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盛：中国网民的政治与社会认知——基于互联网的调查# WaterWorld - 未名水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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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政治人物的评价
受访者最认同的政治人物前五位依次是周恩来（36.13%）、华盛顿（35.64%）、胡
耀邦（34.68%）、邓小平（30.79%）和林肯（23.91%）。最不认同的五位则依次为希特
勒（49.41%）、斯大林（46.54%）、金正日（45.54%）、毛泽东（41.84%）和卡扎菲（
24.19%）。同为中国革命领导人，周恩来高居最受认同政治人物的榜首，而毛泽东则成
为“呼声”颇高的最不受认同的领导人，表明这两者在受访者中间存在很大的认知差异
。除了中国的之外，可以发现，民主国家的领导人都有较高的认同度，而原来以及现在
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导人如斯大林、金正日的认同度都很低。在最受认同的政治人物中，
昂山素季（19.2%）、甘地（16.88%）和曼德拉（14.75%）也获得了较高的认同度，表
明他们代表的非暴力合作路线也得到一定的支持。有意思的是戈尔巴乔夫，其认同率和
认同率分别是不相上下的12.88%和12.45%，表明这个人物在中国仍存在很大的争议。
2．对政治制度的评价
其政治制度最受认同的国家前五名依次为美国（71.98%）、瑞典（32.38%）、英国
（30.76%）、德国（28.81%）和新加坡（27.51%）。除新加坡外，均是西方发达国家。
政治制度最不受认同的国家的前五名则依次为朝鲜（73.62%）、中国（54.12%）、伊朗
（32.38%）、越南（11.33%）和巴基斯坦（11.16%）。其中以社会主义国家为主，包括
中国亦高居第二位。伊朗的神权政治和巴基斯坦给人以混乱、动荡的印象，则可能是它
们入选的原因。
3．政治价值
在回答“您认为最重要的政治价值”这一问题时，受访者的选择情况如下：
民主、自由、平等依次排在前三位，而法治、人权和宪政亦获得相当的支持率。这
表明这些政治价值在受访者中间已经深入人心。
4 对民主的看法
考虑到对民主的看法各异，特别设计了这样一道问题：下面哪种说法最能代表您对
民主的认识？受访者的选择如下：
受访者答案表明了“形式民主论”获得了最高的支持率，但“实质民主论”得票率
亦不低。如果再加上“为民做主论”和“民主无所谓论”，其得票总和将达到59.52%，
远超“形式民主论”的36.87%。而这些观点，都是我们政治教科书中所一贯所强调的内
容。这可能是由于民主概念的复杂性，以及政治教科书的成效。当然，民主的内涵本来
就是一直有争议的事，故即使在以活跃的高端网民为主的本调查中，仍有如此多的人接
受实质民主论并不奇怪。
5．对三权分立的看法
三权分立（指议会与政府、法院之间的相互独立、彼此制衡的关系）是中国官方意
识形态一直批评的一种政治制度设计，而且一直与西方联系在一起，被认为是西方的、
不适合中国国情的东西。那么，受访者到底对此如何看待呢？
完全接受了官方有关三权分立是“西方的一套，坚持不能搞”那一套说词微乎其微，不
过1.49%。而认为三权分立“有其合理性，可以借鉴”的高达67.64%。还有28.4%的人认
为“应该完全学习西方”。这表明，绝大多数对受访者持比较积极的肯定态度。与对实
质民主尚存留恋不同，对三权分立的肯定可能是受访者深感当前权力过度集中体制存在
极大弊病的结果。
受访者最认同的政治人物前五位依次是周恩来（36.13%）、华盛顿（35.64%）、胡
耀邦（34.68%）、邓小平（30.79%）和林肯（23.91%）。最不认同的五位则依次为希特
勒（49.41%）、斯大林（46.54%）、金正日（45.54%）、毛泽东（41.84%）和卡扎菲（
24.19%）。同为中国革命领导人，周恩来高居最受认同政治人物的榜首，而毛泽东则成
为“呼声”颇高的最不受认同的领导人，表明这两者在受访者中间存在很大的认知差异
。除了中国的之外，可以发现，民主国家的领导人都有较高的认同度，而原来以及现在
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导人如斯大林、金正日的认同度都很低。在最受认同的政治人物中，
昂山素季（19.2%）、甘地（16.88%）和曼德拉（14.75%）也获得了较高的认同度，表
明他们代表的非暴力合作路线也得到一定的支持。有意思的是戈尔巴乔夫，其认同率和
认同率分别是不相上下的12.88%和12.45%，表明这个人物在中国仍存在很大的争议。
2．对政治制度的评价
其政治制度最受认同的国家前五名依次为美国（71.98%）、瑞典（32.38%）、英国
（30.76%）、德国（28.81%）和新加坡（27.51%）。除新加坡外，均是西方发达国家。
政治制度最不受认同的国家的前五名则依次为朝鲜（73.62%）、中国（54.12%）、伊朗
（32.38%）、越南（11.33%）和巴基斯坦（11.16%）。其中以社会主义国家为主，包括
中国亦高居第二位。伊朗的神权政治和巴基斯坦给人以混乱、动荡的印象，则可能是它
们入选的原因。
3．政治价值
在回答“您认为最重要的政治价值”这一问题时，受访者的选择情况如下：
民主、自由、平等依次排在前三位，而法治、人权和宪政亦获得相当的支持率。这
表明这些政治价值在受访者中间已经深入人心。
4 对民主的看法
考虑到对民主的看法各异，特别设计了这样一道问题：下面哪种说法最能代表您对
民主的认识？受访者的选择如下：
受访者答案表明了“形式民主论”获得了最高的支持率，但“实质民主论”得票率
亦不低。如果再加上“为民做主论”和“民主无所谓论”，其得票总和将达到59.52%，
远超“形式民主论”的36.87%。而这些观点，都是我们政治教科书中所一贯所强调的内
容。这可能是由于民主概念的复杂性，以及政治教科书的成效。当然，民主的内涵本来
就是一直有争议的事，故即使在以活跃的高端网民为主的本调查中，仍有如此多的人接
受实质民主论并不奇怪。
5．对三权分立的看法
三权分立（指议会与政府、法院之间的相互独立、彼此制衡的关系）是中国官方意
识形态一直批评的一种政治制度设计，而且一直与西方联系在一起，被认为是西方的、
不适合中国国情的东西。那么，受访者到底对此如何看待呢？
完全接受了官方有关三权分立是“西方的一套，坚持不能搞”那一套说词微乎其微，不
过1.49%。而认为三权分立“有其合理性，可以借鉴”的高达67.64%。还有28.4%的人认
为“应该完全学习西方”。这表明，绝大多数对受访者持比较积极的肯定态度。与对实
质民主尚存留恋不同，对三权分立的肯定可能是受访者深感当前权力过度集中体制存在
极大弊病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