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面对新冠疫苗加强针,兼谈第三针和加强针的区别
现在谈谈我打新冠疫苗第三针或加强针的反应和恢复情况。与秘书一起,阿肯森在上周打了新冠疫苗的加强针,让我们静观他们的反应。我则仍然相信第二针所刺激的免疫力,特别是B细胞记忆反应,但是当天打了强制性流感疫苗。
当时秘书是流感和新冠疫苗同时打的,用她的话说就是右膀一针,右臂一针。但是阿肯森则只打了辉瑞疫苗的第三针,因为他年轻时曾对鸡胚制造的疫苗发生过严重的过敏反应。他们都属于第三针,因为均有基础病,这些我会随后解释的。
秘书当时也要我去打,我当时还相信自己的记忆B细胞的效力,没有同意打,所以只打了流感疫苗。回家后太太开始动员我应该去打,她的理由是我太不注意了,经常中餐在外面吃,洗手也不勤。并且我是去年12月份和今年元月份打的,马上面临长的冬季,Central West End的美国人是毫无顾及的,基本不戴口罩。
当我看见阿肯森打后的第二天在办公室活蹦乱跳的,又是视频会议,又是电话里的爽朗的笑声,他似乎没有什么反应。这些证据给了我Courage,找到以前的两张接种卡,迅速下楼,到BJC健康研究所的二楼走廊上就打了。
这应该是华大医学院最繁忙的走道,走入就可以打,显示华大ID, 填个以前填的表就行。护士打针技术精准,没有回抽看是否打入血管,但是与以前不同的是,针头注射后在肌肉中有所停留。
另外一个不同的是现在除了签名,品牌处是帖单,以前是手写的。我在结束15分钟观察后,没有出现明显的过敏反应,只是我左手拿手机写字比较久,打针的地方已经出现酸涨感。
接种完辉瑞疫苗第三针后吃午餐时,我发现自己填表打针时弄错了,可能打了错的剂量的疫苗。因为我在这表中钩的是”Third Dose(第三针)”,而不是“Booster Dose(加强针)“。根据前后去打疫苗的朋友所述,负责打针的人告诉她,应该选加强针而不是第三针。
第三针是给免疫抑制的病人打的,也就是任何因为免疫缺陷症或治疗导致免疫功能不足的人打的,像原发性或继发性免疫缺陷症患者、移植病人使用了抗排斥药物,癌症化疗或自身免疫病的免疫抑制治疗期的患者。我没有这些免疫状态,我的补体C3还特别有力地溶解病毒,但是打钩时选了“第三针”。当时沒细读就选了,既怪我,也应该怪服务部门没有细说。以前第二针没有任何这种说明,当然也没有必要。
我在没有看所有资料时猜测:“第三针”和“加强针”的抗原应该是相同的,“第三针”含有的抗原量应该更高些,因为免疫功能低下的人需要更多抗原刺激才能产生对等的抗体。赶快读资料,并且亲自去注射处问了,这是我得到的核心信息:
第一。“第三针”和“加强针”是一回事。剂量完全相同,都是0.3亳升的辉瑞疫苗。未来Moderna将会是0.5毫升,辉瑞与Moderna的重量剂量分别是30微克和50微克。Moderna的加强剂量与常规剂量相比将会减半,主要是害怕它可能的副作用,欧洲对Moderna的监管更严,特别是对青少年。
第二。“第三针”和“加強针”的接受人群和时间有所不同。第三针给免疫功能低下的人打,在前面剂量28天后就可以打。加强针给免疫功能正常的人打,需要在前次剂量诱导的抗体滴度降低后才打,现在的规定是至少6个月或者8个月以后,各方说法不同。
结论是我虽然钩了第三针,也是为与加强针无异的选择。可能在以后统计研究中会出现错误的归类,对于免疫功能正常的人应该在表中钩“Booster Dose“加强剂量。
我又被辉瑞疫苗击倒,这是从当天晩上开始的事情。晚上发烧出汗后早晨似乎体温降了下来,也没有出现像第二针那样的寒颤。
前天流感疫苗无反应,第二天辉瑞疫苗出现这反应。mRNA疫苗特别是它里面的纳米颗粒厉害,等于在我这个体做了一次试验,虽然还是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我早晨已经查觉不能去上班,便写了这个邮件:“Hi All, I had a booster shot yesterday. My reactions are fever, headache, muscle pain and fatigue. The bad thing is these symptoms prevent me fall asleep all night, I will come to work in the afternoon, we will see. Xiaobo at 4:21 AM”(大意:“我昨天打了加强针。我的反应是发烧、头痛、肌肉痛和乏力。糟糕的是这些症状使我彻夜难眠,我可能只有视情况下午来上班。送于零晨4:31”)
秘书回函:“So sorry to hear this Xiaobo. JPA had a slight reaction too. He said you should take some Motrin. I had no reaction at all – had the flu and Pfizer booster together on the same day, different arm.”。秘书无反应,阿肯森有轻微反应,他建议吃Motrin。我还是自己扛吧,有报道称这些药物能抑制抗体产生。
时间向后延伸,继续谈我的疫苗反应,这天晚上是我打了加强针后的第30个小时。现在正是早期申请的旺季,我这咨询师的日历表排的满满的,应该对得起我的大部分收入的来源。九点之后有几个学生的谈话,我将闹钟定在8:50 PM后想先睡一会儿再谈。没有想到还沒等到闹钟响,疫苗的寒颤就把我弄醒,双手握拳发抖,齿间相撞到直响。我只有取消了学生辅导电话,跟太太打电话让她给我厚棉被和睡裤,然后倒头就睡。
阿肯森那天告诉我,他也有类似的反应,他吃Motrin 我不吃,我引用有些药能抑制抗体反应。他只是微笑,关于抗体他应该听我的。
疫苗后第38小时后早晨起来,我自言的第一句话就是:“好多了”。发烧在24小时就没了,关键是随后全身肌肉痛和乏力明显好转。疫苗反应就像是得了没有上呼吸道症状的重感染,早晨的衣服湿透让我必须换衬衣才行。
我在48小时后还忍痛去现场听了华大学生和博士后的免疫学报告,有位MSTP学生正好讲新冠病毒导致的心肌炎,为Lavine和Diamond 实验室联合的课题。打了疫苗虽然痛苦,但是能够防止新冠的可能综合症,这还是蛮值的,你看图谱中的心肌中炎性细胞浸润到什么程度。在这里要声明一下,这是新冠病毒导致的心肌破坏,不是mRNA疫苗的副作用。美国认为疫苗导致的心肌炎很低,可以忍受,即使得了绝大多数也是轻症。
疫苗注射72小时以后我能把西区房子的草坪除成这样,证明已经完全从疫苗反应中走出。
还有一个好消息是,地下室Crawl space漏水的情况似乎被我这泥瓦匠修好了,补了墙中的缝隙。有谁愿意租这培养了耶鲁和圣路易斯华大毕业生的学区房子,请告诉我,可以预订。我在逐步弄花园,很大可能是租给华大的青年才俊,希望他们的孩子在这里成长时,也能在我们的这花园产生些科学灵感。
讲个两次诺贝尔奖得主桑格的故事。他是在60多岁退休年限到的那一刻,离开实验室永久退休的,去做了园艺。可以看桑格DNA测序图谱,也就是所谓酶法,将特定核苷酸修饰后让酶延长合成链时终止,每条带的终止位置就是相应核苷酸在基因中的位置,为当代基因测序奠定了基础。很简单的设计但做起来不容易,我跑过那超薄的胶,分离还是来自浙江的外科大夫教我的。他的手巧,现在他儿子在美国当外科医生。
桑格当年做出这放射图谱后,晚上沒事在他在剑桥家中的花园里面对月光欣赏,所以我给这里的青年才俊立个人生的小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