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是主题 （小说来了）# LES - 同女之舞
z*e
1 楼
写于19XX年6月
(一)
酒过三洵，张静提出到物理楼前面的草坪坐坐，大家便三三两两的乘着酒兴出发
了。六月的晚风徐徐吹着脸颊，凉凉的草地，不见多的蚊子，天上还有一轮初升的明月
，张静鬼点子不错。围成一圈，大家便交谈开来。仿佛是因为离别在即，大家都很放纵
。连平日一见女生就脸红的阿平，也凑着和她们说话了。我自然是不会落后的。觉到她
们因为喝过酒而脸上潮红潮红，心想班上的女生其实也挺可爱。我挪了几步，凑进张静
的圈子，嘻嘻哈哈开起玩笑来。聊天的主题永远是跑得最快的。大家也说一些大学间发
生的趣事，而张静很快就扯到找女朋友身上了.
“那你呢，阿城？要出国了耶，外面女朋友可不好找。嘿嘿，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吗？”我竟一反平日的 "好啊，不漂亮的不要。。。"的常态，支支吾吾起来，象是被
张静戳到了痛处。“噢？!不要呢，原来心里早有一个了。是谁呀？”张静还开我的玩
笑。连好友阿翔也拍着我的肩起哄。我竟被问得恍恍然，心思不知跑到了哪里，糊里糊
涂答了句“不是你”。大家哈哈大笑起来，气得张静脚一跺，走开了。
月亮静静照着草地，我点了根烟，透过蒙蒙的烟雾，女孩正被张静拥着，听别人
聊天。不一会儿，宝宝几个已拿出吉他，也不顾学生们正在上自习，高声唱起歌来。要
毕业了，无须顾忌太多。同学们唱着，发泄着心中的情绪。转眼该是回去时候，我觉得
这样的心情，最适合独自开个通宵，便径直回实验室去了。
进了实验室，也不开灯。打开计算机上网。照例先查她在否线上。显然是不在的
。我竟不知道接下去要干什么。女孩，原来我想做的是想一夜的大学，想一夜的她。
(二)
大一那一阵子，卧谈时讨论最多的还是女孩子。萝卜青菜，此环彼燕，倒也津津
有味。那夜大家谈论起她来。“听说这家伙复试成绩特高，好厉害呢。”“好像很少笑
。”“认真得很，边听课边背单词。”。。。大概是长相一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让人素然无味。还没等我说“眼睛倒是挺好看的”，话题就已经转到别人身上了。而
我那句咽回去的话，却消化不了，渐渐在心中浮成她的样子来。那双南方人特有的大眼
睛，沉默而坚定，我在心里想着，不知是什么样的感觉。
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已快八点。匆匆跑到教室，前面永远是已经没有座。在后
排靠着，老师开始上课了。约莫五分钟，一个女生快步跨进教室，脸上因为迟到而有些
羞涩。径直走到我这一排，恰好在我身旁坐下了。“想曹操，曹操到。小子，你好走运
。”我暗中调侃自己。她匆匆忙忙掏出东西，开始认真的听课。好象是刚刚办完什么事
，小鼻尖上有些微汗。我不敢多看，而那句咽回去的话却又在心头盘旋了。那一节课我
竟没有画些漫画，或做些其它的小动作。课间，女孩思考着问题，侧过头和我讨论起来
。现在我想，大学期间，就这个问题最有趣了。可惜当时我竟全然没有了平时的无赖相
，说起话来象个唯唯恐恐的小男生，过后竟连那个问题是什么都忘记了，更别提女孩当
时的神情相貌。
回来的路上，倒是颇有些为自己能解决问题而自豪，为自己能在女孩面前露一手
而得意。只是放下书包去踢球，学习方面的事情就随即忘得一干二净，也并没有因为女
孩的一声谢谢而让自己对课本产生更大的兴趣。
大一的岁月就在球场上课堂上过去了，对我来说也并没有什么迷茫。因为我根本
就没有去思考，去打算，所以也就不会对生活产生什么疑问。天天踢球，没觉得有什么
进步，糊里糊涂打了几次架，算做成长的洗礼。倒是抽烟喝酒，带坏了同屋的小男生。
还好下床的阿立没有再学会我的游嘴滑舌，宝宝后来也找到了吉他来替代滋生出来的烟
瘾。
用功的依旧用功，游玩的依旧游玩。期末评奖学金时，听说女孩要获专项奖了。
而我还跑在我的球场上，不知是否会对自己有某些遗憾。
(三)
进入大二，渐渐大家想有点新的玩法。某些原因将我们聚在围城之外。身边的朋
友一个个匆匆的想着或追着少女，期待着能和她们携手共度大学浪漫时光。女孩并没有
因为自己的突出成绩和沉静而被人远离，不久身边便有一个邻班的十分优秀的白马王子
了。时常形影相随，很是甜蜜幸福。而我正迷上打电游，脑袋里时不时能出现一个曹操
，还有他的那些部下。那双沉静如水的大眼睛，是离我越来越远了。觉得自己和她已是
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如水中望月雾里看花，还是去踢球打三国罢。隔壁的阿翔在附近的
大学里认识了一些女孩，如鱼得水，竟要拉我也常去玩。跳舞溜冰我也喜欢，逗女孩子
更是我的绝活。疯狂的音乐中，女孩子们的脂粉香中，我堕落在颓废里。过份纵情的享
受让人会觉得空虚，而我仿佛也无愿去寻找一个目标，让自己去努力，去追求。
转眼春天又到了，天气还有一些微微冷。传说大雁山桃花盛开着。班里的同学们
竟也能从书堆里钻出来，提议去春游。女孩正好分到我们这一组。那天天气特别好，明
媚的阳光让我的心情也格外愉快。我们骑着车，奔着那郊区的桃源出发了。一路上，女
孩好似比平时活波了一些，和宝宝他们时不时聊天。我也竟忘却了从前在她面前的怯场
，将车骑近她的身边。那一路我们说了很多，无非是去过哪些地方之类的无关紧要的话
，却也让我仿佛了解了她一些，近了她一点。桃源到了。放眼望去，一片粉红，如天使
的云衣，实在是美极了。我们尽情的玩着。女孩不爱打牌，我便陪她聊天。无意说起将
来的打算，我问：“听说你打算出国？”“可能吧。外面的学习研究条件比国内的要好
一些。你呢？”“我？。。。工作吧。”我当时其实根本没有想过毕业后要干什么，只
觉得还很遥远。日子向来是得过且过，反正有吃有穿有得玩，想这么多干什么？工作只
是一个答词，毕业了嘛照理应该是工作。我们又谈了些别的，只是我却已隐隐生出了一
点自卑，为自己毫无目标的生活，也许有些要等我改变了吧。
(四)
过后已接近考四级。阿翔英语差得一P，也不拉我出去玩了，天天往自习室跑。我
在弥漫的烟雾中觉出自己是否真的需要改变一些，需要仔细想想了，也想该好好学英语
将来考TG。笑问自己是否为“外面学习研究条件比国内要好一些”而努力？不见得，不
见得，是怕若不出国，将来几乎没有机会见女孩吧？或是真的要和她比比？永远比不过
她的。
有一天我竟也开始了每晚上自习的生涯，竟也在上课时间背起了单词，睡觉前听
起了听力。大三那年暑假灿灿抖抖考了个托，大四已是无须考虑的加入考G大军。时间
在那些无聊的单词间滑过，转眼已开始申请等待一条龙。
(五)
又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女孩此刻应最是春风得意。往日的努力今日终于得到了回
报。她和男友竟双双进入美国东北部的一所著名的大学。而她依旧是那样的沉静，天天
跑往实验室，做她肯定得优的毕业论文。我的学校在我近两个月的苦苦等待后终于姗姗
而来。最初的狂喜过后，我感激能拿到录取通知书的同时，是否会觉得这所西南角学校
离某个地方太远？我想起最初的意图，隐隐真有点失落。
若不是看到这篇文章，女孩绝不会想到她竟会让人改变这许多。我并不觉得出国
有什么自豪的地方，只是想孤身在外的压力也许能抑制我惫懒的心态，让我少一些无谓
的空虚。正如女孩说出自己的将来，让我在颓废的泥潭里徘徊的时候，也看到了一个方
向，从而跋涉而出，让大学的生涯不仅仅是吃喝玩。也许真要向女孩表示我的感激，若
是没有那双沉静而坚定的大眼睛，若是没有和我说起将来的打算，我是否将在整个大学
期间“倒三滥”，是否此刻正已找了一个轻松的工作，继续我流离的生活？面对屏幕，
我竟有勇气问自己一个多年来一直回避的问题：“爱她否？”说爱，却从来没有考虑过
要去追求；说不爱，五年中，想得最多的还是她。我想，也许女孩在我心中已经神化了
，那样的完美无缺，优秀得让我觉得追求也是一种亵渎。而也许更多的不是爱。一个渴
望颓废的人，还并没有真让自己堕落。玩世不恭中，一面却对严肃的生活无比的尊重。
女孩在我心中也许已是理性生活的代表罢。
说不清楚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大学写下来。临近毕业，也不可避免的爱感怀青春的
岁月。有了通知书后的我回复了久违的无赖生活。可是否也对那段勤奋的日子表示怀念
；也许是想写给如我般较之学习更爱游乐的孩子们，无聊的时候应该给自己找些压力，
长久的玩耍只会带来无尽的空虚；也许只是为了女孩，写在应该是她最爱看的版里，企
望她能认出文中的自己。
边想边敲，早已是夜深人静。屏幕微微反闪着烟头忽明忽灭的光，女孩此刻应在
熟睡。遥想未来的留学生涯，会否有个温柔沉静的姑娘，能让我忘记女孩坚定的目光，
帮我条理杂乱无章的生活。也许压力的背后，将一生无所依寄，游荡漂泊。
(一)
酒过三洵，张静提出到物理楼前面的草坪坐坐，大家便三三两两的乘着酒兴出发
了。六月的晚风徐徐吹着脸颊，凉凉的草地，不见多的蚊子，天上还有一轮初升的明月
，张静鬼点子不错。围成一圈，大家便交谈开来。仿佛是因为离别在即，大家都很放纵
。连平日一见女生就脸红的阿平，也凑着和她们说话了。我自然是不会落后的。觉到她
们因为喝过酒而脸上潮红潮红，心想班上的女生其实也挺可爱。我挪了几步，凑进张静
的圈子，嘻嘻哈哈开起玩笑来。聊天的主题永远是跑得最快的。大家也说一些大学间发
生的趣事，而张静很快就扯到找女朋友身上了.
“那你呢，阿城？要出国了耶，外面女朋友可不好找。嘿嘿，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吗？”我竟一反平日的 "好啊，不漂亮的不要。。。"的常态，支支吾吾起来，象是被
张静戳到了痛处。“噢？!不要呢，原来心里早有一个了。是谁呀？”张静还开我的玩
笑。连好友阿翔也拍着我的肩起哄。我竟被问得恍恍然，心思不知跑到了哪里，糊里糊
涂答了句“不是你”。大家哈哈大笑起来，气得张静脚一跺，走开了。
月亮静静照着草地，我点了根烟，透过蒙蒙的烟雾，女孩正被张静拥着，听别人
聊天。不一会儿，宝宝几个已拿出吉他，也不顾学生们正在上自习，高声唱起歌来。要
毕业了，无须顾忌太多。同学们唱着，发泄着心中的情绪。转眼该是回去时候，我觉得
这样的心情，最适合独自开个通宵，便径直回实验室去了。
进了实验室，也不开灯。打开计算机上网。照例先查她在否线上。显然是不在的
。我竟不知道接下去要干什么。女孩，原来我想做的是想一夜的大学，想一夜的她。
(二)
大一那一阵子，卧谈时讨论最多的还是女孩子。萝卜青菜，此环彼燕，倒也津津
有味。那夜大家谈论起她来。“听说这家伙复试成绩特高，好厉害呢。”“好像很少笑
。”“认真得很，边听课边背单词。”。。。大概是长相一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让人素然无味。还没等我说“眼睛倒是挺好看的”，话题就已经转到别人身上了。而
我那句咽回去的话，却消化不了，渐渐在心中浮成她的样子来。那双南方人特有的大眼
睛，沉默而坚定，我在心里想着，不知是什么样的感觉。
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已快八点。匆匆跑到教室，前面永远是已经没有座。在后
排靠着，老师开始上课了。约莫五分钟，一个女生快步跨进教室，脸上因为迟到而有些
羞涩。径直走到我这一排，恰好在我身旁坐下了。“想曹操，曹操到。小子，你好走运
。”我暗中调侃自己。她匆匆忙忙掏出东西，开始认真的听课。好象是刚刚办完什么事
，小鼻尖上有些微汗。我不敢多看，而那句咽回去的话却又在心头盘旋了。那一节课我
竟没有画些漫画，或做些其它的小动作。课间，女孩思考着问题，侧过头和我讨论起来
。现在我想，大学期间，就这个问题最有趣了。可惜当时我竟全然没有了平时的无赖相
，说起话来象个唯唯恐恐的小男生，过后竟连那个问题是什么都忘记了，更别提女孩当
时的神情相貌。
回来的路上，倒是颇有些为自己能解决问题而自豪，为自己能在女孩面前露一手
而得意。只是放下书包去踢球，学习方面的事情就随即忘得一干二净，也并没有因为女
孩的一声谢谢而让自己对课本产生更大的兴趣。
大一的岁月就在球场上课堂上过去了，对我来说也并没有什么迷茫。因为我根本
就没有去思考，去打算，所以也就不会对生活产生什么疑问。天天踢球，没觉得有什么
进步，糊里糊涂打了几次架，算做成长的洗礼。倒是抽烟喝酒，带坏了同屋的小男生。
还好下床的阿立没有再学会我的游嘴滑舌，宝宝后来也找到了吉他来替代滋生出来的烟
瘾。
用功的依旧用功，游玩的依旧游玩。期末评奖学金时，听说女孩要获专项奖了。
而我还跑在我的球场上，不知是否会对自己有某些遗憾。
(三)
进入大二，渐渐大家想有点新的玩法。某些原因将我们聚在围城之外。身边的朋
友一个个匆匆的想着或追着少女，期待着能和她们携手共度大学浪漫时光。女孩并没有
因为自己的突出成绩和沉静而被人远离，不久身边便有一个邻班的十分优秀的白马王子
了。时常形影相随，很是甜蜜幸福。而我正迷上打电游，脑袋里时不时能出现一个曹操
，还有他的那些部下。那双沉静如水的大眼睛，是离我越来越远了。觉得自己和她已是
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如水中望月雾里看花，还是去踢球打三国罢。隔壁的阿翔在附近的
大学里认识了一些女孩，如鱼得水，竟要拉我也常去玩。跳舞溜冰我也喜欢，逗女孩子
更是我的绝活。疯狂的音乐中，女孩子们的脂粉香中，我堕落在颓废里。过份纵情的享
受让人会觉得空虚，而我仿佛也无愿去寻找一个目标，让自己去努力，去追求。
转眼春天又到了，天气还有一些微微冷。传说大雁山桃花盛开着。班里的同学们
竟也能从书堆里钻出来，提议去春游。女孩正好分到我们这一组。那天天气特别好，明
媚的阳光让我的心情也格外愉快。我们骑着车，奔着那郊区的桃源出发了。一路上，女
孩好似比平时活波了一些，和宝宝他们时不时聊天。我也竟忘却了从前在她面前的怯场
，将车骑近她的身边。那一路我们说了很多，无非是去过哪些地方之类的无关紧要的话
，却也让我仿佛了解了她一些，近了她一点。桃源到了。放眼望去，一片粉红，如天使
的云衣，实在是美极了。我们尽情的玩着。女孩不爱打牌，我便陪她聊天。无意说起将
来的打算，我问：“听说你打算出国？”“可能吧。外面的学习研究条件比国内的要好
一些。你呢？”“我？。。。工作吧。”我当时其实根本没有想过毕业后要干什么，只
觉得还很遥远。日子向来是得过且过，反正有吃有穿有得玩，想这么多干什么？工作只
是一个答词，毕业了嘛照理应该是工作。我们又谈了些别的，只是我却已隐隐生出了一
点自卑，为自己毫无目标的生活，也许有些要等我改变了吧。
(四)
过后已接近考四级。阿翔英语差得一P，也不拉我出去玩了，天天往自习室跑。我
在弥漫的烟雾中觉出自己是否真的需要改变一些，需要仔细想想了，也想该好好学英语
将来考TG。笑问自己是否为“外面学习研究条件比国内要好一些”而努力？不见得，不
见得，是怕若不出国，将来几乎没有机会见女孩吧？或是真的要和她比比？永远比不过
她的。
有一天我竟也开始了每晚上自习的生涯，竟也在上课时间背起了单词，睡觉前听
起了听力。大三那年暑假灿灿抖抖考了个托，大四已是无须考虑的加入考G大军。时间
在那些无聊的单词间滑过，转眼已开始申请等待一条龙。
(五)
又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女孩此刻应最是春风得意。往日的努力今日终于得到了回
报。她和男友竟双双进入美国东北部的一所著名的大学。而她依旧是那样的沉静，天天
跑往实验室，做她肯定得优的毕业论文。我的学校在我近两个月的苦苦等待后终于姗姗
而来。最初的狂喜过后，我感激能拿到录取通知书的同时，是否会觉得这所西南角学校
离某个地方太远？我想起最初的意图，隐隐真有点失落。
若不是看到这篇文章，女孩绝不会想到她竟会让人改变这许多。我并不觉得出国
有什么自豪的地方，只是想孤身在外的压力也许能抑制我惫懒的心态，让我少一些无谓
的空虚。正如女孩说出自己的将来，让我在颓废的泥潭里徘徊的时候，也看到了一个方
向，从而跋涉而出，让大学的生涯不仅仅是吃喝玩。也许真要向女孩表示我的感激，若
是没有那双沉静而坚定的大眼睛，若是没有和我说起将来的打算，我是否将在整个大学
期间“倒三滥”，是否此刻正已找了一个轻松的工作，继续我流离的生活？面对屏幕，
我竟有勇气问自己一个多年来一直回避的问题：“爱她否？”说爱，却从来没有考虑过
要去追求；说不爱，五年中，想得最多的还是她。我想，也许女孩在我心中已经神化了
，那样的完美无缺，优秀得让我觉得追求也是一种亵渎。而也许更多的不是爱。一个渴
望颓废的人，还并没有真让自己堕落。玩世不恭中，一面却对严肃的生活无比的尊重。
女孩在我心中也许已是理性生活的代表罢。
说不清楚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大学写下来。临近毕业，也不可避免的爱感怀青春的
岁月。有了通知书后的我回复了久违的无赖生活。可是否也对那段勤奋的日子表示怀念
；也许是想写给如我般较之学习更爱游乐的孩子们，无聊的时候应该给自己找些压力，
长久的玩耍只会带来无尽的空虚；也许只是为了女孩，写在应该是她最爱看的版里，企
望她能认出文中的自己。
边想边敲，早已是夜深人静。屏幕微微反闪着烟头忽明忽灭的光，女孩此刻应在
熟睡。遥想未来的留学生涯，会否有个温柔沉静的姑娘，能让我忘记女孩坚定的目光，
帮我条理杂乱无章的生活。也许压力的背后，将一生无所依寄，游荡漂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