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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长篇小说]伊萨卡(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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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长篇小说]伊萨卡(十一)# Prose - 散文.原创文学板
l*i
1
之前气管不舒服
然后发烧
自己吃了5天的azithromycin
吃下去的第2天烧就基本退了
但是后来就开始咳嗽
白天咳嗽
晚上睡觉期间不咳嗽
没有痰
这个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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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3
2
date of intended departure 只能填日期,看皮匠说可以填TBT,打印下来以后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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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
3
然后春天就来了。
草地嫩绿嫩绿的,顶着一帽一帽的残雪,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地上到处淌着融化的雪
水,纠结纵横,淅沥沥的清响,无比地轻快。有一天我们甚至在山坡上发现了一条新河
,一条完全由雪融化而成的河,携带着泥沙,枯枝和泡沫,气势磅礴地奔流到湖中。整
个春天,除了必要的活动,我和恩淑已经完全不在屋里呆着。我们开车出城,随便哪个
方向哪一条路,碰到一片好看的山水就停下来,细细游荡一番。
玩累了,我们找块平坦僻静的林子,铺上油布和睡袋,盖着阳光,懒懒地躺着。当我睡
去的时候,恩淑就坐起来看书。那个午后我痒痒地醒来,发现她正捏着根羽毛撩我的脖
子,还一脸的坏笑。我也挤出一个坏笑,一把拽倒她,长发细细软软地灌了我一脖子,
比刚才还痒。空山无人,流水落花,身边群莺乱舞。我按耐不住,想和她就地坏一坏。
然而无论我怎样循循诱导,恩淑死都不干,说熬不住了可以回家,随便我怎么折腾,外
面不行。我牵起她的手,周游一圈,一面用手指指点点,分析了时间、地点、地形、地
势和撤退路线等等因素,打战一样,教唆犯一样,最后得出了此地安全进退自如的结论
。恩淑红着脸听着,并不否认,可就是不干。关键时刻,我灵机一动,想起后备箱里还
有个睡袋。有那个东西做掩护,她勉强答应了。我们藏在展开的睡袋下面,一丝不露,
一丝不挂,安静而默契地完成了一切。时隔二十年我突然发现,大自然的美好,远不止
睡觉一件。自那次以后,在我们的后备箱里,总能看见两个高档睡袋,一个防水,一个
挡风。
有一天凌晨四点钟,我们被漫天的雁鸣惊醒。大雁似乎擦着房顶飞过,叫声清越而又悲
切。雁飞走了,余音还在空中袅袅不绝。我们还听见湖畔上花开,狗尾草破土而出的响
声。我们嗅到了空气中吹来的潮湿,感到了大地深处传来的隆隆悸动。我们身体里的某
种东西苏醒了,我们不知道它是什么,但在那一刻它醒了过来。我们躺在床上触摸着对
方。恩淑躺在下面,让我进入她的身体。随兴而舞,这是我们本能而唯一的舞蹈,来配
合这个新世界的欢悦。
从纽约回来以后,恩淑恢复得很快,夜里一两点钟就可以入睡,恶梦变得很少了,通常
能一觉睡到天亮。她脸上常常带着笑容,我从心底里喜欢她现在的样子,虽然她愁眉紧
锁的模样如此迷人。
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她的变化如此明显,没法不注意到。一天下午,恩淑和我在办公
室里,Jennifer进来了,立刻和恩淑聊在了一起,唧唧咕咕的。我正在看书,隐约听见
Jennifer提到了我的名字。她俩越聊越亲热,如莺燕呢喃,后来Jennifer说了什么,恩
淑的脸腾地红了,她一字一顿地说:
“你可真下流!”
Jennifer走了以后,我问她:“什么真下流?”
“她下流!”恩淑气呼呼地说,可是又转而一笑,“她说我气色这么好,一定是。。。
”她说不下去了。
“你没跟她说过什么吧?”
“怎么会呢?!”恩淑睁大了眼睛,“我可什么都没说过,是她自己瞎说的。”
“你们女孩子在一起谈这些?”
她摇摇头。“一般不会,不过也要看是谁,什么样的关系。Jennifer是这样,喜欢说她
那些事儿,特别是喝了酒以后。”
我摇摇头。比女人还难以理解的,也许只有女人之间的友谊了。
被雁惊醒的那天,我们醒着躺到天亮,起床前又趁性而舞了一回,然后洗澡,吃饭,出
发去康奈尔植物园。今天和石强樱初他们有约,一起畅游植物园。我们到得很早,把车
停在入口,慢慢地向坡后面的小湖走去。园子里杨柳春风,诗情画意,可是基本没人。
路边有几颗核桃树栗子树,还挂着去年的枯叶和果实,可是漫山遍野的花就开了,粉红
色的是樱花和桃花,白色的是玉兰。恩淑穿上了她最喜欢的连衣裙,黄色的底,浅红色
的花,和景色倒是相映成趣。她喜欢穿裙子,在吊带衫短裤拖鞋一统天下的美国校园里
,反倒成了异类。
植物园北边有一条河,水比夏天清澈得多。我把手伸到水里,有点冷,提醒着冬天刚刚
过去。我们沿河向上游走,再次回到湖边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我们远远地看见石
强坐在小凉亭里,戴着副漆黑的墨镜,穿着套闪闪发亮叫不出款式的衣服,正在向我们
招手。紧接着,樱初和其珍也走了过来。
大家都是初次见面,还没有寒暄完,其珍和石强就争了起来。争论就是其珍的名片,她
从不错过任何一个分发的机会。那天的话题出乎意料,是有关婚外情的。
这件事起因如下:其珍上周末本来打算去郊游,但没有去成,倒是陪一个朋友耗了两天
。那个朋友的老公据说有了外遇,而她的朋友这几天正痛不欲生。
“现在男的没几个好东西!”其珍得出结论。
“喔?”石强一下子精神焕发,一甩手摘掉墨镜,“天天听到这话,你也说说看。”
“有点钱,有点地位的没有不胡搞的。我好几个同学的老公都是,而且一个人搞好几个
,现在没钱的也不闲着了。”
“他们搞的是谁?”石强胸有成竹地问。
“外面的女的呗。”
石强摊开双手,咧开大嘴:“瞧!看来女也不怎么样啊。这种事儿,永远是一个巴掌拍
不响啊!”
其珍一下子怔住了,没说出话来。石强更来劲了:“一个茶壶好几个茶碗,看来女人出
事的比率比男人还高哇!”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其珍返过劲来,不以为然地说,“男人只要有钱就会胡搞,女
人还是更在乎感情吧?要是这个家很没意思,已经不在乎了,婚外情有什么不可以?”
“我听出来了,你的意思是:女人搞就是为了感情,男人搞就只是胡搞,对吧?”
“差不多吧。”其珍有点尴尬,小声嘟囔了一句。
“好,就算是这样吧。”石强翻着小眼睛盯着其珍,“要是那样的话,你还要这个家干
嘛?”
“有安全感啊。”其珍回视着他,目光淡定,“谁不需要个家呢?”
“那就应该在乎它,对么?”
“也不能说不在乎吧。”其珍说,“比如说吧,如果你的婚姻很不幸,可是出于某种原
因,你又不想离婚或者不能离婚。那你怎么办?苦熬一辈子?找个情人很正常嘛。”
“为啥不能离婚?你是被包办的?”
“这个就复杂喽。”其珍微微一笑,“比如说孩子,房子,经济原因什么的。总之吧,
要找个地方发泄发泄,又不扔下这个家。”
“我永远没法理解。”石强大摇其头,“对我来说,这事儿很简单,要么好好过,要么
散伙,我最烦拖泥带水的。我宁可那些都没有,也不愿意天天糟心。”
“还是没想通,想通就不糟心了。”其珍学着石强的口气说,“其实说深了,我觉这是
个需要问题,就算是婚姻幸福,你还是有这个需要呀。想想吧,和一个人过了十来年了
,太熟悉了,每根汗毛孔都认识,左手摸右手似的,哪还会有什么激情啊?可人需要新
鲜感,需要初见心动的感觉,初吻那种又紧张又甜蜜的感觉,对吧?你不怀念接过某人
的信心里怦怦跳的滋味?所以啊,不管婚姻怎么样,婚外情永远有市场。”
石强点头:“说得没错。问题是,如果你那么在乎那些感觉,那干嘛还结婚呢?你不结
婚的话,随便搞也没人管哪。”
他俩争得起劲,早就说起了中文。恩淑听了一会儿,转过头和樱初窃窃私语。不一会儿
,居然像老朋友一样亲密。
争论戛然而止,就像机关枪哑了火。
“喂,你觉得婚外情好不好?”其珍看着我问。
我不喜欢这种话题,不想引火烧身,可是其珍执拗起来,我只好说:“咱们五个人都没
结婚,八字还没一撇,讨论这个干嘛?别争了,不如你们先捉对儿练练,到时候自然就
知道了。”
樱初和其珍同时白了我一眼,石强看着远方,若有所思。
“你说什么呢?”恩淑问我。
“我让他们先结婚再讨论。”我说。恩淑噗嗤一声笑了。
“正经点。”樱初说。
“我觉得他俩都对。”我说,“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两个问题。一个是婚外情对婚姻
本身好不好。这还用说么?杀虫剂对虫子好不好?第二个问题是,婚外情对某个婚姻里
的人好不好?这个就难说了,类似于鞋和脚的关系,自己去体会吧。”
“说的对。”樱初说,“感情就是自私的,本质就是占有,所以得结婚,得栓着。感情
又是贪婪的,所以要婚外情。婚姻这是这种矛盾的妥协,一开始就背着这个宿命。有人
不说了么?只有自由才会有爱,仅仅是责任的话,爱就要灭亡了。”
“问题是,就算是在婚姻里面,感情一样可以自由发展啊?谁拦着你啦?厮守到老就那
么没吸引力,那么不让人心动?”石强说。
“可是时间一长。。。”其珍说,“我们是不是又绕回来了?”
“是绕回来了。”我说,“别争了,我觉的无所谓。有人从一而终,有人朝三暮四,都
是自己的生活,关键是双方得有共识,要不然伤害另一个。只要大家团结一致,生活肯
定美好,你看现在不是有好多换妻俱乐部么?”
“名字不好!”樱初不高兴了,“为什么不叫换夫俱乐部?”
“那又有什么区别?”其珍说。她看着我和石强问:“假如是你们俩,能受得了自己老
婆被别人。。。?”
我和石强互相看了一眼,摇摇头。
“不过,据说这种玩法的顶级妙处就是看着自己的那位被别人搞,而不是搞别人的老婆
或老公。”我说,“我有点相信,因为单单搞别人的话,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啊!”樱初大声感叹。
“可能真的要闹婚姻革命了。”石强有些兴奋,搓着手说,“咱们可得盯好了,千
万别落下了。”
我们终于可以不用再讨论婚外情,因为大家都饿了。恩淑做了火腿黄瓜三文治,樱初带
了冷菜。我们坐在桥边吃完午饭,大家决定在园子里散步。其珍和石强想去南边的山坡
上看花。因为上午已经看过了花,我想到河对岸的山后面看看。恩淑自然而然地跟着我
,樱初走过去耳语了几句,恩淑笑着点点头,站到了石强他们旁边。
“你老婆跟他们一伙儿。”樱初朝我挥挥手,“咱俩去爬山。”
“你跟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说今天借你老公用用,就这个。”
“真的?”我简直不敢相信。
“当然了。你俩整天在一块缠着,借我一会儿有什么不行的?”樱初很不以为然。
我们发现了一条木板吊桥,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过了河就是山,山坡很陡,我们走在
一片高大的树林里。风从山下吹上来,黄叶漫天纷飞,仿佛回到了秋天。
翻上山岗,看见了远处的天文台。我说想过去看看,走了没几步,遇到一个小山坳。猛
然一抬头,周围竟然全是樱花树。
樱花刚刚开放,好像一片粉红的云彩。大风吹来,树枝很妩媚地摇曳,花瓣却一片都不
肯掉。
“这儿怎么会有樱花?”
“这儿怎么就不能有樱花?”樱初噘着嘴反问。
“藏在山沟里,谁来看呢?”
“我们不是正在看么?”
“嗯,但恐怕没几个人知道吧。”
“那又怎么样?总之有人看到了。”樱初看着我说,“就算没人看到又怎么样呢?风景
还是风景。”
我点头。前面有一棵树特别大,树干疙疙瘩瘩的,开着深红色的花,我走过去看,原来
满树都是花骨朵。
“你怎么会叫这个名字的?”
樱初笑了。她抬起头,眯起眼睛,看着那片很招摇的树冠。“都是我爸妈那点老掉牙的
事儿。”
“喔?”
“我问你: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
“当然了。”
“为什么?”
“按照某种说法,你喜欢哪种人是先验的,就是说遇到某人之前你已经有大致轮廓了。
这世界上有好几十亿人,当然,你只能遇到很小一部分,不过也足够了。相互遇到先验
类型的概率很可观,然后啪的一放电就搞定了。从概率上说。。。”
“哎,你怎么总是一套一套的,真是个书呆子啊。告诉我,你觉得一见钟情可不可靠?”
“这可是另一个问题,跟一见钟情没关系吧?难道一见不钟情反而更可靠?”
“那说不定。一见钟情就像一朵花,刚开始的时候美,慢慢就枯萎了。反过来呢,就像
一个小芽,开始不起眼,后来才美。”
“有道理。”我频频点头。
我们向天文台那边走去。
“也不对。”我想了一会儿说,“那花后来也要枯萎,如果它一定要枯萎的话。这是什
么时候看见花的问题,和花本身没关系。我觉得这是个心理问题。所有爱情完蛋了结果
都一样,只是一见钟情式的完蛋了,心理上的反差特别的大啊。”
“嗯。”樱初慢慢地点着头,“我也糊涂了。你更接受哪种呢?”
“该来的时候就来了,哪会有选择呢?不过人们喜欢一见钟情式的爱情。你看看故事里
,不都是那种么?煽情啊。问这些干什么?”
“我的名字啊。是我爸给取的,意思是在樱花盛开的地方初次相见。他和我妈在那
儿一见钟情。”
“浪漫啊!”
樱初说他爸妈同岁,一个江南小伙,一个塞北姑娘,在同一城市上大学,同一年毕业,
都留在那个城市。那年春天,分别和一伙朋友出去看樱花,然后就一见钟情了,然后就
结婚了。
“后来有问题了?”
“你反应很快嘛。没错。我们家人都一个德行,一粘这种事儿就晕头转向心醉神迷的,
结果没有一个好的。没办法,家族传统,基因问题。我爷爷本来到镇上和别人相亲,被
我奶奶瞧见了。这下可好啦,皇帝老子来也不嫁了,非我爷爷不可。我爷爷也是,喜欢
得不行。他家里穷,一窝光棍。我奶奶家境还可以,所以家里不同意。可是拗不过她呀
,要死要活的,最后嫁了,后来生下我三叔就去世了。我爸妈就不用说了,闪婚,可是
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动不动就吵架?”
山坡上有一排长条椅,上面镶着亮晶晶的铜牌子,刻着一些名字。我和樱初坐下来休息。
樱初看着樱花树不动。她的眼珠很淡,很浅的灰色,波光流动,仿佛风过秋池。
“我就不明白。我妈有什么好的,整天就知道抱怨。不过她年轻时是真漂亮,估计我爸
就看上她脸蛋了。现在人老珠黄了,又爱唠叨,真让人受不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谁叫
你们男的光看脸蛋呢?活该!”
“抱怨什么呢?”
“嫌我爸没出息呗。她有时候也不明说,就是到处找碴,不过大家心里都明白。她就是
爱比,和自己的同学比,和我爸的同学比,和单位的人比,和街坊邻居比,觉得人家有
出息,我爸窝囊。女人嘛都有点虚荣心,可也该有个限度吧。再说了,光抱怨有什么用
?也没人拦着她啊,有本事傍个大款去啊。”
“说的真够难听的。那可是你妈啊。”
“本来就是嘛。”樱初冷笑一声,“我爸就没抱怨过什么。他通常不理她,说急了也会
吵起来。我觉得他俩的事都怨我妈。她可能以为我爸是头驴,套上一踹就走。按她的说
法,我爸当年绝对年轻有为,只是后来堕落了。其实我爸就是个读书人,从来就是,他
虽然不呆,可也不是那种喜欢混的人,难道当初你没看出来?其实他学术挺不错的,只
是不入我妈法眼。可就算一不留神看走眼了吧,也是你自己选的啊,你自己得负责吧,
把气撒到别人身上算什么?要不行早离早利索,省得孩子遭罪。”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我家还有个传统,阴盛阳衰。我爷爷,我爸,都挺文弱的。我爸
那人特别单纯,有时候你觉的他特可怜,像个孩子在大人堆里面,甚至想反过来保护他
。说来也怪,我家女人怎么都喜欢这样的。我姐也是,找了一个也那样。”
“那你自己呢?”
“我自己么,”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下面的山谷说,“以后自然就知道了。”
天文台实际上很矮,只是一幢单层建筑。我们在周围转了一圈就下山了。一进植物园,
看见大家在亭子坐着。我们慢慢地走近,恩淑笑咪咪地说:“这么长时间,你们没干点
什么吧?”
真没想到,恩淑居然能开这种玩笑。她的变化多大啊!
“没有。”樱初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你老公挺老实的。”
发现其珍和石强在一起是四月底的事儿。他俩在艺术图书馆前面的小路上走,粘粘糊糊
的。晚上我给石强打电话,证实了这件事。
“从植物园回来就一直在接触,半个多月了。以前和女孩子在一起,总要费心思猜她们
想什么,想要什么,特别累。和她在一起特别放松。”
“连我都不告诉,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本来打算有点谱再说,折腾怕了。”
我连忙给樱初打电话,樱初死活不相信:“怎么会?他俩那天差点就动手了。”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吧。”
樱初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对啊!那天其珍说的那些话,她自己都不真的相信。怪
不得呢,心机真深啊。”
遇到Chloe也是在四月底。我在桥上走,她在后面喊我。她的头发短了,戴着一副小墨
镜。她摘掉墨镜,我才认出来是她。
“好久不见了。”
“是啊。”
“你还去广场听歌么?”
听了这话,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以前经常去的呀,总是坐在那个角上。”
“我以为你不记得我呢。”
“怎么会呢?”她笑了笑,“你从来没有表演过吧,像唱歌什么的?”
“没有。”
“你要表演过就知道,不管有多少人,总坐在一个地方人你一定记得住。”
“我很久没去了。我现在。。。”
“我以后也不能去了。”她说,“我要转学去德国,至少要两年。”
“还回来么?”
“可能吧,也可能直接毕业了。”
然后我们没有再说话。我要去停车场,她要走着回家,我和她就在那儿告别。我从此再
也没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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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
4
swine flu, buy some cough relief pill to take. it is so 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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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
5
multiple,我律师给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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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0
6
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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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7
i've tried many kinds of cough suppressants...
none of them worked well

【在 b*********n 的大作中提到】
: swine flu, buy some cough relief pill to take. it is so 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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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3
8
谢谢LS,但是为啥我打不了字,只能填数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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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Y
9
同意。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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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
10
鼻炎?
之前流过鼻涕吗?

【在 l***i 的大作中提到】
: 之前气管不舒服
: 然后发烧
: 自己吃了5天的azithromycin
: 吃下去的第2天烧就基本退了
: 但是后来就开始咳嗽
: 白天咳嗽
: 晚上睡觉期间不咳嗽
: 没有痰
: 这个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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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3
11
Up, 请问怎么可以打字呢 只能输入数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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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
12
Than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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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13
是啊...
有的时候觉得有点鼻涕倒流
但不是很严重

【在 K**i 的大作中提到】
: 鼻炎?
: 之前流过鼻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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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n
14
打印下来以后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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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
15
去看看医生,觉得有可能是鼻炎引起的咳嗽。如果咳嗽不止,可能需要用点喷的药,治
疗哮喘或者气管炎的,我也是这个问题,我的医生让我这么用的,还有鼻子里喷的药喝
脱敏的药。

【在 l***i 的大作中提到】
: 是啊...
: 有的时候觉得有点鼻涕倒流
: 但不是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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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
16
过敏鼻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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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17
我从小就常年性的过敏性鼻炎
但是没有一直咳嗽阿
我觉得这里还受了什么刺激

【在 o**********s 的大作中提到】
: 过敏鼻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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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
18
和我一样,吃啥药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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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
19

.... I don't know which one is helpful for you, coz I took some medicne from
China, and also some Kang Sheng Su in 5 days. It helped me feel much better
. Besides that, carefull about your diet, do not eat meat so much. Maybe
should go to see doctor.

【在 l***i 的大作中提到】
: i've tried many kinds of cough suppressants...
: none of them worked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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