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巨蟹座的女子,写字的姿态一定是寂寞的。每次知道她出了新书的时候,情绪依然
像一秒钟以前一样平静,只是多了一种期待,期待在一个安静的时刻,像安妮说的那样
,完成一次潜在的倾诉。
读得最仔细的,是她的《清醒纪》和《告别薇安》。写下这两个名字,心里某个地方轻
轻的痛了。距那些精致的文字流过心原的日子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虽然读者和作者
之间是靠作品维系的,但感觉自己和安妮的距离,从来就没有拉长过。
记得在高三的深夜里读《清醒纪》的时候,虽然是些琐碎无期的文字,经过她一番渲染
,读着读着就心潮难平起来,翻开随笔记录本,写下安妮宝贝,跟着一个冒号,似要引
出心中想要倾诉的所有语言。却,总是失败。每次都是写不了多少字,长长叹一声,掩
卷,在寂静的深夜里陷入不可救药的沉思。不长的文字,忠实于创造它们的夜色灵魂。
夜一样的敏感和警觉,夜一样的寒冷和清冽,夜一样的寂静和比夜更甚的生长的力量。
她的充满了浓绿的热带植物的梦境——描述这个场面的文字已经模糊,却始终清醒地记
得,曾经有这样一个存在,走进了她上演在不知在白天还是在黑夜的梦境。安妮的心灵
深处,装着怎样的热爱,而在这种热爱之外,她的行走她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