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开改变观念：喜儿可以嫁给黄世仁了!# WaterWorld - 未名水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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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前段时间，网上有“喜儿是否嫁给黄世仁”的讨论，真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见仁
者认为，喜儿与黄世仁分属于两个对立的阶级，他们根本就没有共同的爱情基础，是万
万不可走到一起去的。见智者却认为，喜儿何必那么傻，既然人家黄世仁喜欢你，他又
是一个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为什么不嫁给他呢？年龄根本就不是问题，爱情也可慢慢
培养，从了黄世仁既可吃香的喝辣的，还可一免家中的债务，说不定全家人从此就可翻
身过上好日子，这种一举多得的美事，何乐而不为呢？
事实上，这个讨论是很正常的，它反映了两方面的问题：一是时代必然变化了，真可谓
“此一时彼一时也”；二是这件事非常明显地反映了当代中国人的价值变迁过程，今天
的中国人已经具有了与当年革命时代根本不同的价值观，这既是不争的事实，同时也是
非常值得重视的问题。
1．当年的喜儿是根本不可能嫁给黄世仁的
“喜儿”，是1945年诞生于延安的歌剧《白毛女》的女主人公，这出戏是根据民间传说
写成的，主要反映了当时中国农村地主阶级与农民阶级激烈的阶级斗争状况。
可以认为，从1917年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人送来了马克思主义算起，到1921年成
立中国共产党，1949年建立新中国，一直到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全国进入
一个改革开放的新时代，在这60年中，阶级斗争、暴力革命等一直是中国人或中国共产
党人价值观的主旋律，所以，完全可以肯定地说，在这60年中除开个别特例之外，大量
类似于“喜儿”的弱女子，她们是根本不可能嫁给类似于“黄世仁”一样的人的。道理
很简单：谁嫁给黄世仁，谁就是背叛了自己的阶级，这可是大逆不道，不但共产党的主
流价值观绝对不允许，就是老百姓自己朴素的阶级意识也通不过。剥削阶级与被剥削阶
级之间是根本不可能通婚的，他们有的只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那么，我们从这个角
度这个时代来看，说喜儿根本就不应该嫁给黄世仁，无疑就是正确的，这就是当时整个
社会主流价值观的一种客观反映。如果当时有谁胆敢说喜儿应该嫁给黄世仁，不给你批
斗得死去活来，甚至把你划到阶级敌人中去，或打成“右派”、“反革命”等，那才叫
怪。记得1945年在延安演出《白毛女》时，扮演黄世仁的著名演员陈强可没少吃苦头，
不但在台上演出时有战士一怒之下准备向他开枪，甚至在台下也有人臭骂还有人用石块
攻击他的。也正是这出戏，为中国共产党和人民解放军以后进行的三年摧枯拉朽的“解
放战争”，进行了有效的思想动员，作出了重大贡献。
当然，我们再回过头来，难道马克思主义的整个主旋律就是阶级斗争、暴力革命吗？恐
怕也不一定。特别是晚年的恩格斯，他曾经提出过“和平革命”的思想，他甚至猜想过
无产阶级可以不通过暴力革命来夺取政权。但很可惜，共产党人在革命战争年代，只是
单方面地强调阶级斗争和暴力革命，他们根本就不愿承认恩格斯有过“和平革命”的思
想。显然，从这时起，共产党人事实上就给自己埋下了夺取政权后有可能产生“左倾”
的种子。从世界上几乎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或曾经是社会主义的国家来看，它们在夺取
政权之前，奉行的都是单一的阶级斗争和暴力革命的理论，而夺取政权之后，没有一个
不“左倾”的，这难道不值得我们深思吗？
2．今天的喜儿是完全可以嫁给黄世仁的
1978年之后，中国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改革开放的新时代，至今已经30多年了。在这30多
年中，中国发生了两个根本的变化，恐怕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一个是物质财富的极大丰
富；另一个就是人们价值观的急剧变化。一个是物质的，一个是精神的。从“喜儿是否
嫁给黄世仁”的争论来看，显然反映了当代中国人主流价值观的急剧变化。
据本人多年的调查研究，当代中国人主流价值观的急剧变化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首先是当代中国人的价值观已经由传统的集体主义逐渐演变为突出自我，突出个性，甚
至以自我为中心了。在1978年之前，集体主义是至高无上的，宁肯压抑或牺牲个体，也
要维护集体，并且，维护集体往往就是以牺牲个体为代价的。可在今天，中国人的突出
个体和张扬个性，已经有如当年西方“文艺复兴”之后的蓬勃态势，不但成为了一种时
尚，而且事实上已经是一种主流了。其次是以“功利”为追求的目标。我们可以从两方
面来认识功利，“功”就是功绩，道家有“立功”之说，用今天的话讲，就是政绩，所
以，“功”主要是针对当官者而言的。“利”当然就是利益，在今天完全可以换算成金
钱或货币，“利”应该是所有人追求的目标。应该说，当官的是既追求“功”，也追求
“利”，而一般人则主要是追求“利”。虽然这个话听起来有点刺耳，但事实上，马克
思早就说过人类奋斗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益，美国人不是公开申明“实用主义”是他们立
国的哲学基础吗？所以，中国人又何必害怕“功利”二字。再次，当代中国人实现个体
价值或获得“功利”的手段已经多元化了，“多元”已经成为了这个时代的象征。1978
年之前，那时的个体要实现其自身价值，要获得功利，“自古华山一条道”，只有依靠
组织才能获得，个体与集体之间真个是一条绳索上的蚂蚱，一旦个体离开了某个集体，
就是死路一条，所以，个体只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可今天不同了，“东方不亮西方亮”
，这个集体不行我立马跳槽，甚至到别的国家去，当官不成就做学问，做学问不成就经
商，经商不成还可做自由职业者，真个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既然要突出自我，追求功利，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那么，喜儿为什么不可以嫁给黄世
仁呢？为什么还要去惦记那个穷鬼大春？如果喜儿嫁给了黄世仁，既可充分展示个性，
又获得了功利，岂不美哉？如果换在今天，该有多少喜儿会嫁给黄世仁哟！事实上，在
今天就有很多的“喜儿”的的确确就嫁给了黄世仁。看来，真个是“此一时彼一时也”
，凡是存在的，就有它的合理性，所以，对很多人今天主张喜儿嫁给黄世仁，大可不必
大惊小怪，嫁就嫁吧，这本来就是可以的。
3．当代中国价值变迁的主要原因与大致走向
为什么会以1978年为分界线，中国人的价值观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迁呢？可能有以下一
些原因：首先是从近代中国特别是1919年的“五、四运动”、1966年至1976年的“文化
大革命”以来，“打倒孔家店”，无休无止地批判和丑化以儒家为代表的传统文化，把
中国人本来就不多了的儒家文化等传统根基几乎都给掏空了，老祖宗几乎被彻底抛弃了
，新的价值观又没真正构建起来，中国人好像一下就成了无根的浮萍。就是在今天，我
们国内炒热过一阵子“国学”，在国外也有了数量可观的“孔子学院”，可我们能够恢
复儒家文化的传统吗？我既不乐观，也持怀疑态度。其次是仅管马克思主义从1917年就
传到了中国，但对于马克思主义这样一种西方的外来文化，我们在相当长时间只是凭着
一股革命的热情囫囵吞枣地接受了，根本就没有中国化、大众化，根本就没有成为中国
人文化基因的组成部分。很多人只是由于政治的原因，愿意把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面罩
，而骨子里却尽是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再次是我们在夺取政权之前以及夺取政权之后，
都犯下了一些相当严重的错误，特别是长期的“左倾”错误，再加上今天的腐败盛行，
也使很多中国人看不清了，马克思主义、共产党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呀，因此，导致很多
人对马克思主义，对共产党主张的主流价值观产生了怀疑甚至动摇。最后，当代西方价
值观的渗透、融合甚至颠覆以及“文化侵略”，对于中国人价值观的演变起到了巨大的
作用。早在上世纪40、50年代，以美、英为代表的一些西方的理论家、战略家们就提出
了对社会主义进行“和平演变”的战略，他们非常聪明地从文化、价值观等领域入手，
事实上，到上世纪80年代末就取得了“苏东剧变”的巨大成功。而在当代，显然西方和
平演变的重点已转向了中国，应该说，中国改革开放以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中
国的和平演变也取得了相当的成功，它们通过文化的渗透、交往的扩大、对留学人员的
培养等多种手段，已经成功地改变了中国人的传统价值观，比如说，基本摧毁了中国人
传统的注重德行、集体主义、团结协作、吃苦耐劳等精神，而大量地培养了中国人高扬
自我、追求功利、不择手段等作风。这些是何等地可怕呀，要我看，至少在文化价值上
，中国人正在一步步地落入美国人和平演变的圈套，虽然无法预测最后的演变，但事实
上已经不远了。
在本文中，我们不可能开列出控制西方和平演变的药方，还是留给以后再谈吧。但对今
后中国人价值观演变的大致走向还是可以进行一些粗略预测的。第一种可能，我们在充
分发扬中国以儒家为代表的优秀传统文化的基础上，对马克思主义进行中国化和大众化
，再充分吸取西方先进的科学思想，综合创新出一套完全具有中国传统、中国作风和中
国气派的新的价值体系，这也是我们党今天一再强调的核心价值体系。其实，这个问题
的关键在于要把这套思想体系确实融进中国人的文化基因之中去，要使这套思想体系能
够时刻主宰人们的实际行动。第二种可能，这就是我们在思想理论上是一套，在行动中
又是另一套，我们依靠强大的专政力量对文化价值问题始终进行单一控制，这也可以维
持相当长的时间。但如果我们的核心价值体系只是水中月和镜中花，那也是相当危险的
。第三种可能，就是步苏东的后尘或国内发生混乱，最终彻底颠覆我们现有的价值体系
。当然，我们相信第一种可能最大，因为这不但是我们党同时也是全体中国人的愿望。
我们不希望第二种可能长期存在，因为这种可能根本就没有希望。我们更不希望第三种
可能的出现，如果出现那种可能，不是忘国就是忘党，但最终遭殃的还是人民。
者认为，喜儿与黄世仁分属于两个对立的阶级，他们根本就没有共同的爱情基础，是万
万不可走到一起去的。见智者却认为，喜儿何必那么傻，既然人家黄世仁喜欢你，他又
是一个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为什么不嫁给他呢？年龄根本就不是问题，爱情也可慢慢
培养，从了黄世仁既可吃香的喝辣的，还可一免家中的债务，说不定全家人从此就可翻
身过上好日子，这种一举多得的美事，何乐而不为呢？
事实上，这个讨论是很正常的，它反映了两方面的问题：一是时代必然变化了，真可谓
“此一时彼一时也”；二是这件事非常明显地反映了当代中国人的价值变迁过程，今天
的中国人已经具有了与当年革命时代根本不同的价值观，这既是不争的事实，同时也是
非常值得重视的问题。
1．当年的喜儿是根本不可能嫁给黄世仁的
“喜儿”，是1945年诞生于延安的歌剧《白毛女》的女主人公，这出戏是根据民间传说
写成的，主要反映了当时中国农村地主阶级与农民阶级激烈的阶级斗争状况。
可以认为，从1917年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人送来了马克思主义算起，到1921年成
立中国共产党，1949年建立新中国，一直到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全国进入
一个改革开放的新时代，在这60年中，阶级斗争、暴力革命等一直是中国人或中国共产
党人价值观的主旋律，所以，完全可以肯定地说，在这60年中除开个别特例之外，大量
类似于“喜儿”的弱女子，她们是根本不可能嫁给类似于“黄世仁”一样的人的。道理
很简单：谁嫁给黄世仁，谁就是背叛了自己的阶级，这可是大逆不道，不但共产党的主
流价值观绝对不允许，就是老百姓自己朴素的阶级意识也通不过。剥削阶级与被剥削阶
级之间是根本不可能通婚的，他们有的只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那么，我们从这个角
度这个时代来看，说喜儿根本就不应该嫁给黄世仁，无疑就是正确的，这就是当时整个
社会主流价值观的一种客观反映。如果当时有谁胆敢说喜儿应该嫁给黄世仁，不给你批
斗得死去活来，甚至把你划到阶级敌人中去，或打成“右派”、“反革命”等，那才叫
怪。记得1945年在延安演出《白毛女》时，扮演黄世仁的著名演员陈强可没少吃苦头，
不但在台上演出时有战士一怒之下准备向他开枪，甚至在台下也有人臭骂还有人用石块
攻击他的。也正是这出戏，为中国共产党和人民解放军以后进行的三年摧枯拉朽的“解
放战争”，进行了有效的思想动员，作出了重大贡献。
当然，我们再回过头来，难道马克思主义的整个主旋律就是阶级斗争、暴力革命吗？恐
怕也不一定。特别是晚年的恩格斯，他曾经提出过“和平革命”的思想，他甚至猜想过
无产阶级可以不通过暴力革命来夺取政权。但很可惜，共产党人在革命战争年代，只是
单方面地强调阶级斗争和暴力革命，他们根本就不愿承认恩格斯有过“和平革命”的思
想。显然，从这时起，共产党人事实上就给自己埋下了夺取政权后有可能产生“左倾”
的种子。从世界上几乎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或曾经是社会主义的国家来看，它们在夺取
政权之前，奉行的都是单一的阶级斗争和暴力革命的理论，而夺取政权之后，没有一个
不“左倾”的，这难道不值得我们深思吗？
2．今天的喜儿是完全可以嫁给黄世仁的
1978年之后，中国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改革开放的新时代，至今已经30多年了。在这30多
年中，中国发生了两个根本的变化，恐怕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一个是物质财富的极大丰
富；另一个就是人们价值观的急剧变化。一个是物质的，一个是精神的。从“喜儿是否
嫁给黄世仁”的争论来看，显然反映了当代中国人主流价值观的急剧变化。
据本人多年的调查研究，当代中国人主流价值观的急剧变化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首先是当代中国人的价值观已经由传统的集体主义逐渐演变为突出自我，突出个性，甚
至以自我为中心了。在1978年之前，集体主义是至高无上的，宁肯压抑或牺牲个体，也
要维护集体，并且，维护集体往往就是以牺牲个体为代价的。可在今天，中国人的突出
个体和张扬个性，已经有如当年西方“文艺复兴”之后的蓬勃态势，不但成为了一种时
尚，而且事实上已经是一种主流了。其次是以“功利”为追求的目标。我们可以从两方
面来认识功利，“功”就是功绩，道家有“立功”之说，用今天的话讲，就是政绩，所
以，“功”主要是针对当官者而言的。“利”当然就是利益，在今天完全可以换算成金
钱或货币，“利”应该是所有人追求的目标。应该说，当官的是既追求“功”，也追求
“利”，而一般人则主要是追求“利”。虽然这个话听起来有点刺耳，但事实上，马克
思早就说过人类奋斗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益，美国人不是公开申明“实用主义”是他们立
国的哲学基础吗？所以，中国人又何必害怕“功利”二字。再次，当代中国人实现个体
价值或获得“功利”的手段已经多元化了，“多元”已经成为了这个时代的象征。1978
年之前，那时的个体要实现其自身价值，要获得功利，“自古华山一条道”，只有依靠
组织才能获得，个体与集体之间真个是一条绳索上的蚂蚱，一旦个体离开了某个集体，
就是死路一条，所以，个体只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可今天不同了，“东方不亮西方亮”
，这个集体不行我立马跳槽，甚至到别的国家去，当官不成就做学问，做学问不成就经
商，经商不成还可做自由职业者，真个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既然要突出自我，追求功利，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那么，喜儿为什么不可以嫁给黄世
仁呢？为什么还要去惦记那个穷鬼大春？如果喜儿嫁给了黄世仁，既可充分展示个性，
又获得了功利，岂不美哉？如果换在今天，该有多少喜儿会嫁给黄世仁哟！事实上，在
今天就有很多的“喜儿”的的确确就嫁给了黄世仁。看来，真个是“此一时彼一时也”
，凡是存在的，就有它的合理性，所以，对很多人今天主张喜儿嫁给黄世仁，大可不必
大惊小怪，嫁就嫁吧，这本来就是可以的。
3．当代中国价值变迁的主要原因与大致走向
为什么会以1978年为分界线，中国人的价值观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迁呢？可能有以下一
些原因：首先是从近代中国特别是1919年的“五、四运动”、1966年至1976年的“文化
大革命”以来，“打倒孔家店”，无休无止地批判和丑化以儒家为代表的传统文化，把
中国人本来就不多了的儒家文化等传统根基几乎都给掏空了，老祖宗几乎被彻底抛弃了
，新的价值观又没真正构建起来，中国人好像一下就成了无根的浮萍。就是在今天，我
们国内炒热过一阵子“国学”，在国外也有了数量可观的“孔子学院”，可我们能够恢
复儒家文化的传统吗？我既不乐观，也持怀疑态度。其次是仅管马克思主义从1917年就
传到了中国，但对于马克思主义这样一种西方的外来文化，我们在相当长时间只是凭着
一股革命的热情囫囵吞枣地接受了，根本就没有中国化、大众化，根本就没有成为中国
人文化基因的组成部分。很多人只是由于政治的原因，愿意把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面罩
，而骨子里却尽是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再次是我们在夺取政权之前以及夺取政权之后，
都犯下了一些相当严重的错误，特别是长期的“左倾”错误，再加上今天的腐败盛行，
也使很多中国人看不清了，马克思主义、共产党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呀，因此，导致很多
人对马克思主义，对共产党主张的主流价值观产生了怀疑甚至动摇。最后，当代西方价
值观的渗透、融合甚至颠覆以及“文化侵略”，对于中国人价值观的演变起到了巨大的
作用。早在上世纪40、50年代，以美、英为代表的一些西方的理论家、战略家们就提出
了对社会主义进行“和平演变”的战略，他们非常聪明地从文化、价值观等领域入手，
事实上，到上世纪80年代末就取得了“苏东剧变”的巨大成功。而在当代，显然西方和
平演变的重点已转向了中国，应该说，中国改革开放以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中
国的和平演变也取得了相当的成功，它们通过文化的渗透、交往的扩大、对留学人员的
培养等多种手段，已经成功地改变了中国人的传统价值观，比如说，基本摧毁了中国人
传统的注重德行、集体主义、团结协作、吃苦耐劳等精神，而大量地培养了中国人高扬
自我、追求功利、不择手段等作风。这些是何等地可怕呀，要我看，至少在文化价值上
，中国人正在一步步地落入美国人和平演变的圈套，虽然无法预测最后的演变，但事实
上已经不远了。
在本文中，我们不可能开列出控制西方和平演变的药方，还是留给以后再谈吧。但对今
后中国人价值观演变的大致走向还是可以进行一些粗略预测的。第一种可能，我们在充
分发扬中国以儒家为代表的优秀传统文化的基础上，对马克思主义进行中国化和大众化
，再充分吸取西方先进的科学思想，综合创新出一套完全具有中国传统、中国作风和中
国气派的新的价值体系，这也是我们党今天一再强调的核心价值体系。其实，这个问题
的关键在于要把这套思想体系确实融进中国人的文化基因之中去，要使这套思想体系能
够时刻主宰人们的实际行动。第二种可能，这就是我们在思想理论上是一套，在行动中
又是另一套，我们依靠强大的专政力量对文化价值问题始终进行单一控制，这也可以维
持相当长的时间。但如果我们的核心价值体系只是水中月和镜中花，那也是相当危险的
。第三种可能，就是步苏东的后尘或国内发生混乱，最终彻底颠覆我们现有的价值体系
。当然，我们相信第一种可能最大，因为这不但是我们党同时也是全体中国人的愿望。
我们不希望第二种可能长期存在，因为这种可能根本就没有希望。我们更不希望第三种
可能的出现，如果出现那种可能，不是忘国就是忘党，但最终遭殃的还是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