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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红楼梦》中“女儿”赞的秘密

揭开《红楼梦》中“女儿”赞的秘密

博客

【“凡野史俱可毁,独此书不可毁”,《红楼梦》实为假小说之形的正史,《红楼隐史》上下两册,天猫、淘宝、当当、京东等均有售,全本已上线喜马拉雅听书,将为大家首度揭开明朝灭亡的历史真相。】

 

中国的文化传统是重男轻女,但《红楼梦》却恰恰相反,重女轻男,确切地说是重“女儿”轻男,朱慈炤借贾宝玉之口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甲戌侧批:真千古奇文奇情。】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

但轻男还不够,朱慈炤还将女儿视为最尊贵高洁的存在,“原来天生人为万物之灵,凡山川日月之精秀,只钟于女儿,须眉男子不过是些渣滓浊沫而已。”并又借甄宝玉之口再次强调说:“这‘女儿’两个字,极尊贵,极清净的,比那阿弥陀佛,元始天尊的这两个宝号还更尊荣无对的呢!【甲戌眉批:如何只以释、老二号为譬,略不敢及我先师儒圣等人?余则不敢以顽劣目之。】你们这浊口臭舌,万不可唐突了这两个字,要紧。但凡要说时,必须先用清水香茶【甲戌侧批:恭敬。】漱了口才可,设若失错,【甲戌侧批:罪过。】便要凿牙穿腮等事。”

通常都认为《红楼梦》的重女儿轻男与明亡清代后的剃发易服有关。女真统治者对推行满族的民族服饰极为重视,努尔哈赤在天命四年以后就开始强力推行剃发易服政策,命令被征服者必须以剃发易服作为归顺的标志。皇太极在沈阳称帝伊始,即明令“凡汉人官民男女,穿戴要全照满洲式样,男人不许穿大领大袖,女人不许梳头缠足。”崇德三年(1638年)又再次下令重申:“若有效他国(指明朝)衣帽,及令妇人束发裹足者,是身在本朝,而心在他国也,自今以后,犯者俱加重罪。” 皇太极强调说:如果使用汉人衣冠和语言,那么大清就会像金熙宗一样被汉族同化而衰亡。。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清军入关后,多尔衮才会坚定不移地继续推行其父兄制定的剃发易服的民族政策。面对吴三桂的归附,皇太极的第一命令就是必须剃头,并且下令凡是“投诚官吏军民皆着剃发,衣冠悉遵本朝制度”。

但是,由于汉人对剃发易服的强烈抵触和激烈反抗,清廷于是作了适当的妥协,比如对出家的道士,虽然也要求剃发,但只需剃掉四周,而且中间留下的头发允许束发扎髻带冠,不用结辫;而对政治地位不高的不大抛头露面的汉族女性,清廷就基本采取了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清稗类钞》载:“生必从时服,死虽古服无禁;成童以上皆时服,而幼孩古服无禁;男子从时服,女子亦袭明服。盖自顺治以至宣统,皆然也。”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剃发易服、男从女不从”。

清朝前期的汉人女性的穿着变化比较少,主要还是延续了明末“立领披风、直领披风、马面裙”的服饰搭配,后来到了清朝中期,就受男性服饰的影响而逐渐满化变为大襟样式,但这已经是朱慈炤死后的事情了。汉族女性得以继续保持明朝服饰,这固然会令心怀故国的朱慈炤感到些许欣慰,但这就是他看重“女儿”的全部原因么?

要知道,《红楼梦》爱的只是“女儿”,而不是所有女性,宝玉说得明白:“女孩儿未出嫁,是颗无价之宝珠;出了嫁,不知怎么就变出许多的毛病来,虽是颗珠子,却没有光彩宝色,是颗死珠了;再老了,更变的不是珠子,竟是鱼眼睛了。”同样也是女性的媳妇们和婆子们,虽然也不用改换衣冠,却是丝毫不得宝玉待见的,宝玉后来还说嫁了汉子的媳妇们“比男人更可杀”。由此可见,衣冠问题并不是朱慈炤重“女儿”轻男的主要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让《红楼梦》不仅是爱惜女儿,更是赞美女儿、尊崇女儿?

“女儿”一词,虽然也可偶尔作为未婚女子的称呼,但主要还是指父母生育的女性孩子,即与“儿子”一词相对应的女性晚辈。详细比对《石头记》中的“女儿”一词的用法就会发现:“女儿”一词只有在与宝玉相关时才是特指美好的年轻女性,而且只要宝玉欣赏,即使是染了男人气味的平儿和香菱也可算作是“女儿”。而除宝玉之外的其他人使用“女儿”称谓时,基本都是指某人生育或是认养的女性晚辈,其中也包括那些早已结婚生育的、不再年轻的媳妇们和婆子们,如甄家的女儿、贾琏的女儿、周瑞的女儿、如刘姥姥的女儿、如张财主的女儿、如我们女儿、如人家女儿、如“我认你作女儿”。

 

在《红楼梦》中,更多情形下是使用“女孩”一词来借指未婚女子,如第十五回里,凤姐对宝玉说:“好兄弟,你是个尊贵人,女孩儿一样的人品,别学他们猴在马上。”;如第十八回里,贾妃甚喜,命“不可难为了这女孩子,好生教习”;如第二十九回里,袭人劝宝玉道:“往日家里小厮们和他们的姊妹拌嘴,或是两口子分争,你听见了,你还骂小厮们蠢,不能体贴女孩儿们的心。”  如第三十九回里,宝玉问刘姥姥:“那女孩儿大雪地作什么抽柴草?” 第四十一回里,宝钗说黛玉道:“好个千金小姐!好个不出闺门的女孩儿!满嘴说的是什么?你只实说便罢。”如第四十三回里,茗烟给金钏上的祝词:“你在阴间保佑二爷来生也变个女孩儿,和你们一处相伴,再不可又托生这须眉浊物了。”如第五十五回里,探春说自己:“我但凡是个男人,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业,那时自有我一番道理。偏我是女孩儿家。”……

 

既然宝玉认定的清爽浊臭是相对于“男人”、“男子”而言,那朱慈炤为何不用无论是词形还是词义都与之完全对应的“女人”、“女子”这两个称谓呢?

 

既然宝玉强调了他尊重钟爱的只是未出嫁的女性,那朱慈炤为何舍“女孩”这个定义更为准确的常规称谓不用,偏偏选取了主要是用于称呼晚辈女性的“女儿”一词呢?而且还斩钉截铁、异常明确地强调“这‘女儿’两个字,极尊贵,极清净的,比那阿弥陀佛,元始天尊的这两个宝号还更尊荣无对的呢!”

 

《红楼梦》正文对“女儿”是极尽赞美歌颂之能,脂批也不断强调【作书者视女儿珍贵之至】,最为奇怪的是:明明小丫头说晴雯是去天上作芙蓉花神了,宝玉听了也觉心喜安慰,可宝玉而后郑重写给晴雯的祭词的名字却不用《芙蓉女神诔》,而是名曰《芙蓉女儿诔》,再次强调“女儿”二字。这“女儿”二字到底有何秘密,竟让朱慈炤如此刻骨铭心、并将其作为晴雯的一生注解?

 

要解开《红楼梦》中的“女儿”秘密,我们需要先解开《荣国府收养林黛玉》的回目脂批之谜。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中加注了很多朱批,有回前批、回末批,还有眉批、侧批、双行夹批,其中最为特别的就是对回目的侧批,全书八十回,但只有两回的回目有加注朱批,一条出现在第三回:《荣国府收养【甲戌侧批:二字触目凄凉之至!】林黛玉》;另一条则是在第二十一回《贤袭人【庚辰侧批:当得起。】娇嗔箴宝玉》。

那么这“收养”一词为何如此特别,以致朱慈炤会特别加注“二字触目凄凉之至”,提醒读者一定要细审这二字背后的秘密呢?

荣国府影射的是明朝皇室,林黛玉是崇祯和田秀英的合体,崇祯是泰昌帝朱常洛的亲生儿子,其出身来历毫无异议,“收养”一词自然是不适用于崇祯的,因此,“收养”二字特指的是田秀英,田秀英在天启年间因为其父田弘遇升任正三品都指挥佥事而定居北京,后又通过宫廷主持的信王选婚选入信王府中,怎么就变成了被荣国府“收养”了呢?

前书已经解密过了, “收养”和“女儿”这两词在明朝都有特殊的含义,由于明政府不许庶民买卖豢养奴仆,为了规避此法,民间于是以“收养”为名进行人口买卖,被买来的奴仆都要管主人叫“爹娘”,男仆自称“儿子”,女仆自称“女儿”。详情请回顾前书中第十四章中的《东林党不可告人的“瘦马”秘密》一文。

前书详细解密了东林党暗中操纵信王选妃的经过,东林党将毫无参选资格的瘦马周金莲秘密从苏州送入京城参选,并通过舞弊而将排名最后的周金莲特拔为信王正妃。为了掩盖周金莲不堪入选的事实,东林党们大造声势,不仅夸大周金莲的美貌,更是厚颜无耻地将周金莲美化成了贤德皇后的典范,但这并不能消除周后心底的不安,周后深知自己才貌逊色,完全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窃取了林黛玉田秀英的正妻地位,因此对才貌绝世的田秀英又是嫉妒又是忌惮,出身淫贱的她于是想出了个好人家的女儿绝想不出来的主意:要求朱由检命令选妃排名在她前面的田秀英和袁妃必须要使用奴婢的“女儿”自称,从而使田、袁二人成为众人笑柄,不得不时时刻刻蒙受巨大的精神凌辱。朱由检向来以尊崇礼法而著称,但他早已被周后的床技淫巧迷得离不了周后的身,就连铲除阉党这样重大的政事都要听从周后计谋,更何况这区区一个“女儿”称谓,田秀英和袁妃二人因此成为中国几千年封建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妃子被帝王“收养”作“女儿”的唯二特例,而这全都要归功于东林党们精心调教出来的瘦马“贤袭人”。

我们无法想象,田秀英每日都不得不在儿子面前,向崇祯皇帝自称“女儿”时的痛苦和绝望;我们更加难以想象,年幼的朱慈炤每日向崇祯皇帝自称儿子时,却又要目睹母亲不得不使用“女儿”这一与他平辈的称呼时的悲愤和无助。本应是田秀英母子的依仗的崇祯,事实上却是田秀英母子不幸的制造者的最大帮凶!

只有当我们了解到林黛玉也就是田秀英被荣国府“收养”的不堪真相后,认识到崇祯假正经画皮下的虚伪刻薄后,才能真正体会到朱慈炤写下的“凄凉之至”这四字的沉重份量。

看到母亲终身因为“女儿”这个奴隶自称而蒙羞受辱,这份痛苦,朱慈炤感同身受;这份记忆,朱慈炤铭心刻骨!他没有能力改变这个世界对母亲的不公,但在他创作的《红楼梦》中,他要还母亲一个公正!既然人世间没有任何人能与他那才貌无双、圣洁高贵的母亲相比,那么,自然也就没有任何称谓能比他母亲使用的“女儿”二字更加神圣和美好!更值得他的崇敬和赞美!也许,年幼时的朱慈炤就曾这样安慰过母亲:“这‘女儿’两个字,极尊贵,极清净的,比那阿弥陀佛,元始天尊的这两个宝号还更尊荣无对的呢!”

为何在《红楼梦》里,宝玉至爱的黛玉和晴雯至死都是“女儿”身?一是为照应终身“女儿”自称的历史事实,二是用以借喻人物的清白圣洁,因为她俩的历史原型是本性高洁、至死不渝的田秀英。

又为何在《红楼梦》里,宝玉关切的秦可卿和智能儿却都是因淫丧身?因为她俩影射的都是因为好色好淫而悖乱礼法、败坏朝政的崇祯皇帝。

第二十五回里有一处刻画母子亲昵的情景描写:“便命人除去抹额,脱了袍服,拉了靴子,便一头滚在王夫人怀里。【甲戌侧批:余几几失声哭出。】王夫人便用手满身满脸摩挲抚弄他,【甲戌侧批:普天下幼年丧母者齐来一哭。】宝玉也搬着王夫人的脖子说长道短的。【甲戌侧批:慈母娇儿写尽矣。】”

通过加注脂批,朱慈炤暗示了他幼年丧母的不幸遭遇,更流露出了他对慈爱的母亲的深切眷恋。《红楼梦》看似“女儿”赞,实为“母亲”赞,这是朱慈炤送给他最最不舍的、最最美好的“女儿”母亲的一支礼赞、一曲哀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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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xibeifengl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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