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名校录取,是无数小伙伴为之奋斗的目标,一封offer背后凝聚了太多的努力与付出,从“大战”托福SAT到头脑风暴文书,一刻也不敢松懈,我们坚信申请季虽然玄学,但没有捷径可走,但万万没想到,总有人能从靠旁门左道进入名校...
最近后台的留言很热情,在一篇调侃东海岸和西海岸留学生的文章里,我们收到了这样的留言:像这样的高素质发言,在我们的后台其实屡见不鲜,比如:
或者:
还有这样的:
不知道当代网民的怨念会这么大,可能生活真的过得很糟糕吧。
今天我打算讲一个主流媒体塑造的典型留学生的故事:她翘课,爱玩,花钱如流水,但故事的结局和你想的不太一样——
《哥大败给了一个淘宝女装模特》
2013年,我在读书的时候认识了Katherine,一个同专业的同学,人非常好看,可惜,三节课同课,一学期下来我只见到她来上课三次。
比起上课,Katherine更热衷臭美。在那些其他人不分日夜刷题赶due的日子里,她以每天3组衣不遮体的照片的频率更新自己的Instagram。一学期就获得了6位数的关注量。
临近期末,我忍不住好奇:天天喝酒蹦迪真的没事吗?还有一个月就要考试了,真的不慌吗?
“你知道十三行在广州吧?”Katherine说,“那儿的衣服又好看又多。”我当然知道,作为以土生土长的广州人,我介绍了沙河和白马,“你要是不嫌脏,这俩地方的货更多,暑假拿货前学两句粤语,价格更便宜。”其实我也不知道批发市场到底脏不脏,也不知道学两句广东话是不是真能拿到好货,我只是单纯认为,该上学的时候不上学,该刷题的时候穿布很少的衣服,肯定会扑街。后来Katherine发来一张淘宝店的截图,我看了一眼,店里的照片我再熟悉不过,都是那些衣不遮体的照片。
这家开张不到3个月的店,已经有超过20款小衣服在售,试装模特全是Katherine自己,商品照清一色是她在微博上发布过的、在加州各种海边拍的擦边照。“还可以吧?”Katherine依旧是那副很臭美的口吻。确实很可以,这20几款小衣服,少说每月能卖10件,卖得好的,月销能过200件,“你不是问我上课干嘛去了吗?挑衣服拍照去了。”当时唯成绩论的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路数,即便是在申请实习写cover letter的时候,Katherine写的都是Instagram营业和开淘宝店的过程和心得,当时的我一点也看不起。
3个月后,Katherine先是收到了Zara的实习,接着是Shein Apparal的,最后甚至还收到了某四大审计所的实习offer,那时的四大还算是某种象征,不像现在。在某一家公司的回邮中,对方对Katherine的经历表达了高度的赞许:我们的fashion department对在中国发展的服装类电商十分感兴趣,不排除投资的可能。
这对当时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我造成不小冲击。
真的是到了快毕业的时候我才知道,在美国大学里,没有什么东西是必须要通过标化成绩才能得到的。你可以不交作业不考试,只要你帮教授做出了令人信服的research,发表到学术刊物上,你也可以辍学搞自己的事业,搞崩了也没关系,学校帮你直接续上。甚至可以通过天天睡不同的人来写两性论文,发了刊后还能继续睡下去发更多的刊。没有什么是必须要通过标化成绩来获取的,这给当时象牙塔里的我带来了很大的冲击。纵观自己的学生生涯,“学习好是本职工作”作为一项嵌入骨头里的任务,迫使着包括我以内的许多人“必须放弃学习以外的所有事情”,这也导致许多人被动放弃了学术以外的可能。而Katherine就是那种在野路子上一头走到黑的那种人。只是比起其他喜欢花钱买乐子的其他留学生,Katherine更单纯一些:只要有地儿臭美,啥脏活累活都能干。暑假回国,家里安排的基金公司是不可能去的,就爱干直播。所以大三那年暑假,电竞评论员、词典笔导购、化妆品试用,她什么直播都做。过程中,Katherine认识不少品牌爸爸和同行小姐妹,并很聪明地跟两者打好关系,从前者手里接活儿给后者干。快到本科毕业的时候,Katherine已经手握四五十个小姐妹KOL了,“像个妈妈桑一样天天给妹妹们派活儿干。”当然,拉皮条的活就和过了25岁后的男人一样必不长久。临近毕业,Katherine的Advisor建议她将自己经历串起来写成故事。在经济课教授的帮助下,她写了一份题为《直播经济学:快消品社交媒体营销的新战场》的论文,并发表在某学术刊物上。当时是2017年,直播电商尚未成为国内全民消费习惯,Samantha的这份学术论文非常具有前瞻性,直接帮助她换来了包括哥大新闻学院(非SPS)、西北大学商学院和NYU Stern的研究生offer。这个故事的结局是,毕业许多年后,上两个月这位姐妹润回到北美了,带着她近8位数年流水的淘宝店润了回来。“总是要润的,为什么不早点润呢?”这是Katherine最近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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