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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刘鲲再一次给洛杉矶去电话的时候，是曹老师接的。
他脑子里有如一团乱麻，却又不得不理清思路，说：“请让您女儿接一下电话。”
曹老师敏感地问：“刘鲲，出了什么事？”
刘鲲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失态：“我跟她有些私事要问。请您马上把电话给她。”
曹老师的声音也有些颤栗：“她……她现在不在。你是不是要跟她说刘云的事？”
刘鲲着急：“不是刘云的事。是我自己的事。”
曹老师并没有把话筒转走。刘鲲正要再说，他突然说：“刘鲲，我……我一直想跟你们家
说的。以前我女儿说你弟弟诱骗她，是……我们对不起你们。我不叫她这么说，她怎么能
安心学习，上进？她要走的应该是这条路。如果不跟你弟弟一刀两断，她怎么会有出息？
你弟弟后来不是也很好嘛。你妈妈跟我说他有很多女孩子追求。你……你不要再怪我女儿
了。”
刘鲲啼笑皆非：“曹老师，我真的不是为这事。无论如何请你把电话给她。”
曹老师定了定，闷声答：“她真的不在。”
刘鲲挂了电话，痛苦地盯着电脑屏幕。
小曹，她为什么不说实话？
她跟钱菲菲，究竟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墓碑上的照片不像钱菲菲，却像她？
她居心何在？
刘鲲在心里发出一声更深的疑问——
她是谁？
电话铃在午夜骤响。
他脑子里有如一团乱麻，却又不得不理清思路，说：“请让您女儿接一下电话。”
曹老师敏感地问：“刘鲲，出了什么事？”
刘鲲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失态：“我跟她有些私事要问。请您马上把电话给她。”
曹老师的声音也有些颤栗：“她……她现在不在。你是不是要跟她说刘云的事？”
刘鲲着急：“不是刘云的事。是我自己的事。”
曹老师并没有把话筒转走。刘鲲正要再说，他突然说：“刘鲲，我……我一直想跟你们家
说的。以前我女儿说你弟弟诱骗她，是……我们对不起你们。我不叫她这么说，她怎么能
安心学习，上进？她要走的应该是这条路。如果不跟你弟弟一刀两断，她怎么会有出息？
你弟弟后来不是也很好嘛。你妈妈跟我说他有很多女孩子追求。你……你不要再怪我女儿
了。”
刘鲲啼笑皆非：“曹老师，我真的不是为这事。无论如何请你把电话给她。”
曹老师定了定，闷声答：“她真的不在。”
刘鲲挂了电话，痛苦地盯着电脑屏幕。
小曹，她为什么不说实话？
她跟钱菲菲，究竟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墓碑上的照片不像钱菲菲，却像她？
她居心何在？
刘鲲在心里发出一声更深的疑问——
她是谁？
电话铃在午夜骤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