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大流行一周年随想
2020年3月11日,世界卫生组织正式宣布,全球新冠大流行开始,经过整整一年与新冠大流行的抗争,回想很多发生的事情,常常颠覆了我们的常规的思维,我们的脑洞也大开了。随笔写下个人可以想到的杂感,想到哪里就写到哪儿,算作纪念吧。
迄今,全球已经有1亿1千8百万确诊病例,死亡有2百6十2万。其中美国确诊病例有2千九百万,死亡的人数达五十二万九千人。
记得美国西雅图确诊的首例新冠病人,也记得芝加哥确诊的首例新冠病人,记得游轮上的新冠大爆发,记得纽约的新冠大爆发,记得首例进行新冠疫苗注射的那位女性志愿者,记得我自己接触的首例新冠病人......记得我一个病人三带八人全染病,幸运是无一死亡。
如今美国每三人中就有一人知道认识的某人因新冠去世。
很多家庭因此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天各一方,阴阳相隔。
很多祖辈一年当中,都没有直接见过孙辈反之也是一样。
人们不再握手,甚至握肘关节也很少了,更不会拥抱了。甚至似乎就是见人就躲的情况了。
戴不戴口罩观点:从初期认为不戴到戴双层更好的专家建议。从戴着口罩遭人注视,到不戴口罩遭人注目的大反转。也见到了从最开始的口罩的供不应求,到现在充分的市场供应。为了这置于脸上简简单单的口罩,从上到下都要争论好久。
病毒如何传播,是仅为液滴还是气溶胶的争论。
从对病毒的无知到大量研究信息的出现,包括许多有冲突,有争议的信息的出现。
九个月内研发出新冠疫苗,是前无古人的速度,当然后无来者是不敢说的。
治疗上虽无抗病毒根治,但减轻症状,缩短住院天數,特别是ICU的天数,降低死亡率等方面治疗有重大改善。希望在不久的将来,我们有直接的抗病毒,或者是清除病毒的治疗方法。
诊断试剂开发,从大量不足,到各种诊断方法的建立,完全可以供市场大规模的需求。
病毒在不停地产生变异,新的变异株不断发现。又给我们留下了很多未知的东西。
致病微生物从哪儿来,弄来弄去还是没有结论。
去年三四月份,医院,诊所还短暂地取消门诊及择期手术。同时另一扇窗户又打开了,催生了远程虚拟医疗技术的巩固与扩大。同时,很多人却因为惧怕新冠病毒感染,而不敢看医生,特别影响了很多肿瘤病人,当然也包括一般疾病的诊治,包括牙齿的保护。
好在美国的医院还没有出现医院里面大爆发的情况,倒是出现了不少老人院里面的大爆发。
同时,人道主义医学伦理也得采取新的方式,在死亡临终时,许多家属不能在亲人床边,不能拥抱那死别后最后一刻,只能在手机或电脑上送走最亲近的人。即使是葬礼,也是如此。美国人这样送走了五十多万人。
实体学术会议被取消了,我们许多会议及文艺活动都是云端出现。甚至今年的许多学术活动都可能是云端会议。
2020年取消了所有的旅行计划,甚至整年都没有坐过一次飞机,火车,轮船或公共汽车。
美国的经济因为大流行而突然不得不人为终止,幸运的人还可以在家里工作,还有更多不幸的人失去了工作,特别是餐饮业, 旅游, 交通这些行业。经济的衰退引起人民的极大的焦虑感,这样也造成了2020年的大规模的各个城市的街头游行示威,即使在大流行的情况下,人们也不顾一切地示威游行,还有为竞选年而举行的各种大规模的集会,都忘掉了病毒就在他们周围。
大流行给人们造成的心理的抑郁,焦虑和乱用药品等等会造成深远的影响。
政治与科学的相互渗透也是达到极致。打着科学反科学,自认为自己代表着科学与正义等等,各方均有。羟氯奎就变成了一味政治药物,极力支持者是和党,极力反对者是主党,模凌两者则是中间派(调侃一下而已,别对号入座)。纽约州长苦莫是口口声声的科学拥护者,却把可怜的新冠老者们都直接送回老人院,造成老人院内大量感染,他把联邦为纽约建好的“方舱”,及军航医院空着不用。他弟弟在感染新冠之后,在家里隔离期间偷偷的服用反科学的羟氯奎。
一年后,相信人们对新冠的认识越来越多,诊断治疗和预防都会不停的发展,最终我们是会战胜大流行的,希望这一时刻尽快的到来,希望能看到不久世界卫生组织宣布世界大流行的正式的结束, 那将是值得人们欢欣鼓舞兴高采烈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