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闲人西游记 圣帕纳迪诺枪击事件
2015年12月2日,也就是我们12月1日从拉斯维加斯回来后的第二天,在我们路过的、距离洛杉矶大约一个小时路程的圣伯纳迪诺的一个社区中心,发生了一次枪击案。共造成14死21伤。两名嫌犯被击毙,一名嫌犯逃匿后被抓捕归案。这是洛杉矶地区五年时间里最为严重的恐怖事件。FBI官方发言人已经在12月4日的记者发布会上,将发生在圣伯纳迪诺的恶性枪击案定义为恐怖袭击,并且经FBI调查,袭击发动者与ISIS有关。随后,IS极端组织的广播声称,该组织的两名追随者实施了加州枪击案。
不久,加州警方确认了两名嫌疑人的身份。分别是赛义德·里兹万·法鲁克和塔什芬·马利克,两人为夫妻或者情侣关系。法鲁克现年28岁,出生在美国;马利克27岁,可能是沙特人。法鲁克是当地公共卫生部门的雇员。美联社援引法鲁克同事帕特里克·巴卡里的话报道,法鲁克今年上半年前往沙特阿拉伯,逗留大约一个月。法鲁克返回美国后,巴卡里听说他已经结婚。不久,他的妻子也来到美国,而且两人有一个孩子。法鲁克成为嫌疑人令他的同事意外,在他们的印象中,法鲁克少言寡语,然而为人和善,人际关系良好。他在工作时很少谈及宗教话题,也没有流露不满情绪。不过,巴卡里回忆道,从沙特返回美国后,法鲁克开始蓄须。
时隔三个月后,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国际机场和一处地铁站在3月22日上午先后发生爆炸,机场和地铁的连环爆炸已造成至少34人死亡、187人受伤。极端组织“伊斯兰国”宣称制造了袭击事件。
比利时法语区广播电视台援引警方消息人士的话报道说,被确认身份的两名袭击嫌疑人是一对兄弟,名为哈立德·埃尔·巴克拉维和卜拉欣·埃尔·巴克拉维。当地时间22日8时左右,卜拉欣在布鲁塞尔市郊扎芬特姆机场实施了自杀式袭击。约1个小时后,哈立德在欧盟总部大楼附近的马埃勒贝克地铁站引爆了身上的炸弹。
报道说,哈立德30岁,卜拉欣27岁,均是布鲁塞尔当地人。警方确认,两人与去年11月发生在法国巴黎的恐怖袭击事件有“直接关联”。上周,他们在警方搜捕其位于布鲁塞尔的居所时逃脱。两人均有犯罪前科,卜拉欣曾因袭警被判入狱,哈立德曾因劫车被判5年缓刑。
这两次恐怖袭击事件,令世界震惊,人们谈“穆”色变,伊斯兰极端分子成为人们心目中的黑色魔鬼。联想到此前几年在西方世界发生的数起穆斯林恐怖事件,人们不禁要问:为什么穆斯林恐怖事件会成为当今西方社会挥之不去的阴影。
媒体对此问题讳莫如深,原因是此事过于敏感,牵涉到许多方面,弄不好会引火上身。因此在报道此类事件时,去繁就简,仅仅报道事件的过程和造成的伤害,以及官方发布的嫌犯资料,根本不去深究恐怖袭击的原因。我认为,屡屡发生的恐怖事件,是由宗教、政治和社会观念形成的。
首先说宗教,这是个大话题,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但是,只要翻阅历史书籍,查看十字军东征、新月帝国,奥斯曼帝国,以色列复国等历史现象,可以从中看清基督徒和穆斯林争夺世界的轨迹。现在,谁也不敢把发生恐怖事件的原因简单地归咎于宗教,因为它涉及的人数众多,能够引发的祸乱深不可测。但是,人人心里都明白,宗教问题一直是屡屡发生恐怖事件的根本原因。
其次说政治。一直以来,西方对穆斯林世界采取以强凌弱的政策,是造成恐怖事件的直接原因。由美国主导的阿富汗战争、两次海湾战争、利比亚战争、和叙利亚战争,差不多把所有的伊斯兰国家搞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没有被西方政治家颠覆的国度硝烟弥漫,战争毁坏了家园,吞噬民众的生命;已经被颠覆的国度,情况变得更糟糕,社会动荡不安,人们流离失所,昨天这个市场给炸了,今天那个清真寺给炸了,引爆人肉炸弹像刮风下雨一样的频繁,每炸一次,总有几十、几百人的伤亡。这样的日子让人怎么忍受!西方的民主之花,在阿拉伯的沙漠上开不出鲜艳的花朵,只能造成腥风血雨。人们为了躲避战乱,纷纷冒着生命危险去偷渡,造成了大规模的难民潮。偷渡过程中,整船整船的人说没就没了,起先还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后来成为一种常态,连媒体都有些麻木了,何况普通民众。当难民是什么滋味?这怕是我们这些享受安居乐业的人们无法想象的,不是家园毁于兵燹,哪个愿意当难民!但这却是伊斯兰世界的大势大态。可想而知,人们的怨恨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由此,极端宗教势力在混乱的土地上应运而生,成为西方世界恐怖袭击的滥觞。
最后说一说社会观念。既然西方是造成伊斯兰世界民不聊生的根源,可是,难民却源源不断地涌向西方,视西方为天堂,趋之若鹜,这是一种非常怪异的现象。众所周知,难民和恐怖是困扰欧洲的两大难题,这两个问题相互联系,互为因果。难民是恐怖主义的温床,恐怖主义是影响难民入境的最大障碍。西方政府一方面谴责恐怖事件,一方面还源源不断地收留难民。人们不禁要问:既然知道难民是恐怖主义的温床,为什么还要收留难民?祸乱都是美国人造成的,美国人为什么少收或者不收留难民?
这个问题不难解释。造成这一怪异现象的根本原因是西方社会推长期行社会主义,一再提高社会福利,养了为数众多的懒汉,形成了鄙视劳动的社会观念。在鄙视劳动的社会观念影响下,社会上的诸如房屋维修、清扫街道、搬运垃圾等苦活、脏活、累活没人做。但这是一些非做不可的活,否则城市就会变成猪圈一样肮脏。这些活既然国人不愿做,那就让穆斯林难民来做。于是,伊斯兰世界的穷人就冒着生命危险偷渡去欧洲,因为那儿安全,有活干,有好日子过,而且可以生儿育女。一些恐怖分子也就随难民潮乘虚而入,成为滋生恐怖事件的根源。
美国之所以不收或者少收难民,是因为美国不缺这些劳力,强劲的偷渡浪潮始终在美墨边境一波又一波的推进,大批的“老墨”成为美国人须臾不可离的“长工”。在洛杉矶,在美国经济发达地区,到处可见老墨的身影,他们把过去黑人承担的脏苦累活全盘接过来。奥巴马之所以宣布500万偷渡者合法留在美国,因为美国人离不开这些偷渡者。美国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忠实的老墨勤劳、能干、能吃苦,而且不惹是生非。
同样的,我们的国度也存在这样的现象。经过三十年的建设,国家富强了,人民富裕了。但是,鄙视劳动的社会观念出现了,城里人不再愿意做脏、苦、累的活儿。那么这些非做不可的活,让什么人来做呢?农民工潮应运而生。中国的农民工是天底下最能吃苦、最为勤劳的一等工人。看一看劳动力密集型企业、建筑工地、社区保安、环卫工人,哪一样不都是由农民工来承担。中国经济能够长期高速发展,城市如此整洁美丽,农民工功不可没。
实际上,以色列的脏、苦、累活都是巴勒斯坦人承担的。只是以色列人对穆斯林入境盘查严格,恐怖分子难得乘虚而入,犹太人和穆斯林才得以长期相安无事。巴勒斯坦政府每年从以色列手中获得十几亿美元的财政支持,当是这些劳工的税收。
综上所述,西方世界如若想制止恐怖事件发生,必须从源头上去杜绝。首先得摒弃以强凌弱的霸道,不再强行输出民主思想;其次是要放下高傲的独大和虚伪的自尊,平等地对待其他民族和异教徒;尊重劳动,合理地提高脏苦累活的福利待遇,解决他们的身份问题;加强身份识别,将混进来的恐怖分子清理出去。如此,可得平安社会环境。
在圣伯纳迪诺枪击事件发生后,国内的孩子发微信,让我注意安全。我不怕穆斯林的枪口,我担心的事在国门之内。他们扒了我的房子,我辛辛苦苦干了几十年的财产一下子变成了未知数。根据惯例,拆迁户一般都在五年后才能得到房子,我担心的是,如果在这五年内房地产行业动荡,或者是地产商卷起房款潜逃,我将会变成一文不名的光蛋,从而被迫加入难民的行列。其实,我从拆迁那一刻起就成为一个光蛋了,在我的事业能说得过去的时候置办的家私,随着拆迁都变成一堆废物,其中包括心爱的几百本书籍。几万块钱买的书,收破烂的仅给了56块钱就拉走了。如果有幸能分到新房,简单的装修是必要的,但钱从何来?我和老伴的退休工资除去糊口,连药都吃不起,还得求助孩子。
听说拆迁之风兴于程维高,程维高倒台了,他的儿子程慕阳成为被通缉的逃犯。天意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