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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吓一身汗-俄罗斯高速公路惊现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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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吓一身汗-俄罗斯高速公路惊现群狼# WaterWorld - 未名水世界
e*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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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工作日的中午常光顾的日式料理店是一群中国人开的。他们在店里肆无忌惮地说普通
话,捏出便宜油腻的加利福尼亚卷、阿拉斯加卷、彩虹卷卖给习以为常的美国人吃。多
少年了,我们都知道我们吃的“世界美食”不过是那些遥远的国家真正饮食文化的低级
效仿,我们却忍气吞声,一心蒙骗自己正处于世界中心——美利坚多少闪光的美德就这
样得过且过地泯灭了,不提也罢。我早已成了这家店的常客,可是我没有想过与这些粗
鄙的店员搭讪,即使我前年曾在大连进修过中文,业余时间还算个中国历史的爱好者。
直到有一天,我在联邦调查局做事的老同学麦克·西斯莱正好路过拜访,我们席间说的
一些轶事引起了一位在邻桌收拾餐具的店员的兴趣。他瘦小衰老,和这一块所有的中国
人一样无精打采。可是,我们的谈话显然在他浑浊的眼睛里注入了一点活力,他甩着湿
漉漉的抹布凑到我们桌前,用中国腔很重的英文对麦克说,:“我们是同行!你是FBI
,我是锦衣卫!”这一句话立即让我对这个中国人的神智产生了怀疑。要知道,锦衣卫
是明朝的事了,离现在快八百年了。可这个中国老头坚称几十年前他就在北京做锦衣卫
,还一定要跟我们讲讲曾经接手的一件案子。他就这么英文夹中文地讲开了,幸好我凭
着前年在大连打下的中文底子还能听懂大概。我根据他那天中午讲的离奇案件,编写了
下面的故事。内容肯定忠实于原意,虽然故事中的人名地名由于中文与英语之间的转译
而有所出入;而老头谈到兴头脱口而出的那些中式成语俗语,在中国人听来无非陈词滥
调,翻译成英文倒别有一番隽永的诗意。
唉,在波士顿,有多少美国人知道北京上海这些大城市的准确地理位置,更不用说我下
面要提及的这些荒凉的小地方了。我还是不要说出拗口的中文名字来混淆你们的头脑,
我只消说当我年轻气盛在北京做锦衣卫时,东边临海的一个省逃走了一个姓程的要犯。
这个省的境内有中国排名第一的山,历代的皇帝就是去那里封禅的。美国人很喜欢的孔
夫子也曾经说:登上了这座山,天下就变渺小了。啊,这个姓程的犯人恐怕是因为这座
山的影响而藐视天下了吧!他并不是职业律师,居然擅管闲事,自学了法律帮穷人打官
司。他的义举一开始还颇受当局的称赞,直到他越搞越大管起中国实行多年的“一家一
孩”的政策来,反对给女人强行节育强行堕胎。他非但自己管,还捅到外国媒体上,丢
了中国人的脸。当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我们没办法,只好用莫须有的罪名判了他几年刑
期。他服完了刑又继续把他软禁在他家里,那是个石头房子,就在离我刚刚提及的那座
山一个半小时车程的农村。当地的锦衣卫在他家门外轮班职岗,以防他再打这些丢脸的
官司。这样的软禁想来是不合法的,可是我们还曾把一个国家总书记软禁到死呢。软禁
一个没势力的百姓和这事比起来不过是小巫师去见大巫师。
我得先跟你声明,这个犯人是个瞎子,否则你不能体会到这案子多离奇。既然他是一个
瞎子,他家里只有一个老婆和一个年幼的女儿,他住的石头房子四处透缝瞧得见人影,
那些负责看守他的锦衣卫本不用对他有多少防备。可是,我们中国人总是说,在安全的
时候就要考虑危险,考虑了就会有准备,有准备就不会有灾祸。于是,看守的人就做了
种种准备:在他家里安装了摄像机、强光灯,屏蔽手机信号,轮班值勤的壮汉招了几十
个,散布在村子各处还有更多盯梢和帮闲的人。这种过度的监视反而让外界越来越好奇
,结果连演蝙蝠侠的男明星都听说了,就乘着拍戏的空档去看望这个犯人,当然他还没
进村就早被盯梢的人拦下来了。(中国老头告诉了我们男明星的名字,我从未听说过,
这更让我怀疑故事的真实性。)这样的防范可谓万无一失。所以,当有一天,我们在北
京接到报告,说这个犯人已经逃了四天才被当地察觉,犯人目前正在北京藏着,你可想
而知我们有多么惊讶!
我们的处境很尴尬,官方上我们一直否认这个犯人被软禁,现在人没了,我们也不好明
目张胆地搜查,只好派一个人去微服私访。当时我在衙门里的官职不大不小,正好是喝
茶看报的人里面最小的,提腿办事的人里面最大的。上头研究了一下,决定让我去找犯
人,我便不好推脱。我心里很为难,要知道前几个月刚莫名其妙死了一个英国人,这时
节正闹得满城又是刮风又是下雨,因为各种微妙的连带关系,害得我们顶头大老板遭殃
。坊间都传,嘴唇没了牙齿就会觉得冷,顶头大老板在九个最高长老里的位子快坐不稳
了。你说,偏偏在这换朝代的时候塞给我这样一件棘手案子,简直是骑在老虎背上,上
下两难!
无论如何,我决定连夜赶到案发的村子了解情况。犯人的老婆哭哭啼啼,骂自己男人一
声不吭就自己跑了,留下这个烂摊子让她收拾。犯人的女儿还年幼,开心地吃着我的糖
果,可根本听不懂我在讲什么。那些接待我的当地同事都很客气,但两天前他们翻墙去
抓犯人的大哥时,被大哥的儿子用菜刀砍伤,我也就不好意思再叨扰他们休养了。他们
简短地告诉我事发情况:那天半夜,乘着看守去打水的一分多钟,犯人跑了。看守们浑
然不知,过了四天才发现。我将信将疑地听着他们说话,突然察觉这些同事身上的伤口
恰都是一条,虽然伤痕醒目却全在无光紧要的部位,我渐渐意识到了一个阴谋……
我沉住气在村子四周勘察了一番。如果犯人要背着人逃跑,需要在看守打水的一分钟内
翻一道高墙,之后越过七重障碍,穿过一条河,并在没有网络的情况下联系到素未谋面
的网友开车营救。这对一个视力正常的人来说都是痴人做梦,何况一个身体虚弱的瞎子
?哦……原来是这样!我吓出了一身汗,想到了一种恐怖的却更合逻辑的解释:犯人没
有翻墙,他气定神闲地打开家门,和看守们握握手,走上熟悉的大路,和盯梢的人拍拍
肩,他最后抱了抱睡眼朦胧的女儿,而接他的汽车早就稳稳当当停在村口了。这听上去
很荒谬,可我越想越觉得可能。我在村子里晃荡,村民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无论我去
哪里他们就在我面前摆起一座松松垮快却无懈可击的墙。串通一气的敌意很明显,我再
贸然而进恐怕性命不保。于是我找了个借口,无功而返地回到北京。
那时已经有消息传犯人躲进了北京的美国大使馆,虽然美国人自己不承认。大使馆?我
轻蔑地否认这个可能性。真是缺乏想象力,只有无识无见的人才躲到大使馆。万一美国
人不帮忙呢,你不是一出使馆就被逮个正着?远的不说,就说前几天有个酷吏为了保命
躲到美领馆,结果事情不就黄了。如果我是犯人,我就偏不躲使馆。北京那么大,一千
几百条胡同哪个不能藏人?——等等,我觉得我想到点子上了,我就该好好调查一下这
些胡同。我挑了几条人多眼乱的胡同,那种胡同里云集着三种宗教和九种流派的杂人,
一定能问出点消息来。
正午,我赶到北京火车站边上的治国胡同。胡同的第一个院子里便热闹非凡。一群人在
下象棋,一群人在吃火烧,一群人拉了个电视机在围着看场欧洲的足球比赛,把本来宽
敞的大院挤得黑压压的,根本看不到院子深处的房间里在进行着什么。这些人都很悠闲
,却又很忙碌,我想跟他们搭话,他们都一致地“嘘”了一声,指指面前的棋盘、吃食
、球赛,不再理我。整个院子里唯一想和我说话的便是坐在门口藤椅上的老太婆,八九
十岁。她直瞪瞪地瞧着我,正等着找人聊天。我怎么能指望从老太婆那儿打听到消息呢
,可我被她看烦了,只好走近问她,最近她有没有见过一个瞎眼的律师。
“律师?”她诧异地想了想,眼中一亮,“啊,那个律师娃娃!他已经走了,像麻雀一
样飞走了!”我立即绝望地意识到,时间的流逝早已在她脑中失去了意义,她讲的不过
是二十多年前的旧事,因为麻雀是当时援救行动的代号。(中国老头花了很大劲向我们
描述这种美国没有的黄色麻雀。这是一只义鸟,它曾攻击了螳螂去救一只知了。)我试
图纠正她的时间错序,她却自信地反驳我:“二十多年前?你以为我老太婆你就可以骗
我吗?律师出逃的事情不是春天发生的吗?现在不仍然是春天吗?前几个星期,广场上
的孩子们不吃饭,我们不都看见有个头头拿着大喇叭在广场上向孩子们喊话?当时站在
头头身后的那个慈眉善目的先生,昨天我还在电视上看到呢!他还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样
子,还是站在头头后面,怎么就二十多年了?”我哭笑不得,只得听她继续念叨和案子
无关的旧事。
“几个月前,原来那个头头死了,结果那么多人聚到广场上,开始是哭他,后来就哭其
他事,人山人海的,当真都是这个头头的死引出来的吗?如果不是他的死,还会有其他
的事,总有一触即发的时刻,让很多人觉得心里的委屈再也受不了。你说怎么受得了呢
,风气越变越糟,不塞钱不给办事,不走后门找不到工作,想结婚的没房子,想看病的
没床位。再也受不了啦,娃娃们人小胆大,就聚在广场上闹腾,要和衙门里的老爷们讲
话。娃娃的心地都挺好,至少大多数娃娃是这样。他们似乎觉得,衙门里的老爷都是好
人,只是没时间和娃娃聊天,不知道眼皮底下那么多坏人坏事。娃娃们天天喊口号、做
诗、不吃饭,结果真盼到了一个大老爷,拿着大喇叭讲了几句实在话,连我们这些不去
广场热闹的老头老太都心里一喜,以为有盼头了。谁知道大老爷讲完话回去就被撤掉了
——他官做得再大他还是人家的木偶哇。没几天广场上就开坦克、放枪、抓人。那几个
娃娃,瘦得猴样,起事的时候有板有眼,到头来还不是在那里吓成了纸人?”
这时候,那群下象棋的人站起来,执黑的马吃掉了执红的帅。他们拿着棋盘朝我意味深
长地挥一挥,走出了胡同。
“不过,你知道吗,那些起事的的娃娃都走了!除了个死心眼想坐牢的娃娃,其他娃娃
都像麻雀一样飞走了!”老太婆轻声却激动地对我说,仿佛这仍是一个振奋人心的秘密。
“所以你藏过这些娃娃?”我好奇地问。
“岂止藏过娃娃!你奶奶我当年,王爷、师长、军长、外国人,哪个没在我这儿避过风
头?你别小看我。我是——”她看看四下无人,“我是——小伙子你猜猜,我年轻时是
干什么的?”她理理灰白稀疏的头发,摸摸沟壑纵横的老脸,眼睛一开一合。一个亮相。
我笑着说猜不出,我知道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告诉我。
她凑到我耳根边上,“八大胡同里我是个领头的!清吟小班摆群芳谱没一回少得了我!
”她提起裤腿翘起脚让我看,真正的三寸金莲。“怎么,你还不信?我唱几句你听听。
”她扯着嘶哑却别有风韵的嗓子唱起来: “你的琴弦一响,我的酒便洒出来。我钻进
莲花的湖泊,去折肉桂的枝叶。你的衣袖云动,依附着芬芳的叶子。我和你。彼此思念
,彼此不知。”我呆了呆,谁知道当年妓院里唱的竟是这样清绝的曲子?她唱罢便显得
很沉重,“彼此不知道……筱凤仙是我磕过头的大姐姐,刘小曼指点过我画山水,潘含
年我还给他出过条子!多俊的人物哪,转眼都死了,彼此不知道了。”(这三处的人名
均为音译。听中国老头的口气,这三个人都是家喻户晓的名人。)
这时候那些吃火烧和驴打滚的朋友也拍拍屁股出来了,其中一个提着鸟笼子的老头向老
太婆致意,八哥咕咕唧唧。老太婆闭着眼睛歇一口气。
“我知道你是谁。”她镇定地敲敲自己的拐杖,“实话说,几天前我这儿还有两三个娃
娃。我非但藏了,还指点他们去处。有的乘直升飞机去越南了,有的骑马去蒙古了,有
的钻汽车去俄罗斯了。你们这些人要抓鸟,以为当真可以在天地上都布下罗网吗?其实
你们的网里都是缝。麻雀想飞,就从缝里飞,哪有飞不成的?”
我严肃地看着她,她没有说谎。事态严重,我意识到二十几年前那些营救娃娃的人,现
在有可能正在营救我要找的犯人。我恶狠狠地捏着她的细胳膊:“你们有几个人?”
“我不知道。没人知道。”她淡然地说道。“说起麻雀里的人,这事儿真是透着奇怪。
你琢磨琢磨,天下人都晓得麻雀的义举,都暗自佩服他们,可是谁敢拍胸脯子担保自己
见过一个麻雀里的人?即使见着了又怎么知道自己见着的是一个真的?难道这些麻雀都
有介绍信?还是胳膊肘上刺个麻雀的文身?还是都会讲鸟语?我听闻香港那儿有个主子
在出钱,不过谁也没见过他,谁也不知道有多少钱,有可能连这个香港主子都是谣言。
这个组织那么含混,那么模糊,却成了那么多大事,真是古怪,我想了一百次都想不出
所以然。”
“有一天,我正在琢磨这件怪事,突然有两个娃娃在我门外哭:叔叔阿姨开门啊开门啊
,你再不开门我就要没命了。平常时候,我自己不是个热心肠,下大雪的时候我也就扫
扫自己门前的那块,可是那两娃娃在门外哭得撕心裂肺,谁的心肠不会软下来?于是我
就开门放他们进来,给他们包点饺子,铺个床,凭着我的老脸和几十年的老关系给他们
找活路。我这么忙活着,然后脑门子一亮,想通了:我就是麻雀里的人啊。我就是麻雀
啊。”老太婆口气一下子变得很畅快,“你敢说我不是麻雀?你敢说我没做过麻雀的事
?你敢说我没斗过螳螂?我进而又想通了:天下哪里没有麻雀!那些受不了听娃娃在门
外哭的人都是麻雀。那些看不得邻居横死的都是麻雀。那些心里藏着善的都是麻雀。孔
夫子有七十二个徒弟,谁都知道这七十二个人,这太危险了,除掉了这七十二个人孔夫
子也就完了。而我们,我们的人有千千万,没有一个确数,没有一个座次,彼此又不知
道。你——你们——是永远不能斩断我们的草除掉我们的根的!其实,说出来吓你一跳
——”
她凛然地看着我,“你也是麻雀里的人!”
我一阵眩晕,“我怎么可能是你们的人?”
这时候连足球比赛也结束了。看球的一大群男人骂骂咧咧地讨论英国人和西班牙人的优
劣,然后不知道走向哪里去了。总之,院子里彻底冷清下来,只有我和老太婆的声音。
老太婆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头一条,你难道没有收过我们的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放走一两个好人?第二条,你难道没有因为案子棘手而感到害怕,明明知道正确的调查
方向却在鸡毛或者蒜皮一样微小的细节上纠缠不清?第三条,你难道不爱听故事,不留
恋在故事的迷宫里越陷越深?你正午踏进这院子,本是想去院子深处瞧瞧。我却用一张
嘴皮子绊住了你的脚步,唠叨了些像陈旧的谷子和烂掉的芝麻一样无从查证的往事。你
呢,小娃娃,你那么容易就被故事迷住了,忘了你此行的目的。现在太阳落山了,你可
以去院子深处看看了,因为有个人要送医院。”她拄着拐杖站起来,消失在另一个胡同
里。
我一步一步走向那曾经被下棋的人、吃点心的人、看球的人挡住的幽暗的房间,我知道
那里只有残局了。房间地上躺着一躯奄奄一息的身体,是这一块的某个流氓。他的眼睛
已经被割下来了,嘴里微弱地呻吟着。我无根无据,可我立即想到这副新鲜的眼睛是给
我要找的犯人的,犯人很快就能重获光明了。
我也走出了胡同,走到街上。街上的女孩子都很漂亮,却面目雷同。这年头,想来她们
的眼睛、鼻子、嘴巴,有多少地方没让手术刀碰过呢?那我要找的犯人呢?他也许也已
经有了新的眼睛、新的鼻子、新的嘴巴,他也许正和我面对面走过我却不知道。“我们
的人有千千万。”老太婆的话又响起来。她说连我们锦衣卫都是他们的人,她也许是对
的。我想到,我们一直用铁和血控制着一切新闻和言论。有那么几次,我们的神经那么
过敏,甚至连一个普通的日期都不让人说,连一个地址都不让人写,你输入一个人名,
我们大言不惭地说这个人从来没存在过。就这样,一天一天,我们建造了一个没有时间
没有地点没有人物的国家,我们自以为把所有句子的主语谓语宾语都控制住了。经过我
们审查的句子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串标点符号:
逗号,逗号,句号。逗号,破折号——逗号,感叹号!逗号,问号?
于是他们,那千千万藏在暗处的义人啊,他们恐怕已经从主语谓语宾语中胜利逃亡了,
他们恐怕已经学会了只用标点沟通!有什么不能被学会呢?用标点,用数字,用眼神,
什么都不用他们也可以沟通。我盯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没有交谈却神色暧昧,
我绝望地想,他们也许都在里面,这个逃亡的阴谋。
说明:
本文系对博尔赫斯的小说《门槛旁边的人》的改写,并受最近一则新闻启发。关于这则
新闻,亲爱的读者,愿我们在这里不去讨论它的细节……愿一个人的渺小和伟大,懦弱
和勇敢,映射到千千万人的身上。
与本文无关的相关阅读:鲍照《代春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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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
3
这篇文章好狠~~
开头很经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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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
4
警察有点儿惊慌的躲入车中。。。然后狼群走了。。又很 ‘逍遥'的走回警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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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
5
很漂亮的开头。稍微温情了一点 --- 一个中国FBI小头目,没那么容易到三番卖spring roll的。
1880年代清朝经济泡沫破裂,上海浦西开发区房地产跌得比大粪还便宜,包括胡雪岩在内的民间富豪们各种破产,我大清屹然不动。当时跌破眼镜的外国人哀叹:中国是条不死之龙。
当然,历史后来证明,这条龙多活了30年的代价,是死法极其ugly:一直到1980年代,死了70年才算死透(?)

FBI

【在 e*******c 的大作中提到】
: 我工作日的中午常光顾的日式料理店是一群中国人开的。他们在店里肆无忌惮地说普通
: 话,捏出便宜油腻的加利福尼亚卷、阿拉斯加卷、彩虹卷卖给习以为常的美国人吃。多
: 少年了,我们都知道我们吃的“世界美食”不过是那些遥远的国家真正饮食文化的低级
: 效仿,我们却忍气吞声,一心蒙骗自己正处于世界中心——美利坚多少闪光的美德就这
: 样得过且过地泯灭了,不提也罢。我早已成了这家店的常客,可是我没有想过与这些粗
: 鄙的店员搭讪,即使我前年曾在大连进修过中文,业余时间还算个中国历史的爱好者。
: 直到有一天,我在联邦调查局做事的老同学麦克·西斯莱正好路过拜访,我们席间说的
: 一些轶事引起了一位在邻桌收拾餐具的店员的兴趣。他瘦小衰老,和这一块所有的中国
: 人一样无精打采。可是,我们的谈话显然在他浑浊的眼睛里注入了一点活力,他甩着湿
: 漉漉的抹布凑到我们桌前,用中国腔很重的英文对麦克说,:“我们是同行!你是F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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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
6
第一段的问题,文中提到了'偏偏在这换朝代的时候塞给我这样一件棘手案子',可见
可能是换完朝代后政治不稳种种原因,这个小头目才逃到海外的。当然这是小说,不能
跟方舟子似的太深究,我只是想说在政权更迭的大背景下,一个城管阶层的人出来还是
有可能的...
最后这段不太明白。辛亥其实没怎么流血,清帝逊位也算程序上比较体面,所以不太懂
怎么ugly了?

spring roll的。
在内的民间富豪们各种破产,我大清屹然不动。当时跌破眼镜的外国人哀叹:中国是条
不死之龙。
,死了70年才算死透(?)

【在 S*********e 的大作中提到】
: 很漂亮的开头。稍微温情了一点 --- 一个中国FBI小头目,没那么容易到三番卖spring roll的。
: 1880年代清朝经济泡沫破裂,上海浦西开发区房地产跌得比大粪还便宜,包括胡雪岩在内的民间富豪们各种破产,我大清屹然不动。当时跌破眼镜的外国人哀叹:中国是条不死之龙。
: 当然,历史后来证明,这条龙多活了30年的代价,是死法极其ugly:一直到1980年代,死了70年才算死透(?)
:
: F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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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
7
lol,清帝逊位真正逊给了谁,辛亥革命最后便宜了谁~~~

【在 e*******c 的大作中提到】
: 第一段的问题,文中提到了'偏偏在这换朝代的时候塞给我这样一件棘手案子',可见
: 可能是换完朝代后政治不稳种种原因,这个小头目才逃到海外的。当然这是小说,不能
: 跟方舟子似的太深究,我只是想说在政权更迭的大背景下,一个城管阶层的人出来还是
: 有可能的...
: 最后这段不太明白。辛亥其实没怎么流血,清帝逊位也算程序上比较体面,所以不太懂
: 怎么ugly了?
:
: spring roll的。
: 在内的民间富豪们各种破产,我大清屹然不动。当时跌破眼镜的外国人哀叹:中国是条
: 不死之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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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
8
袁世凯?
至少从资料来看,辛亥没怎么死人,各地士绅维持当地秩序维持的很好,这在中国历史
改朝换代上来讲还是很不容易的。有人说过'如果现在中国革命,动乱了,当官的绝对
不会有清末官僚那么幸运'

【在 b********n 的大作中提到】
: lol,清帝逊位真正逊给了谁,辛亥革命最后便宜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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