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名女性遭入室虐杀,颈部留有蝴蝶结,两名女记者踏上追凶之路…
不过,在这些令人闻风丧胆的罪行之下,还有另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两位女记者为了和自己一样的无人在意、无人知晓的女性,顶着社会和职场的偏见和歧视,单枪匹马地寻找这个未知的狂魔……
作者安非锐用近两万字对这起案件以及追踪凶手的女记者进行了详细的介绍。文末有赠送按钮,可以免费赠送给一个朋友看。
籍籍无名的姐妹
盖恩斯伯勒街(Gainsborough Street)位于波士顿的后湾(Back Bay)地区,以古色古香的维多利亚风格建筑著称。
这些红砖砌成的联排别墅,被政府改造成了许多小公寓,提供给收入有限的人士居住(类似于廉租房),住在盖恩斯伯勒街77号三楼的安娜·E·施莱塞斯(Anna E.Slesers)就是其中之一。
安娜来自波罗的海沿岸的小国拉脱维亚,青年时代,她见证了自己的祖国被苏联和德国先后占领,亲眼目睹至亲们被纳粹屠杀。
安娜发誓,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们再经历这样的噩梦,她带着一子一女逃到东欧,之后历经辗转,终于获得了移民身份,定居在波士顿。这里有一个规模不大但很活跃的拉脱维亚社区,虽然相隔万里,但大西洋的同一片海水,也许可以连结起那个魂牵梦萦的故乡。
安娜早已离婚,靠做裁缝维持生计,周薪大概60美元。1962年,她55岁,一儿一女已经长大成人,女儿移居到了马里兰州,儿子朱里斯(Juris)则留在波士顿,独居在别处。
安娜身材娇小玲珑,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仍然很有魅力。不过,她却过着贞静而孤独的生活,除了儿子生活里几乎没有任何其他异性。她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教会、儿女和工作上,平时唯一的爱好,就是在家听听古典音乐。
1962年6月14日这天傍晚,吃完简单的晚餐后,安娜准备洗个澡,待会儿子朱尔斯会来接她去教堂参加一个追悼会。
裹着蓝色塔夫绸浴袍的安娜走进浴室,打开了水龙头,狭窄的小公寓里,回荡着瓦格纳《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的旋律,就在这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晚上7点左右,朱里斯来接母亲,他敲了很长时间的门,可是无人应声。朱里斯开始担心,莫非母亲突然病了,正无助地躺在地板上?他又想起前天晚上,自己和母亲通话时,她似乎听起来很抑郁——是不是那些亲眼目睹的惨剧、那些折磨她多年的噩梦,终于夺去了母亲生活的勇气?
想到这里,朱里斯再也等不下去,用力撞开了房门。
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