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考生的噩梦:“收到上海211大学录取通知,爸妈觉得我这辈子完了……
山河四省有多难?
全省前1%,班上是差生
一件小事
伤害为什么那么大?
当环境已经足够内卷
父母还能做点什么
我想提醒大家:人生有很多考试,高考只不过其中比较重要的一场。
孩子需要的,不是一开始跑赢所有人,而是始终持续向前,步履不停的动力。
而他是否拥有这种品质,就看我们的教育方法,有没有足够的爱。
与大家共勉。
本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小树妈妈(ID:tree2050),这里有一群懂教育、懂孩子、懂心理的宝爸宝妈,你所关心的育儿问题,这里都有答案。图片来源于网络,如有问题请联系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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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拿着锥子去菜地,左手扶苗,右手用锥子在蒜薹根上一戳,再往上一划,稍微使点力一拔,鲜嫩的新蒜薹就抽了出来。根柔嫩又碧绿,泛着淡淡的雾色,洗净,切段,以盐、醋腌,是最美的下饭菜,用油煎炒,吃起来嫩又香。这时新蒜也就下来了,铲的铲,挖的挖,提住蒜杆往上一拔,整个蒜杆就呼啦啦到手里了。抖掉根须的泥土,一个个蒜骨朵紧紧绷绷、敦敦实实,像婴孩的拳手般。剥开,一粒粒蒜白嫩嫩的,就自家蒸的麦面馍,空口吃着也香。大蒜可以吃大半年,吃面可以就蒜,也可以用瓶子装起来留着调菜。有一份自给自足的惊喜和自在。这时节,摆在桌上的还有香椿。谷雨前后采摘了头茬椿芽,香味浓郁,质量上乘,现在到了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了。拿盐腌制起来,瓷盆,大玻璃瓶,小瓮,都腌得满满的,吃的时候,用油一泼,就着熬得黏糊糊的苞谷糁,或是红豆稀饭,给城里馋嘴的孩子们带去。村前村后、沟上沟下都是满树白花花的槐花,不论是谁家的槐树,你都可以提着长长的梯子去够,笼、笸箩、袋子,尽管往满盛。花期也就十多天,若是不采下来吃就败了。村里人挑剔得很,花稍微开得大点儿的,是入不了眼的,只留下包得紧紧实实的小白花骨朵儿和淡绿的萼。带回家洗净,可以清炒、包包子、蒸麦饭。放冰箱冷冻起来,可以一直吃到天寒地冻,大雪封门。院子里晾晒着干净的白蒿、蒲公英、车前草,待干后存储起来泡水喝,利肝、清火、祛痰。香菜已经冒得很高,长出了细碎的小花,叶子也变成了细长形,但人们可以掐了嫩叶尖根根蒜薹头大瓣齐,皮薄如纸,清白似玉,黏辣清香,一根根柔嫩又碧绿,泛着淡淡的雾色,洗净,切段,以盐、醋腌,是最美的下饭菜,用油煎炒,吃起来嫩又香。这时新蒜也就下来了,铲的铲,挖的挖,提住蒜杆往上一拔,整个蒜杆就呼啦啦到手里了。抖掉根须的泥土,一个个蒜骨朵紧紧绷绷、敦敦实实,像婴孩的拳手般。剥开,一粒粒蒜白嫩嫩的,就自家蒸的麦面馍,空口吃着也香。大蒜可以吃大半年,吃面可以就蒜,也可以用瓶子装起来留着调菜。有一份自给自足的惊喜和自在。这时节,摆在桌上的还有香椿。谷雨前后采摘了头茬椿芽,香味浓郁,质量上乘,现在到了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了。拿盐腌制起来,瓷盆,大玻璃瓶,小瓮,都腌得满满的,吃的时候,用油一泼,就着熬得黏糊糊的苞谷糁,或是红豆稀饭,给城里馋嘴的孩子们带去。村前村后、沟上沟下都是满树白花花的槐花,不论是谁家的槐树,你都可以提着长长的梯子去够,笼、笸箩、袋子,尽管往满盛。花期也就十多天,若是不采下来吃就败了。村里人挑剔得很,花稍微开得大点儿的,是入不了眼的,只留下包得紧紧实实的小白花骨朵儿和淡绿的萼。带回家洗净,可以清炒、包包子、蒸麦饭。放冰箱冷冻起来,可以一直吃到天寒地冻,大雪封门。院子里晾晒着干净的白蒿、蒲公英、车前草,待干后存储起来泡水喝,利肝、清火、祛痰。香菜已经冒得很高,长出了细碎的小花,叶子也变成了细长形,但人们可以掐了嫩叶尖继续凉拌来吃,清香可口,别有一番滋味。邻家的花猫来我家院子玩儿,平时把我家当它家,挨着人身,吃喝都在我家,混得很滋润。现在见了我这样的生人,远远地试探性地挪动步伐,一脸的警惕和嫌弃。我讨好地在脚边放食,“咪咪咪咪”地叫它来吃。不睬我。父亲大踏步走了过去,它却拧身跟着父亲屁颠屁颠地跑了。邻家院门前几株白色的绣球荚蒾特别繁盛,富贵逼人,但过几日已经没了气象。梧桐花却可以一直开到七八月。现在桐花一嘟噜一嘟噜挂在空中,像串串喇叭伸出墙外,弄得满村都是袭人的香气。杏树结出青色的小果,硬币大小,在绿叶色庇护下泛着青碧的光,看得人牙根发酸、口舌生津。乡村四月闲人少。都说谷雨前后,点瓜种豆。家里没有种瓜,豆子点了几行。菜地里,茄子、西红柿、辣椒也出苗了,母亲找来一堆细棍子,几根细绳,为菜搭架子,上粪施肥,并准备塑料布,等过几日苫起来。棉花籽也种了,现在种棉花的人少了,自家种两三分地,为了给家里做几床新棉被而已。田野碧绿平整,小麦拔节、抽穗。今年吸浆虫肆虐,雨水较多,麦子密蔽、透光差,麦叶发黄,农人们身背药箱,一行一行打药,以保花增粒促大穗。同沐浴阳光雨水,草总是见风就长,看着长势汹汹的绿草,人们一边连根拔掉,一边用衣袖揩着从草帽紧压的额头上滴下的汗水,盘算着今年能打几担粮。这时,偶有几只黑色的鸟儿飞来,一会儿落在田埂,一会儿飞到野地里孤零零的树杈上。人问什么鸟,答,不是燕子,也不是花雀儿,是“算黄算割”。还要补苞谷苗。清明前后,已经种下。苗也长出了一拃高。只是有一窝没一窝的。有些种子未覆盖好就被鸟啄了去。有的叶子被虫吃出窟窿眼。红薯苗也出来了。豌豆苗很繁盛了,结着淡淡的小花。看的人心里却想着那碧绿嫩爽的豌豆荚,盘算着届时到地里摘了吃。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雨说来就来。不一会儿,天就迷迷蒙蒙了。人们有的拉着车子、掮着农具,和从县城回来的路人打着招呼,慢悠悠往回走。雨中青山,天空白鸟,这农家生活,自有一番悠闲自在、从容自适。到家,农具靠墙放好,开始做饭。院子的棚子盘了锅灶,柴火备足,起灶。城里人到农村,就稀罕烧锅,现在不用风箱了,火点着,架硬柴烧,纯靠风,火就呼呼地冒,没有窍门的城里人不一会儿就成了黑脸包公。面捞到碗里。生葱花、辣面子、花椒粉、细盐撒在面上,用热油一泼,“刺啦”一声,烟雾升起,椒香扑鼻,辣面、花椒和热油的相遇,那是一种注定的味道。多少年以后,还是反复纠缠在人心里。四月农家,原汁原味、清简如水,一堆散乱而琐碎的光阴,透着人世间的喜悦。专注于这些花花草草很久了,且沉溺其中。喜欢于午后,坐在阳台,让太阳把自己晒得发烫,一天大半时间就是呆望着它们,做一个只与草木对话的人。我觉得,草木和我很亲近,我也自然亲近它们。家里的栀子含苞了几个星期,未有绽开的迹象,月季却已经开了好几朵,渐渐要败了,叶子也萎落下来。我慌了神,每天拿到阳台去晒,上花肥催,勤勤浇水,祈祷这些花草可别辜负了我的殷殷爱护。当然,不光是栀子和月季,还有橡皮树、发财树、碗莲、文竹,都是一心一意、贴心贴肺地侍弄,买来书,认认真真学习养护方法。家人都说,我这急躁的性子是磨下来了,容颜间竟然多了几分清丽之感。这样的赞美,我乐得全部笑纳。我自然知道,花儿养心、草木怡情,心情自然爽朗起来。何况,我与花草、花草与我,同处一室、朝夕相处,早已不分你我了。“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打小便不喜欢与人热闹,它们自开自落、不惊不扰、不事招摇的性子,也像我。总觉着,一个人时,人是静的,心是狂的。像是游荡在山林的一只麋鹿,去溪涧饮水,在丛林衔花,在草窝里睡觉。喜爱草木其实时日已久,从那个爱做梦的年纪就开始了。那时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喜欢什么,或不喜欢什么。突然就迷上画画,带着铅笔和画本来到山沟,就画沟畔的小树林,一画就是大半天。四季的白杨树,沟畔的野草花,从色彩斑斓到清淡素净,都是一样入了眼,走了心。如今,偶尔翻起旧时画的那些树树木木、花花草草,依然觉得清秀美好,也真真羡慕起那个时候的我来。老家院里栽了九棵老梧桐树,叶翠枝青,粗壮的枝叶俨然要遮住三间瓦房的一半屋顶。每年初夏,淡紫色的梧桐花一串串大朵大朵开着,缀满枝柯:“树阴似盖遮炎暑,花穗如烟胜紫鹃。”开得真是一往无前呢。但还不到一个月,这些花儿就“繁华零落两不知”了,啪嗒啪嗒地落下来,叫人有些伤情。那时我还不懂事,常常捡拾几个,把它捻在手里把玩,看着它黄碧色的花蒂,长长的喇叭筒,总觉得像是一位娇滴滴的娘子戴了顶不合适的“盔帽”,可爱又调皮。月亮出来了,我就坐在梧桐树下学吹口琴,一天天练习着,后来竟然学到会唱歌就能吹出音调来,而吹得最好的便是那首《橄榄树》。那时逃课是家常便饭,总能用自己过人的智慧逃脱母亲和老师的监控,和玩伴在河沟里玩耍,一待就一个下午,就是晒太阳,抓鱼儿,编草枝,采野花。关于很多事情,如今记下的竟然不多了。年纪一到,再枝繁叶茂的记忆,也都变得干枯了。我知道有一天,我会忘掉那白月光、瓦上霜,却还能在混沌里忆起草木闲闲的时光。草木告诉我,这一生都是一个丢弃的过程,有多少美好的东西都遗失到了路上,再也没有机会捡回。《未闻花名》里说:已知花意,未见其花。已见其花,未闻花名。再见其花,泪落千溟。现在想起那时东飘西荡没心没肺的样子,竟然无比羡慕,因为那时,我很年轻,还可以流浪。儿时的事,个个都好。如今只能在与人念叨时慨叹:“而今,却是怎样也回不去了呢。”只能在阳台上,对着小白小粉、小黄小红、小绿小紫说说体己话。不仅我,爱花成痴者大有人在。北宋林逋,孤高恬淡,终生不仕不娶,以梅为妻。东晋陶潜“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钟情芳菊,退隐回乡,“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白居易自称紫薇郎,写下了“独恋黄昏谁是伴?紫薇花对紫薇郎”的诗句。清时有个郑燮,爱竹成癖,竹是他密不可分的伴侣,亲密的“情人”,睡觉时也要以竹陪伴,他有副对联:“咬定几句有用书,可忘饮食。养成数竿新生竹,直似儿子。”竹诗的灵感来自竹,留下百首咏竹诗。与这些植物,我也是做了长久相处的打算,它们于我而言,有冷暖,有清欢,是不同形态的人,与我以灵魂相对。而今,渐渐迷上了饮茶。沸水翻滚、浮沉辗转、苦涩绕口、沁脾回甘,反反复复、千转百回的,便是再也放不下的味道了。陆羽讲:“茶者,南方嘉木也。”我只知,饮茶时,内心自然生出淡泊之气,深情之间意态宁静,后来才注意到,茶字拆开,竟是“人在草木间”。因草木有气脉,茶才有了灵魂。于是,你饮茶时,便饮出了凉热,饮出了浓淡,饮出了悲欢。手里的茶不说话,只把滋味儿交给你,把心交给你,一切靠你自己去体味。有了草木,万物清新,思绪明净,内心稳妥清澈。享受如今不求上进、散淡闲适的日子。摘花泡茶,听风吟唱,在草木生长的声音里执一支瘦笔,写尘世的清喜。泼洒一池素墨,在云烟深处落笔,意境里蕴含着一缕淡淡墨香。三月望,王莽桃花开得正盛。一位肩宽体胖的大婶儿折了一朵桃花,竟然别到自己耳边,绿衣衫、圆盘脸、粉桃花,不着调的搭配让人哑然。路过的人好奇地回头望几眼。大婶却旁若无人,继续大声与人笑语。典型的西北人性子,和这不管不顾的灼灼桃花,是绝配。草木生长,遵循时光的轨迹。我计划选个天气干净的日子去爬山,去看树。春天的树是调皮可爱的,夏天的树是葱茏茂盛的,秋天的树是静默萧索的,冬天的树是隐忍和坚强的,我爱上了它们的每一季。门内养木,是谓闲,人在草木,心有余闲,才是人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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