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海某个词汇的演变的一个版本
儿子小时候,有一次,我们全家出门,上了高速,先生才发觉他忘了带皮夹了,他随后脱口而出,"shit ",也許有的上海人也會"赤拿"脫口而出,当时只是想表達是自己粗心的懊惱情緒。但我二个儿子马上不依不绕,情绪激动,又苦又闹說他们爸爸罵人,非要他道歉不可。其实,我先生与我家家教蛮严的,我们在上海也从不说脏话,在加也是。"shit "这个词,外国人整天挂在嘴边,儿子们长大了就见怪不怪了,另外这里领导开会,下面的小巴辣子如果不喜欢这个领导,或者不喜欢他所讲的,也会低声嘟喃,"bullshit ",并不真想罵別人牛屎,只是不耐煩,怎么這麼多廢話。
前晚上海朋友发来一个由于周正毅宴请引出的大批上海官员落马的消息,第二天我匆忙贴文,对上海政府的雷厉风行,辣手辣脚,暗中叫好,看這些落馬的官員,對周正毅的作頭勢,心里一阵悸动,大失分寸,用了"赤拿"二字,当时也霎那间想过,这词好粗鲁,但配关于周正毅的文章太合适不过了。其实现在这个词汇正演变成一种情绪上的感叹词,正如北方人会说"我的天啊"西方人说"Oh My God ","shit",再粗魯些就是带"F "这个词了,這個就完全不能接受了。我曾聽某人說過,他们公司的CEO ,director 在公共场合下西装革履,道貌岸然,办公室门一关,F words 满天飞,我相信。
其实不管你承认与否,什么都在发展,今天你是我的冤家对头,明天你就変成我的座上贵客。词汇也在不断的演变。正如现在叫"小姐"的,与以前"西厢记"里叫"小姐"的身份大不一样。"赤拿"这个词,其实也是不断地演变过来,虽然我心里还是很厌世这个词汇的,生活中从没说出过口,对喜欢说这个词的人也另眼相看。
以下是网上转载
"赤拿",你究竟是个什么鬼啊。有一种艺术表现形式,叫上海说书,也称浦东说书,上海人叫独脚戏,也是滑稽戏的一种。至于支那与China,China与赤那,上海话“赤那”的由来,从前说书人编过不少段子。
在网上,读到过这么一只段子,转载如下:
话说民国时期,反正就是上海滩被分成许多个外国租界的那个时期,那时候上海滩洋人不少,在中国人看来,大鼻子大眼睛的都是洋人。那么多洋人里面,有一种叫“红头阿三”,就是缠着红头巾大胡子的印度人,“红头阿三”就是专门给有钱人看门的,地位相对比较低微,上海人的眼睛是雪亮的,知道洋人也分贵贱,给这些看门狗起了绰号“红头阿三”。可那时候的中国非常落后,册那,这些“红头阿三”平时也狐假虎威趾高气昂的欺负中国人,拿着个大木棍看守大门。他们也不会讲中国话,没事就挥舞着木棍对着行人喊“吃拿,吃拿”不让人靠近,其实“吃拿”就是china的意思,这在当时很多中国人都听不明白,张三毛就不明白。
张三毛是住在贫民窟里的小孩,从小跟着父母从苏北逃荒来到上海,就住在药水弄里。张三毛学会说“册那”是在一家贸易公司大门口,张三毛那天也不是要去贸易公司门口玩,就是路过而已,就是恰好在贸易公司大门口甩了一把鼻涕,这沾了鼻涕的手还没往裤子上擦干净,看大门的“红头阿三”就舞着大木棍追上来了,“阿三”一边追还一边叫着“吃拿,吃拿”。张三毛跑得快,一阵烟似地跑到马路对面了,尽管跑丢了两只破鞋,张三毛还是很兴奋,一路喊着“册那,册那”跑回了药水弄。尽管张三毛把“吃拿”说成了“册那”,药水弄的孩子们还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不管怎么说,“册那”就是洋话,洋话就是“册那”,这在药水弄的孩子们之间已经达成了共识,他们从来没听说过洋话是怎么说的,唯一知道的一句就是“册那”,“册那”在药水弄已经从药水弄的流行变成药水弄的骄傲了,Made in 药水弄的东西毕竟还是不多的。
那些药水弄里的孩子们长大后都去混社会,各行各业的都有,他们的习惯就是说话必带“册那”,“册那,兄弟我是混哪里哪里的”之类,为自己添一点洋气。什么话说得多了就会变成流行,就像现在的网络用语。正是那些药水弄的孩子们坚持不断地说“册那”,“册那”从苏北人的圈子一直影响到宁波人的圈子,浦东本地人的圈子,那时候上海人就以为“册那”是一句比较“扎台型”的用语,特别是那些“白相人”,平时路上遇到熟人问“去哪里啊”,被问的人大拇指往后一翘说:“册那,上海音乐厅,大光明”。
“册那”在上海滩流行到现在经久不衰,这要归功于药水弄的兄弟们,上海文化本来就是一种海纳百川的文化,要解开上海话里面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词汇之谜,就要找到它的出处。然而,就像“册那”一样,药水弄的兄弟们不在了,张三毛也作古了,许多词汇已经查不到出处了。
“册那”原本不是一句用来骂人的话(我说的是从张三毛开始),不知什么时候就演变成一句“准脏话”了,但就像中国其他地方人说“妈的,他奶奶的”或者“我靠”那样,上海人也需要一句“准脏话”的词汇来表达心情,“册那”是专属于上海人的,至今都没有被别的词汇所代替。
其实正字是“出纳”,意思是我骂你怎的,你要不服便来寻我,出纳当面赔你!就是语气较重!慎用!
出纳赔完后财务能入账不?不然不给报销啊。
有人也说这句上海人的口头禅的来源其实是句骂人的下流话,但后来演变成繁多的用法,不一定都是下流,甚至无法归入骂人,比如在表达失望,遗憾,懊恼时流露一句"赤拿",绝对不是在骂别人的娘,其实就是为了发泄情绪,起到这么个的作用。
为去掉讨厌的粗鲁的词汇"赤拿",我下载了然后重新贴文于下
60岁的據傳曾是"上海首富"的周正毅,娛樂版報導的比財經版報導更多的"上海花花公子"周公子有可能三進宮了,哈哈,他也太招搖太高调了伐,儂一个剛從提籃橋放出來的二進宮的刑满释放分子竟然不知敬畏,不知天高地厚,盗用阿拉皇上的专用御批:"不忘初心,"儂还要"回归本色",這簡直是神智糊知不识相,這話是儂可以講額伐?痴頭怪腦,作死,活該。一位祖上窮得滴得得的赤貧工人階級出身,原本也就初中畢業的又沒有本事去清華北大走后門進修的小赤佬,竟然跟風趕時髦裝儒雅,裝模作樣,玩起筆墨,文皱皱的,儂以為儂的血是藍色的,或紅色的,拎伐清。
自己作戏,还把阿拉上海的一大片精英像一串串陽澄湖大閘蟹一樣拎了出來,捆綁示眾,吃特,罪過罪過,阿拉上海官場被掀倒了一大批久經考驗的精兵強將,上海這只全中國有著最美風景線的城市也少了嗄許多俊男倩女作為上海的翻司(face),那些小姑娘在台上表演可真是老嗲額,唉,現在真是哀兵片野,想想吾心痛煞了,罪過罪過,阿彌陀佛!
周公子的一頓晚宴,暴露了這麼多平時潛伏已久,對阿拉党不忠貞,水性杨花的壞份子,周公子結棍額。英雄不问出处,周公子出其不意為黨,為民除害,绝对是个模子,上海灘嘭嘭响的模子。周公子,名垂上海青史。
朋友,伐好意思,吾伐是存心哦。
以下為我上海朋友微信轉來,我們海外朋友走過路过,读读看看。
上海媒体人站台事件持续查处
经上海市委决定:上海文化广播影视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王建军被撤职;
六位主持人承认每人拿现金10万,己构成犯罪。
中央要求建党100周年庆前整顿完成广电媒体系。
出席周生日宴会的神秘贵宾张恩照系建行行长。朱先生叫朱宗耀,是原总参二部天津局政委,正在调查中。
对上海司法系统调查深入进行中,周正毅将面临三进宫,且会加重刑事处罚;
现在正在查处所有为周减刑的签字人,核查每人拿了多少钱。
上海市监狱管理局副局长乔利国已经停职,正在接受调查。他是此事件司法部门被查的最高官员。前不久,上海市监狱管理局召开处以上干部会议,市司法局纪委书记康佳在会上宣布了这一决定。上周司法局纪委向司法局党委传达了上海市纪委的意见。重点调查乔利国在周正毅服刑期间司法舞弊系列案件中应承担的责任。
经查,2005年6月26日,周正毅由上海市看守所转至提篮桥监狱服刑。监狱方面为迎接'上海首富'的到来,事先作出种种特殊安排:包括周的'专职管教'的选拔;独立于监区建制的'严管队'的设计;在住宿、通讯、接待、访客、饮食、就医等方面提供优待;在周服刑期间,监狱方面亦有组织地事先策划为其减刑伪造服刑考绩等。
参与这一司法舞弊的三位前狱警王争鸣、俞金宝、傅克琥,已于5月10日被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和虹口区人民法院判刑。罪名涉及'受贿'和'徇私舞弊'。
在周服刑期间,提篮桥监狱和上海市监狱局存在一'特别小组',按'特别程序'对上负责。监狱中层干部揭发:'所有质疑周服刑时受到特殊关照的人,都被调离。有这种权力的人就是当时的提篮桥监狱党委书记兼监狱长乔利国。'
2006年初,上海市检察院监所处,就人大代表指出“周正毅服刑期间的反常待遇问题”向提篮桥监狱质询,回答是:对周正毅的教育管理,是由管教干部俞金宝执行;他直接向刑务处副处长毛建平负责;毛建平直接向监狱长乔利国汇报。
乔利国现年五十出头,从普通狱警提拔,先后由科长、少管所所长、提篮桥监狱长;上海监狱管理局副局长。
周正毅服刑期间,陈良宇的弟弟陈良军曾多次探视他的'生意搭档','照例外来车辆是不能进入的,但陈良军不但可以驾车进出,而且不让例行搜查。普通狱管干部无法给予这种权力,是乔利国特殊安排的。在两周前,上海市监狱管理局调整了几位领导干部分管的工作。乔原分管后勤,调整后没有了具体分管部门,职责变为'调查研究'。当时被认为,是将接受调查的一个信号。
“周正毅监所舞弊系列案”涉及在周羁押及服刑期间为其提供特殊照顾的五名监所警察及其家属已分别被判刑。其中,原上海市看守所所长黄健因受贿罪被判刑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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