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归需要付出一些生命代价# Returnee - 海归
V*n
1 楼
国内空气质量之差已是众所周知，然而：
1.民众对此的认识程度不一
国内长期居住者尤其是没有出过国，对居住环境习以为常后很多把smog当作正常现
象(很多人甚至连什么是smog都不知道)，这个道理跟自己的小孩长得多快自己有时
注意不到，别人反而看得更清楚无异。海归一般都在空气清新的发达国家居住过，
回去后(有些从飞机下降起)就下意识地发觉空气的变化，不免多几句牢骚。然而这
种抱怨很容易被国内民众嘲笑。讽刺的是最后笑不出的人里大部分还是国内的人，这
点见第二点。
2.民众对空气差带来的危害性普遍认知不足
空气污染成份大致有这几样：氮氧化物(NOx)，一氧化碳(CO)，不完全燃烧形成的碳
氢化合物(UHC or unburnt hydrocarbon)，碳颗粒(soot)，氧化硫(SOx)。至于灰尘
(自然现象哪里都有)，二氧化碳对身体没什么危害。直接致癌的是碳氢化合物的含
苯成分(aromatic hydrocarbon)和碳颗粒。简单说，癌症起因无非首先是人体造新
细胞时细胞里的染色体拷贝过程发生差错，接着出错的细胞没有被人体免疫系统识
别并清除，最后出现不可抑制的增生以致先由局部产生小瘤(如果很小是检查不出来
的，这也是为什么癌症往往发现时已经是第三或第四期甚至晚第四期-第三期指的是
癌细胞已进入血液，淋巴等贯穿全身系统，没到第三期一般不需要手术切除或放，
化疗)，最后扩散到身体其它地方，彻底破坏正常器官功能而致命。染色体链式结构
由A，T，C，G，U(RNA)等含苯大分子构成，任何含苯的外来分子比不含苯的分子更
容易被人体的细胞生产线误当作是正常的建筑材料而纳归己有。现在的问题是只要
我们用的燃烧是碳氢化合物(石油，天然气，媒等)，燃烧过程就一定会产生含苯的
所有大分子(一个环的是苯，benzene；两个是naphthalene；四个是pyrene；等等。
两个以上又称polyaromatic hydrocarbon，分析化学里质谱仪目前只能测到分子量
大致500左右的多环苯，更大的当然有但测不到)。如果燃料和空气比例过高，还会
形成碳颗粒(黑体辐射造成黄/桔黄色火焰)，一个碳颗粒的分子量大致是几十万到上
百万，基本上是 一个巨大的含很多苯化合物的碳氢氧分子。也就是说，就算最简单
的甲烷(CH4)燃烧也会产生所有各种污染物。而汽油(C7H16，C12H26为主)燃烧产生
污染更多(因为碳氢原子数比例增加)。媒就更不干净了。另外，肉类被烧烤时属低
温氧化，也就是更不完全燃烧，一千度左右产生分子分解，也会形成苯化合物(烧黑
部分尤其多)。只要是含苯的分子就有致癌可能，常见的包括染色剂(比如红色用的
red 40，黄色用的yellow 5, 6等，美国很多饮料都有)，洗发/洗身lotion(特别是
味道强的，尽管很好闻)，塑料制品(主要是微波受热后)等等，根本不可能穷举。不
幸的是，含苯的致癌物太多根本不可能被FDA，EPA等机构有效监控(regulate)。比
如EPA对汽车尾气里PM(也就是碳颗粒碰撞形成的agglomerate)一般就控制PM10也就
是10微米以上。10微米(更严点2.5微米)以下就没有控制，但是绝大部分的尾气分子
根本就远小于1-10微米而且致癌强度并不低于PM10，之所以没有被禁是因为如果禁
的话大家就不能烧汽油了(烧天然气，乙醇等任何含碳燃料都不行)，也不用开车了。
所以汽车启动，加速屁股排出的就算是洁白的烟(黑烟代表有碳颗粒形成)也千万能
不吸就不要吸。当然含苯气体吸进去还可以拼命呼出来，碳颗粒的危害在于吸入后
吸附在细小支气管壁再也出不来，那么管壁的肺细胞只好和这些巨大的含苯超级分
子(碳颗粒)相伴终生。本来任何致癌物致癌的可能性都很小，染色体拷贝出错没有
被人体自身免疫系统识别的可能性也很小，但是小概率事件迭加次数够多就不一定
还是小概率了，就如同做飞机，翻山车出事故的可能性不到百万分之一，但要是天
天坐说不定哪天就出事。长期吸入致癌物(包括主动及被动吸烟)的直接反应就在于
人均寿命和得癌症的正常年龄会改变。从得癌症的正常年龄来说，年轻得癌比较大
的可能是自身染色体先天携带容易致癌的基因(也就是说某些SNP变异在同样环境下
is more predisposed to 癌变)。有的癌症比如肠癌由肠壁(比较大)的息肉(polyp)导
致，正常肠镜检查(有无息肉)的建议年龄是50岁，如果在50岁前得肠癌那么一般需
要基因检查，而且小孩要在该患者得癌年龄之前10年就要进行肠镜检查。乳腺癌也
类似。很多增加致癌概率的基因由于分子生物学和医学的发展今年来发现了很多(比
如BRAC等致乳腺癌基因，如果有可能最好年轻时就做个自我基因检查)。
从人均寿命讲东亚人种本来就是人类学三个基本人种(蒙古人种，高加索人种和非洲
人种)最长寿的人种(跟物种paedomorphic/human neoteny有关)。日本人均寿命长是
世界知名的。如果要客观点比较，美国的华人(比如看新泽西州的统计数据)人均寿
命超过所有其他种族，很日本人很接近，比中国高十年左右(有意思的是西班牙裔人
均寿命稍微超过白人，具体缘由据我所知目前没有明确答案)。当然中国的医疗条件
平均而言不如发达国家，但是我个人认为，无论从这二三十年来医疗条件进步明显
的角度看，还是将来二三十年来看(因为环境不可能有根本改变)，中国人均寿命仍
将落后于发达国家居住的中国人平均水平10年左右。从这个角度上说，海龟除非短
期归几年，要作好平均短寿几年(最多10年左右)的准备。就算以后回发达国家养老，
海归几年吸进的更多的致癌的含苯化合物的有害效应也要相当长事件以后才会逐渐
体现出来。广州人据称肺部红色的已经没有多少，我虽然不知道在国内具体呆几年
会产生肺部从红色到黑色的质变，但估计应该不需要很多年。
本文很多地方由于篇幅关系无法展开，也仅限于空气质量差对人体危害从客观的角
度做个介绍，不涉及食品，水等问题。另外个人并不偏袒海归还是海不归。人各有
志，对有些人而言如同倚天屠龙记里常遇春所说，人若碌碌无为，活得再久也就是
徒耗粮食而已，而功成名就短活几年算不了什么(不过癌症晚期确实是很痛苦的需要
大剂量吗啡)。但是人做一个决策，尤其是海归与否的决策，于己于身边人都是大事，
谋略大事必须尽量知道所有有利不利细节然后才做决定，以降低将来后悔的可能。
成功者和失败者的差别之一就在于同样环境，条件下前者要么有能力要么有
运气做出更多正确的决定。从这个角度看中国决策者做的不少重大决策都有短视成
份，美国近年来也许更多。对于拥有实权的政治人物而言，自私些的做个短期利己
(多数情况下不利他人或利民，反正自己很快就离岗，退休，以后哪怕洪水滔天)的
决定的例子很多。就以环境来换生产力而言，难道决策者不知道将来治理环境的代
价将远大于这二三十年破坏环境换来的额外的GDP？估计知道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
为了种种利益(包括争取人心)或者是改革惯性太大(比如92南巡)不得不跟人/潮流。
尽管领导人们可以吃特供食品喝纯净的水，但除非整天挂个氧气罐，也不得不跟平
民们呼吸一样的含苯致癌空气。我个人不得而知的是：中国领导们到底有多清楚空
气的毒性以及会给他们和他们的亲人们多带来百分之几点几的致癌率？
1.民众对此的认识程度不一
国内长期居住者尤其是没有出过国，对居住环境习以为常后很多把smog当作正常现
象(很多人甚至连什么是smog都不知道)，这个道理跟自己的小孩长得多快自己有时
注意不到，别人反而看得更清楚无异。海归一般都在空气清新的发达国家居住过，
回去后(有些从飞机下降起)就下意识地发觉空气的变化，不免多几句牢骚。然而这
种抱怨很容易被国内民众嘲笑。讽刺的是最后笑不出的人里大部分还是国内的人，这
点见第二点。
2.民众对空气差带来的危害性普遍认知不足
空气污染成份大致有这几样：氮氧化物(NOx)，一氧化碳(CO)，不完全燃烧形成的碳
氢化合物(UHC or unburnt hydrocarbon)，碳颗粒(soot)，氧化硫(SOx)。至于灰尘
(自然现象哪里都有)，二氧化碳对身体没什么危害。直接致癌的是碳氢化合物的含
苯成分(aromatic hydrocarbon)和碳颗粒。简单说，癌症起因无非首先是人体造新
细胞时细胞里的染色体拷贝过程发生差错，接着出错的细胞没有被人体免疫系统识
别并清除，最后出现不可抑制的增生以致先由局部产生小瘤(如果很小是检查不出来
的，这也是为什么癌症往往发现时已经是第三或第四期甚至晚第四期-第三期指的是
癌细胞已进入血液，淋巴等贯穿全身系统，没到第三期一般不需要手术切除或放，
化疗)，最后扩散到身体其它地方，彻底破坏正常器官功能而致命。染色体链式结构
由A，T，C，G，U(RNA)等含苯大分子构成，任何含苯的外来分子比不含苯的分子更
容易被人体的细胞生产线误当作是正常的建筑材料而纳归己有。现在的问题是只要
我们用的燃烧是碳氢化合物(石油，天然气，媒等)，燃烧过程就一定会产生含苯的
所有大分子(一个环的是苯，benzene；两个是naphthalene；四个是pyrene；等等。
两个以上又称polyaromatic hydrocarbon，分析化学里质谱仪目前只能测到分子量
大致500左右的多环苯，更大的当然有但测不到)。如果燃料和空气比例过高，还会
形成碳颗粒(黑体辐射造成黄/桔黄色火焰)，一个碳颗粒的分子量大致是几十万到上
百万，基本上是 一个巨大的含很多苯化合物的碳氢氧分子。也就是说，就算最简单
的甲烷(CH4)燃烧也会产生所有各种污染物。而汽油(C7H16，C12H26为主)燃烧产生
污染更多(因为碳氢原子数比例增加)。媒就更不干净了。另外，肉类被烧烤时属低
温氧化，也就是更不完全燃烧，一千度左右产生分子分解，也会形成苯化合物(烧黑
部分尤其多)。只要是含苯的分子就有致癌可能，常见的包括染色剂(比如红色用的
red 40，黄色用的yellow 5, 6等，美国很多饮料都有)，洗发/洗身lotion(特别是
味道强的，尽管很好闻)，塑料制品(主要是微波受热后)等等，根本不可能穷举。不
幸的是，含苯的致癌物太多根本不可能被FDA，EPA等机构有效监控(regulate)。比
如EPA对汽车尾气里PM(也就是碳颗粒碰撞形成的agglomerate)一般就控制PM10也就
是10微米以上。10微米(更严点2.5微米)以下就没有控制，但是绝大部分的尾气分子
根本就远小于1-10微米而且致癌强度并不低于PM10，之所以没有被禁是因为如果禁
的话大家就不能烧汽油了(烧天然气，乙醇等任何含碳燃料都不行)，也不用开车了。
所以汽车启动，加速屁股排出的就算是洁白的烟(黑烟代表有碳颗粒形成)也千万能
不吸就不要吸。当然含苯气体吸进去还可以拼命呼出来，碳颗粒的危害在于吸入后
吸附在细小支气管壁再也出不来，那么管壁的肺细胞只好和这些巨大的含苯超级分
子(碳颗粒)相伴终生。本来任何致癌物致癌的可能性都很小，染色体拷贝出错没有
被人体自身免疫系统识别的可能性也很小，但是小概率事件迭加次数够多就不一定
还是小概率了，就如同做飞机，翻山车出事故的可能性不到百万分之一，但要是天
天坐说不定哪天就出事。长期吸入致癌物(包括主动及被动吸烟)的直接反应就在于
人均寿命和得癌症的正常年龄会改变。从得癌症的正常年龄来说，年轻得癌比较大
的可能是自身染色体先天携带容易致癌的基因(也就是说某些SNP变异在同样环境下
is more predisposed to 癌变)。有的癌症比如肠癌由肠壁(比较大)的息肉(polyp)导
致，正常肠镜检查(有无息肉)的建议年龄是50岁，如果在50岁前得肠癌那么一般需
要基因检查，而且小孩要在该患者得癌年龄之前10年就要进行肠镜检查。乳腺癌也
类似。很多增加致癌概率的基因由于分子生物学和医学的发展今年来发现了很多(比
如BRAC等致乳腺癌基因，如果有可能最好年轻时就做个自我基因检查)。
从人均寿命讲东亚人种本来就是人类学三个基本人种(蒙古人种，高加索人种和非洲
人种)最长寿的人种(跟物种paedomorphic/human neoteny有关)。日本人均寿命长是
世界知名的。如果要客观点比较，美国的华人(比如看新泽西州的统计数据)人均寿
命超过所有其他种族，很日本人很接近，比中国高十年左右(有意思的是西班牙裔人
均寿命稍微超过白人，具体缘由据我所知目前没有明确答案)。当然中国的医疗条件
平均而言不如发达国家，但是我个人认为，无论从这二三十年来医疗条件进步明显
的角度看，还是将来二三十年来看(因为环境不可能有根本改变)，中国人均寿命仍
将落后于发达国家居住的中国人平均水平10年左右。从这个角度上说，海龟除非短
期归几年，要作好平均短寿几年(最多10年左右)的准备。就算以后回发达国家养老，
海归几年吸进的更多的致癌的含苯化合物的有害效应也要相当长事件以后才会逐渐
体现出来。广州人据称肺部红色的已经没有多少，我虽然不知道在国内具体呆几年
会产生肺部从红色到黑色的质变，但估计应该不需要很多年。
本文很多地方由于篇幅关系无法展开，也仅限于空气质量差对人体危害从客观的角
度做个介绍，不涉及食品，水等问题。另外个人并不偏袒海归还是海不归。人各有
志，对有些人而言如同倚天屠龙记里常遇春所说，人若碌碌无为，活得再久也就是
徒耗粮食而已，而功成名就短活几年算不了什么(不过癌症晚期确实是很痛苦的需要
大剂量吗啡)。但是人做一个决策，尤其是海归与否的决策，于己于身边人都是大事，
谋略大事必须尽量知道所有有利不利细节然后才做决定，以降低将来后悔的可能。
成功者和失败者的差别之一就在于同样环境，条件下前者要么有能力要么有
运气做出更多正确的决定。从这个角度看中国决策者做的不少重大决策都有短视成
份，美国近年来也许更多。对于拥有实权的政治人物而言，自私些的做个短期利己
(多数情况下不利他人或利民，反正自己很快就离岗，退休，以后哪怕洪水滔天)的
决定的例子很多。就以环境来换生产力而言，难道决策者不知道将来治理环境的代
价将远大于这二三十年破坏环境换来的额外的GDP？估计知道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
为了种种利益(包括争取人心)或者是改革惯性太大(比如92南巡)不得不跟人/潮流。
尽管领导人们可以吃特供食品喝纯净的水，但除非整天挂个氧气罐，也不得不跟平
民们呼吸一样的含苯致癌空气。我个人不得而知的是：中国领导们到底有多清楚空
气的毒性以及会给他们和他们的亲人们多带来百分之几点几的致癌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