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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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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咖啡馆的时候,我想,这边殷晴急急地要怀孕,那边她妈说五个月内不能怀孕,她们
殷家正在唱什么戏呢?不如折衷一下,取个平均值,让殷晴三个月后 怀上,正好。我
哈哈一笑,跨上哈雷,向“曼哈顿中央公园”而去。
那竞价三十万的地皮上有一座废弃的破祠堂,那也许是这块地的唯一买点。我小时候常
去那玩,对那非常熟悉。那破祠堂显然不是权贵旺族所建,一点不讲 究风水,厅堂不
高大、用材粗陋,没有精致的雕饰。它的堂号和匾额早被人秋风扫落叶一样清除,不知
所终。这一无姓氏的祠堂,立在那,不知在光谁的宗 耀谁的祖,倒是那祠堂下头挖的
防空洞有点功绩,在抗日战争的时候,保过不少生灵。防空洞的入口被堵上了,但我小
时候在这玩得熟了,知道几个隐秘的 进出口,带了工具包,从那钻了进去。我今天要
干件坏事,将防空洞的中的柱子全弄倒,让这地面连同上边的破祠堂陷进去。这防空洞
年久失修,总有塌的 一天,不如今天没人的时候塌吧。当这地破了相,光平整它都要
花个十万,我不信它还能买三十万。明天,我再在网上写个这祠堂闹鬼的邪恶传说,引
个经 据个典,这块地,不会有人买了。
这防空洞有几个大厅组成,中间有坑道相连。它的通风口早被泥土盖上,里头闷湿。我
打开别在头上的头灯,又点亮手电,四处探照。这里并不是鲜有人光 顾,有乱丢一地
的垃圾。我不小心一脚踩上个半透明长条囊状物,差点滑个跟头。我扶墙站稳,沿着防
空洞巡视一周,确定没了人了,开始了我的破坏工 程。我边忙我手中的活,边向那些
光顾这的地下情侣们默默道歉。这个隐秘纵情场所从此要消失了,你们多花点钱去旅馆
吧。等我发了财,我会在这多开几 家情人旅馆,只要你们能证明曾光顾这防空洞,我
不收你们的钱!
从警员培训学校学来的东西很管用,我只用几根长绳,还有几个绞盘,将防空洞中的支
撑柱一一拉倒。原理很简单,就是将绳缠在两柱脚之间,用绞盘拉 紧,绳绷直后,再
用一绳套在直绳的中段,用力一拉,很小的一个横向力,就可产生十几吨的拉力,将柱
扯倒。防空洞中尘土飞扬,我脱下一件衣服用矿泉 水弄湿,围住口鼻。看着洞顶的泥
土簌簌下落,我才意识到这个工作很危险,柱子倒得多了,随时有将我活埋的可能。很
多柱子都烂透了,弄倒这近百根柱 子,没费太大劲。我将最后的几根柱子用绳拴好,
将绳头引出地面,绑在哈雷的车架上。哈雷向前冲去,绳被拉紧了,哈雷发出魔鬼的吼
叫,猛地一挣,地 下传来轰轰几声。我停车,收好绳子,开上了大街。我开了没多远
,身后传来轰轰巨响,泛起烟尘,地面颤动,祠堂沉入了地面。
我一看表,半夜一点了,再看手机,殷晴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连忙打电话给她。
“你去那儿了?”
“去阴曹地府转了一圈。”
“你不要吓我,给我说实话。”
“我回去再跟你说。”
我打开宿舍门,殷晴扑上来:“你总算回来了,急死我了。我以为你又被关进拘留所,
还打电话问罗警官。你怎么身上都是土?”
“我去整薛梁去了。” 我跟她讲了我刚才干的事,她摇头,说,不要这么拼着命整人
。要打压地价,可用其它方法。我问她城建局的事如何了,她说正在谈,可能还要多吹
点风。
“看样子,凭我们的财力,吹不太动,得做长线。” 她说。
“对,让财力更大的人接盘,比如你们殷家或薛家。”
“很奇怪,我关注了一下,我家派来的人好象有什么顾忌,并没有大量买进,有些地,
脱手得比我还快。倒是薛家进了不少。可别我忙了半天,受益的是他 们。”
“哦,是么?那就赶快pump and dump!” 我说。
“pump and dump?你这些名词是哪学来的?”殷晴惊奇地问。
“今天我在书店等天黑,看了一本股市操作的书,其中有一章讲如何从垃圾股中挣钱。
” 我说。其实,这是警员培训时讲到的诈骗方法之一。在书店,我只不过找了一本相
关的书翻翻,多看了几页而已 。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得加快清仓速度了。这化肥厂,不确定因素太多。在那投
资就是赌博。反正我们这次赚了,见好就收吧。另外,我也想集中精 力跟你一起将这
音乐学校办好。这炒地皮太伤神了,提心吊胆地,睡都睡不好。”
“就是,如果你怀上了baby,就更没精力炒地皮了。” 我说。
“说的对。你的那块地,你自已处理,留着做长线也可,反正没在上面投钱。其它的地
,干脆明后天全抛了,那几个地产商缠得我烦死了。这边学校装修的 事又多,人根本
走不开。”
殷晴让我去洗了早点睡。我累极了,洗完倒头就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去医院拿亲子鉴定结果。毫无悬念地,我是我父母亲生,殷晴与林郁音
同母异父。林郁音与高诚同父异母。我将咖啡杯等物品交上去,想测 殷晴与商依依的
关系,马上被告知不能用,因为测不准,那些物件沾了太多人的DNA了。我还得另想办
法取来商依依的DNA样本。
我让我妈介绍了几位可靠的律师。我与他们见了面,选了一位打过房地产官司的,让他
晚上与我同去签土地转让手续。
我忙完这些事就中午了,回到小树林。教室的工程简单,已快完工,正在装电器线路。
演出厅复杂些,这不,殷晴正在跟李总工发牢骚,说女厕所太小,要 大点,她不希望
以后看见女生上厕所排长队。李总工说,设计好了就难改了。最后不得不再加点钱,在
教室侧面上再加盖厕所。争完了厕所的问题,争论的 中心转到了演出厅的舞台设计上
。殷晴的想法一个接一个,有时,我不得不提醒她,不要犯完美主义的错误,延误了工
期。这不过是第一期工程,以后还能 改进的,现在的标准是安全实用。殷晴这才安静
了一点。
高诚也来了,他在演出厅后面的放映室和音响室忙活。他年少气胜,说着说着,就跟电
工们吵起来,我不得不跑去救火。
这些工人挺逗,真的怕鬼,天一黑,就散得一个不剩。殷晴叫了晚餐外卖,送到工地。
吃完,我们打开舞台上的照明灯,与高诚一起调试设备。我没打算招 专职音响师和灯
光师,这些活都得自己会干,就跟着高诚学。好在现在用的设备简单,很快就上手了。
我看着这空空的明亮舞台,觉得少点什么,就打电话 叫 来林郁音,让她来体会一下舞
台的感觉。曲校长和林郁音一块来了,她们看到这演出厅很兴奋。林郁音在上面拉琴,
我们一众人在台下听。
七点半的时候,我说要出去一个小时,办点事。殷晴他们在舞台上玩得很高兴,没多问
我去哪儿。我到我家前的小山坡,折了些刺槐的刺,然后去八荣地产办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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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f
2
公然破坏文物,该当何罪?

【在 m**a 的大作中提到】
: 出咖啡馆的时候,我想,这边殷晴急急地要怀孕,那边她妈说五个月内不能怀孕,她们
: 殷家正在唱什么戏呢?不如折衷一下,取个平均值,让殷晴三个月后 怀上,正好。我
: 哈哈一笑,跨上哈雷,向“曼哈顿中央公园”而去。
: 那竞价三十万的地皮上有一座废弃的破祠堂,那也许是这块地的唯一买点。我小时候常
: 去那玩,对那非常熟悉。那破祠堂显然不是权贵旺族所建,一点不讲 究风水,厅堂不
: 高大、用材粗陋,没有精致的雕饰。它的堂号和匾额早被人秋风扫落叶一样清除,不知
: 所终。这一无姓氏的祠堂,立在那,不知在光谁的宗 耀谁的祖,倒是那祠堂下头挖的
: 防空洞有点功绩,在抗日战争的时候,保过不少生灵。防空洞的入口被堵上了,但我小
: 时候在这玩得熟了,知道几个隐秘的 进出口,带了工具包,从那钻了进去。我今天要
: 干件坏事,将防空洞的中的柱子全弄倒,让这地面连同上边的破祠堂陷进去。这防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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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
3
造反有理……

公然破坏文物,该当何罪?

【在 N****f 的大作中提到】
: 公然破坏文物,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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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f
4
文革余孽?

【在 b*s 的大作中提到】
: 造反有理……
:
: 公然破坏文物,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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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
5
利欲熏心!

【在 N****f 的大作中提到】
: 文革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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