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dian新闻
>
opt过了三个月没有找到工作怎么办?
avatar
opt过了三个月没有找到工作怎么办?# Accounting - 会计审计
n*i
1
My friend's company is looking for
FEA engineer, PhD, must know LS-DYNA in Impact Analysis, dynamic simulations
such as impact and crash analysis. It is better to know either ANSYS or
abaqus also. Must be graduate and can start working. Of course he said
experienced people is preferred.
Northwest area of houston.
If you are interested and fullfil the requirement, please reply and I can
give you his email to attach resume.
Feel free to forward to other 讨论区
avatar
s*l
2
第一章 决断
李珣想搞明白冥火阎罗的意思,可是对方却不给他机会。在他躬着身子听下文的时
候,那边却响起了极微弱的鼾声……
旁边阴馑笑道:“瞧他这模样……唉,冥火强撑着等你过来,你来了,他劲儿一泄
,也就顶不住了。罢了罢了,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也死不过去,百鬼呀,你也是一
路赶来的,趁这个空儿,先去歇歇,等冥火醒过来,我再叫你,怎样?”
室内静了静,然后,李珣直起腰身,面上笑容平和,先应了声,又把目光移到阎夫
人身上。
阎夫人也正好向他看来,两下目光一对,便由阎夫人先开口道:“既然如此,百鬼
你便随我去,等宗主醒来,再请安不迟。”
或许是空间太狭小之故,阎夫人的声调语气不是那么容易把握,李珣眉毛微微一挑
,目光微瞥。旁边,碧水君面颊抽动,虽说保持着那张僵尸脸,可怎么看都有些幸灾乐
祸的模样。
不过,很快,李珣脸上也蒙了一层阴云。
李珣不再看他,答了声“是”,随即微笑伸手,请阎夫人先行一步。等阎夫人掀帘
而出,他冲阴馑点点头,目光又在躺椅上那位身上转了一圈,这才离开。
不管是有意无意,这回把他架在半空,再抽梯子的手段,他算是
avatar
t*k
3
母亲的故事(地下斗争)
我曾经问过母亲:你为什么不是共产党员?
她的回答是:我的出身不好,他们不要我,认为我是资产阶级的小姐。
那是我母亲那一代人的特点,和现在大不一样,并不以家庭有钱而感到了不起,反而觉
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那钱还是用了的。
我从这话里听出了委屈,也确实有理由。母亲一贯思想激进,左的很,我倒是认为她在
思想上早就入了党。朋友也都是这样的人,很多是货真价实的共产党,有些后来做了官
,有几个做得还不小。
但很少例外,文革时都给整得死去活来,死掉,疯了的就有几个。49年之前能读书的,
出身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很多都有复杂的社会关系,有亲戚在台湾,在海外是很普通的
,加上是知识分子,如果又做了官,那肯定是在劫难逃。
我只知道有一个没有事,那人嫁了一个小职员,在一个小地方做了家庭主妇,倒是顺顺
当当一生。
母亲的同学,朋友大多数都在学校,和他们相比,母亲受到的冲击算是小的。
母亲曾经讲过那时候的共产党大概是什么样子,跟小说里面可不一样。他们都不会出头
露面,只是在背后出主意,扛旗子的都是我母亲那样的人,她又是在抗战前就在读大学
,我估计那些要抗战的游行中,每一次都少不了她。
我问她被抓到过监狱里没有,没有,一次都没有。据她所说,一般都十分和平,有警察
维持次序,从学校出发,转一圈。有发生冲突的时候,也抓过学生,但马上就放了,不
然肯定会有更大的游行。
恐怕她感觉有点遗憾,于是就有些兴奋地说,有一次国民党的特务真正地要抓她。
抗战的时候,父亲在一个兵工厂工作,由于工作的关系,他经常要接触美国人,但他学
的外文是德语,几乎不懂英语。工作的场合有翻译,社交的场合就得靠母亲,她6,7岁
就在教会学校读书,英语没有问题。
但母亲一点都不喜欢那种场合,一,教会除了教她英语以外,还告诉她酒是世界上最坏
的东西,只要父亲喝了酒,用母亲的话说,就恨不得把他踢出去。二,她没有体育细胞
,舞跳得不好,老是踩人家脚,尴尬得很。
她曾经跟我说过一件事,有一回一个美国人问她为什么不喝酒,她心里正烦,就没好气
的说:
“你上不上教堂?”
“当然,夫人,我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
“那你们的牧师难道没有告诉你喝酒是不应该吗?”
“当然说了,但遗憾的是,他还说战争也不应该的。”
大概是这个回答很不一般,她就记住了这个长相和名字都非常一般的年轻飞行员。
因为后来没有见到他,她问起那个飞行员现在怎么样,才知道他在一次行动中失踪了。
她赶紧又问:在哪里?她问的目的是想知道他有多大的可能活下来,因为她听人说在那
条著名的“驼峰航线”要飞越很多无人区,掉在哪里几乎没有人能活下来,得到的回答
却是:
“很抱歉,夫人,那是军事机密,我不能说。”
她没有再见过那个飞行员,也不知道他的死活。维基百科把那航线做“自杀航线”,说
:“在驼峰死亡人数总计超过1500人。有时,每月飞机损失总额占所有飞机的50%,但
仍在沿途服务。”
好像很少有人提起,飞行员中有小一部分是中国人。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个美国将军回忆录,说:有一回飞行员在驼峰航线上飞的时候,由于
气流,飞机颠簸,突然听到有叮叮咚咚的奇怪声音,一检查,居然发现是一架钢琴松了。
经过他的调查,那是第一夫人要的。接着大发感叹:我们死了这么多人,不顾这么大的
损失,给中国人空运军事物资,是为了他们继续抗日,这对他们,也是对美国的国家利
益十分重要。但钢琴算是哪一类军事物资?国民党真是太腐败了。
但母亲还是去,因为那地方有她最喜欢的东西:电影。
太平洋战争之后,重庆的美国人就变得非常多,于是经常放一些最新的好莱坞电影。我
估计他们达成了一个默契,母亲陪父亲去参加那些工作party,他就陪她去看电影,那
并不对公众开放。
那就轮到父亲难受了,他看不懂原文电影,像陪斩,只好到处望。我记得父亲曾经告诉
过我,有一次电影刚刚开始,他看到有人进来坐在后排,就跟母亲说:
“喂,周恩来又来了。”
母亲理都不理,因为当她看电影的时候,只有我们才能让她的眼睛离开银幕,还会不耐
烦,再说她那时在那种场合看见过周多次,还有另一些共产党的高官,并不稀奇。后来
人们都在反对美帝国主义,就不知道在抗战的时候,共产党要争取美国人的支持,和美
国人好得像穿一条裤子,而且好像也没有人提起周是一个电影迷。
难受是难受,但父亲还是遵守条约,但母亲就不是那么守信用了。
因为母亲在看电影时遇到了一个过去的同学,在做翻译。那人嫁了一个军官,自然在前
线打仗。她能带着母亲去电影,而且也喜欢电影,正好有一个伴,于是母亲马上撕毁条
约,父亲毫无办法,他从来就把母亲毫无办法。
有一段时间,母亲想在重大找工作,就去找她过去的一个老师,那人正在重大教书。母
亲知道那人多半是一个共产党,因为他有一些那种基本特征,不抛头露面,从不说过激
的话,但却非常关心那些事。母亲有些幼稚,但并不傻。
49年以后,母亲当然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但在当时,那人的共产党身份并没有公开
,虽然那时是国共合作,有些共产党是公开了身份的,可见那个合作开始就是面和心不
合。
有一天他带着母亲去见一个人,说是一个报社记者。那个记者拿出一封信,请母亲转交
给那个翻译同学。信封着在,上面写的是英文,又要转交给一个美国的将军。母亲有些
奇怪,因为那老师也认识自己的同学,为什么要自己转交。但想到自己跟那个同学是经
常见面,不就是一封信吗?也就没有多想。
过后不久接到了那个记者打来的电话,说国民党的特务正要抓母亲,要她赶紧去躲一下
。这时她才回想起来,记者给信的时候,老师并不在旁边。
这封信恐怕真的有名堂。
我听到这里,就有些急了,那时还没有我呢,这些人真是不负责任,你们要跟国民党斗
,就斗好了,别把我母亲扯进来,要是她有什么事,我怎么办?
于是就赶紧问道:“他们找到你了吗?”
“当然没有,”下一句果然是,“不然怎么会还有你。”
“那么信里里面到底是什么?”
“我后来问了那个同学,信里面大概是关于揭发国民党贪污腐化,胡乱使用战时美国的
援助。”
这就有些奇怪,共产党又不是不认识美国人,为什么不自己直接给?
要我来猜,那就是他们那时出于某种原因不愿意和国民党撕破脸。要不然就是直接给,
美国人会认为是一个正式的东西,他们不能理解中国在野党和执政党之间的微妙关系,
就会作为证据给国民党看,那就会危及那些能接触这样材料的卧底。
看来政治的复杂性是我们这些草民不能够理解的,但是不幸的很,草民是绝对摆脱不了
政治的。
我又问:“你那个同学有没有事?”
“没有,国民党不敢找她的麻烦,最后也因为美国人施压,整件事不了了之。”
我后来问了父亲以后,才知道母亲所没有讲的部分。
母亲有听说有人要抓自己,顿时吓得魂飞胆丧,失了方寸,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只是抱
着孩子,跑到了父亲那里去,看来共产党看人还是比较准,母亲不是那块料。
那时父亲在离重庆一百多公里的一个兵工厂工作,因为在日机的航程以内,那里戒备森
严,只有一个代号,外人根本就不知道,也进不去。
看来女人都差不多,真正有了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往丈夫身边跑。我问:
“有人找过你吗?”
“没有。他们知道你母亲不是共产党,不然我根本就不能在那里工作。如果他们认为她
是共产党,那就不是简单地找我的事情了。我估计他们只是想找她问一问是怎么一回事
,把你母亲吓得够呛。”
“妈妈思想那么进步,为什么不是共产党?”
“像你母亲那样的年轻学生,大都这样。共产党不可能要你母亲,不是她的出身,而是
她那个个性,谁都不服,还有那张嘴,谁都说不赢她,心里存不住事。
真正的共产党是像你赵叔叔那样的人。”
赵叔叔是父亲原来在民生公司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跟父母亲都是极要好的朋友,来往
得很多,父母亲却是到了49年以后,才知道他早就是共产党员,抗战时已经是共产党的
高级干部。
父亲说他说话,办事都是滴水不漏。那时候的人跟今天差不多,在一起经常发牢骚,牢
骚也差不多,贪污腐化,任人唯亲,官大一级压死人,他有时也附和两句,但从来平平
和和,不激动,也不出头。
他好像只是对挣钱感兴趣,总是跟人谈生意。父亲大概知道他家里并不是有钱人,因为
他高中都没有读完就退学了,但后来生意做得不小,不光是做什么掩护,而是真正在做
生意。
但父亲并没有什么疑心,那个时代混乱得很,突然发财的大有人在,他又十分地聪明,
学东西很快。比如,他很有语言天赋,会说很多方言,英语也不错,基本上是自学的。
有时会消失一段时间,但做生意本来就是要到处跑。
唯一让父母亲感到奇怪的是他的太太,比他大二岁,身体不太好,相貌普通不说,还是
一个女工出身,根本就没有读过书,他那种社会地位似乎不应该和这样的人结婚。后来
才知道,这个太太在很长的时间是他的上级。
母亲说他太太非常地聪明能干,家里永远是干干净净,井井有条,孩子也听话。而且和
我不一样,她极爱读书学习,有一段时间两家住得近,她看不懂的地方经常跑来问母亲
。到后来字不但写得好,写东西也有模有样。
所以共产党能得到天下并不是偶然的,还是有很多人才的。
父亲告诉我的一件事最能说明他的为人。
抗战的时候,他有一次来找父亲,闲聊了一会就说:我想问你一件事,哪里能弄得到一
些市面没有的金属原材料,那东西能挣大钱。我知道你管着这东西在,但我不是找你,
这对你太危险了,我只想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门路。
父亲就告诉他,听别人说,某某某敢做这个事,因为后台硬。然后问:要不要我跟你介
绍认识。
他干脆地回答:不要,这样的事越少的人扯进去越好,我能有办法。
父亲接着摇摇头,说:我跟你赵叔叔是几十年的朋友,一点都没有想到他早就是地下党
,那东西是共产党要。
父亲心里自然有点不舒服,知道一个很多年好朋友还有另一面,总是有一种受了欺骗的
感觉。
我想这个事情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因为知道父亲是个顾家的男人,不愿意父亲为难;二
是他有点信不过父亲,怕出事。
当然,也可能两者都有,又有谁知道呢。总之,他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事。
49年以后,赵叔叔短短的风光一段时间,马上就被打入冷宫。虽然他资格老,参加革命
很早,但属于那种白区干部,没有扛过枪,没有长征,上面并不信任。到最后,居然坐
了共产党的监狱,他倒是没有进过国民党的监狱,真是莫大的讽刺。
他倒是挺到了平反,但唯一的儿子却受了刺激,有些不正常了。
如果那时他带着钱和家人跑去了香港,谁又把他怎么样,这样的人怎么会对共产党有二
心。
父亲因历史问题被抓起来以后,他还专门来看过母亲,考虑到那时他的处境,真算是难
得了。
从母亲的话中间,我感到国民党对学生比共产党还要宽容一些。比如说,那时的学生敢
公开举着标语不满蒋委员长,现在有谁敢举标语对中国的最高领导表示不满?
国民党无疑也是一个独裁政府,也镇压学生,这是那一类政府的特征之一,但却没有用
坦克。
那时中国的大学也跟现在的完全不同,倒有点像美国的大学。母亲曾经告诉我一件她知
道的真实事情,有一回游行,学生和警察发生了冲突,双方都有人受了伤,有个同学大
概是那天气不顺,大打出手,被警察抓了,校长亲自出面向当局交涉,警察非要学校把
那个学生开除才肯放人,说:这样的捣蛋分子不能继续做学生,学生应该斯文。
那个校长是一个有名的教授,哪个党都不是,那时的校长很多都是这样,虽然母亲那所
大学是国立大学,就是国家直接管的学校,一般都比较正规,比较好。他没有办法,只
好同意。过了两天,他把那个同学找到办公室,首先狠狠地批评了一顿,说不应该动武。
然后说:老师对不起你,没有能把你保下来,你必须离开学校。但学生不能不读书,这
里有一封信,你拿着去找某某国立大学的校长(在另一个城市),他一定会收你。不管
怎样,你都不能再打架了,学生应该是学习的。
很有意思,这个校长并不认为学生在反对国家,反对党(那时是国民党),而只是说不
应该打架,在他看来,那就是一个普通的打架,没有上升到政治的高度。而不能因为打
一次架,就断了一个孩子前程。
那学生只是一个普通学生,连他的学生都不是,开始把名字弄错了。也许这个事叫他也
很烦,做学问的谁想搅这些事呢?但他首先是一个老师,因此不能让学生没有书读,不
读书,那不更要生事。
这个事并不是很罕见,那时的学生和当局发生了冲突,学校一般总是帮学生的,于是有
些人就把这样的事情说成是校长同情学生反抗国民党,我看这恐怕不是事实。校长首先
得把学生赶快弄回来,不然学校就太平不了。其次那时讲的是把学生当做自己的孩子,
他们又大多是孤身一人在学校,学校不出面,谁来管呢。
我认为那时的教授大多对政治并不热衷,对党派之争不感兴趣,他们认为读书学习是更
根本的东西,才真正是国家的希望,当然也得靠教书养家糊口。
我想他们是对的。
但谁也料不到会有一个文革,把很多教授都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人们只革命,不
读书了。
其次有些人把那些校长说得非常勇敢,这好像也不是事实,他们只是在凭良心办事,不
能说现在的人都没有良心了。这就要涉及到政治体制了。
在民国时期,党政分家恐怕比现在的中国要好,至少学校是这样。学校也会有个党部那
一类的机构,也会有特务在维稳,但他们并不能直接干涉学校的运作,直接管不了学校
的人事权和财权,起码不会像今天的学校党是什么都要管的。
所以那些校长跟学生说话并没有很大的危险,不像今天,校长哪里敢跟反党,反社会主
义的学生说话呢,那是一个立场的问题,乌纱帽就有危险。校长是有一个行政级别的,
和普通教授的待遇不知差到哪里去了。而且,弄不好连教授都没有做的。
看到母亲找工作很不容易,父亲也劝她去做翻译算了,父亲可以安排。可母亲不干,不
是不愿意跟外国人干事,那时中美在一起抗日,不是问题。而认为自己有专业,做翻译
是屈了才,她自视比较高。不过后来她的老师真的让她进了重大。
所以母亲是像穿针眼,虽然想,却没有入党;也没有给美国人干事,就这样无意之中逃
脱了以后的灾难,文革中才比较容易得过了关。
从这可以知道,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该是多么不容易,一步走错,文革十年就是灭顶之
灾。
avatar
d*9
4
如题。谢谢了
avatar
s*n
5
Could you send me more infor about it?
Thanks.
s********[email protected]
avatar
o*e
6
追文很久。 德兄听起来比我父亲小几岁, 很多经历见解也类似。 他也常说国党不
够厚黑,民主经济本来30年代搞得也不错。 我看过一本30年代上海医生(系混得不错
的土鳖)写的回忆录“陈存仁:银元时代生活史“。 有同感。
http://book.douban.com/subject/1422735/
avatar
a*h
7
作志愿者也算得,学校并不需要你出具什么证明的,只要一周超过20小时就行
avatar
a*a
8
As always, like it.
Are you going to collect all you wrote about your mom into a book?

【在 t**********k 的大作中提到】
: 母亲的故事(地下斗争)
: 我曾经问过母亲:你为什么不是共产党员?
: 她的回答是:我的出身不好,他们不要我,认为我是资产阶级的小姐。
: 那是我母亲那一代人的特点,和现在大不一样,并不以家庭有钱而感到了不起,反而觉
: 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那钱还是用了的。
: 我从这话里听出了委屈,也确实有理由。母亲一贯思想激进,左的很,我倒是认为她在
: 思想上早就入了党。朋友也都是这样的人,很多是货真价实的共产党,有些后来做了官
: ,有几个做得还不小。
: 但很少例外,文革时都给整得死去活来,死掉,疯了的就有几个。49年之前能读书的,
: 出身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很多都有复杂的社会关系,有亲戚在台湾,在海外是很普通的

avatar
x*m
9
据说刚实行3个月这个政策,实际上没有太大影响,周围有人过了3个月,第4个月找到
工作也行。
avatar
d*9
10
我以前的帖子也提过,我的volunteer的工作是opt3个月超过10天(100天)的时候开始
的,担心呢。对了,如果以后找到工作的话,移民局要什么样的证明来证明我做的
volunteer呢?信?
相关阅读
logo
联系我们隐私协议©2024 redian.news
Redian新闻
Redian.news刊载任何文章,不代表同意其说法或描述,仅为提供更多信息,也不构成任何建议。文章信息的合法性及真实性由其作者负责,与Redian.news及其运营公司无关。欢迎投稿,如发现稿件侵权,或作者不愿在本网发表文章,请版权拥有者通知本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