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事的时候,距离认识Lo,还不到一个星期。 我是在老家的那个火车站见到Lo的。之前,我在high way上收到了Bob的短信: Train station, little gift 没错,Bob总是十分简短。我非常能够理解。因为他没法不简短——我们这个社团,地 盘上至少有六七十家饭店酒吧以及无数的暗娼毒贩。 事实上,在道上,Bob不叫Bob,叫Big Bob;在公共场合,Bob叫Mr. King;而在我,他 就叫Bob,就像Tommy总是叫Tommy一样。 在我认识Lo之前,我以为这次回老家只和两个人相关,Tommy和Bob。 Bob让我干掉Tommy,然后避避风声,顺便享受一下老家的生活。听起来很简单,但其实 不简单。因为这次不是别人,而是小个子Tommy。那个我认识了三十多年的小个子Tommy 。那个在警局用钢笔把秘书眼睛戳瞎的小个子Tommy。那个总是吹嘘自己有五十多个姘 头的小个子Tommy。 我想,除了我,林肯街上所有夜店的老板也会对Tommy没齿难忘: No cash? Fuck you,pay me! Next month? Fuck you,pay me! Divorced? Fuck you,pay me! Hit by tornado? Fuck you,pay me! …… 总之,当我把那具无头尸体埋在内华达州西北角那片沙漠里的时候,我和我手中握的那 柄铁锹都在颤抖。这听起来难免让人嗤笑,毕竟我都入道好几十年了。但你得承认,这 类事情虽说扫兴,但难免也会发生。比如说Lo吧,那天晚上在车里,她用手hold住了 little Mr. Henry,她居然也会颤抖。 Lo当时站在车站里,戴太阳镜,挎双肩包,蹬鹿皮靴,嚼口香糖。腿很直,背微驼,十 足的大学生模样。她人还算机灵,先跑过来问我:Mr. Henry? Who the hell you’re? The special Hi from Mr. King.她冲我挤了个鬼眼。 头一天晚上,在老家边上的那个装了淋浴的motel里,我们一直折腾到凌晨才善罢甘休 。然而我始终都没弄成。Lo满是有热情和耐心,想尽了各种她能想到的办法。有些花样 甚至连我都不知道——比方说,加了冰块的牛奶。 我疲惫不堪,语调感伤:that’s fuckin it. I’mgonna take a nap. Lo摇摇头:higrandpa, are you doing OK? 然而这绝不算最令人苦恼。谁他妈的能告诉我到底如何把Lo介绍给老家那群呆头呆脑的 中西部乡下人? 女友?未婚妻?酒吧里搭讪的小姘妇?养女?私生女?受我多年资助的某位品学兼优的 女大学生? Wow, maybe it’s not a bad idea! Actually I am a freshman, you know,sort of, from some shitty tech-school. 她开始有些幸灾乐祸。在趁我恼羞成怒之前,她又不失时机地表达了自己的善解人意: Well, I can stay in the motel if it’s needed. And a bit tip could bevery pleasant appreciation, cause you have no idea how damn boring it’s gonnabe. Bingo. 没得说,我打开钱包,不失体面地表达了她所谓的那种appreciation。 说良心话,Lo干的不错,她甚至还帮我收拾分派那些送给愚蠢的乡下孩子的无聊小礼品 :她负责打包,我只管签名。我们甚至有了小小的争论,因为她认为我在城里花费大把 时间购置的那些玩意儿,既浪费又过时,无非是些鸡肋罢了。 我记得她当时盘了头发,蹲坐在床上,身上只有我的衬衫和她自己的内裤。我不禁春潮 澎湃,痛下决心,必须要做个合格的情人,于是迅速跑到药店。 然而,即使是那种蓝色的药丸,也不能挽回颓势。我未免垂头丧气,Lo则点着一支我的 香烟:hey, why don’t we justpackage the stuff? 或许是因为出于弥补的考虑,我开车带Lo去很远的一家意大利餐厅。价格不菲,又不会 有不识抬举的老乡来搅局。Lo当然很开心。她甚至翻出了那条她自认为配的上一顿意式 奢侈晚餐的皱皱巴巴的短裙。在卫生间,她至少用了半个小时去化妆。我觉得实在小题 大做,但又不好发牢骚,只好敷衍说以她的青春容貌,任何化妆品都是累赘。 对付这种陈词滥调,她倒不是菜鸟。她说也许那些化妆品的确是她的累赘,但对请她吃 晚餐的人来说——当然就是可怜的Mr. Henry——却不失为尊重。 哦,Lo,你这个油腔滑调的小娼妇! 要我说,这顿饭吃的倒有点乐子。作为某个社区大学的一年级新生,Lo一边喝着杜松子 酒,一边很认真地讲了自己在学术上的种种目标与计划。我虽然在道上干了大半辈子, 但还不至于完全孤陋寡闻,难免要心存刻薄一下: 那么,Lo,或许我们应该先聊聊现实。比方说,就眼下来讲,你对这单买卖意下如何? 她似乎没反应过来:哪单买卖? 就是我这单买卖。 哦。挺好的啊。Mr. King那边薪水不菲,你给小费也很大方,还请我吃这么好的意大利 肉馅饼……更重要的是,你很绅士,到现在也没占我半点儿便宜。 Lo,你这个小婊子。我真是被逗笑了。 Mr. Henry,你这个老匹夫。她落落大方,笑靥如花。 回motel的路上,她斜靠在副驾驶上,先把一只脚放在我的那个部位上。我似乎开始感 受到那只脚的柔软。 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解开我的裤门。先是手,然后是唇。 94年的pick-up,呼啸着行驶在笔直的highway上。 第二天是礼拜日。早上我照例要去老家那座教堂听老神父布道。 ……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 马太福音7:3 老神父舌功依旧了得,听众掌声与笑声交织连绵。我则满是倦意,正欲离去,Lo却在最 后排的椅子上对我招手。 Gonna say hi to your little bride? 缠绵之余,我和Lo也会聊聊家常,颇有些新婚燕尔的架势。她甚至提起了她的男友。我 很吃惊她居然让这个混帐东西为所欲为。Lo先是哭了一小会儿,很快又擦干眼泪,自我 解嘲说她已经算挺有本事的了,她至少比其他五十来个倒霉的小娘们儿谁都强,她绝对 没有为他堕过胎——哪怕只是半个。 五十来个倒霉的小娘们儿。 Oops, sounds so familiar. 你猜怎么着,我就认识一个小个子,他恰巧也有五十来个倒霉的小娘们儿。或许,他的 这五十来个要比你那五十来个还要倒霉。 我一时兴起,就讲给了Lo几则关于Tommy的匿名趣事。她被逗得咯咯直笑。她还说这位 小个子大叔真的很帅,假若要跑到她们学校,所有的女孩子都会为他脱下内裤。这样他 就会有至少三百个倒霉的小娘们儿。 我一本正经道:要这么说的话,也许,有一天,这位朋友恐怕真会跑到你们学校。假若 贵校的女孩子居然没有脱下内裤,那他一定会很失望…… Lo打断了我的话头:不会的,这位小个子大叔永远不会跑到我们学校。 Why say that? Because he’s gonna stay in damn Nevada. 她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支枪。 This is Hi from your old buddy, Tommy.
某论坛评论: 'Phantom Mode' is just a stupid marketing term for DSM L3 with channel bonding, no big deal. Every dslam and chipset vendor has demonstrated this within the past year or two, this is just another fluff announcement from ALU. 看起来就是普通的VDSL bonding + DSM。。。如果是两根线搞300M那就不那么惊人了。 。。
a*l
17 楼
totally useless. Not that nobody believes it , but nothing requires it.
【在 w*******d 的大作中提到】 : 某论坛评论: : 'Phantom Mode' is just a stupid marketing term for DSM L3 with channel : bonding, no big deal. Every dslam and chipset vendor has demonstrated this : within the past year or two, this is just another fluff announcement from : ALU. : 看起来就是普通的VDSL bonding + DSM。。。如果是两根线搞300M那就不那么惊人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