日日夜夜。只要稍能走动,母亲就要扶着父亲来探监,三人
每每在铁门话别的悲惨画面,连狱警往往也感动含泪。每一次挥手仿佛就是永诀,两个
为共和国效命一生的佝偻老人,却不得不在最后的日子里,因我而去不断面对高墙电网
的屈辱。
我们在不能见面的岁月里保持着频繁通信,母亲总是还要在父亲的厚厚笺纸外另外再写
几页。我在那时陷入了巨大的矛盾——既希望父子今生相见,又想要动员父亲放弃生命
。他的挣扎太苦了,连带我的母亲而入万劫深渊。

1995年我回到山中的家时,只有母亲还在空空的房里收拾着断线碎布。那时父亲刚刚离
去半年,他在楼顶奇迹般地种植的一棵花椒树,正盛开着无数只眼睛一如死不瞑目的悬
望。
母亲依然如往昔我的飘流归来一样,为我炒好酸菜鸡杂。拿出一大坛药酒说你喝吧,这
是你爸为你泡的劳伤药。她怎知儿子的伤原在心深处,却冀望一副古老的药方来疗慰。
为了求生,我不得不匆匆又出山。临行之际,母亲异样地拉着我的手说,你在武汉安顿
好后,就接我过去吧,家里太空了,一个人竟觉得害怕。我突然发现母亲已经衰老了,
她一生的坚强无畏似乎荡然无存,竟至一下虚弱得像一个害怕孤独的孩子。

我用朋友借的一点钱租了一所肮脏的房子,几件歪斜的家具也算撑起了一个家。母亲带
着一个单开门的冰箱来了,我见上面许多修补的漆痕,心中无限酸楚——这就是两老一
生节俭唯一值钱点的遗产了,无常的灾难耗尽了他们的一切,我又怎生才能报答。
母亲在阴暗的房里一点一点拆她的毛衣,漂洗那些弯曲的毛线,然后又一针一针为我编
织出一条毛裤。她说这过去的纯羊毛,现在不好买了,你穿着会暖和些。
她拿出一大本装订好的信纸给我,说这是她这些年来写的她的家族的回忆,我看见密密
麻麻的几十万字,几乎页页漫漶着泪痕。她的手颤颤巍巍,哽咽着说这就算是留给你们
三姊弟的纪念了。
向来给我作饭的母亲突然不做了,每天要等着我回去做才吃。她又说这房子白天好阴冷
,她感到恐惧。我带母亲到居委会去打麻将,她去了一次就再也不去了,她说她和那些
老人没有话说。我知道清高的母亲一生不苟时俗,向来也不会娱乐。
我那时和几个朋友凑了点钱编书想卖,每天回去母亲就要问有钱赚吗,我说生意没有这
么快,她就又感叹物价涨了,城里生活太贵,然后说她要病了就是我们的拖累,她真想
找我的父亲去。我每天在这个冷漠的世界疲于奔命,我求朋友的妻子给她免费的药,她
心脏开始不适,我说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陪我住了十几天后,母亲要求到大姐那里去住。大姐在同城的另一个区,在长江的边上
有一套狭窄的居室。大姐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我想也许能给母亲多一些欢乐和安慰,就
让大姐来接走了她。
我依旧在人海挣扎,在没有电话的时代也疏于问候。根本在于我忽略了母亲的所有暗示
,我不知道那时她去意已决,她已在暗自料理后事,在与我们姐弟委婉话别。
1995年的深秋午后,大姐打电话给我朋友找到我说,母亲早上出门现在未回,他们四处
找也未能找到,大姐的语气有些惊恐。我还说,不会有事的,你们再找找吧。傍晚大姐
在电话那端痛哭——她找到母亲的遗书了。
我带着几个弟兄赶去,大姐交给我从被褥里翻出的母亲的两封信和一串钥匙,匙链上还
挂着父亲当年给她的一个韭叶金戒指,我的心顿时如沉冰海。
母亲平静地写道——我知道我病了,我梦见我的母亲在叫我,我把你们的父亲送走了,
又把平儿等回来了,我的使命终于完成了,我要找你们父亲去了。。。。。。请你们原
谅我,我到长江上去了,不要找我,你们也找不到的。你们三姊妹要互相帮助,父母没
能力给你们留下什么,我再不走还要拖累你们。。。。。。

我们连夜沿江寻找,多么希望母亲还徘徊在生死边上,给我们最后一线机会。
我们去公安局报案,他们说人失踪一月后再去备个案即可。我们去民政局求助,他们说
没有寻人的职责。我们去电视台,他们说上级不允许播寻人启示,走失的太多了。我们
自己复印招贴满街去贴,城管的跟着就撕,逮着还要罚款。整个国家没有一个救助机构
可为我们分忧,我的母亲就这样走失在她的祖国。
码头工人见多识广,他们说武汉下游的阳逻镇是长江的回水处,水上死者都会在那里漂
浮回旋,你可以去那找到你的母亲。
我只身来到那个码头赁居,先找当地派出所求助。他们客气地说,你看这墙上挂着多少
寻人启示,我们根本顾不过来,这里每天都有浮尸。以前我们还每具100元请农民捞起
来埋上,我们登记个特征。现在经费包干,我们也没闲钱管了,你自己租条小舟去找吧。
我只好请了个胆大的渔民每天划着他的扁舟,陪我在此江湾逡巡。江面上果然每天都有
浮尸,我都得靠近查看是否我的母亲。有的被浪花卷到了沙滩上,在阳光下发胀腐烂,
堆满了苍蝇,远远就散发出恶臭。我生怕错过我的母亲,总要一一去翻看。许多天了,
渔民也厌了,码头工人感于我的孝情,劝我别找了,根据他们的经验,武汉下水的这时
早该在此出现了,要没见到,一定是被沿江的船锚挂在水底了,又或者被漩流带出了江
湾,那就永远找不到了。我最后还是又沿岸上溯找回武汉,母亲终于仍是一去无迹。而
两个姐姐则同时找遍了所有的亲友寺庙,我们终于彻底绝望。
十一
整整十年过去了,秋水长天,物换星移,我们姐弟的隐痛和歉疚却从未平复。我们在一
起相聚时,基本也尽量回避这个话题,谁都知道心上的创口还在暗夜渗血。
两个平民姐姐多少还有些迷信,早几年听说哪个神人,总要去花钱请教母亲的下落,并
按所谓的高人指点去再做徒劳的追寻。又或者听某位故旧传言,在某处曾见疑似母亲的
老人,便又要去打听,然后牵出万千余痛。只有我相信母亲真的去了,她一生的刚烈决
绝,一生对我们的挚爱,在那个艰难勉强的时刻,她绝对会选择尊严而从容的赴死。她
要用她的自沉来唤起我重新上路,来给我一个无牵无挂的未来。
一个68岁的老人,在经历了她坎坷备尽的生涯后,毅然地走向了深秋的长江。那时水冷
如刀,朝阳似血,真难以想象我柔肠寸断的老母,是怎样一步几回头地走向那亘古奔流
的大河的,她最后的回眸可曾老泪纵横,可曾还在为她穷愁潦倒的儿女忧心如焚。她把
她的神圣母爱撒满那生生不息的浩荡之水,然后再将自己的苍老骨肉委为鱼食,这需要
怎样一种勇毅和慈悲啊。她艰难的一跃轰然划破默默秋江,那惨烈的涟漪却至今荡漾在
我的心头。
1995年的冬天,我为母亲砌了一个小小的衣冠冢,边上同时安埋下外婆的骨殖和父亲的
灰烬,然后我只身踏上了漫游的不归路。
1996年我责编了第一本书稿《垮掉的一代》,看到金斯堡纪念他母亲的长诗《祈祷》,
他不断回旋的一个主题就是他母亲最后的遗书——
钥匙在窗台上,
钥匙在窗前的阳光里。
孩子,结婚吧,不要吸毒。
钥匙就在那阳光里……。
读到此时,我在北京紫竹院初春的月夜下大放悲声,仿佛沉积了一个世纪的泪水陡然奔
泻,我似乎也看见了我母亲在阳光下为我留下的那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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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
6
挺好的。
总是"天天向上"的,人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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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D
7
wow,那是够操蛋的
你不是散货么?
这点钱还要压着check等clear??

【在 w****a 的大作中提到】
: 英语都不会说,还开口就用洋名。
: 一看你中国人名字咬定你要赖账,付了钱还压着货,要等check clearance。逼着你用
: 他们的仓库,收存储费。
: 真他妈的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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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
8
太悲伤了。
这样的故事告诉我们,要PRACTICAL, PRACTICAL。 在把自己安顿好, 把家人安顿好之
前, 一定要掐死所有的浪漫的, 革命的,理想主义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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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
9
帮主好~~:)好久没见呀~。以前我家有次批语: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当时很想笑,竿
头再进岂不是掉下去,呵呵。

【在 b***i 的大作中提到】
: 挺好的。
: 总是"天天向上"的,人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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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
10
是啊,没有办法只能再给他们存了一遍cash
然后等着他们refund我check

【在 B*D 的大作中提到】
: wow,那是够操蛋的
: 你不是散货么?
: 这点钱还要压着check等cl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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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
11
笑话继续时,人升一寸,竿涨一尺,所以要得寸进尺。

【在 i***a 的大作中提到】
: 帮主好~~:)好久没见呀~。以前我家有次批语: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当时很想笑,竿
: 头再进岂不是掉下去,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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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
12
对了,我就 3 cbm的东西
要met
拖车费要 464,这个真的被人宰了毫无商量啊。
还有不知道要多少met的费用呢,我是不是很背。

【在 B*D 的大作中提到】
: wow,那是够操蛋的
: 你不是散货么?
: 这点钱还要压着check等cl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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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
13
很好笑,想到以前有广告步步高~~,呵呵。对了,步步高好像还是广东民乐还是哪里的
,没时间,撤了。文人同学可以搜一下。

【在 c********t 的大作中提到】
: 笑话继续时,人升一寸,竿涨一尺,所以要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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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D
14
MET,3 cbm要464???
MET一个集装箱才1000-2000多,那可是多少50-60个CBM呀
报一下名字,是哪一家??

【在 w****a 的大作中提到】
: 对了,我就 3 cbm的东西
: 要met
: 拖车费要 464,这个真的被人宰了毫无商量啊。
: 还有不知道要多少met的费用呢,我是不是很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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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l
15
来拉. 伊伊找额啥事?

【在 i***a 的大作中提到】
: 很好笑,想到以前有广告步步高~~,呵呵。对了,步步高好像还是广东民乐还是哪里的
: ,没时间,撤了。文人同学可以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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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16
哪家台湾人这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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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
17
hehe, find it here
http://music.chinese.cn/article/2009-12/04/content_161334.htm

【在 i***a 的大作中提到】
: 很好笑,想到以前有广告步步高~~,呵呵。对了,步步高好像还是广东民乐还是哪里的
: ,没时间,撤了。文人同学可以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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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
18
拖车是 St Gorge
freight forward 是 Eurasia. 朋友没有跟我联系直接把货发过来的,害死我了。

【在 B*D 的大作中提到】
: MET,3 cbm要464???
: MET一个集装箱才1000-2000多,那可是多少50-60个CBM呀
: 报一下名字,是哪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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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
19
真会潜水,假装扑嗵,上浮吸气,步步高声。

【在 w*********l 的大作中提到】
: 来拉. 伊伊找额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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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
20
看我上贴。
恶心死了。

【在 b******y 的大作中提到】
: 哪家台湾人这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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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r
21
zan

【在 c********t 的大作中提到】
: 真会潜水,假装扑嗵,上浮吸气,步步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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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
22
为啥用呢?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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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8
23
....

【在 c********t 的大作中提到】
: 真会潜水,假装扑嗵,上浮吸气,步步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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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
24
啊 批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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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
25
俺也学学帮主,积极工作一阵,黯然销魂一阵,呵呵。

【在 b***i 的大作中提到】
: 挺好的。
: 总是"天天向上"的,人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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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
26
朋友没有跟我商量把东西直接发到了美国。

【在 w******a 的大作中提到】
: 为啥用呢?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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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
27
呵呵,好久不见啊,去帮里吃包子吧。

【在 L****o 的大作中提到】
: 俺也学学帮主,积极工作一阵,黯然销魂一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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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
28
呃,原来你是spiderman~

【在 w*********l 的大作中提到】
: 来拉. 伊伊找额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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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
30
谢谢帮主~:)

【在 b***i 的大作中提到】
: 呵呵,好久不见啊,去帮里吃包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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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
31
帮主好

【在 b***i 的大作中提到】
: 挺好的。
: 总是"天天向上"的,人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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