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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你个美籍华人也太不把国内媒体(我们还是官方的)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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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你个美籍华人也太不把国内媒体(我们还是官方的)当回事了# WaterWorld - 未名水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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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桑兰和她在美监护人之间的是非恩怨,本来我不想介入,因为,许多事并不知情,
不想搅进诉讼官司的漩涡之中。另外,作为记者,显然不能只听信一方之言。桑兰该不
该诉讼她曾称为“恩人”的叔叔阿姨,只有她自己和知情者清楚;而刘、谢作为监护人
,到底在哪些方面需要承担责任,相信在桑兰方拿出证据后,美国法庭会做出比较公正
的判决。
刘、谢到底是不是桑兰的恩人,该不该成为她的监护人,尽没尽到监护人职责,这
么多年付出多少心血、金钱、时间,相信随着知情人透露越来越多的事实和证据,会使
大家得出比较中肯的判断。没有得到法庭认可的充分证据之前,我对桑兰是否该起诉监
护人无发言权,也不轻易判断,但对桑兰和经纪人指控对方在美期间限制桑兰接受国内
媒体采访一事,我想讲一下自己的亲身经历。
桑兰受伤留美的10个月,我恰好在美国,报道桑兰是新华社交给我的重要任务。桑
兰受伤后,立刻成为关注焦点,她的伤势治疗、衣食住行,甚至一举一动都牵动着13亿
国人的心。当时,国内媒体主要依靠新华社驻美分社,而我这个分社唯一的体育记者就
肩负起了采访桑兰的任务。
大家可以调阅桑兰在美期间的报道,多数是我写的,篇幅不多,估计有50篇左右。
大家可以看到,桑兰受伤和在医院期间,报道量占了一半,桑兰出院后,报道锐减,大
家可能不知道,其中大多数稿件是根据美国报纸、电视、美国华文报纸登载的文章编译
的,直接采访桑兰的只有可怜的两篇。也就是说,我在桑兰住进监护人谢晓虹家里后漫
长的7个月时间内,即便削尖脑袋、想尽办法、甚至包括吵架和托关系,仅仅获得了见
到桑兰的两次机会。不是我不敬业,而是事出有因,难见桑兰!
桑兰住进谢晓虹在纽约的豪宅后就泥牛入海无消息。我费尽心机从华文报纸记者处
获得谢家电话,打通后,谢得知我是新华社记者,很不友善,问:“你怎么得到我私人
电话的?”我解释,说国内读者很关心桑兰治疗和现状,希望能采访到她。对方一嘴回
绝,说桑兰的状态不能接受采访。我想电话采访,依然不行。我有些急,问为何不能。
谢说,我是监护人,这里是美国,不行就是不行。这是我家里电话,以后不要骚扰。
第一次沟通的结局很令我吃惊。这个时任中国体操协会副主席的美籍华人到底担心
什么?新华社不是不负责的小报,是中国的官方通讯社。美媒上隔三岔五地登桑兰的消
息,她为何对国内媒体这个态度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了不把关系搞僵,我向分社领
导和体育部领导汇报后,只能从《今日美国》、《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美联
社等媒体上登的桑兰报道翻译编辑、炒冷饭。
很惭愧,现在找出我当年的那些报道,多数都是豆腐块,没办法,人家是合法监护
人,桑兰住在她的私宅,总不能硬闯吧。国内读者要求增加对桑兰报道,社里部里也给
我压力。不能第一手采访到桑兰,我很惭愧。一次体操协会负责人访美,我得到信息后
给他打电话,告了谢一状,他说:“这很不合适嘛!我会和他们打招呼的。”
记得桑兰回国前两个多月,我查到了谢在纽约的住址,决定硬闯!我借了社长的大
林肯,带着摄影记者,上了路。我当时决心已下,这次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就硬闯了,
最好你让狗咬我,把我赶出来。如果这种事情发生,虽然新华社稿子不能发,我可以以
私人名义发到其他报纸上。我就不信了!
几经周折,终于摸到地方。半山上一条小路通向一所让我们吃惊的豪宅。鼓足勇气
我叩门,出来一个婆婆,是谢母,身后没狗。她警惕地问:“你们找谁?我不认识你们
。”我说明来意,她说:“桑兰他们出去了,接受德国《明镜周刊》记者采访。我问:
“桑兰现在好吗?想家吗?”婆婆说:“她想什么家?回国能有这么好的条件吗?”
富人怎么都这种腔调,我心里不悦。婆婆赶我们走,没有预约,谁同意你们来的,
赶快走吧,这里是私人住宅、这里是美国。
我俩走下山,在一个安谧的小湖边等。我想好了,死等。既然桑兰可以接受外国媒
体采访,就没有理由拒绝我们,我们带着官方介绍信和新华社国际采访证。
终于,桑兰他们回来了。见到我们,谢吃了一惊,然后就是十分无礼的斥责,这时
,我看到另一辆车下来了几个老外记者,扛着摄像机,被刘、谢恭敬地迎进家,显然,
他们是拍完外景,回来继续采访的。
我急了,我这时真的急了、怒了!太过分了!你个美籍华人也太不把国内媒体(我
们还是官方的)当回事了,凭什么不能采访!凭什么双重标准!我不理谢,对她丈夫严
肃说:“如果你们真赶我们走,我们就把今天的一切写出来发回国。小张,拍照!”
看到我们动真格的了,刘国生笑着解围,一场架才没打起来。这样,我们走进谢宅
,采访到桑兰。然后,跟着桑兰和外国记者去了一个大商场。采访桑兰时,我感到有些
困惑。桑兰见到我们,按理应该高兴,毕竟是国内亲人,但她很冷淡,问两句,说一句
。我清晰记得当我问她“为何那样一个简单动作会失误时”,桑兰不高兴地说“哪里失
误呀,有人干扰我。”我想继续问时,桑兰说:“你别问了。”
就在本周日,我时隔12年后又一次采访桑兰时,问出当年我心头的疑惑。桑兰说:
“谢晓虹多次嘱咐我,不要接受国内媒体采访,说他们总乱写,我们就接受美国主流媒
体的采访。”
原来如此!
黄健认为谢就是怕桑兰把当时有人撤垫子的事情透露给国内媒体,这在客观上使桑
兰失去了最佳起诉美国机构的时机。
我对黄的话不敢苟同,不知这背后是否有什么隐情。但通过我采访桑兰的亲身经历
,人们可以判断谢晓虹当年给国内媒体采访桑兰设施障碍是否合适。
怕国内媒体乱写?谁乱写了,请拿出证据。今天这篇,如果有人说我乱写,我可举
出证据和证人。那天采访后,作为新华社通稿,我无法将不快写出来,只写了篇《走近
桑兰》,第一段隐晦地说“在桑兰受伤8个月后,今天经过不少曲折,终于见到桑兰!
”,其他的委屈没提(该文网上可查);但我给体坛周报写了篇《难见桑兰》,其中讲
述了“私闯谢宅”和婆婆的对话,但之前电话遭拒和门前吵架部分没敢写,怕影响大局
(网上可查此稿)。
昨天,由于《半岛晨报》透露了此事,我决定如实写出来。目的不是为了恶心监护
人,而是想还原事实的本来面目。最后加一句,举我了解,桑兰的监护人在桑治疗期间
,不但拒绝了我一个人,几乎所有国内媒体都无法进入谢宅采访到桑兰。(完)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f0c6a1f0100u0wj.html?tj=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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