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笔记】—我的行医经历
2020/6/28
Vence和Lisa是一对非常高大,漂亮,健壮,养眼的年轻夫妇,他们两个都是Serbia航空公司的空乘。他们是怎样认识的呢?Vence说:有一天乘坐飞机,打着瞌睡,空姐过来了,轻轻地喊醒了她,她的美貌(非常 mix,有点中东长相,但极美),笑容,让他的心都化了。Lisa说不是要故意吵醒他,而是看他盖着的毛毯滑落了。
他们都笑了。
这次旅行是Vence特意给Lisa的一个惊喜,因为后天就是Lisa的生日了,他要带她到土耳其Cappadocia坐热气球。
很不巧的是,这些日子是中国国庆,一个半小时的热气球炒到380欧元。当然,听了价格我是不会坐的,倒是后面在埃及Luxor花60美元坐了一次;而Vence就是特地要带Lisa在她生日那天坐热气球的,这节目不能少。
更要命的是,Vence病了,发烧,头痛,不知能不能撑得下去。
父亲是医生,常看病人上门寻医问诊;于是,就养成了一些“医生”的习惯。
让Vence伸出舌头,跟他把了脉,至于是不是那回事,并不重要。我带了些专治上呼吸道感染的药茶,还有藿香正气水,白花油,老虎油。觉得这里象外星沙漠一样炎热,Vence有点中暑,藿香正气水可能对诊,就跟Vence提起了这个中药。
知道不能随便给别人药,万一出问题了,负不了责;但那天,查了中药成份后,加上已病得受不了了,Vence一定要试。
跟他说:这药味道很大,吃完了药性也很大,你身体的毒气会发射性地往外排放;他听了头如捣蒜。
给他在不同的穴位涂了老虎油,他也一口灌下了藿香正气水,后来就按“医”嘱,回屋躺下了。
第二天吃早餐时碰到他们,他两口子跟我解释了那天服药后的情况。正如我所描述的那样,藿香象射线般,带着病毒,向全身发散,然后渐渐消失,Vence恢复一大半了。
天,还真有效了。
Vence和Lisa非常感谢我。他们的父母和朋友也很担心他们,听说途中遇到中国“神医”了,为他们庆幸,表达对我的感谢。我也又留了一瓶藿香正气水给他们备用。
还有一件高兴的事就是:因为Vence有力气了,就连夜上网查热气球,终于找到了一个195欧元的deal。
非常为他们高兴。
他们说:因为我没坐热气球,第二天早上他们在热气球上,将朝我这儿的方向大声喊我的名字。他们知道,我每天早上都早早坐在天台上看热气球升空(上图跟我当时情形一样,我就坐在那儿)。
第二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发现天台阿拉伯式榻榻米前,Vence和Lisa在柔和的灯光下半依着在吃生日蛋糕。吓了一跳,因为早上急匆匆的,都忘了跟Lisa说生日快乐了。但那天早上,我确实是坐在天台的长椅上,认真地倾听他们的声音。只是热气球太高太远了,有点难。
Vence说:他们都大声地喊了我的名字。Lisa补充说:她还加上了一句,希望我能找到一位意中人。
可能是他们看到我羡慕他们相亲相爱的眼光,读懂了我的心思。
二个月后在埃及,遇到了Omar,一个象Vence那样的人。
如果Vence和Lisa知道的话,一定会非常非常高兴。
现在瘟疫流行的日子,航空业备受重创,不知他们过的怎么样?
这就是我在土耳其的行医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