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倒卖儿童退烧药的黄牛现在笑,有他们哭的时候
随着部分大城市的疫情,进入波峰阶段,陆续有人去世了,这里面大多数是老人,里面不乏各个行业的奠基人,很多都是泰山北斗式的人物,也包括有儿童,有壮年的知名人士,比如足球界的,文艺界的。
有些读者表示难过,甚至,愤怒。
首先重申下我的看法,常读用户都知道,我个人并不赞成急速放开,从头到尾,我都希望有序有步骤的去完成这件事。
为此一个月来我给了很多建议。包括到后来已经放开的情况下,关于分诊,也就是把医疗资源向老人,向孩子,向孕妇倾斜,青壮年更多的是线上问诊;关于用身份证登记的方式购买发烧药;关于科普,医疗方面的科普,防护方面的科普。
常读用户也就是每一篇都读的用户应该能感觉到,我几乎是互联网上最早一批这么说的人。就当那两派还在彼此吵架的时候。
有些读者可能觉得是因为某些大V鼓吹急速放开,所以才导致了没有准备好,就放开。
也有些读者以为是某些大V,只是一味的迎合,一味的避重就轻,使得我们没有重视准备工作。
关于这两点我怎么看?
我认为并不是你理解的那样。
首先,你把大V也太当个人了,搁在旧社会,那就是戏子。
你去看《大宅门》里面七爷的妹妹爱上一个唱戏的角儿。她能嫁给他么?不能。
这不是老太太同意不同意的问题,而是在旧社会,身份是一座山。
七爷家里也就是个开药铺的,即便如此,也不可能把妹妹嫁给一个角儿。
那个角儿对于一般人来说好像有钱也有名,但终归是上不了台面的。
所以你说一堆大V能够影响什么决策,这是不可能的,绝无可能。
东西方的文化观念骨子里是不一样的,懂王这号的搁我们这儿,他人生的巅峰顶天了就是个罗永浩。
你可以喜欢罗永浩,可以管他叫灭霸,但你不会真的以为他甩个响指就能怎么着吧。
第二个问题,其实这就是职业大V的劣根性。
一个大V,如果他是职业的,明白职业的什么意思?大V就是他的主业,这就叫职业的。
马斯克也是大V,但大V不是主业,这就叫业余的。
职业大V只有两种,一种是搁什么他都反对,另一种是搁什么他都赞同。
看到这里有些人会笑,因为你们会联想,我就不点名了,这没意思,会打击一大片。
怎么说呢,你要理解人家。
无论是一味的反对,还是一味的迎合,本质上是他们的粉丝群体构成决定的。
互联网上9成9的网民都是二极管,脑子里能够同时存在两种不同意见的网民,我估计大部分都被我收集全了,都在咱们这儿了。
咱们的常读用户也没多少,但我估计这就是互联网上全部的思考粉。
我们好多年了,读者群体的增加是极其缓慢的,这和那种二极管大V群体是完全不同的,他们是一天一个样,可能昨天日均阅读1万,三个月后就10万了。
所以我说没情绪,或者少情绪,爱思考的人,互联网上也许总共就那么点,都被我给号召来了。
那你就不要指望那些大V,如果你已经心知肚明他们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见什么都反对,一种是见什么都赞成。
我从来不认为准备工作没做好是因为决策者听了几个一味赞成的大V的意见,正如我前面说过,大V算什么?戏子而已。
你买房,考公,填志愿都不会参考罗永浩的意见,难道做那么大的决策,会听几个戏子的意见?
所以我的看法很简单,两点。
第一、没有谁想要突然放开,大概率是因为挡不住,实在挡不住。这东西的传播指数已经1传20了,近乎于妖孽。
第二、在实在没有办法的电车难题面前,大家只能学会面对。而不是发牢骚,发牢骚没有用啊。
我们是两周前开始说分诊,凭身份证登记买退烧药,科普。
要知道现在已经有很多大城市开始做了,行动非常迅速。
你要知道望山跑死马,咱这就是动动嘴,人家行动起来是闪电速度,全世界你去看看,没有几个城市能有这速度。
可以了。这充分说明咱们国家充满了有识之士,充满了行动派。
只不过这些人忙着做事,以至于你只看到了那些一味反对,和一味赞同的大V,没看到这帮人而已。
我们再说科普工作,我也许是第一批,可我不是独一份,这几周我看到了很多科普。
咱们讲过的那些内容,比如传染率乘以致死率的话题,你这几周有听到吧?很多专家都出来说了。
你不能光看致死率低,如果传染率很高,生病的人基数很大,那么最后死亡人数就很大。
所以我几星期前的结论就是告诉读者,要戴好口罩,要主动防范,虽然那时候网络上流行的是早得早了的言论。
再比如医疗挤兑,医生生病了会影响很多其他疾病的重症救护工作,我很早就说了吧?现在很多医院都在讲。
你不要觉得他们讲晚了,他们一点都不晚。现在某些所谓很繁忙的医院发烧排队只是6~8个小时,这算不上医疗挤兑的。
看病这种事又不是下馆子,不讲究体验的。不管你体验多糟糕,过程多难受,哪怕你发烧的过程中给护士跪下了,护士也无奈的给你跪下来,也只能等待。
只要最后重症那部分救了,就不算挤兑。
在这个阶段,很多医院这么尽心尽力,而且院长出来提醒其他地区的医院,说明什么?说明反应神速了。
你千万不要觉得现在是高峰,现在根本不可能是高峰。等大城市的年轻人放假了,春运回到医疗条件不足的县城,乡村,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大考。
所以现在这些大医院的院长的提醒,对于那些县市医院来说,很有参考价值,他们要做的就是利用这仅有的时间,去做好准备。
我讲这些,包括很多志同道合的人很有默契地讲这些,是让你们做好准备。
我们的人口,乘以感染率,乘以重症率,就是重症的人数,乘以死亡率,就是死亡的人数。
你乘完了,自己心里就有数。
这会儿你从互联网上听到一些老人去世的消息,难免伤感,但是,这真不是伤感的时候。
我非常理解很多人的心情,人心都是肉长的。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一方面可能自己的亲戚走了,另一方面看着某些鼓吹急速放开的大V活蹦乱跳。
怎么说呢?你别理他们,和这些人较劲没意思。
接下来要过的难关有很多很多。
这个春节主要是做好防护工作,尤其是回到县城的,尤其是当地医疗资源不足的;接下来还要复工,要忙着赚钱了。因为如果明年美国进入衰退,至少在美联储没有放水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外部的钱更不好赚,而这三年,很多人的消费能力也下降了,内部的钱同样不好赚。
而且不光是医疗上的压力和需求上的不足,就像我们昨天分析的,从欧美日的经验来看,疫情对供应链是有很大影响的。
这对于制造业来说,是非常非常棘手的问题。要知道美国陷在供应链泥淖里已经一年多了。
我们有太多的挑战要面对,我们不是已经迈过了坎儿,而是正准备迎接这个坎儿。
伤痛文学那都是赢了之后的事情,仗打赢了你开始哭,现在才吹集结号,你根本就没功夫哭。
至于网上那些二极管粉丝和他们的爱豆,要么只会唱反调,要么只会迎合的大V们,你没必要理睬。
习惯了你就会知道,东西方的底层看起来截然相反,其实一模一样。那是教育教出来的。
东方的底层教育就是教你听话,教你服从,你听老师的就对了,老师说什么都是对的。你要通过各种角度去理解老师为什么是对的。这就叫选择题。
西方的底层教育就是哄你玩儿,你是最好的,你是最棒的,你选什么什么是对的,你选A,这道题正确答案就是A,你选C,这道题正确答案就是C。
这两种教育有差别么?其实没有任何差别。因为都没用。
没有一个人能通过这种教育变成精英,精英是真正意义上的思辨式教育的产物,既不是那种为了哄你而唱反调,也不是为了让你服从而不去思考。
这种教育需要一对一的陪伴,需要多对一的陪伴。
不能一个自己学的五迷三道的半桶水,为了混口饭就去教人,还一个人教一个班。咱们聊过儒法道,你觉得那是学校里能教的么?
你想调教亚历山大,你就得让亚里士多德陪着这孩子成长,还不能是一个亚里士多德,得是一群。
既不能哄这个孩子,也不能压制这个孩子。迪斯尼那种员工见了孩子就蹲下来平视他,那不是尊重和平等,那是商家对客户的忽悠。
真正的尊重是对你灵魂的尊重,真正的尊重是亚里士多德愿意拿你当对手一样的和你一起玩,和你一起PK,然后见证你的成长。
一个精英的诞生需要一群这样愿意为他付出时间的亚里士多德们。
如果没有这样的教育条件那就需要这孩子有着非常高的悟性,他要在实践中不断的自悟和胜出。
换句话说,他的老师是市场,他的老师是人生,他的老师是老天。
你觉得这个东西能普及吗?不可能的,东西方都没法普及。
生来悟性高的人很少,生来拥有大把真正教育资源的人也很少。
既然你想清楚了网络上注定一堆二极管和忽悠二极管的两种极端意见的大V,那不就像我们昨天说的么?
网民就是用来忽悠的,股民就是用来割的,正如韭菜不割,难道还能长成大树么?
想通了就不要那么轴,不要老去操心韭菜的命运,没意义。
《我的团长我的团》里面孟烦了领悟的最深刻的战争道理是什么?
战争不是由炮灰决定的,战争是由少数老兵决定的。只要一个团里面有十几个有经验的老兵作为骨干,哪怕带着几百个炮灰兵,都有可能多次打败数倍于自己的日军。
发挥自己的骨干作用,发挥自己在小范围内中流砥柱的作用,才是你最该做的,尤其战争已经到眼跟前了。
我认识一个做投资的朋友,他最近做了一件我觉得很帅的事儿。
人家黄牛高价倒腾儿童退烧药,这哥们就高价回收,然后免费往急缺儿童发烧药的发热门诊送,让那些医生有退烧药好开给儿童。
用他的话说,你骂那些黄牛没用的,人得要脸骂了才有用。你明知道对方不要脸,就无所谓争论。
去做自己能做的事儿,发挥自己在小范围内中流砥柱的作用,这哥们做到了。
俗称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没钱没力,你还可以帮着送快递。
不过那些黄牛,也别笑得太早。
你怎么吃进去就得怎么吐出来。我这哥们所有的转账记录都有保留,每个和他交易的黄牛都有被他偷拍。等俩月之后,过了这阵子的急,咱们再看,谁在号子里蹲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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