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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看到我的来电都不接啊。我想,我放了殷晴的鸽子,她肯定非常生气,将我放在靠
边站的边缘了。要不然,她定是被那可恶的外嫁培训班灌傻了,觉得外国糟老头远胜中
国帅哥。
傍晚的阳光,照在殷晴和林郁音的脸上。她们脸上透出的那种虔诚,我在北京的酒吧里
见得太多了。我在三里屯酒吧赶过一年的场子。一到周末,酒吧里会来很多外国人,美
德法英,日韩印,津巴布韦和刚果,哪的都有。酒吧里也会来很多女白领,女学生,阔
绰女和风尘女,其中不乏我暗自心动的女孩。我边唱边看着她们一个个地被洋枪队收编
,心里不是滋味,口中唱出的歌声更凄凉,手中的电子小提琴声更幽怨,博得了阵阵喝
彩。我一个酒吧一个酒吧地轮转,日复一日地看着洋枪队的壮大,麻木了,甚至开始统
计洋枪队中的状元,榜眼和探花,觉得很来劲。当探花摘的花超过两位数,当我心中的
女神倒在状元的臂弯之中时,我哑了,唱不下去,收了提琴,改到后海的酒吧混。那里
的土枪队多些,我好受点。
那半秃的外国老头口中仍滔滔不绝,殷晴和林郁音听得如痴如醉。我的好奇心从肚里的
酸水中浮起,想听听这外国糟老头到底在说些什么,我这中国帅哥也来学学,以后有机
会也去摘摘洋玫瑰。我打量了一下自己,除了我的左手小指上的绷带,全身在头盔,手
套,皮夹克,皮裤和皮靴的包裹之中,殷晴和林郁音肯定认不出我,可以放心大胆地进
去喝一杯咖啡,就坐在她们边上的那个空桌,好偷取这糟老头的真经。
哈雷车突突地停于咖啡馆的路边。我熄了火,卡地一下支好重重的哈雷,左手拔出车钥
匙,藏进皮夹克的兜中。我重重地推开咖啡馆的小门,小门背面的小铃铛响了一下,咖
啡馆里的人都抬头看了我几秒,估计被我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一跳。我的大皮靴粗鲁
地踩在地上,刷刷地响。响声中,林郁音的目光又落在外国佬脸上。殷晴打量了我一小
会儿,目光回到外国佬,没几秒钟又转回来。我硬着头皮,向前走,装出不认识她的样
子。她的目光终于离开我了。我路过她们的咖啡桌的时候,看到殷晴的漂亮名贵手包挂
在椅背上,桌底下竖靠着一小提琴琴盒。
我背对着她们, 在邻桌坐下。服务员小姐上来,问我要喝什么咖啡,我不说话,右手
在名单上指了指。“要不要加糖?”我点点头。“人工糖精?”我摇头。“要不要加奶
昔” 我摇摇头。“五分钟就来。”
他们说的是法语,我听不太懂。我只会一点可怜的英文,仅够在三里屯酒吧打工用。但
是,他们讲的violon我懂,那是法语中的小提琴。allegro,我也懂,那是快板。
Andante,是行板。看起来,他们在聊音乐,具体是什么,我则云里雾里。殷晴的法语
好我不惊奇,她在法国留学过。林郁音这高二学生的法语水平则让我惊讶。看不出来,
这上课老打嗑睡的乖僻女孩还有这么一手。
我决定,将他们聊的用手机录下来,回去研究。 我取出了父亲给的手机,开始录音。
我的咖啡送上来了,浓浓的,我用小勺搅了搅。我将头盔的面罩掀开一条缝,慢条斯理
地喝着。不知是我的舌头有毛病,还是这咖啡有问题,我尝不出这的咖啡有什么好味道
,除了苦还是苦。
要知道这法国佬是干什么的,只有暗中跟踪了。我一口气喝干了咖啡,停止了录音。合
紧面罩,在桌上留了一百块钱。我抽出手机上的那定位笔,抵在右手手心里,经过殷晴
的桌子的时候,装成不小心,用大靴子碰翻桌底下竖靠着小提琴琴盒。殷晴和林郁音十
分不满,双双忽地站了起来,怒目而视。林郁音愤怒地叫道:“怎么搞的!?要摔坏了
!”。 我不吭声,拾起小提琴琴盒,交给林郁音,乘她们的注意力还在琴盒上,将那
个定位笔塞进了殷晴的手包中。
我扬长而去,殷晴和林郁音也没追究,坐下继续与法国佬叽哩咕噜地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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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成了侦探了,咋窝里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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