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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军事件给人的启示---长篇宫廷评话S3-4(一百四十三)

王立军事件给人的启示---长篇宫廷评话S3-4(一百四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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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季第4回《大翻盘西七帝欲集权,太聪明鲁向东遭暗算》

话说这京城里要开那个三中全会,乃是CP惯常的一个要紧的会议,通常这个时候,都是出台CP后续的所谓经济政策,以便各路诸侯好按部就班,照着上头的意思不要乱来。当然,若是CP常伪有了新的想法,自然也就在这个时候说了出来,其实,说到底,就是各家常伪将自己的算盘变成一个P民为之劳苦的5年计划。这些背后的CP高官们的大家族都是籍着这个时候出台的各种政策大捞好处的。

例如上一届冬青果家族就借着所谓的文化改革赚得盆满钵满。广隶家族也是凭着石油业捞得脑满肠肥,当然这两个后面还有青红军师的家族更是一个都不放过的。

而前些日子,纽约时报再次爆料宝宰相家族的丑闻,这次乃是宝宰相的千金,唤作如春,还有个俗名,叫做常丽丽的新闻。这CP里有个规矩的,凡是够了一定级别的,通常是部长级的,家属资料一概保密,小孩上学一律都用化名,连着档案都是假的。故而,才有薄熙来的兄长以化名兼任香港上市公司的董事,到了薄熙来事发,其兄被迫辞职,引得大陆P民惊呼看不懂的。这个都是对CP运作毫不知情的关系。为何CP要如此神秘呢?这个就是CP自己的问题了,因为CP高官多有血债在身,怕人家报仇雪恨,故而把自己的子女都隐藏起来。可是,按理过了这许久,那些老一辈的死的死,亡的亡,何必还是要如此保密呢?

这个就是CP邪恶的地方了,其实,为了打下江山,杀人如麻,这个也是历史上常见的事情,根本无需忌讳的,可是,打下江山,还是杀人如麻,这个就是暴政了,无论世界历史上那个阶段,这类暴政都是遗臭万年的。本来,到了胡耀邦赵紫阳的阶段,这胡乱杀人的事情倒是不再有了,结果谁料到后来的六四,再下去水工帝疯狂镇压圆圆门徒,都是一波接一波的恶行啊。故而CP也就依然保持这个隐瞒子孙姓名的荒唐规矩不变了。

这常丽丽说起来可有些故事了,这个又要说起宝宰相的太太了,也是一个搞地质矿产的,后来,一个犹太人的大家族,就是那个握有debeers公司大股权的家族,在大陆搞了一个戴梦得的钻石公司,请到当时还是中办主任的宝宰相的夫人做了总经理。这个犹太家族几乎和世界各国的政要都是有极好的关系的,盖是源于这些家族手握千金,可以轻易收买各地政要和商人,而且还善于投资未来的政治明星。以前在苏联时代,这个家族就彻底搞定苏共当局,牢牢控制钻石住生意。这个在PBS关于钻石的一个节目里有详细的介绍。说书的当年看了这个节目,后来知道宝宰相的太太乃是戴梦得的老总,就知道这个家族早已在大陆投资政客了,除了宝宰相以外,肯定还有诸多政要呢,只是具体名字,说书的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以后有了新的故事再慢慢道来。

只是这个犹太家族唯一失手的地方,乃是美利坚合众国。为何呢,因为当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美国人造飞机坦克的时候,需要的切割工具里有很多钻石,按理德国人当时拼命迫害犹太人,美国人在拯救犹太人,故而以专营钻石的犹太家族,对于美国人的需求而言,应该尽量满足才是,可是,这个家族,竟然趁机涨价,还暴涨,气得美国政府当时无可奈何,只是这个仇山姆大叔就彻底记住了。故而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家族在美国就被牢牢盯住了,曾经十几年前,美国政府狠狠罚了这家公司一笔巨款,当时也很轰动的。至今,debeers在美国也是小心翼翼地。当然美国人后来从苏联解体的时候搞到人造钻石的窍门,以至于今后钻石也会越来越便宜了,这个是后话。

书归正传,说这宝宰相的太太做了戴梦得的老总,就在京城里一个高级办公楼租了半个楼面,而另外半个楼面呢就是徐明的公司了。这个就蹊跷了,其实也不是蹊跷,徐明早就四处钻营,故而结识了宝宰相的夫人,两个是有意租到一个楼层里的。原来,宝宰相的千金不知何时认识了徐明,徐明猛烈追求宝公主,两个还真的交往起来了,宝太太看女婿,越看越欢喜,所以就和未来女婿在一个楼面办公了。这个好事后来却吹了,具体缘由说书的也毫无头绪。说书的只是知道,宝宰相做了宰相以后,立刻叫夫人辞去了戴梦得的美差。这宝宰相得以官居宰相高位,背后是否有犹太人的运作,这个都是天大的谜团呢。反正这个时候开始,宝公主和徐明的关系也渐渐冷了,背后是否因为宝宰相和薄熙来的关系,说书的一点不知。最后,两个就彻底分手,徐明则一路死心塌地跟着薄熙来走进了监狱。而两个交往的事情却一直在坊间流传,故而,常有人在媒体上暗示徐明乃是宝宰相的女婿,这个不是空穴来风,就是这个由头。而常丽丽的身份证就是大连的身份证!

常丽丽后来被美国大摩公司聘为中介顾问,专门帮着大摩牵线搭桥,做上市公司的承销生意,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中铁公司的上市,当然大摩找的可不是一个公主呢,找了几乎所有高官的子女,凡是愿意的,都搜罗进公司。故而大摩的顾问名单里,可都是有分量的官员的后代。本来,这种事情都是极度机密的,只有高官的圈子里的人才知道的,自然广隶的人马都是知道的了。不料,如今广隶危在旦夕,有鱼死网破的心情,故而不断放料给山姆大叔的媒体,好打击对手。所以才有纽约时报的不断爆料,弄得宝宰相声名狼藉。而最近美国政府也开始反腐败了,重点清算大公司的问题,结果大摩的事情因此彻底曝光了。

除了大摩以外,更加厉害的就是高盛公司了,这个掌握着美国财政大权的公司才是最厉害的。高盛聘用过水工帝的孙子,还有诸多常伪的后代,这个名单要是列出来,也是惊人的,反正网上都有人列了,说书就不再一一列出,等到有事情说到的时候才说。

纽约时报爆料的代价也是很大的,CP这里就彻底封杀了纽约时报,结果搞得纽约时报的中文版就要彻底消失了。

除了纽约时报以外,另外一家美国媒体彭博通讯社也加入了放料大战,彭博更加生猛,放的是西七帝的料:原来,西七帝的姐夫在大连万达有些股份的,故而这个事情一曝光,众人才明白为何徐明彻底倒霉了,而大连万达的王总却一直安然无恙呢。只是彭博在最后一刻没让整版报道上市,而是曲线让人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请。可就是这个消息,也搞得西七帝十分恼怒,结果,彭博为此把香港的几个记者抄了鱿鱼。按照彭博老板的话说,要考虑像二战时期在纳粹统治下如何让记者生存的问题那样来求解。故而在彭博眼里,CP等于纳粹就是了。

这些个放料大战都是在三中全会之前的,就是要让对方的话语份量减轻,这个都是争权的需要。而三中全会以前更加诡异的事情就是金水桥前的黑烟了。

这个想必看官都是知道了的,一家维族人,男的开着奔驰SUV,车上载着身怀六甲老婆还有自己的老母亲,在长安街上横冲直撞,开到天安门下,爆炸起火,结果金水桥前升起一股黑烟,一时间全球注目。三人四条命就这么烧掉了。CP一时间混乱起来,不知所措,最后说这个乃是恐怖袭击,乃是什么恐怖组织的活动。说书的当时有些疑惑,因为很少恐怖活动是带着老婆和老母亲的。后来听说的版本如下:这个男的乃是一个生意人,似乎很有钱,(故而开得起奔驰车),在老家修了一个清真寺,谁料CP因为新疆日益骚乱不安,就下令拆掉新建的清真寺,结果这家建的也在被拆之列。据说这家为了这个清真寺刚刚花了20多万,而 建的时候没有说不可以建的,结果刚建成就立刻要拆掉。这家自然不愿意了,可是,CP有城管大队专门拆房子的,结果那天派了警察和武警压阵,带着武器,让人把清真寺给拆了。大约这个男的和其家人受不了这个刺激了,结果就发生了玩命的悲剧。只是这个事情搞得维族人和汉人的关系更加恶化,雪上加霜,将来如何收场都无人知晓。因为这次还是属于自杀的,以后若是不自杀,都他杀起来,那个才是真正的恐怖活动呢。所以,恐怖的事情其实还在后头呢,CP这次把这个词先用掉了,将来如何解释,都是一个难题。

有了这些铺垫,三中全会开起来也就有些热闹了。可是,这次会议开到神秘莫测的地步了,第一个,媒体居然没有任何关于这个会议的新闻,连个画面都没有。这个何故?后来才知道,原来开会的时候,会场里大乱,有人起来揭发青红军师家族的腐败问题,搞得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更有一帮人高喊“毛主席万岁”的口号,像是文革的时候。这个画面如何可以播出?所以索性就不播了。

不过这次保密的事项做的实在严密,说书的也十分佩服,本来等着爆料王爆些猛料,可是久等不至,就是如今,关于当时大会的事情也只有只言片语,十分奇怪。不过,会上激烈争论肯定是无疑的了。最后各派是否达成妥协,说书的觉得都未必是,而最后闭幕的时候,连个公报的迟迟不发,等到发的时候,有都是套话连篇,搞得所有人都以为西七帝玩完了呢。

结果CP就突然发了一个详细的决定,让人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决定,西七帝就可以收权在手,变成独裁皇帝,而如此一来,未来是福是祸,都是未知的。说书的就略微拆解一下西七帝的路数。

这个又要说回CP的架构了,正常的年代,CP就是靠着常伪几个做决定来处理国事的。可是,常伪几个商量的时候,必定会有分歧,故而最后都是几方妥协的结果,这个其实也是正常的,只是这种情况下,比较适合保守的做法。遇到需要激烈的手段的时候,一号人物就会成立所谓的领导小组,来彻底架空常伪的权力。最初就是毛泽东搞文革的时候,成立文革领导小组。后来赵紫阳成为总书记的时候,也搞了好几个领导小组,彻底架空月月鸟人。所以,这个另立领导小组的做法通常就是为了架空常伪,自己独揽大权的手法。

西七帝这次要独揽大权,自然受到很多人的挑战,故而这个会议开得乱七八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最后西七帝来个霸王硬上弓,突然公布决定全文,让对手有些意外和无奈。只是这个决定,其实对CP而言是个巨大的挑战,因为CP的机构经过多年演化,已然成了一个怪胎,若是动手术的话,CP就会突然暴毙,而不动手术,也是奄奄一息,行将就木。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现在问题就是怎么个死法的事情了。

而西七帝这次的收权,采用了两个领导小组,一个叫做国安委,这个就是把当初广隶的大权全部收入囊中。一个叫做改革领导小组,这个就是把木子宰相的权力收到自己手中。而且,关于改革领导小组的文件起草居然没有木子宰相,实在有些出人意外。若是说书的没有猜错,木子宰相今后形同傀儡,毫无实权。而如此架构下西七帝如何服众,就是一个极大的问题。以西七帝目前的声望,根本无法服众的,大权在握,除了靠杀人威慑以外,别无出路,而靠杀人立威的,多半都是短命的。

西七帝之前,就开始依仗腐正化打压网路言论,抓捕不少名人,P民已经颇有怨言,结果一蠢再蠢,把那个“两个不能否定”公诸于众,让人大跌眼镜,以为华国锋再生。而最为要命的是,西七帝如此作为,就是CP内部的太子党也有不少开始反感,而其中最为瞩目的就是叶二宁了。

原来,西七帝借着老爹冥寿,召集了太子党聚会,试图收拢这些权贵家族,一帮太子党都赶紧趁机巴结了。可是,有三家没有到场,一个薄家。因为薄熙来刚刚被判刑,而且薄熙来本来要谋反,故而已是势不两立的两家,虽然西七帝面子上还是给了薄家,邀请薄家派人去,可是薄家哪里肯去。这个是自然的事情。第二个乃是青红家族,这个也是可以理解,因为西七帝要收拾广隶,可是,青红军师一直死保,两家最后正面冲突已是在所难免,青红军师家族不去也是合理的。第三个就是叶家了,按理叶二宁最早站出来为西七帝撑腰的,还给了伏兵三千,可是,眼看一年过去,西七帝除了口号越来越像文革的时候以外,其他甚少作为,而且居然要开始捧毛了,这个乃是犯了天下大忌的。可是,无论他人如何劝说,西七帝竟然铁了心要大祭毛泽东的冥寿,而且耗资巨大,让捧毛的喜笑颜开,反毛的怒火中烧。这CP内部其实都是知道毛泽东的恶毒的,只是为了面子问题,把毛泽东挂起,不敢近视和正视。而西七帝又要把毛泽东拿出来为自己壮胆,其实极端危险,无异于把当年小平定的调子全盘否定。可是,毛泽东本身又是打倒西七帝老爹的,若是捧毛,无异于否定自己的老爹,故而实在是个矛盾的事情。西七帝这忽左忽右,游离不定的举止让叶二宁开始心生疑窦,渐渐疏离了西七帝了。加之广东诸侯对叶家多有不敬,叶家更加觉得无趣了。

无了叶家的支持,西七帝能走多远都是问号了。虽然西七帝公布的决定目标宏大,可是,论起操作,CP内除了朱容基可以胜任以外,其他找不出第二个。而如今时间窗口已过,朱容基早已退休,其他人无一个可以操盘此事,故而西七帝这宏篇大论就要沦为纸上谈兵的笑话,而且时间一长,属下倦怠,民心失望,今后无法收场。而最为致命的缺陷是,这个决定里面没有丝毫涉及CP的民主制度的建立,跟遑论大陆的民主制度了。西七帝试图以独裁方式解决问题,无异于自掘坟墓罢了。

西七帝的谋士早已看到其中危机,故而早早准备了一个后手,就是以外战消內患,就在这钓鱼岛上下功夫,成天吆喝。可是,如今P民早已不是傻子,都知道海参威被CP送给了俄国,这CP吆喝钓鱼岛,就是转移视线而已。而且,吆喝的过头了,山姆大叔又要来问话了。只是山姆大叔等着西七帝收拾了广隶以后,到底有何动作,若是开倒车的话,自然个个都要西七帝下台的。

而收拾广隶的行动如今一步紧似一步,广隶的儿子已经被公开点名,昭示广隶的被俘的结果为期不远,而且,决定里专门有一句“任何人违反宪法都要被追责”,这个就是专门为广隶定制的,若是泛泛而谈,连着西七帝自己都有违宪的嫌疑呢,这CP高官里面几乎都是有违宪的呢。故而这CP的文件,看起来都不可以当真的,都要知道当时的背景和指向,都是给知道内幕的人看的。若是以历史文献的眼光来看,CP的文件几乎就是废纸。

而西七帝手上最有力的武器就是反腐了。这些天来,一直都有官员落马,副部级的高官每月至少一个。而三中全会以后,有一个级别不是很高的官员被判了无期徒刑,而且金额也是二千万。这个案子就十分引人注目了。而巧合的是,说书的正好对于这个被判刑的官员十分的熟悉,故而和看官说说这里面的内情。

这个官员乃是中国移动的副总经理,叫做鲁向东。鲁向东以前曾经乃是福建移动局的局长。当初在福建的时候,说书的经友人介绍。和鲁向东及其手下一起吃过饭,席间相谈甚欢,因为鲁向东乃是极为聪明的一个人,对于技术和业务,钻研的极深,对于移动通信行业有透彻的认识,实乃CP中难得的人才。

鲁向东手下有两个大将,一个姓吴,还是上海人,一个姓徐。这三个在吃饭的时候,几乎全部都在讨论当时的移动通信的事情,深度和广度都是说书的至今从未在CP官员间见识过的。当年说书的曾和中国移动通信局的局长张春江和副局长苏金生都吃过饭,可是这几位就从来不谈通信上的事情,也无从知晓这几位的肚子里到底有什么货色。只不过当初中国移动通信局对大陆手机用户的展望是300万个用户,以今天的眼光看,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说书的稍微花些时间说些中国移动的来龙去脉,看官也好知道为何鲁向东被判刑了。

中国移动原来隶属于中国电信,或者叫做邮电部的,本是电信部门的一个分支机构。要说移动通信,即俗称的大哥大,乃是美国AT&T和摩托罗拉最早发明的。只是这两个公司,一个被美国反垄断法分拆了,一个被谷歌收购了,风光不再。当年绝对是巨无霸的公司。

而美国当局很有意思,害怕这两个公司借着新技术形成垄断,迟迟不批准移动通信系统,当时叫做AMPS上马。结果欧洲先上马了,英国就采用了和美国极为相似的系统,叫做TACS。结果英联邦普遍采用,当时属于英国管辖的香港也就采用了TACS。而正好那个时候小平搞改革开放,结果广东就率先使用了和香港同样制式的系统。广东一采用,邮电部就只好跟着采用了。而美国则是因为摩托罗拉的总裁找到当时的里根总统,和他说明联邦通信局不批准这么好的系统,以至于美国起了大早,到现在还没赶集呢。里根听了很生气,就让副总统布什(就是老布什,在中国做过大使的那位)去搞定联邦通信局FCC,美国这才开始流行起大哥大来。所以,就起步时间而言,大陆其实不算很晚,至少和美国比起来是如此。

大陆的移动通信业务渐渐就发达起来了,所以几个富裕的地方就先后成立了移动通信局,渐渐和普通电话业务并列起来,当时大陆P民装电话都要等很久的,以说书自身的经历,从申请到安装上,整整两年时间!故而一般电信局的人以为,这移动电话也是要经历这般长久的时刻。所以起先谁也未曾意识到其实未来居然是这个移动电话的世界呢。

等到地方先后有了移动通信局,邮电部这个时候才成立了移动通信局,只是在技术层面上,广东移动通信已遥遥领先了。等到后来数字移动通信(GSM)发展的时候,邮电部意识到移动通信局有分家的必要了。鲁向东就是在分家前夕上调中国移动通信局做了副局长。

后来中国移动就成立了,各地的移动通信局都从电信局分立出来。有意思的是,当时大多数人认为还是固定电话有前途,结果老员工几乎都不愿意去移动,只有新员工被迫去了移动。而新成立的中国移动恰恰因为都是新员工,结果活力四射,没多久就把中国电信(就是邮电部留下的老人马)远远甩在后面了。

鲁向东的贡献在于,最先对新的数据业务开展,那个时候就是短信,起了决定性作用。而且对于短信业务如何发展,制定了很多前瞻性的规划。这个短信平台救了很多当时在垂死挣扎的大陆互联网公司,例如新浪,搜狐和腾讯。可以如此说,没有中国移动的短信业务及时开展,这些互联网公司可能都活不到今天。记得当时鲁向东手下的大将向本人推荐短信业务的时候就说起未来短信业的愿景,可谓十分准确。可见鲁向东和其手下对于这个事情研究的深入。

鲁向东可谓聪明地利用了所谓SP的优势来为自中国移动服务,凭心而论,鲁向东制定的绝大多数政策对中国移动极为有利,也让中国移动成为最赚钱的公司之一,而且是真的真赚钱呢。故而某种程度上,让很多想借着中国移动发大财的公司幻想破灭。鲁向东还采取了很多措施降低中国移动的运营成本,非常专业,以说书的眼光来看,乃是国营体制内少有的如此精打细算的负责人。

不过,因为如此聪明,而且能力超群,鲁向东一直被视为中国移动未来的掌门人,可是,也是因为风头太盛,就招来了不测之灾。而鲁向东本人其实极为小心谨慎,很少参与门派之争,故而鲁向东很难算作那条线上的人。本来,若是鲁向东不招惹是非,也无意竞争什么移动的老大,就在这个位置上做做也是一个活法。可是,有人对鲁向东这个位置产生了兴趣,因为这里面的油水实在太多了,而鲁向东本人却在这个事情上异常小心谨慎,几乎没有什么把柄。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个觊觎鲁向东位置的可是大有来头,哪一个?就是冬青果的儿子!

冬青果的儿子学的也是通信,还在美利坚留过学,可是,本人实在不是什么料,除了侃侃大山外,具体的本事拿不出手的。而冬青果家族觉得中国移动这么一个肥缺居然没有常伪级的家族在里面浑水摸鱼,那岂不是太便宜了中国移动的高管了?冬青果的儿子就空降到中国移动,可是,又干不了什么,有不愿意去基层练练把式,结果就给了虚名,叫做总经理助理。

这助理的头衔一干就是两年,冬青果发现中国移动这些高管似乎毫无再提拔他儿子的意思了,就有些生气。可是,又不好直接发作,说起来人家已经一步到位让你儿子做了总经理助理,其他人哪个不是一步一步干出来的?可是冬青果不怎么想啊。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就应该立刻成为副总经理,以后就要做中国移动的掌门人。

冬青果就开始发难了,有意思的是冬青果最先的目标就是中国移动的SP提供的内容,说里面有很多黄色图片。结果,冬青果就利用自己掌握的媒体工具,大肆攻击中国移动的不是。中国移动的高管们一时没有弄清楚东西南北,还真的去查了SP的内容,还真的查到了一些所谓的黄色图片,还真的认真检讨了自己的不是。结果,冬青果就借机要中国移动的负责人承担责任,这下所有人都犯难了,因为中国移动若要处理的话,就是要处理鲁向东了,可是鲁向东其实毫无问题,而且,说到底,那些提供黄色图片的公司都是有背景的公司,都是高官的后代在那里撑腰的,和中国移动没什么关系。而且鲁向东劳苦功高,在中国移动极有威信,若是莫名其妙地处理鲁向东,那么对中国移动今后的业务发展打击巨大,这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故而就这么拖着,想不了了之了。

冬青果可不愿意善罢甘休,就开始直接找人要做掉鲁向东,可是查了两年,鲁向东下属的地方移动公司倒是抓出不少人,鲁向东本人却抓不到把柄。而且下面的人案子和鲁向东都毫无关系。这下冬青果有些傻眼了,可是,还是不肯住手,就继续深挖。结果,从鲁向东的一个红颜知己那里挖了一个口子。原来鲁向东有个红颜知己,和一家广告公司有些来往,广告公司就给了很多钱让这个女子帮着疏通关系。可是,这女子虽然和鲁向东关系很好,却并没有和鲁向东有什么金钱往来,鲁向东也不知道这女子拿了人家多少好处。因为鲁向东自己不缺钱,中国移动的董事,每年的薪水几百万,而且平日里自己根本不用花钱,什么都是公司付账的,还有股票期权,老婆开了一家公司,也是赚得钱用不完的。可是,就是硬说鲁向东和这个女的共同受贿2000.

鲁向东有嘴无处说呢,因为是检察院在鲁向东上班的路上直接就把他抓到监狱里去了,连个家人,和中国移动的老大都不知道呢。而且,还不是抓到京城的监狱,是抓到吉林的监狱,连个说事的地方都没有了。到了这偏远地区的监狱里,鲁向东哪里还有活路呢?结果,等了一年多,才判决了。按理,如果检察院直接抓人,说明证据确凿,可以很快判刑的,可是,这个是个整人的案子,没证据也要造些证据出来呢,所以才拖了这许久。

鲁向东是在20122月被抓的,三月份,冬青果的儿子就接了鲁向东的位置,做了中国移动的副总经理,算是出了这口恶气。

鲁向东虽然可以上诉,可是,在如今的世道,有何用处呢?只是这么一个对中国移动,对中国互联网贡献巨大的少有的人才,在这个畸形体制下,最后还是牺牲品啊。说书的说到这里也只有替鲁向东深深叹息啊。

鲁向东的手下吴姓大将也被抓了进去。他的父母住在上海淮海路上的老式公寓里,原来家境富裕,说书的很久以前曾经探望过呢,他的弟弟很早就在在美国的,一家都不缺钱的,何来受贿需求。只是要做掉一个人,总有办法的,尤其是在CP制度下。其实当初吴姓大将也去美国的话,如今就不用在这把半百年纪再受牢狱之灾了。可惜啊可惜。

当然,中国移动还有一个大佬似乎也是岌岌可危了,就是原来的王董事长。因为他的门生,广东移动的老总徐龙被抓了,是否会牵扯到老王,都是一个未知数呢。这老王是否是冬青果报复链上的一环还不得而知,这冬青果如此心狠手辣的,也不怕儿子以后被人暗算么?

如今西七帝反腐利剑高悬,那个官员都不知道下一个是不是自己呢。在这个情形下,还会生出多少有趣的故事,或者人间悲剧,都是无法预料的事情。说书的有了新的故事,再回来说于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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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蒲汇塘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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