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嗣昌害死卢象升?揭穿东林党捏造的弥天大谎!
首先,我先强调一点:卢象升是东林党派系的将领,而杨嗣昌是不耻东林党和阉党的无党派。《东林列传卷五》中花了五千字的大篇幅对卢象升极尽歌颂赞美,一开篇就写道:“象生喜立名节,弱冠卽与东林诸君子徃来”,早早就加入了东林党。卢象升形象的无比高大完全是因为主笔《明史》的东林党的美化和拔高,而作为东林党政敌的杨嗣昌则很不幸地同田秀英一起被丑化,被栽赃。
真实的卢象升战绩一般,但架不住运气好。 崇祯二年带兵勤王,但根本没碰到清军,后在大名剿匪,大名在河北,紧邻北京,能有多少匪可剿?崇祯八年升任五省总督办东南,而洪承畴办西北,剿匪的仗主要都是洪承畴的陕西军打的。幸运的卢象升在一年后的崇祯九年又升任宣大总督,辖宣府(即河北宣化)、大同、山西三抚三镇,宣大不是清军的主攻方向,所以也没什么大事。一句话,没打过什么大仗恶仗,都是小打小闹却善于吹嘘,结果愣是忽悠的崇祯一愣一愣的,把他当个人才,尚方宝剑是赐了一回又一回。没经过大风大浪的卢象升最后与清军一交战就战亡,虽然能带兵,但能力有限,尤其是毫无大局观,最后误人误国。他治下的宣大山西三总兵加起来总共还不足两万人,对比一下洪承畴在松锦之战中的八总兵十三万人,卢象升的军队吃空饷吃得有多厉害?这么腐败还被美化成“能治军”,东林党的无耻不服不行啊!
崇祯对卢象升是很不错的,不断提拔升迁就不说了,只一件事情就很能说明问题。崇祯九年,东林党侯恂(即《桃花扇》主人公侯方域之父)因罪入狱,同为东林党的吏部尚书郑三俊包庇轻判,崇祯于是将郑三俊也下狱。 “郑三俊为刑部尚书,适当科臣宋之普以马豆事参户部尚书侯恂下狱。先有谗言,为三俊与侯恂皆东林与友,必且屈法恂私。上入其言。狱上,果多为恂卸罪。上大怒,并三俊亦下狱。宣大总督卢象升,先具疏称冤,卢昔为郑司属,素服其清公也。” “应天府丞徐石麒适在京,上疏力救,忤旨切责。帝御经筵,讲官黄景昉称三俊至清,又偕黄道周各疏救。帝不纳,切责三俊欺罔。以无赃私,令出狱候讯。宣大总督卢象升复救之,大学士孔贞运等复以为言,乃许配赎。” 东林党大臣们纷纷上疏救援他们,但崇祯毫不理会,就连东林党大佬黄道周的求情也不理睬。可是当“宣大总督卢象升复救之”,崇祯却难得的同意了,可见崇祯待卢象升之厚。可是卢象升后来的作为彻底伤了崇祯的心。
崇祯十一年,1638年九月,迟迟等不到明朝和谈的皇太极派清军第四次入塞,京师戒严,当时洪承畴正在陕西剿匪,国家危难的用人之际,崇祯提拔正在家丁忧的卢象升作兵部尚书,并第三次赐与卢象升尚方宝剑,让他总督天下援兵,并召宣、大、山西三总兵杨国柱、王朴、虎大威入卫。最是“喜立名节”的卢象升根本不想为国解难, 《明史》记载“象升謂所親曰:「人臣無親,安有君?樞輔奪情,亦欲予變禮以分愆耶?處心若此,安可與事君。他日必面責之。」” 在背后抱怨杨嗣昌连累他不能在家守制丁忧,使他的孝名受损。
《明史》“當是時,嗣昌、起潛主和議。象升聞之,頓足嘆曰:「予受國恩,恨不得死所,有如萬分一不幸,寧捐軀斷脰耳。」及都,帝召對,問方略。對曰:「臣主戰。」帝色變,良久曰:「撫乃外廷議耳,其出與嗣昌、起潛議。」出與議,不合。”
卢象升曾在崇祯九年上书崇祯:“台谏诸臣,不问难易,不顾死生,专以求全责备。虽有长材,从何展布?”流露出对朝堂上“清议”和“门户之见”的不满。崇祯本以为卢象升与黄道周这些热衷于朝堂上“清议”的东林党文官是不同的,身为前线将领应该知道明朝是没有能力两线作战的,可是没想到卢象升一见面就是一句话“臣主战!”,崇祯对卢象升深为器重,看到卢象升强硬的主战态度,崇祯心中那犹豫的主和念头就此消亡。
《明史》“明日,帝發萬金犒軍,嗣昌送之,屏左右,戒毋浪戰,遂別去。師次昌平,帝復遣中官賫帑金三萬犒軍。明日,又賜禦馬百,太仆馬千,銀鐵鞭五百。象升曰:「果然外廷議也,帝意銳甚矣。」決策議戰,然事多為嗣昌、起潛撓。疏請分兵,則議宣、大、山西三帥屬象升,關、寧諸路屬起潛。象升名督天下兵,實不及二萬。次順義。” “象升疏请分兵。嗣昌拨宣、云、晋三镇属之,号称二万,以短兵气,象升刻期战,誓师巩华,淋漓慷慨,涕泣如雨。”
看到崇祯对他连番大量封赏,卢象升深感崇祯对他的主战是极为支持的。不满高起潜和杨嗣昌的主和立场的卢象升更有了底气。接着卢象升上疏崇祯要求分兵,于是各管各部,高起潜负责自己的关宁军四万人,卢象升则统帅他本部的宣大山西三总兵。
这里有一个不得不谈的问题“卢象升名督天下兵,实不及二万”,东林党写史把这归咎于杨嗣昌的迫害。可问题是卢象升统率的完全是自己治下的军队,杨嗣昌并没有把卢象升的军队分出去。宣大山西三总兵和他自己的天雄军加起来总共不到两万人,这只能怪卢象升总督宣、大、山西军务吃空饷吃得太狠了,同洪承畴松锦会战时的八总兵十三万人作比,卢象升居然把宣、大、山西三镇总兵吃得只剩下不到两万人!这根本就是犯罪!可想而知卢象升的被吹嘘的严谨治军有多么禁不住推敲,吃空饷吃得如此之狠,这样腐败的统帅怎能得军心?
也就无怪乎关宁军不愿接受“总督天下援兵”的卢象升的节制,最终导致崇祯不得不任命内阁首辅刘宇亮督军来解决矛盾。《崇祯朝野纪》:“枢臣嗣昌奏:「卢象升先言欲南去,留高起潜在京防守,已又言奉旨会同,似难独往,仰请圣裁,或留或遣。」上曰:「象升一人,岂能独剿?」嗣昌奏:「三协抚道守令须得人,因及推举之难。又言设处钱粮无策,欲权开事例,行之南方。」上曰:「亲民官取偿于民,不可开;其馀斟酌开来。」首辅刘宇亮,请躬行视师。上命革总督卢象升任听勘,以刘往代。十二月初六日,上御平台召见。守亮奏谢,言原题督察驱剿畿辅云晋,惟贼是求,非敢独当一面。今奉命代总督,未免是一面之任,不能督察诸方。上谕鉴卿忠悃,定可成功,故有此委任。行间有一总督,赐尚方行事,无以复加,如止督差驱剿,不过是监军,岂有监军用如此大臣?杨嗣昌亦奏请行。上曰:「一时辅臣无遗两员之理」,诸辅薛国观等同奏,「首臣宇亮初具揭时,臣等咸言事体重大,且兵将不相习,还该斟酌。」上以成命已颁,末便收回,刘出未几,终以无功罢归。”
《明史》“大清兵南下,三路出師:一由淶水攻易,一由新城攻雄,一由定興攻安肅。象升遂由涿進據保定,命諸將分道出擊,大戰於慶都。編修楊廷麟上疏言:「南仲在內,李綱無功;潛善秉成,宗澤殞恨。國有若人,非封疆福。」嗣昌大怒,改廷麟兵部主事,贊畫行營,奪象升尚書,侍郎視事。命大學士劉宇亮輔臣督師,巡撫張其平閉絕餉。俄又以雲、晉警,趣出關,王樸徑引兵去。”
卢象升“命諸將分道出擊”主动迎敌,这意味着同清军野战,明军不善野战,更何况兵力上又不占优势。卢象升的打法无异于是自己找死,所以大同总兵王朴“以云晋警”为借口早早离开。而后在贾庄激战中,山西总兵虎大威和宣府总兵杨国柱溃围而出,丢下卢象升逃跑。同样的宣府总兵杨国柱,在松锦之战中陷入清军包围圈后,面对清军以高官厚禄劝降,却死战不降,壮烈牺牲。同一个人,在卢象升手下时是选择溃逃;跟洪承畴打仗时却是选择战死,看看杨国柱所做的这前后截然不同的选择,卢象升之不得人心可想而知!这残酷的事实是东林党再怎么美化也无法遮掩的!
东林党杨廷麟上书崇祯将卢象升比作南宋主战的忠臣李纲、宗泽,而将杨嗣昌比作奸臣耿南仲、黄潜善,以从道德上压制杨嗣昌的议和。于是杨嗣昌让好空谈清议的杨廷麟去随军亲身体验一下军旅战事,这算什么迫害?我不由得想起了老毛让高高在上的知识分子们下乡体验一下农民生活,结果愣是被说是迫害他们住“牛棚”!原来农民的房舍农民住就叫房,换成知识分子大老爷们住便成了迫害人的“牛棚”,原来在他们这些知识分子大老爷们的眼里农民其实不算人!
必须指出的是:黄宗羲这些东林党们又在此处玩起了花招,写道“嗣昌大怒,改廷麟兵部主事,贊畫行營,奪象升尚書,侍郎視事。命大學士劉宇亮輔臣督師,巡撫張其平閉絕餉。”声称杨嗣昌罢免了卢象升兵部尚书,转而安排刘宇亮督师,百般迫害卢象升。我就奇怪了,一个因为从不敢自作主张,所以深得崇祯信任的杨嗣昌怎么就突然发威了,而且能够行使如此大的权力,居然都可以指使首辅刘宇亮了,是杨嗣昌疯了还是刘宇亮疯了?
于是我又去看了《明史》中的《刘宇亮传》,其中清楚地写道:“时大清兵深入,帝忧甚,(首辅)宇亮自请督察军情。帝喜,即革总督卢象升任,命宇亮往代。字亮请督察,而帝忽改为总督,大惧,与国观及杨嗣昌谋,且具疏自言。乃留象升,而宇亮仍往督察,各镇勤王兵皆属焉。”
当时的首辅劉宇亮(1638年崇禎十一年六月------1639年十二年二月在职)自己上书请求督师,苦于卢象升与高起潜不和的崇祯大喜过望,立马就革了卢象升的总督,转让刘宇亮代任,刘宇亮不得不再次上疏才令崇祯“仍留相升”,这其中杨嗣昌不仅没有谋夺卢象升的总督,反而还帮了卢象升一把!
回顾我前面讲的黄宗羲在《明史》里诬陷马士英降清的好手段:马士英被擒斩“事具国史”后偏偏要画蛇添足的再多余地加了一段错误百出的野史,写马士英被俘后,“大铖、国安父子先后降”,以此暗示马士英也同时投降了,并胡写马士英被杀于福建延平城,就是为了扰乱视线、诋毁为国就义的马士英是投降的叛徒!
现在又把崇祯的个人安排故意语焉不详地放到“嗣昌大怒,改廷麟兵部主事,贊畫行營”后面,以制造是杨嗣昌罢免卢象升总督、蓄意迫害卢象升的假象,黄宗羲这些东林党够卑鄙!
崇祯因为卢象升主战而放弃了议和,并任命首辅刘宇亮负责督军节制各军,没有了统一指挥权杨嗣昌能做什么?难不成杨嗣昌还能指使了崇祯和首辅?更不要说杨嗣昌和这个刘首辅不和,《明史》写得清楚“(薛)国观方冀为首辅,与嗣昌谋倾宇亮” “十一年其冬,首輔劉宇亮出督師,國觀與楊嗣昌比,構罷宇亮。”
有首辅刘宇亮作督军,别说杨嗣昌没那大的权利去陷害卢象升,就算杨嗣昌想陷害卢象升,他首先就过不了正在督军的首辅刘宇亮这一关!
将史料中的伪乱记载层层剥离,我们看到的是这样的事实:崇祯因为卢象升坚决主战而放弃了议和,但还是告诫卢象升「剿清与剿寇不同,卿宜慎重。」为了集中兵力增加与清军作战的胜算,崇祯要求卢象升同高起潜合兵一处,「象升一人,岂能独剿?」。可是不满高起潜的议和主张的卢象升却以高起潜干扰他而要求分兵。(崇祯语见《崇祯朝野记》)
《明史》“十二月十一日,卢象升率领五千人进军钜鹿贾庄,高起潜率领数万关宁铁骑驻扎鸡泽,距离贾庄五十里而近。卢象升推进至蒿水桥,遇清军,急遣杨廷麟奔驰高起潜军求援,高起潜不应。”
看到卢象升力主出击,高起潜肯定以为卢象升的号称“如臂使指的天雄军”天下无敌了,所以他敢于在离卢象升仅仅五十里地处驻扎。可是没想到“天雄军”就是一大忽悠,看到杨庭麟前来求援,深知清军野战有多强的高起潜逃遁了,我估计那一刻高起潜只恨自己不该跟卢象升跟得这么近,结果被卢象升的狂妄无知给连累了。东林党将高起潜的不援助归罪于杨嗣昌,可是千里之外的杨嗣昌管得了高起潜么?如此算来,丢下卢象升逃跑的那些卢象升的部下是不是也都是杨嗣昌指使的?更不要说事实是杨嗣昌已经没有了指挥权,当时督军的是首辅刘宇亮!
卢象升屡屡羞辱杨嗣昌“将忠孝两失,有何颜面立于人世?”,更用袁崇焕的下场威胁杨嗣昌“城下之盟,春秋耻之。长安口舌如风,戽若唯唯从事,袁崇焕之祸立见,公何以处我?”,可杨嗣昌一没有以关宁军比卢象升的军队多为由,让高起潜节制卢象升,反而支持用与自己不和的首辅刘宇亮来督军节制高起潜和卢象升,让卢象升能不受辖制自由发挥;二是诚恳告诫卢象升不可轻率出兵,不要打无胜算之战,“嗣昌送之,屏左右,戒勿浪战。”杨嗣昌之待卢象升可谓是仁至义尽!
卢象升号称自己一手打造的天雄军“如臂使指”,一贯小打小闹没经过大仗恶仗的卢象升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了!结果呢?人贵有自知之明,卢象升毫无自知之明却“喜立名节”,明明没那野战的能力,还偏偏要豪言壮语;杨嗣昌忠告他“戒勿浪战”,他还就偏偏一味浪战,结果卢象升给自己博得了殉国的好名声,却让东林党为了美化他而诬陷杨嗣昌,更不要说他给国家造成的巨大损失。
卢象升的主战,不仅是他自己殉国身死,崇祯为此战失利追究责任,结果同一天处死多达三十六人的文臣、武将和监军太监,成为崇祯朝规模最大的一次斩杀朝廷官员的行动,《明史》“于是中官则蓟镇总监邓希诏、分监孙茂霖,巡抚则顺天陈祖苞、保定张其平、山东颜继祖,总兵则蓟镇吴国俊、陈国威,山东倪宠,援剿祖宽、李重镇及他副将以下,至州县有司,凡三十六人,同日弃市。而嗣昌贬削不及,物议益哗。”但杨嗣昌却没有被论罪,如果杨嗣昌真有问题,满朝的东林党岂能坐视杨嗣昌逍遥法外?拿不出任何证据的东林党只能在明亡后用他们垄断的著史权肆意的歪曲历史污蔑杨嗣昌了。
此战之后,正在关中剿匪忙于收尾的洪承畴被派往镇守蓟辽边境。山西巡抚孙传庭建议将陕西精锐之师调回对抗“流寇”,崇祯不但不采纳,反以孙传庭为保定总督,孙传庭假称生病请求卸任,崇祯大怒,将其逮捕入狱。使得本已陷入绝境的农民军乘机逃脱了明军的清剿,令被困在商洛山中的李自成有了喘息之机。不久,得以喘息和休整农民军势力再度崛起,再次掀起了农民军的高潮,并最终将明王朝埋葬。
第三十六回里,宝玉对着花袭人大讲文武之死:“人谁不死,只要死的好。那些个须眉浊物,只知道文死谏,武死战,这二死是大丈夫死名死节。竟何如不死的好!必定有昏君他方谏,他只顾邀名,猛拚一死,将来弃君于何地!必定有刀兵他方战,猛拚一死,他只顾图汗马之名,将来弃国于何地!所以这皆非正死。”袭人道:“忠臣良将,出于不得已他才死。”宝玉道:“那武将不过仗血气之勇,疏谋少略,他自己无能,送了性命,这难道也是不得已!那文官更不可比武官了,他念两句书汙在心里,若朝廷少有疵瑕,他就胡谈乱劝,只顾他邀忠烈之名,浊气一涌,即时拚死,这难道也是不得已!还要知道,那朝廷是受命于天,他不圣不仁,那天地断不把这万几重任与他了。可知那些死的都是沽名,并不知大义。【蒙侧:此一段议论文武之死,真真确确,的非凡常可能道者。】
宝玉的这番莫名其妙的突来议论正是朱慈炤揭露那些为给自己博得忠义美名却葬送了国家民族的花袭人----用话袭击人的东林党的文武官员们的虚伪本质!
有人要问:那为何杨嗣昌迫害卢象升的同盟军杨廷麟?杨廷麟上疏力挺卢象升主战,弹劾杨嗣昌主和,《明史*卢象升传》:“嗣昌大怒,改廷麟兵部主事,贊畫行營”,让人一看以为杨廷麟惨遭杨嗣昌迫害。其实呢?
还是老办法,我又去看了《明史*杨廷麟传》:“杨廷麟,字伯祥,清江人。崇祯四年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勤学嗜古,有声馆阁间,与黄道周善。其冬,京师戒严。廷麟上疏劾兵部尚书杨嗣昌,言:“陛下有挞伐之志,大臣无御侮之才,谋之不臧,以国为戏。嗣昌及蓟辽总督吴阿衡内外扶同,朋谋误国。与高起潜、方一藻倡和款议,武备顿忘,以至于此。今可忧在外者三,在内者五。督臣卢升以祸国责枢臣,言之痛心。夫南仲在内,李纲无功;潜善秉成,宗泽殒命。乞陛下赫然一怒,明正向者主和之罪,俾将士畏法,无有二心。召见大小诸臣,咨以方略。谕象升集诸路援师,乘机赴敌,不从中制。此今日急务也。”时嗣昌意主和议,冀纾外患,而廷麟痛诋之。嗣昌大恚,诡荐廷麟知兵。帝改廷麟兵部职方主事,赞画象升军。象升喜,即令廷麟往真定转饷济师。无何,象升战死贾庄。无何,象升战死贾庄。嗣昌意廷麟亦死,及闻其奉使在外,则为不怿者久之。”
瞧见了么?“嗣昌诡荐廷麟知兵。帝改廷麟兵部职方主事,赞画象升军。象升喜,即令廷麟往真定转饷济师。”杨嗣昌推荐翰林编修杨廷麟为兵部主事,这可是升了杨廷麟的官!而且由完全支持卢象升的东林党杨廷麟参与负责卢象升的兵事,这其实更是对卢象升的大力支持!看到杨廷麟不但能升职兵部主事,而且还被派来辅助自己,有了得利的帮手,“象升喜”,卢象升对杨嗣昌的这种安排是大喜过望!如果是迫害,卢象升喜从何来啊?
杨嗣昌不仅不报复杨廷麟,反而还推荐崇祯升了杨廷麟的官让他去配合卢象升,这种以德报怨的做法让心理阴暗只会党同伐异的东林党无法理解,在黄宗羲这些东林党的狗眼中,这必须是杨嗣昌对杨廷麟的残酷迫害!不仅认定是“诡荐”,而且还在杨嗣昌举荐杨廷麟升任兵部主事前故意加上“嗣昌大恚,大怒”这样的字眼,以暗示读者这是杨嗣昌痛恨杨廷麟的做法,更在“象升战死贾庄”后加上“嗣昌意廷麟亦死,及闻其奉使在外,则为不怿者久之。”做出杨嗣昌想置杨廷麟于死地的结论!
事实呢?卢象升死后,随军的“赞画卢象升军”的杨廷麟不仅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卢象升是被杨嗣昌迫害死,而且他本人也安然无事,一直好好活着,何来迫害之说?黄宗羲等东林党人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主笔的史书中用自己的小人之心恶毒地诋毁构陷始终是大局为重、光明磊落的杨嗣昌,卑劣之极,无耻之尤!
有人一定要问了:《明史》记载“方象升之戰歿也,嗣昌遣三邏卒察其死狀。其一人俞振龍者,歸言象升實死。嗣昌怒,鞭之三日夜,且死,張目曰:「天道神明,無枉忠臣。」於是天下聞之,莫不欷歔,益恚嗣昌矣。”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做贼心虚,为何杨嗣昌要拷打士兵致死,绝不肯承认卢象升战死?
请看亲历此事的锦衣卫指挥使王世德在他的专为驳斥谣言的《崇祯遗录》中对此的明确记载:“宣大总督卢象升帅师勤王,保定府贾庄为奸人刺死,物议纷纷。谓其亡有随营打点,旗尉俞希龙下东厂,太监王之心鞫。希龙极称其忠勇有谋略,资为刺客所中,手书遗嘱而死。之心以为诳,严刑披拷,身无完肤,乃仰天叹曰:“国家若负卢公,再无忠臣矣。”言毕而死。”
看到没?拷打旗尉俞希龙至死的是东厂太监王之心,事实是王之心负责核实卢象升之死,此事根本就与杨嗣昌毫无关系!
请回顾周后购献陈圆圆是如何被吴梅村栽赃到受害人田秀英的头上的,黄宗羲又是如何指使学生查慎行在《人海记》中捏造田秀英用狎具诬陷周后导致周后吐血的荒唐故事(详见我前面的博文《红楼梦中'造衅开端实在宁”隐藏的历史真相》)这不过是东林党张冠李戴栽赃捏造的老招罢了。
至于《崇祯朝野纪》、《崇祯实录》、《烈皇小识》中写什么杨嗣昌不让给卢象升收尸,连遣词造句都是一模一样,都不知道是谁抄谁的了,什么是众口铄金、什么是积毁销骨,杨嗣昌和田秀英就是最好的例子!
虽然拷打士兵与杨嗣昌无关,但我还是愿意为大家解惑:为何“物议纷纷”,为何王之心会认定卢象升未死呢?请看史料记载:
----“象升服小军衣,尚书印缚肘后,被流矢死”,没穿官服,
----“胸后右腮面门各中一刀”,脸也毁了 ,
----“同死者众尸枕籍不可辨,卢以首戴白网巾,故识之。”,只靠头上的白网巾确定身份。
看到了么?无法辨认的原因记载得十分清楚:衣服完全不对,脸又无法辨认,大家仅仅是凭借头上的白网巾认尸的,这如何不引人怀疑,“物议纷纷”?
老百姓都在议论:为何卢象升穿的是普通士兵的衣服?衣服对不上不说,面目又被毁坏,怎么就这么巧?这头上白网巾容易作假,怎么就能证明这尸体一定是卢象升的?面对“物议纷纷”的公众舆论,王之心怎能不认真追究?否则出了错王之心担得起责任么?君不见后来的洪承畴就因为核查不细被报战死,结果在崇祯大设祭坛后才发现洪承畴根本没死,闹出了千古笑话。
“明年,象升妻王請恤。又明年,其弟象晉、象觀又請,不許。久之,嗣昌敗,廷臣多為言者,乃贈太子少師、兵部尚書,賜祭葬,世蔭錦衣千戶。福王時,追謚忠烈,建祠奉祀。”
卢象升的主战浪战给国家造成了多大的损失?给明朝带来多严重的恶果?因为卢象升的喜立名节不顾大局、因为卢象升的自大无知和骄纵冒进,让深深器重他的崇祯因此而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崇祯没有死后论罪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要以为殉国了就一定有功,正是朱慈炤在《红楼梦》中所写:“那武将不过仗血气之勇,疏谋少略,他自己无能,送了性命,这难道也是不得已!他只顾邀名,猛拚一死,将来弃君于何地!必定有刀兵他方战,猛拚一死,他只顾图汗马之名,将来弃国于何地!所以这皆非正死!”
崇祯不答应卢象升家人的请恤,平时伶牙俐齿不饶人的东林党人,包括那个随军赞画卢象升军的陈廷麟,不都无话可说么?
杨嗣昌死后,东林党顿时得了意,一面要求将杨嗣昌依“失陷城塞律”论罪掘坟戮尸,一面开始不停地为卢象升美言求情,众正盈朝之下求情声沸反盈天,难以招架的崇祯这才勉为其难的“贈太子少師、兵部尚書,賜祭葬,世蔭錦衣千戶”,但绝不肯赐卢象升谥号,崇祯的心被卢象升伤得是千疮百孔啊!最后还是后来的福王南明弘光帝在东林党的要求下才将卢象升“追謚忠烈,建祠奉祀”。
真实的历史是鲜血书就的,绝非东林党的笔墨谎言所能彻底抹杀的,三百多年了,真相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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