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工作并没有带来改变,甚至有时还会倒退|7月22日 一席北京场速递
上周六我们在北京举办了第116场一席演讲,上午风雨大作,开场后渐渐雨过天晴,希望我们的生活也能如此吧。
以下是本次活动的幕后花絮和精彩片段。
花絮
演讲
在我们办理的近500个案例中,除了家暴案,约四分之一涉及妇女和女童的性骚扰、性侵。与家暴相比,性侵和性骚扰的受害人更难发声、更难维权,也更难获得胜诉和救济。
虽然这些年,学校和职场性骚扰似乎成为了公共话题和热点议题。但我们发现,它们很少进入诉讼。更让受害者不安的是,即使进入诉讼,由于与家暴一样存在取证难、证明标准高的困局,性侵、性骚扰案胜诉的比例不到30%;即使胜诉,受害者获得的精神抚慰金并不高。
所以在性侵、性骚扰的议题上,我认为法律的进步和现实情况的变化似乎是两条平行线,并不交融。这是一个道阻且长的过程,需要更有力地支持受害人,更严厉地处罚施害者。
有了培训、设备还有系统,就能救人了吗?我刚才听到一位小伙伴说,心肺复苏和AED我一年多前学过,但好像忘记了。是的,肯定会忘记的,正常来说一年会忘得精光。所以我们需要每年至少一次的真实演练。
真实演练就是你真的会接到电话,对你说现在有人倒地,请你来救他。我们开始做这件事的时候,大家会担心,这会打扰大家工作吧?这不是“狼来了”吗?
但我们已经在腾讯内部做了几百次演练。来参加的员工到了现场就会发现,原来还有这么多同事来了。他们会觉得,那我就踏实了,因为万一我倒下,真的有人会在4分钟内赶来救我。
想到沙弥雌鸮身上发生的事情就很痛心。做一只渔鸮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这些鸟类生活在食鱼鸟类所能分布的极限边缘,在冬天极度寒冷的地方。一年中的好几个月,大部分猎物都隐而不现。然后我们这些坏人来了,把它们抓起来,又是抽血,又是装GPS 到它们背上。我们大概抓了沙弥雌鸮 6 次,把GPS装上去又取下来,反反复复。
虽然我心底知道,她提供的数据能够帮助我们提出保护建议,我们所做的工作是为了她和她同类的利益。但我们却没能保护住她,这很难过。
对我来说这不是码头工人一个人的苦难,不是王家龙,也不是李正德,不是阿华,也不是我房东他们个人的不努力不积极,这是社会造成的集体性的苦难,这件事情要被看见。
我在想,被卷入这样大的集体的苦难,只是1980 年代基隆那一群码头工人吗?不是,他们即我们,差别只在于时代,在于不同的产业,在于不同的区域。
我作为一个心理师,在 2023 年我的工作还是稳定的,可是十年后会不会还是稳定?我不知道。就像台湾有一段时间有机师离职潮,还有工程师解雇潮。因此我在谈的这群基隆码头工人,他并不是一个遥远的别人的故事,他们一直都是我们。
其实我经历了很多颠簸的生活,有时候搬着家就去演出,脸上脏脏的,手也没洗,颠沛流离的。有时候生活特别的不明所以,在这过程中,我一直以苦为乐,我内心燃烧着对音乐的一种狂想,一种爱,我内心充满了澎湃。
我去网吧写作,去看鲍勃·迪伦的书,在那种鼓舞中去感受艺术对我的召唤,可以说艺术是我的救赎,它同时是我的一种引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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