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谈林徽因6：我们太太的客厅，我们太太的卧室 1
[注：史书不是真相，我的作文更不是真相。我的作文或能体现我对人世间平等的向往。本集冗长，分两次张贴。经过这些年的腐化堕落，我跟贪官无法无天一样，拒绝遵守《作文法》，不可能时间地点人物明确，也不可能中心思想突出，请原谅。]
（张夫人是个潇洒的阔太太，老公忙于崛起无暇厮守，她便自寻其乐）
上集说到林徽因在妻妾俱全的家庭长大成人。本集笑谈她清洁的客厅和卧室，还有今日太太神秘的客厅和卧室。
诸位兴许读过冰心写的《我们太太的客厅》，舆论几乎一边倒认定冰心嘲讽林徽因。到底真相如何？我一贯倾向虚无，事情一旦过去，真相即难以核实。老五帽湘大王忍不住插话：“汝何其荒唐！如此说来，那些杀人犯，岂不应该全部无罪释放？”全部放掉万万不行，但被错杀的，大有人在。这正反映出人类的难局。人是主观的，所以客观就像飘逸的林徽因一样，永远停留在被追求的境界。当然，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走一人，也是某些强者的傲慢。
冰心晚年接受采访，赞叹林徽因端丽，指出《我们太太的客厅》说的是陆小曼。这应该足够可信了吧？我还是不全信。数十年过去了，冰心的记忆力强，能清楚记住过去的动机，但谁敢百分百肯定她没有忘记什么，或者思想上出现微妙的变化？没有否定冰心说话诚恳之意，我喜欢从人性的角度去观察。这样吧，假设冰心当年在小说开头注上“本文不是讽刺林徽因”，群众会相信吗？估计还是不信者恒不信也。
诚信这个东西，万难拿捏。再举两个例子。贪官高呼照顾蚂蚁，房价不许涨，炮灰族不急着买，结果房价翻几番；贪官又发狠话，房价不会降，炮灰族患上“强迫性囤积症”（Compulsive Hoarding），倾家荡产东借西贷地囤房，不急着卖，孰料房价真掉了一截！炮灰族脑不残，知道贪官言论自由，无责任可言。因此，炮灰族从不追究贪官，而是打砸抢售楼处，毕竟价格是那儿报出来的。“冤有头，债有主”这个理，炮灰族深明大义，还是懂的。另一例是我害怕五帽专政，作文屡次声明不暗指五帽，但五帽读完我的文章经常勃然大怒。我倒很理解五帽的条件反射。五帽都是有独立思想的专家教授少将中将，不轻信我的说明，自己作出理性判断，这是他们有别于猿猴的进化特征。我愿意在此再次庄严宣告，我写的东西真跟五帽无关，希望他们相信。从这两个例子，大家不难认识到，不管冰心事前事后说啥，对于改变成见，帮助甚微。
林徽因之美，为大多数人公认，我赞成大家的观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观。或许因为我是一介武妇，所以我更欣赏秦良玉和梁红玉，她们拥有那种令我赞叹的壮健和骁勇。古书云，秦良玉和梁红玉将略非凡，冒矢临阵，威震敌胆。梁红玉的记载比较混乱，但这个人应该是存在的，而且是弓马娴熟的健将。秦良玉的事迹比较具体，可信度更高。秦良玉娴雅高大，后人根据遗留衣物，推测其身高与姚明的妈妈差不多。秦良玉每战跃马挺枪，无人敢撄其锋。
传说一代名将李定国曾与秦良玉交手，开弓互射，未分胜负。秦良玉战李定国，不是关公战秦琼的时空错位。秦良玉确实比李定国大四十多岁，二人对阵，秦良玉理应六十多了。明朝老将能打的不少。例如，在萨尔浒之战遇难的刘綎，年过六十，仍然手杀几十人；惨烈的浑河之战，主将陈策六十九，冲阵手刃十数人而殁；辽东名将李成梁，年近六旬带兵厮杀。秦邦屏于浑河战死时，妹妹秦良玉已四十有七。秦邦屏排行老大，秦良玉是老三，小妹实为主将，大哥乃部从。我估计秦邦屏壮烈殉国时年过五十。1644年，秦良玉七十高龄，还统领白蜡杆兵迎战张献忠，因兵力对比悬殊（1：10+）而失利。可见，明将五六十岁上阵搏击，非天方夜谭。电视台的专家教授少将中将，贬低明朝单兵战斗力，不太公道。明军与清兵或变民作战，局部战役的兵力往往不占优。观察秦良玉所部，数千白蜡杆兵常逆击万余众，胜多负少，足证其军威。
每个时代的审美观是独特的。现世尚文不尚武。除了电视机少将中将还有古风，整天叫喊动武，其他男男女女大多热爱文诌诌，在《非城勿绕》和平地折腾。某些90后女子请江湖郎中将下巴锯成枪尖竞选校花，积极响应现代男人火辣的价值观。美应该是宽容的。我在大学时代，因为羡慕嫉妒恨，拒绝承认同学陆夫人的才华与漂亮，但后来发现，我认可她的美貌和能力，自己也跟着全方位提升。一个人没有海纳百川的心胸，任何外表的惊艳均会迅速黯淡。
（陆夫人者，同学加表嫂是也）
《我们太太的客厅》是一篇小说，是否针对林徽因的沙龙，尚无确论。林徽因和金岳霖等人对《我们太太的客厅》的反应，宽容轻松，风平浪静，增添了他们自身的光辉。纵使影射是真的，从林徽因那儿，我看不到某些现代人被影射后的暴跳如驴，更看不到因而激发出来的打击报复。今日人凭今日心态，说林徽因与冰心因此老死不相往来，思量显然不周。众多网文提到，林徽因看完《我们太太的客厅》，给冰心送去从山西带回的一坛陈醋。大量粉丝马上盛赞林徽因有风度，反击得恰到好处云云。首先，林徽因有无送醋，疑点不少。其次，即便真送了醋，没准跟冰心的文章毫无联系。无论实情如何，送醋比起现代人隔空叫骂，甚至咆哮公堂，文化水准高多了。山西陈醋可是宝贝啊！万一和老对手湘大王吵架，我不会送这么好的东西，顶多叫贪官送他一块粪坑里的石头。
今天的评论家们普遍认为：《我们太太的客厅》里面的太太、先生、诗人、哲学家、画家、洋女人、科学家，洋溢着虚情假意，甚至断言那个客厅对社会产生消极影响，将爱情和人际关系引向颓废。假若冰心的本意如此，无可厚非。像我说的，任何文章，不过一家之言，冰心有表达个人思想的自由。我的看法没有评论家们那么负面：
第一点、我认为《我们太太的客厅》不是说林徽因。
第二点、《我们太太的客厅》比较真实地描写了民国某些文化人的生活方式。至少在今天看来，该生活方式是积极的。
先谈谈第一点。我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我们太太的客厅》说的不是林徽因，所以本文只代表我自己的分析。冰心和林徽因没有仇隙，两人似乎还是朋友，冰心的文学成就比林徽因大，嫉妒的说法值得保留。假如说冰心看不惯林徽因被男人追捧，根据不外乎“蛾眉善妒”，理由过于单薄。嫉妒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的“浓眉善妒”更惊悚。历史上男性由嫉妒引发血案的例子一大把，庞涓和孙膑的故事比较著名。冰心真那么急于贬低林徽因，只说明思想肤浅，但冰心饱读诗书，不会如此天真幼稚。时人和后人似乎能够将梁思成、林徽因、徐志摩等人在《我们太太的客厅》对号入座，虽然牵强，却有道理。冰心写小说不能作无米之炊，倘若她选择原型参考了林徽因的客厅，又有什么奇怪的呢？纵然林徽因的客厅真是原型，谁敢认定梁思成夫妇及其友人的言行，也跟小说里面的一样？如果不一样，含沙射影缘何谈起？
再分析一下第二点。从《我们太太的客厅》，我既看不出“虚情假意”，也看不出如何“将爱情和人际关系引向颓废”。自始至终，女主人爱美，注重形象，启发大家讨论，流露自己的性格，没看出哪儿特别过分。太太的客厅里面，谈论的全是正经话题，没有低级趣味。反观伟大的今天，不少各种规模的盛世聚会，谈论的主题，不是某某通奸，就是某某捞钱，自吹自擂并且踩别人，甚至可以享受一条龙的香艳服务，绝对充满欲望和犯法的元素。几年前的同学聚会，由于刘大王公然肉麻地胡扯包养美女主播的肮脏细节，我毫不留情地讥刺他。刘大王血贯脑门，要冲过来动粗，被欧大王等人拦住。
我不可能惧刘大王。刘大王也算一方虎将，但凭我的武艺，四个刘大王也打不过我。九十年代在桂林街边餐馆，我正品尝著名的桂林米粉，一酒气熏天的高富帅突然拉扯我。我被迫使出“一招制敌”，左手迅速扣牢对方爪子，右勾拳闪电般击脱其下巴，他当场昏倒在地。高富帅旁边的三个同伴惊惶后退，没人再敢放马过来。
夜阑人静，读完《我们太太的客厅》，我觉得冰心描绘了一个文静的客厅，展现一群谈吐风雅的知识分子。现代知识分子能够那样，我立刻阿弥陀佛。
不管冰心笔下的那个客厅是不是林徽因的，林徽因后来身体不好，不少时间只得在太太的卧室度过。显然没有几个人进过太太的卧室，网上少有记述。按当年条件和林梁为人，太太的卧室不可能金碧辉煌。民国的住宅尽管有天有地，但设施和质量，无法和当今别墅相比。我曾去过林徽因在清华的故居，外貌灰旧朴素，砖头墙壁，采光不足，显得简陋狭窄。不过，住宅的院子巨树参天，哺吐嫩芽，生机盎然。晚上树下摆个茶桌，仰望银河，仍不失“大树将军”的胸襟。
林徽因甘于清贫，是一种无私奉献精神，华夏族类急需这种精神。美国华侨时常抱怨族人畏缩，不肯领导，实乃过激。看看老家，三尺孩童皆立志做官，同胞们怎么个“不肯领导”？放眼世界，没有哪个族群比我们更前赴后继地争当领导。某几个华人家长宫心计重，不管小孩乐意不乐意，指使他们去争着“领导”，打造明媚的申请书，轻易入读QH、BD、蛤F、Y噜等野鸭大学。我们京懿湄大学识破伎俩，不会招收他们，因为这种学生进了京懿湄，专业学习和社会劳动跟不上进度，难以致远。
群众热衷读名校混个好工作，人之常情，可是，美国某些领导能力强的傻瓜，读了名校偏偏去找坏工作。他们去非洲和亚洲的贫困地区，不少干脆扎根在那儿。海门薇医生到民国农村行医一辈子，工作差、环境差、收入差，默默无闻，图个啥？2006年的电影《The Painted Veil》，虽然不是正史，却有一定的事实基础。它反映了林徽因的年代，洋人在信仰的感召下，对中国人民的慈悲关爱。男主角帮助国民政府控制恶性流行病，不幸染上霍乱身亡。后人或者给这些洋人一个名誉，但我不认为那是他们的索求。
出色的领导必须具备无私奉献的精神。众所周知，即便道德沦丧的今天，不少中外医生仍然放弃祖国的高薪聘请，远赴世界最贫困的区域，顽强地与疾病作斗争。某些靠“领导素质”进了QH、BD、蛤F、Y噜的庸才生，有几个愿意效法那些医生？你们当初申请大学，不是吹嘘自己胸怀类似的救苦救难之志吗？某些人只看到恺撒在领导位子上指点江山，却忘记了他多次冒着生命危险亲临前线，甚至被迫持盾拼杀。急功近利的学生，到头来原形毕露，躲避奉献牺牲，进而没有成为华侨们期待的领袖，正常得很。
下集会深入议论林徽因的品德以及开讲张夫人的故事。
（待续）
前几集的链接：
《笑谈林徽因5：好山好水好女人，妻妾夹缝女长成》
《笑谈林徽因4：情史曝光怨粉丝，睡醒不见雄狮子》
《笑谈林徽因3：说不清的林徐恋，道不明的女人心》
《笑谈林徽因2：山寨菜市必有才，错爱痴情难有据》
《笑谈林徽因1：黄花流芳新空气，佳人翩跹大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