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夏末秋初 武汉 看望病危的父亲(3)
2016 夏末秋初 武汉 看望病危的父亲(3)
回华师老妈的家 2016-09-11
早上睡到了八点才起来。严先生已经熬好了粥,煮了鸡蛋,还给鸡蛋皮都剥好了,好感动。
九点出门去了医院。可能是因为昨天输了血的缘故,今天老爸的精神头儿好一些。
我给老爸照了些照片。等着陶兰的妹妹飞月的来到。老爸还挺在乎他俩呢,想要叫护工给她穿上裤子,可老爸身上插着管子呢呀,怎么好穿衣服呢。
总算把飞月给盼来了,她知道这里是医院,不能捧着一把花来,便装了一袋钱(1000元)来。。。
没想到飞月的一个发小王璐的父亲竟与我父亲住在同一层楼的病房里。飞月和陶兰一起来看望我父亲(29号床)时经过他的病房(10号床)被飞月的发小认出,便把飞月拉了过去,说了一阵子话。
中午王璐请我们吃饭了,可我当时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午饭后我去了华师老妈的家,整理了一下父亲的东西。主要是些照片,还有老妈留下的一些东西。
从华师东门出来,这一带这么熟悉,让我想起丈夫和儿子一起在这里住着时的情景。
那条马路,那个路口,我搀扶着老妈,老爸过过街,在我们住的饭店房间里洗澡。
拎着一包东西,我先去理了个发。然后再次去了老爸的病房,回到天真家,已经七点半了。
喝了两碗粥,很可口,洗了澡,还看了会儿电视才回房来清理东西。明天晚上就要睡在晓鸣的家里了。
大学同学聚会 2016-09-12
早饭是天真的老公严先生准备的:豆浆,馒头,煮鸡蛋(剥好了皮的),酱菜,吃得很舒服。
还没吃完早饭,老班长杨期间就打来电话,要我与徐天发联系,我说我不住在华师了,我在我高中同学家住,离我父亲医院近。
匆匆吃完早饭,就去了医院。老爸今天精神头很好,想写东西,我给他准备了笔纸,可他什么都写不出来。我看他手只剩皮包骨头了,指甲也长了。我让护工给他泡泡手,泡好后,我给父亲剪了指甲。这一泡,把父亲手上的老皮都泡软了,我又用毛巾把父亲手上的老皮搓干净,用医院备着的消毒液给他的手也消毒了。
徐天发打来电话,我跟他说我自己乘地铁去就可以了,他要到这里来,怕是不好找路,这里是武昌老市区,许多道路都是单行道。加上他自己说他的脚前不久扭伤了,还在做理疗,怕开车开不好,我就叫他自己去了。
按照老班长给的地址,我找了去,可老班长写的地铁出口不对,我差点做错了方向。
我迟到了几分钟,孟娟,甘胜桥,老班长都已经早到了。可还有比我来得晚的:曾宪武。
饭桌上,孟娟提起了老孔。
老孔是因脑癌死的。梦娟说手术后,老孔的神志恍惚,与别人说的话不可相信的。曾宪武说,老孔就是把钱看得太重了,不然也可以生活得好好的。
孟娟说她已经退休,可现在还在干。这次她是来给她公司的下属单位授课的。吃完饭后,她单位的人开着辆我叫不出名字来的,看上去很高档的轿车来接她。到底是中央北京来的人,到地方来不算“前拥后簇”,出行的档次也很高了。
大学同学的聚会,不像高中同学那样热闹。大学同学了四年,而高中只同学了三年,高中时还“男女授受不亲”男女生之间很少有讲话的。可现在,高中同学之间显得比大学同学之间还亲热。
这次大学同学在汉聚会的只有我们五个人,聊得话题也不多。最后来的老曾买单。
回程我和老班长座了徐天发的车。老班长家住汉阳,上长江大桥前,就下车了。天发一直把我送到人民的医院门口。
老爸的情况又不好了,便血,咳嗽,。。。
我守在老爸床边,眼睁睁地看着病魔吞噬着老爸的生命,却什么也不能为老爸分担。真焦心。
下午回到天真家,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儿,晓鸣和汉梅就一起来接我了,就顺便在天真家蹭顿饭。
我赶紧收拾行李,天真忙着做晚饭。作了一桌的菜,很丰盛。还是家常菜吃的舒服。
饭后还聊了一会儿天儿,晓明就用滴滴叫来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