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五十岁生日- 去以色列朝圣
通常人们把五十岁作为人生下半场的里程碑。我越接近五十,或者说生死看的越多,就越觉得人基本上一辈子就只有一个五十岁。能有机会庆祝百岁生日的人,基本上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
当自己快接近五十岁时,才忽然意识到人生竟过去了一大半。“五十知天命”,但真的“知天命”的日子近了,却模糊和不安起来了。我的天命到底是啥呢?
当我家LD问我五十岁生日要如何过时,我说要去以色列。同时,我希望我五十岁生日的当天能在梵蒂冈参加教宗Francis主领的弥散,并接受教宗的祝福。
我人生的前两个二十五年,第一个是在中国度过的,第二个是在加拿大和美国。对我来讲,在第二个二十五年里,最重要及关乎生命的事儿就是有了信仰。在我知天命的日子,朝圣,去领受天命便是顺理成章的。
在网上订到以色列当地导游带队的“跟随耶稣脚踪行”后没几天,巴以就打起来了。加拿大,美国都官宣以色列危险,发出旅行警告。那些日子里我真的是纠结和焦虑,我是去呢,去呢,还是去呢?到了交款的最后期限,我还是决定,即使在战火中还是要去,并“一定要去”。我人生就这一个五十岁,如果真的是在以色列朝圣途中结束了,也算是完美不过的结局了。
人生如戏,很多时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我们出发的前一周,巴以停战了!
其实,想要在生日当天参加教宗Francis主领的弥撒似乎有些难度的。当时,梵蒂冈的网站介绍说教宗Francis刚上任一年多,非常繁忙,他公开主领弥散的时间不一定。那一年,教宗一般都只在星期三才有可能出席在圣彼得广场的公开弥散。周三这日子有些不前不后的,但我一查日历,咋就那么巧呢,我五十岁的生日竟然不前不后的刚好是在星期三。这真是命中注定!
我进入五十岁学到的第一个功课就是,对自己诚实,顺从并坚持心的引领。
带着无限的期待和好奇,开启了我的人生半百之旅。
进入以色列的特拉维夫机场,迎面而来至高处格外醒目的妥拉(Torah,或泛指摩西五经)经卷轴图案一下子把我带进大卫王的国度。
因为我们的“跟随耶稣脚踪行” 还没开始,便在特拉维夫先腐败了两天。
特拉维夫给我的第一印象完全不是我想象中的以色列那样——男的留着大胡子,穿黑袍,头顶各式的Kippah;女人穿着盖到脚踝的长裙,披着头巾,行色匆匆地走在沙漠绿洲上。
严格地说,特拉维夫和任何一个地中海城市没啥区别。我最强烈的感受就是特拉维夫人特别环保,人们绝不随手乱扔塑料瓶子。路遇一游客扔进垃圾桶一个饮料瓶,走在他后面的特拉维夫路人甲什么话也没说,连个异样的目光都没投,就默默地从垃圾桶里翻出那个饮料瓶,然后扔进这个铁筐子里了。
(特拉维夫海边)
日出前去海边看了看,来去晨跑的人非常热情地对我说good morning,感觉如在北美。
(特拉维夫的商场)
特拉维夫的商场特别像北美的mall, 只是设计更巧妙,更会有效地利用空间。商品种类丰富,世界各地别处可见的高中低挡商品,这里一样也不缺。
(特拉维夫的夜晚)
夜晚,餐馆里高朋满座,完全是一个大夜市。特拉维夫的不夜城非常柔和有序,也丝毫没有刚停战后的不安。
(几张照片,请注意,这只是一天的一小部分早餐而已,伙食有点儿好!)
《圣经》说上帝赐予他的选民的是“流奶与蜜之地”,在特拉维夫的第一顿早餐就让我见识了什么是流奶与蜜。我也算是看过吃过世界的人了,但是,特拉维夫的早餐是我迄今吃过的全世界最丰盛,品种最多,吃撑死也吃不过来的早餐。
特拉维夫标志着现代的以色列,代表着现代的世界都市文化,尤其是美国化。
两天的特拉维夫游玩虽短,对我来说是足够了。因为,这毕竟不是我来以色列的目的,下面的旅行才是我朝思暮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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