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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等待REG成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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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等待REG成绩中......# Accounting - 会计审计
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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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426495957
有人識貨麼? 我想MINTAGE很少吧。資料都找不到。
昨天家裡婆娘拉我逛博物館, 害得我M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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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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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秋假了。TSA(Textile Society of America。在Susan的安排下,我和恩淑已经加入
了该学会)刚好在北安普顿(Northampton)开年会。上星期一,Susan告诉我TSA组委
会给我们俩找到了免费住处,是个农场,有两个空房间。Susan眉飞色舞地说:“正好
你们有两个人。”
我醒了,天还是黑的。我的右手被恩淑握着。不知道已经握了多长时间,手心里全是汗
。我想把手抽出来。我的手一动,她的手就跟着动,不松开。我不敢再动了,不想弄醒
她。我浑身燥热,出了些汗,后来汗消了。我躺着不动,静听她的呼吸。听了一会儿,
没想到又睡着了,醒来时恩淑已经不在身边。天居然还没亮。
我坐起来,发了一会儿愣。恩淑从厨房进来,脱下围裙,过来抱住了我。
“我看咱们得早点走,中午要去报到,别忘了等会儿还得去你那儿拿东西。”
厨房里面什么东西烧开了,正在咕咚咕咚地响。恩淑放开我,跑到厨房,马上又回来了。
“是牛奶。我只喝热牛奶,而且只能用火来烧,不能用微波炉。我是不是很奇怪?”
我笑着点头。
“你也喝热牛奶么?”
“不,我只喝冰牛奶。”
“那好,以后不给你热了。”
“你像个真正的太太了。”
“那就当我是你太太好了。”
“我倒是想啊,可是哪有这样的夫妻呢?我是说。。。”
“你怎么还在想那件事?你们男人整天就想着那个?”恩淑狠狠地瞪着我,脸涨得通红
,“大早晨就谈这个,太过分了吧。”可是转瞬之间,她又黯然神伤,身子一软扑倒在
床上。
“你睡得好么?”我抚摸着她的后背。
“嗯。”她一转身,缩到我的怀里,“很久没那么好了。你知道么,我很开心啊!”
“我也是。”
“其实我夜里还是醒了。”
“喔?那你干什么了?没爬起来画画吧?”
“哪能啊?”恩淑笑了,“还画画呢?你的胳膊就这样压在我身上,像一根大树,我连
动都动不了。”
“你拿开不就行了?躺在那儿多难受啊。”
“我怕弄醒你呀。再说我一点都不烦,一点都不难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我就那么躺
着,觉得非常幸福。”恩淑看着我的眼睛,一丝不苟地说,仿佛正在回答老师提问的小
学生。我心里突然变得沉甸甸的。
我们喝了牛奶,吃了两块三文治。她把叠好的衣物和杂物装到旅行包里,又到卫生间换
了一件白色运动衫和浅色牛仔裤,我上下打量着她,真透彻啊。我还穿着葡萄酒节T恤
衫,一出门就打了几个哆嗦。
五点半。桔黄色的路灯显得有气无力,天上有几颗残星,一息尚存。
回到南阿尔巴尼395号,我简单装了些衣物和牙刷毛巾之类的东西,然后跳上车向东驶
去。我们穿过几乎空无一人的街道,爬上College Town那片高岗,很快就离开了伊萨卡
。天慢慢亮起来,路旁的景物渐渐清晰。我意识到这是我来时走过的路,难怪似曾相识。
我们经过一望无际的农场,在起伏不定的原野上,灰白色的栅栏绵延不尽,跟着我们一
路前行。在这些栅栏里面,散落着星星点点的农场别墅。有的已经亮了灯,门前的运奶
车正在腾腾作响,宣告着新一天劳作的开始。在这漫漫长夜将尽,黎明就要来临之时,
最让人心潮澎湃,体内的能量也随之蠢蠢欲动,然而我已经困的东倒西歪。恩淑开车不
紧不慢,有一种奇妙的催眠效果,后来我果然睡着了。
我做了个梦,在群山上空飞翔。在天上飞是我梦中永恒的主题,无甚新奇之处,可是这
次不同,我在树林里看见了我的树屋。那是我小学时的作品,在我家后面的山坡上。我
想朝它靠过去,进去再看一眼,可就是不能,有一个力量把我推回来。最后我精疲力尽
,眼泪差点掉出来,依然没能靠近。突然之间,群山变成了大海,我像一条飞鱼,双臂
展开,在水面上颠簸飞行。后来大海变成汹涌的熔岩,我想飞回到空中,但是偏偏要往
下沉。
我一个哆嗦醒了。太阳当空照下来,烤着我的半个身子,我出了一身汗。我睡晕了,木
然地看着不尽的山和树向后急速退去,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去某个会议的途
中。恩淑还在用同一姿势开车,她往我这边瞟几眼:
“醒了?刚才嘟嘟囔囔的,我差点想停车看看。”
“这是在哪?”
“快到麻萨诸塞了。你睡了两个小时呢。”
恩淑放下车窗,让风吹进来。我喝了几口水,把衣服拉直坐好。恩淑突然抿嘴笑了,嘴
角向上翘着。
“怎么了?”
“没什么,别问了。”
“快说,到底是什么?”
她终于忍不住嗤嗤笑出了声。
“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在想:你要是真能连睡几个小时不醒,我就把车开到纽约去。
你醒来一定会吓一跳,还以为是在做梦哪。”
“啊。可为什么是纽约?”
“我也不知道,反正一下就想到纽约了。”
“好啊,我们已经到纽约了,然后呢?”
“那还没想好呢。反正得找点事做,像找份工作或者开个店什么的,然后就那么过下去
呗。”
“你是说,我们不回来了?!”
“是啊,所以才好笑呀。两个助教去开会,结果私奔了,到时候全系的人下巴都会掉下
来。我一想到这个就憋不住想笑。”
“嗯。”
“嘿,我可是认真的。”
“喔,好。”
“我甚至还想过,咱俩现在一无所有,在纽约估计混不下去,应该先去巴尔的摩投靠我
姐姐。”
“你让我投靠你姐?”
“是啊,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她开了一家酒水店,可以帮帮咱们。”
“你怎么那么确定?”
“当然了。我让她做的事,她就得去做。”
“真是一个好主意。”我连连点头。
恩淑看了我一眼,收敛了笑容。
“我可是真的那样想过。你知道么?对于现在的我,任何冲动都有可能是真的,再疯狂
的想法都有一半是清醒的。”
“这个我倒相信。”
在一个叫Chicopee的地方加完油后,我们向北方折去,不到半小时,就来到了北安普顿。
北安普顿看上去比伊萨卡还要小,而且更老一些。老房子们历经多年的风霜雪雨,早已
经沧海桑田,在太阳下面阴沉着脸。我们找到史密斯学院,把车在街边停好,在校园里
面逛了一会儿。果然是个女子学院,女孩子三三两两地出没,干净,自然,健康得像七
八岁的小松树。男人很罕见,偶尔看见个把也一定是教授之类的老男人。会议登记处在
图书馆,三位女士一字排开,个个酷似我们系的秘书。我和恩淑签好了名字,领到了一
张胸卡。卡做得还挺别致,中间用花体印着我们的名字。“吃饭的时候记着戴着这个。
”老太太对恩淑说,然后给了我一张地图,在上面画了个圈。
“这就是你要去的农场。”
我们回到到街上,随便找了一家快餐店,吃了几个汉堡,出发去找农场。
从地图上看,农场不太远,大约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往东开,跨过一条河,就到了
Amherst。这两个姊妹城市是真正的一衣带水。出了Amherst,森林突然变得茂密,不时
出现几棵极高的大树。林间公路宽敞整洁,几乎没什么车,我们仿佛在一条蜿蜒的带子
上滑行。在公路的一个拐角,叉出去一条小路。一个木牌子迎面而来:布鲁克斯农场。
乡间土路崎岖不平,动不动有石子在车轮下 “嘣”地飞出去。翻过一个山坡,眼前豁
然开朗:庄稼地一望无际,仿佛在阳光下炫耀着那一身金黄;另一面是大片的果树,里
面似乎有身影攒动;在山坡上面,耸立着两座木房子和一个庞大的仓库。一个拖拉机刚
刚停下,托兜里堆满了苹果。
我们把车停在仓库旁边,很快就找到了农场的女主人Linda。她大约四十二三岁,披散
着头发,穿着粗呢长裙和皮靴,手里正抓着一把蒿子杆一样的东西。我们说明来意,
Linda很高兴:“欢迎来布鲁克斯农场。真是不好意思,穿成了这样。我正在撸亚麻丝
呢。”
她头发上果真粘了几缕亚麻,在金黄色的头发上倒是很难发觉。
她领着我们去看房子。房子像个小城堡,尖顶,楼梯在外,贴着墙盘旋而上,直到顶层
。我们爬上二楼。屋里挂满了壁毯和羊毛饰品,地上铺着一块大地毯,一眼就能看出来
制作得非常用心,墙角有一架钢琴。
Linda告诉我们这屋子里的所有毛毯都是她亲手织的。“我们种果树庄稼,但也是一个
纺织农场。”她说,“和TSA一直有联系,我以前也是会员,在你们系上过课。这次听
说你们要来,我正好有几个房间空着。你们织过布吗?”
我们摇头。她领着我们穿过一个走廊,来到一个大房间,里面摆着两台木头织机,还有
个热气腾腾的大桶,装满了吐着泡的红色染料。Linda详细介绍着她的工作流程:养羊
,剪毛,防线,染色,织成各种东西。
我和恩淑仔细地听着,频频地点头。她带我们下楼看房间。两间朝南的卧室,光线充足
,所有家具都是原木的,看起来相当地敦实。每个房间都有一张双人床。
我让恩淑挑了房间,送给Linda一把中国折扇表示感谢。她很高兴,说要去苹果园看看
,就离开了。
整个下午恩淑都在我的房间里睡觉。我坐在在窗台边看书,累了就拉开窗帘,看远处拖
拉机运苹果,一直到太阳偏西。
黄昏时分,我们去参加TSA的欢迎晚宴。宴会在北安普顿市博物馆后面的草地上举行。
我们进去的时候,帐篷里面已经挤满了人,桌子上摆着冷菜和酒,一支乐队正在卖力地
表演,女服务生穿着十九世纪新英格兰乡村服装或立或走。我吃了奶油虾,烤牛排,沙
拉和面包,味道出人意料地好。恩淑依然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虾和沙拉。
我端着一瓶啤酒,和恩淑在展览室闲逛。很明显,为了这次年会,展厅被重新布置了,
全是和纺织服装有关的东西,像北安普顿第一台缝纫机,独立战争期间马萨诸塞军官穿
过的制服什么的。在一架织布机前面,我们看见了Susan。她似乎很忙,寒暄几句就匆
匆离开了。
恩淑好像有些不自在。Susan刚走她就拉着我说:
“感觉好奇怪啊。”
“为什么?”
“不知道,一想到咱俩昨晚睡在一张床上,见了她就像做贼似的。”
“助教之间有什么不可以的?又不是上下级关系。”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可就像做了件不光彩的事。”
可是她却拉起了我的手。
又过了一会儿,她遇见了几个时装学院的老师和同学,一阵尖叫之后,我们寒暄了几句
。他们到外边聊天,我留在展厅里休息。
打开第二瓶啤酒时,我遇到一个康涅狄格来的女孩。
“怎么不去和大家说话?”她坐在我身边,悄无声息。
我正在发愣,吓了一跳。
“Claudia。”她向我伸过手来。
我和她握了手,客套了几句。
“从中国来的?”她问,脱下了长风衣,叠了一折,搭在椅子扶手上。
我点点头。
“太好了!我最喜欢中国菜啦,在家里常常做。只是有一点,只有一点我搞不明白,炒
菜的时候究竟是先放肉还是先放菜呢?”
“你有菜谱么?”
“有好多呢。”
“那上面怎么说?”
“好像没有说。”
我想了一下,菜谱里面的确没什么家常菜。
“那你怎么放的?”
“有时候先放肉,有时候先放菜,有时候一起放。全看当时的心情。”
我笑了。“那你就凭心情好啦。不过,要想把肉做的熟一点,你最好先放进锅里。”
“可味道还是不对啊?”
“这个嘛。”我不知道怎样回答,对于做菜我一窍不通。
“你用什么锅?”我终于憋出一个想法。
“平锅啊。有问题么?”
“就是了!”我相当兴奋,“炒中国菜得用圆底锅。”
“为什么?”她一连困惑,穷追不舍,“难道下面的火不是一样的么?”
“这个。。。”我一愣,做了个沉吟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反正就得用圆底锅。”要
是樱初在这就好了。
她一笑:“没关系。我会买个圆底锅的。”
她穿着件银色吊带衫和长统靴,一头深褐色卷发,眼睛挺大,小雀斑在脸上星罗棋布,
热闹非凡。
“我是意大利人。”她说。
服务生过来了。我开了第三瓶啤酒,她也拿了一瓶。
Claudia并没有去过意大利,知道的意大利语词汇不超过二十个。和我一样,她对她祖
先国度的了解多半来自书本。
我们坐着聊天。我有点喝多了,已经忘了具体谈过些什么,只隐约记得和罗马帝国有关
。服务生走过来,我们又要了啤酒。Claudia向我靠过来,靴子有意无意蹭着我的腿。
我站了起来。
“我得走了。”
“喔。”她有些意外,犹豫了一下,也站了起来。“那么——”
“那么再见了。”
“今晚过得不错。”
“我也是。”
我和她握手道别,来到外面。草地上的人似乎少了,夜空蓝得像梵高的画。乐队开始拉
轻盈舒缓的曲子,声音特别遥远。
恩淑一个人在墙边的阴影里坐着。
我走过去,她茫然地看着我,没有反应。我在她身边坐下,才发现她脸上挂满了泪水,
在黑暗里触目惊心。
“嘿,怎么了?”
她依然一动不动。我想去抱她,她身子一歪把我甩开了。
“别碰我。”
“到底怎么了?”我大惑不解。
“你过来干什么?不是聊得挺好么?”
“喔。”我松了口气,“你刚才过去了?怎么不叫我?”
“看见你们俩个挺热乎的,就出来了。”
“只是聊聊天而已。”
“我说你们干别的了么?我说了么?!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恩淑身子向前挺着,
怒目圆睁,眉毛立了起来。
乐队演奏完了,乐手在收拾东西,互相之间开着玩笑。有些人在往停车场那边走。帐篷
里面空荡荡地,剩下的人还在外面闲聊。恩淑还在愤怒地看着我。我拍了拍她的后背,
说:
“咱么回去吧。”
她往前一躲,摇摇头:“你要走就走,我想在这儿坐着。”
我还想说什么,刚一张嘴,她打断了我:
“我现在不想说话。”
我们相对无言。沉默就像一条河,不知正在流向何处。恩淑站起来,向树丛那边走去。
我站起来跟着她。
“别跟着我。我只想一个人。”她头也不回地说。
我没有停。没想到她翻了脸,回过头来恶狠狠地说:
“不许跟着我!你要是再跟着,我真的喊人了。”
我只好停下脚步,看着她消失在树林后面。
我坐在地上等她。草地尽头吹来了风,我还在醉着,忽然觉得世界很轻,很薄,只是一
个壳儿,还没有油画颜料结实,假的可笑。天空,月亮,星星,草地,城市,人们,我
自己,一切的一切,似乎伸手一抹就能化成无数灰色的泡泡,缓缓飞散,破灭。一个小
时后,恩淑从树丛后面走出来,向我徐徐走来。我一路紧盯着她,等待着她渐走渐消的
一刻。她没变成泡泡,而是在我身边坐下了,我屁股下面的草地微微一颤,有重量。
“对不起。”她趴在膝头上,却握住了我的手。
“没关系。”
“今晚有太多人在欢笑,我受不了。你明白么?”
“嗯。”
恩淑捋了一下头发,抬起头看着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想和我在一起?”
“很俗套的问题嘛。”我笑着说,想缓和一下气氛。
“快说。”她却没有笑。
“快乐啊。”
“撒谎!这就是你要的快乐?哪里快乐呢?你从我这里能得到什么呢?我要是男人,决
不会和我这种女人在一起!”
“那你说说看,我是为了什么?”
恩淑上下打量着我,目光茫然,像在巡视一个陌生人。
“我觉得你比我还不正常,不然不会干这种傻事。”
“好吧。”我禁不住笑了,“我就是不正常,我就是爱干傻事。”
“那你承认了?”
我点点头。“承认。”
她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拉她站起来,慢慢地向停车场走。恩淑那天穿着一件浅中灰大衣,戴着一条浅蓝色丝
巾。她盯着街边黑黝黝的建筑看,表情难以捉摸。
经过一个街灯时,恩淑停住脚步,看着我的脸说:“还有一个问题。”
“嗯?”
“如果不是因为我,今晚会不会跟她发生点什么?”
我摇头。
“你一定要说实话,这个很重要。”
“不会。”
“没想到你还挺传统的呀。”
“传统?”我嘿嘿笑了,“那可不错啊,那时候好啊!男的有点钱就可以三妻四妾的,
逛青楼就像看场电影。。。可惜啊,过眼云烟了。”
“你又来了!你要老实回答。”
“对她没有那种感觉。”
恩淑看着我,沉默不语,一直到停车场,她都没有再说话。
我们找到车。坐在车里,她却半天没动。
“我要你答应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她认真地说。
“说说看。”
“如果哪一天你对我厌倦了,你就离开,我不怪你。就这件事。”
“不答应。这算什么什么事啊?”
“你不要孩子气。刚才我一个人坐着,就是在想这个问题。终于想明白了,这种事就是
这样,好聚好散,不许纠缠。”
“我不答应。”
“你答应我们就在一起,不答应现在就分手。”恩淑沉下脸,几乎就要推门而出。
“真无情啊!”
“还不是你自找的?”恩淑又变得恶狠狠的。我叹息一声,盯着前面的街灯看。一大群
蛾子贼心不死地把灯泡团团围住,我想起了帮恩淑改作业那个夜晚。
恩淑突然抓住我的手。我看她时,她却一下再趴在了方向盘上,差点弄响喇叭。
“你答应我。”
“不。”
“你就当是为我好吧。”她的声音很细弱,仿佛突然没了力气,“不然我的压力太大了
,那样对谁都没好处,对么?还有,我也一样,想离开你的时候,你也不许纠缠。怎么
样?”
我沉默良久,仰天长叹:“如果能让你觉得好些,我答应你。”
恩淑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感激。
第二天上午,我们在史密斯学院听讲座。一位女士在讲十九世纪马萨诸塞的丝绸纺织业
。大厅昏暗,听众鸦雀无声。我坐在最前排,向后面巡视一圈,三百多个人,只有十几
个男的,淹没在里面,几乎没有了。我没看见Claudia。恩淑让我坐在Susan旁边,她和
她隔着坐。一到学术场合,Susan就兴奋,不停地发表评论。我听了一会儿开始犯困。
对于马萨诸塞的纺织业,我实在所知甚少,只好附和着点头。一会儿女士下台,上来一
位男士,讲纺织品在小型博物馆里的保护要领。我松了一口气,以为可以不必假装听懂
,可没想到这次真听不懂了。这位男士的口音极重,几乎把英语讲成了一种别的语言。
惭愧之余,我也非常佩服美国人,无论你把英语讲成什么样,他们都能领会。
早上出发前,Linda塞给了我一大包布鲁克斯农场的毛线样品,请我和恩淑分发出去。
午餐的时候,我们在餐厅门口把它们给发掉了。吃饭的时候,恩淑和她的老同学们在一
起,我和一个博士生聊天。和石强一样,这位老兄也研究艺术史。他西装笔挺,戴黑框
眼镜,嗓音浑厚,英语纯正,很像职业电视主持人。他神色凝重地告诉我,这是他博士
生涯的第十年,希望能在明年毕业。我马上跟他说你投错行了,要是去干别的,早就成
才了。
下午Susan不在,我又听了三场讲座,在昏昏欲睡中度过(我怀疑有一阵子真的睡着了
,因为有一次我发现台上的人突然变了,而我不记得中间换过人。这样看来我应该听了
四场讲座,不过这事不能确定)。散了会,我和恩淑来到一家小餐馆吃拉面。面一般,
沙拉不是一般的难吃,恩淑尝了一口就皱起眉头。我把它拿过来,也没顾味道,全吃光
了。经过一个漫长难熬的下午,我实在饿得很。
第二天更加漫长。上午听了三个讲座,下午听了四个。全程有Susan陪伴,我双目圆睁
,无比地认真。
晚饭时恩淑有些闷闷不乐。她说连着几天关监狱似的,已经憋坏了。
“明天不听了,到外面玩去。”
“好呀!”她立刻高兴起来,“就去爬后面那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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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3
4
有大侠已经拿到REG成绩吗,上来吱一声,多谢了.看到其他几部分纷纷出来,真是坐不住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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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w
5
不如买中国的那几个 1 OZ钯猫,88年一章,89年一币一章
存世都极少。

【在 a**u 的大作中提到】
: 130426495957
: 有人識貨麼? 我想MINTAGE很少吧。資料都找不到。
: 昨天家裡婆娘拉我逛博物館, 害得我M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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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Y
6
非常喜欢这种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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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n
7
就是啊,还没听说谁收到REG成绩的。
继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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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
8
小强盗,
88 paladium panda medal, $3000 (less than 300 existing)
89 paladium panda Coin, $3500 (less than 800 existing)
all original seal with COA and box
you w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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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2
9
same a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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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
10
s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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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3
11
看来要到下周二了,据说人家都已经下班,周末也不可能加班为我们release score...
虽然很令人痛苦,也只好面对现实了。
Have a good weekend and good luck to every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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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
12
wire the money to me ba.
BOA 12345678 :D

【在 a**u 的大作中提到】
: s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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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3
13
早晨没有心理准备的又一次点开查成绩的网页,当屏幕滚到下端,居然有成绩的,76,险过
.大家快去查吧.
再接再励,向下一门努力.祝愿同在一个战壕里面奋战的兄弟姐妹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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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
14
發些照片吧。先欣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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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9
15
恭喜恭喜恭喜啊!

【在 s*******3 的大作中提到】
: 早晨没有心理准备的又一次点开查成绩的网页,当屏幕滚到下端,居然有成绩的,76,险过
: .大家快去查吧.
: 再接再励,向下一门努力.祝愿同在一个战壕里面奋战的兄弟姐妹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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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n
16
I got it too. My score is 90.
GOOD L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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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8
17
恭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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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
18
i passed it too. 84. so surprised. good luck for everyone. i felt terrible
after the ex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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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0
19
大家Reg都用什么材料,Becker够不够用? 听到说Becker reg不够,心里没底。下礼拜
考,紧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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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n
20
我还没收到呢,是不是没收到的就是不过的啊,我4月10号就考了呀,呜呜呜呜

【在 s*******3 的大作中提到】
: 有大侠已经拿到REG成绩吗,上来吱一声,多谢了.看到其他几部分纷纷出来,真是坐不住
: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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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
21
好厉害
笑笑介绍下复习经验呀

【在 f******n 的大作中提到】
: I got it too. My score is 90.
: GOOD L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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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2
22
我也查不到。。。
avatar
f*n
23
看看我那个帖子:“刚考完REG。太恐怖了!!!”
我当时真是笑不出来啊!看到大家都说考的是概念。我也是。可能是我蒙到了。我学校
的时候没上过法律和税。很多基本概念都不知道,借了becker的书,觉得太笼统,看不
明白。所以买了wiley的书和notes看。一个半月就抠基本概念了。太复杂的AMT啥的,
我都放了。所以考的时候心惊胆颤的。
我其他成绩也有1个多月才出的,也都高分过了,楼上的别担心。再等等,祝你也能憋
出个高分!
祝大家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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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24
我考的时候就专考AMT,后悔得我......你说这考试咋这么通人性呢?啥没复习到就专
考啥......
avatar
d*2
25
谢啦,刚看了你的帖子,我情况和你差不多,也是MC做得烂,SIM做得还行。

【在 f******n 的大作中提到】
: 看看我那个帖子:“刚考完REG。太恐怖了!!!”
: 我当时真是笑不出来啊!看到大家都说考的是概念。我也是。可能是我蒙到了。我学校
: 的时候没上过法律和税。很多基本概念都不知道,借了becker的书,觉得太笼统,看不
: 明白。所以买了wiley的书和notes看。一个半月就抠基本概念了。太复杂的AMT啥的,
: 我都放了。所以考的时候心惊胆颤的。
: 我其他成绩也有1个多月才出的,也都高分过了,楼上的别担心。再等等,祝你也能憋
: 出个高分!
: 祝大家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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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
26
也刚刚查到成绩,过了。 4月25, CA 考的。

【在 d*********2 的大作中提到】
: 谢啦,刚看了你的帖子,我情况和你差不多,也是MC做得烂,SIM做得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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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2
27
4/18考的,76过的。遇到的情况跟90分的大牛差不多,MC巨简单,simulation不怎么会
,但writing不难。险过。接下去要奋战auditing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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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n
28
刚刚查到的,81分过了,最后一门咯,好开心好开心!!祝大家都好运!!

【在 s*******3 的大作中提到】
: 有大侠已经拿到REG成绩吗,上来吱一声,多谢了.看到其他几部分纷纷出来,真是坐不住
: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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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9
29
C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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