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沃城堡-[9]下# Prose - 散文.原创文学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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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莫莉离开了客厅。
我几乎不敢再抬头。我知道我会看到诸葛苍白的脸，还有一样不敢抬头的艾汶，细密柔顺
的发顶，也许，还有她依然红肿的鼻尖。而更深的原因，是我似乎可以用每一根汗毛感觉
出空气中的异样，是我几乎可以肯定地知道，诸葛和艾汶要告诉我什么超乎我想象的事情
。我不知道那会是什么，但是，我又似乎，隐约地，知道。
我开始暗自赌咒，这是一场怪异无比的大梦，让我赶紧醒来，别在被逗弄下去。
诸葛将他的叉子和刀子放下，双手十指交叉，胳膊立在我面前的桌上--这是他开会时候的
典型姿势，他的双肘一立起来，双手一牢牢地握在一起，就是大家停止唧唧喳喳，停止一
切没用的废话和争辩，听他发表意见的时候了。
我抬起头来，突然产生了一个预感。
我预感到，他的话刚一开始，就会被什么打断。
我突然意识到，自从我们昨天来到这里，似乎没有一件事不是在奇怪的瞬间发生的，几乎
没有一件事不被下一件突发的事情打断，没有一件事得以顺利地进行完毕。和莫莉的婚礼
细节一直没有谈完，客人来，下雪，莫莉的故事，我对澜朵提的问题，艾汶昨晚要说没说
出的话。一切都那么支离破碎。
我几乎不敢再抬头。我知道我会看到诸葛苍白的脸，还有一样不敢抬头的艾汶，细密柔顺
的发顶，也许，还有她依然红肿的鼻尖。而更深的原因，是我似乎可以用每一根汗毛感觉
出空气中的异样，是我几乎可以肯定地知道，诸葛和艾汶要告诉我什么超乎我想象的事情
。我不知道那会是什么，但是，我又似乎，隐约地，知道。
我开始暗自赌咒，这是一场怪异无比的大梦，让我赶紧醒来，别在被逗弄下去。
诸葛将他的叉子和刀子放下，双手十指交叉，胳膊立在我面前的桌上--这是他开会时候的
典型姿势，他的双肘一立起来，双手一牢牢地握在一起，就是大家停止唧唧喳喳，停止一
切没用的废话和争辩，听他发表意见的时候了。
我抬起头来，突然产生了一个预感。
我预感到，他的话刚一开始，就会被什么打断。
我突然意识到，自从我们昨天来到这里，似乎没有一件事不是在奇怪的瞬间发生的，几乎
没有一件事不被下一件突发的事情打断，没有一件事得以顺利地进行完毕。和莫莉的婚礼
细节一直没有谈完，客人来，下雪，莫莉的故事，我对澜朵提的问题，艾汶昨晚要说没说
出的话。一切都那么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