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恩爱8年,大难临头时,丈夫把我扔给了另一个男人
01
我叫梅雪,自懂事起,就听父亲这样跟别人解释我的名字:梅花开在雪中,芳香馥郁,清凛惊艳。
从小到大,父母如呵护花朵一样养育我,他们等待女儿超凡脱俗,希望她的生活香甜沁人。
直到大学毕业后的某个夜晚,在一间即将拆迁的老房子里,四个男人摁住了我……
02
我以为经过我多年严防死守地逃避,我可以不再面对那个漆黑如渊的夜晚,可以不再面对我曾用全部身心来深爱的那个男人——温杜,“温度的温,杜甫的杜。”他喜欢微笑着跟别人这样介绍自己的名字,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在很久很久的岁月里,每次忆起他的这个样子,我都忍不住想笑,笑完后一阵心酸。
我们相恋后,他说,在我这,他的名字叫“温度”,他对我永远保有温度。
可是,一切都因为那个可怕的夜晚,我们的爱情迅速冷却。
03
听说黑洞可以吞吃万物,包括时光。
那个黑夜,我原本以为它是黑洞,可是,它不是,它仅仅是一个深渊,因为它除了折磨我,什么也没有吞吃下去,一切都赫然深刻在我们的身心,一有风吹草动,就撕扯着裂痛。
虽然我从没停止过爱温杜,从没停止过对他的想念,可我同时一直在祈祷,祈祷不要再与他见面。
但时隔六年多,他还是赫然站在了我面前。
04
那天,我正在农场的民宿酒店里忙,5岁多的儿子梅朗用手表电话激动地告诉我:“妈妈,姜伯伯给我运来大箱子建房子,在稻田里,你快来看。”
儿子所说的姜伯伯,是我的老板姜景,他在我挺着大肚子走投无路时给了我一份工作,那时我肚子里怀着孩子,没有工作,不敢回家,精神恍惚,不知孩子的父亲是谁。
姜景的家庭情况我并不太熟悉,只知他在建筑设计院工作,曾在给农场办相关手续时见过他的身份证,比我大10岁。
我刚被姜景带到这个农场时,一切都是原生态,杂草丛生,稻田荒芜,有小河从田野里蜿蜒而过,野鸭子在河里蹒跚游走,民宿酒店刚刚建好正在装修,到处横七竖八铺满装修材料。
他那时极少正眼瞧我,仿佛收留乞丐一样收留我,也不对,我好歹从重点大学毕业,他内心应是认定我能被他所用。
农场距离市区38公里,没有几个大学生愿意来这里当农民,但我正好相反,急于找一处陌生的地方把自己深深地隐藏起来,最好是藏一辈子。
05
挂了儿子的电话,我安排好民宿酒店一天的工作,又去蔬菜基地看了一下出菜情况,再开车往稻田那边走。
远远地,就看到吊机在稻田中央磊起几个大型集装箱,当时姜景特意在那留了一片空地,还修了车路通往那里,说是以后有重要用途,难道就是要搭建一个集装箱房子?
看到我下车,儿子跑过来开心地告诉我:“姜伯伯说这观景房是送给我的。”
姜景过来,我喊了一声“姜总”。
他笑笑,说:“梅朗和我,我们两个男人之间达成了合作协议,我送给他这个房子,他帮我劝住你留在这。”
我无奈地笑笑,说:“可是,梅朗应该上小学了,这里没有好学校,本来上幼儿园我就应该辞职的。”
他看看梅朗,说:“他是我接生的,就跟我自己儿子一样,我不会耽误他,你放心。我打探过了,距离这里13公里有一片别墅群,里面有一家不错的私立小学,就让梅朗去那里上小学,好吗?”
我仍然很纠结,说:“那种有钱人扎堆的学校,梅朗能适应吗?再说市区那边我连房子都买好了……”
我还想继续说下去,却听到有人喊“哥哥”,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个时尚漂亮的女孩,我正想打招呼,但紧跟在她后面的那个男人,让我身体里面的血液顿时凝固,随之翻江倒海。
06
看到女孩,姜景似乎有点不开心,问:“姜河,你怎么来了?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要来这里吗?”
姜河看看我,问:“你就是梅雪吧,梅朗的妈妈,都说我哥的农场里藏着一位坐镇后方的美人,我今天特意带我男朋友来看看。”
说着,她挽过身边男子的手臂,朝我们介绍到:“这位是温杜,温度的温,杜甫的杜,我男朋友。”又对男子说:“温杜,这是我哥,姜景。这位是梅雪,我未来的第二任嫂子。”
几乎就在同时,姜景、我、温杜三人都否定她的这些说法,姜景严厉地说:“姜河,不许乱说。”温杜则是连忙把她的手抽出来,明显在否定自己的男朋友身份,而我,早已不知所措,好不容易才让自己镇定,说:“姜总,我还有工作要忙,不打扰你们了。”说着,我牵起梅朗就走。
上车,眼泪哗啦,温杜,我躲了你六年多,为何还是要出现?!这六年来,我从不与同学联系,几乎不进市区,也不让父母告诉别人我在哪,我把自己藏在这农场里,希望时光能让他忘记我,也让我忘记他。
07
我把车开到民宿酒店,让梅朗去图书角和游乐园那边玩,叮嘱酒店里的同事帮我照看一下。
独自带他的这五年多,一直是这样,把他丢在这,丢在那,拜托同事帮忙照看,忙碌,艰辛,拒绝回忆。
为了工作时方便照顾梅朗,姜景特意给我安排了一间带卧室的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扑到床上,泪水滂沱,我以为这么多年了,我已经心如止水,不会再激动。
可是,再次见到温杜,我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江倒海,把过往全部哗啦啦掀上来。
那个恐怖的黑夜,再次如同一张铁网笼罩而来。
08
我和温杜自大一时认识、相恋,四年,卿卿我我,携手共进,他学金融,我学对外汉语,我们不但有爱情,还有优异的成绩,毕业后都找到很好的工作,还准备一起考研,我原本有机会去欧洲工作,但为了他,我留了下来。
那天,我们办完了所有的毕业手续,又各自跟同学聚餐,结束后已是晚上九点多。
我和温杜上班的地方一东一西离得远,他提出在我上班的公司附近租房一起住,我想着这样他每天得比我早起差不多一个小时,太辛苦,而且我们还不能一起吃早餐。所以准备在两家公司路途折中的地方租房住,这样我们可以一起起床一起吃早餐一起去坐地铁或赶公交。
由于房子还没租好,我们暂时只能回各自单位的集体宿舍住,因此难分难舍。
温杜说:“要不我们去老房子那坐坐吧,听说马上就要拆了,我们可以买点蜡烛带去。”
老房子离我们学校有几公里,靠近一片工地,居民搬走已很久,但房子一直没拆,里面还有桌椅家具,我们之前周末总去那里,聊天、学习,看月亮,数星星,远离闹市,四周寂静,觉得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但我们从没有在老房子里发生过那种关系,温杜说与我做是十分隆重的事,不可简陋将就,他总是从家里给的生活费里省下口粮钱或者努力做兼职挣钱,然后去星级酒店开房,所以每一次我俩都特别卖力,觉得机会实在是太稀少而宝贵,恨不得待在酒店的每一秒都用来缠绵。
有时,意犹未尽却又不得不退房,他就狠狠地说:“我得赶紧挣钱搞套像样的房子,买张好床,天天做饱汉,快乐上一百年!”
我忍不住幸福地笑,又有些失落,说:“到那时,可能反而没现在这么好了吧,因为唾手可得,我们有一天会不会也麻木陈旧没有新意?”
他自信满满地说:“肯定不会。我已经想过了,等结婚了,我们可以设置一些比较奢侈的享乐目标,比如华丽的旅行、昂贵的运动项目,等等,带着你一件件去实现,只会越来越浪漫。”
他这些话,他说这些话时的表情,一直在我的大脑里,在无数个寂寥冰冷的夜晚陪伴我。
09
我跟着温杜穿过工地,来到了老房子里,之前工地上有路灯,不知为什么,那晚路灯没亮,我们拿出手机照明,一起弯腰准备把蜡烛点燃。
忽然,有人从后面拿袋子套住了我们的头,然后手机被砸烂,屋内陷入浓厚的黑暗,我的嘴巴被什么东西塞住。
我听到温杜挣扎和竭力嘶吼的声音,我被一个男人死死抱着,双手被挽住,双脚被夹紧,动弹不得。
然后,我听到一个男人故意压低声音温声温气地说:“把门窗关严实,把沙发床打开,把他们头上的袋子都取掉。”
另一个男人说:“取掉袋子,万一这女的看清我们的脸怎么办?”
那男人回答:“套个袋子我干起来没感觉。这窗户小,你到里屋找点东西挂上去,就会更暗。”
没一会,我头上的袋子被拿掉,凭着从窗子缝隙里进来的一丝微弱夜光,我看到四个高大的男人身影,温杜被他们绑在角落里,两个男人控制了他,听他的声音,应该嘴巴也被蒙住了,但即使在黑暗里,我仿佛也能看到他明亮的双眼,他曾引以自豪从不近视的双眼,此刻定然是绝望的,今晚他肯定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是个聋子。
10
我被刚才最初发声的那个男人摁到沙发床上,我的手指被胶带绑到一起,只能手臂动弹,但一点用也没有,很快我就被恶魔完全钳制住。
他剥我的衣服时显得小心,似乎担心被撕坏,但当只剩下内衣裤时,他的手段粗糙了很多。
我拼命挣扎,他很快侵到我的身体里,这一下他完全镇住了我,不管我如何用手臂去撞击他,丝毫不起作用,好像反而增加了他的乐趣。
我听到温杜挣扎得越来越厉害,然后听到他们打了他,我只觉得自己完全被撕裂到粉碎,身体如此,心更如此,我无法想象温杜在旁边是怎样的心情,他是那么高傲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好像已经晕厥过去……
我手脚都已不受自己控制,连死的机会也没有。
天翻地覆之时,我嘴上的东西突然被他拔掉,我猛地呼喊。
他竟然不管不顾,我死死咬住他的肩膀,我闻到了血腥味,加大了咬的力度,他战--栗了一下,但立刻有个男人过来使劲掰开我的嘴,又迅速封住了我的嘴巴。
过了一会,恶魔离开我,站起。
另一个男人立刻想朝我奔过来,被他拉住了,说:“走吧,时间太久了,怕出事。”
那三个男人显得不愿意,说:“老板,当时讲好的,让我们也享受一次。”
恶魔说:“给你们三倍价钱,赶紧走!”
说完,四个魔鬼迅速离开了。
鸡崽们好
因为公众号发展的需要
所以我们会和一些优质公众号互推
推荐文案由对方公众号提供
不代表本公号的观点
也不收取任何费用
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
决定是否关注哦
啾啾
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