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回国 同学聚会(图)
这次回去虽然时间不长,但收获不小,除了见了家人,朋友,亲戚外,还见了几个大学的同学,一起去了和平饭店喝咖啡。原来我对校友会什么的,都是尽量地推,但疫情改变了我的想法,珍惜曾经拥有过的一切吧。
见面了自然是一通的神侃,大家竟然还记得我原来的头饰总是和衣服的颜色配的,还说我喜欢穿背带裙,拎牛津的公文包,不背书包,艾玛,这个头皮也要牵啊。老爸去法国出差,带回来一个藏青色扁扁的,牛津包,我有段时间在校园里真的就是天天拎着它去上课。童花头,白衬衣,背带裙是我当时的的标配。
岁月如梭,一转眼,大家的孩子都到了我们那时风华正茂的年龄。
大学的同学除了有的还在做外贸,有的现在是公司高管,还有的去了政府部门,金融界的不少,还有像我一样早就出国的,还有正准备润的,向我们详细咨询了海外的情况。
追忆同窗旧事,除了原来的趣事,糗事,还一起回顾了这三年发生的种种:封城时的苦,撒把时的痛,现如今的惘。最让大家难过的是留英,戴着金丝边眼镜,上课成天拿着个sticker,举手投足间流露出贵族气息的“老克勒”杨老师在这次大撒吧中走了。”静待时光清浅,岁月流转,把酒言欢,梦里,青春与你我不似初见。“,大家一阵的唏嘘,感慨。。。。
夜色下的和平饭店
和平饭店原来由当年上海滩富豪家族的掌门人,沙逊爵士所拥有。原名叫华懋饭店,是上海市第一幢十层以上的大楼,当年在黄浦江畔的地位可与现今与它隔江相望的上海中心媲美,被称为“远东第一楼”。它也是国际饭店之前的最高建筑,是当时达官贵人社交和晚宴舞会必到之处。90年代和平饭店还接待了当时的美国总统克林顿。 2010年整个酒店全面修缮后改名为“Fairmont Peace Hotel”。
里面的装饰
这家和我们住的华尔道夫一样,都是古董历史酒店。
和平饭店的老年爵士乐吧是和平饭店的一大景,不仅在上海滩闻名遐迩,而且享誉全球,曾在一九九六年被美国《新闻周刊》评为世界最佳酒吧之一。据说这支老年爵士乐队,始建于改革开放后不久的1980年,当时为了让更多的外商来到外滩、留在外滩,和平饭店到处寻找,终于觅到了平均年龄超过七十岁、从专业乐团退休的老乐手。他们演出不是为了钱,而是因为对爵士乐的痴迷,他们大多在四十年代就已经是老上海著名的百乐门、大都会、仙乐斯和新仙林四大舞厅的乐师,擅长演奏三、四十年代的爵士名曲,瞬间就把人带回到了杯觥交错、轻歌曼舞的旧上海。老年爵士队接待过慕名前来听他们演奏的美国、英国、挪威、巴西、阿根廷、墨西哥、乌拉圭等国家元首,应邀访问过美国、荷兰、日本、新加坡、香港、台湾等国家和地区。
自己原来给局领导做翻译的时候,也经常带外商来这里听爵士乐。有次白天谈完判,大家在上海商城的日本餐馆吃生鱼片庆祝,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吃生鱼片,艾玛,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差点在领导和外商面前出洋相。晚上和领导一起带外商来到了这里听爵士乐。记得有支曲子是约翰史特劳斯的《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他们一边吹着萨克斯,一边向观众挤眼,示意,气氛活跃,让外商很是欣赏。
现在那里的摆设也都恢复到了1929年时的样子。遗憾的是不同于原来每天晚上都有表演,现在一周只有几次,我们那晚没能赶上。
老年爵士队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