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调侃之一
文学创作肯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因为常常可以通过自己的想法,让这个世界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让不合理的变成合理,让不可能的变成可能……书店里的畅销书很大部份是名人的自传,按理说成功是不可能复制的呀,可是为什么大家还是花这份钱,啃这类的书呢?那我也试着写自己!
很小的时候,我就注意大人们在一起尽谈些什么,她们的语速语气具有什么特点,她们都喜欢什么又都讨厌什么,她们的烦恼是什么,她们应该是我接触社会最初的的启蒙。我这里所指的大人不是我的亲人,她们是在文革中串连的女学生,还有我母亲干校的女知青,这些走向社会的年轻人,和我学校的小学中学同学有着本质的区别,以至于后来不管我的同学家里是什么背景,我都是受到他们家长欢迎的孩子,因为我的分寸感让大人们有了安全感。
再长大些的时候,我的体育特长已经被发掘出来,这样课内课外的生活很充实,对周围的人和事就没有太大的兴趣,专注于某一件事的习惯逐步形成了,体育运动的竞争是良性的,因为只有不断提高自己的速度,才有可能在毎一场比赛中有所发挥,至于输的是技术还是训练水平,那是靠自己去寻找去发现的,自我的捡讨和反思比泄气有用得多。教练又不是神仙,出汗出力的是自己,怎么就全听他的呢?自己的弱点难道自己不清楚吗?学校的老师对我们是网开一面的,绿灯开出好几条街旷课照样可以升级,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应该是这么来的。
换位思考的启示来自我的队友周秀萍,她来自东莞石龙镇,双职工家庭四五个孩子,所以她很节俭部队战士每月六元的津贴,她只用两元其余攒够了五十就给家里寄去,而当时我的零花钱很多,张张都是大团结,尤其在上海训练的时候,的确凉衬衣双倍的买,可是我不该让穷人家的孩子觉得我跟她们不一样,所以花钱的方式要隐蔽,吵吵嚷嚷是不对的,那个年纪那懂得什么低调,就是出于不伤他人自尊心的本能罢了。她的鼻子尖部是平的算是破了相的,从面相学来看三十岁开始走鼻运,后来嫁给了一个广州当地人对她一点也不体贴,自己带着孩子在广州近郊的野战军医院生活。三十多岁就病死了,留下一个年幼的儿子。
正义感是大多数人都具备的,我不江湖也不会两肋插刀,但是在一次仅有的游泳队聚会后,我发现自己的正义感真的很猛。战友北京人周悦,当年跟着作家父亲调职来到广州,八一队正式成立又回到北京,后转业去了国家旅游局(副局级)属京官一枚,并考有律师资格。张罗一场几十上百人的聚会确实是辛苦的,一时间大家都给她戴上一顶金光闪闪的高帽子,她也就一副下江南的高姿态照单全收了。两个月后一个小我们一辈的队友猝死,留下一妻一女,这时候难道不该有人出来呼吁一下,湊点白金?送个花圈?周悦听到这事儿的反应是,他不是我们那一拨老的。从那之后呢我就坚决不再理这个虚伪的女人!当然整个游泳队的人也不理我了So what? n Guess what? 五年后她老公一个北京朝阳区的法官也猝死了! 是巧合还是报应?
迷信带来的思考!我经常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大部分忘了但有一个还真救了自己,这个梦是去医院生孩子,躺在推病人的床上被阁置在医院的走廊里,只见来来去去的男装鞋女装鞋,穿白袍的人来人往为什么没人理我?用我那“高智商”的脑袋分析一下,这分明就是别人无法帮忙的,须要自己面对的大事嘛,这是更年期的开始,也是我开始研究梦境的起源。还有些梦也非常奇怪,比如我水球队的哥们去世后,在我梦里出现过两回,第一次非让我上他的船,破破烂烂的船又慢又冷,到了目的地还一片荒凉,骂着骂着醒了。第二次在一个湖边,这回他可能怕我再骂他,所以一直是个背影对着我,可是他带来的大狗却冲到我家院子里,我是喜欢小狗而害怕大狗的,这一次是吓醒的艾玛!为什么两个梦都和水扯上关系呢?因为他体工队退下来以后,去了大连海军舰艇学院学习,改革开放后在天津远洋公司跑日本航线是个船长。找了个信佛的姐妹讨教一下,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办?后来她带我去了一家最齐全的纸扎店里,我记得买了一幢带车位的别墅、快艇、跑车、睡衣、拖鞋、房产证、美金几千个亿、人民币几万个亿、统统烧給他了……这以后他就再没来过啦!这些事情的发生我也无法解释,有人说梦境是另一个世界,也许是真的!
用文字还原一个真实的自己,由内而外的自省是一面镜子,照尽了过往也将照进未来,鸡汤鱼汤的不如煲自己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