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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摊,有时候也能遇到各种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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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摊,有时候也能遇到各种怪事~

摊主暴走基
1楼
我是一个小贩,摆摊的,和普通摊贩有点不同的是,我们卖的是有点灵异的东西。虽然没有憋宝相灵这些职业寻宝者的亲身体验,但由于所接触到的,都是和这方面的事情有关,如辟邪物件,或者某些巫术的原材料等等。间接让我开拓了视野,才发现,原来世界可能并不只是我们所看到的这个样子,还有很多我们看不到的领域。
当然这里包括了早被讨论烂了的鬼神,精怪,以及这些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对我们所产生的一些影响,如运气,心情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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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2楼
说摆摊,其实并不是我的摊子,摊子的主人是一个在南洋摆摊了30多年的大爷。早年大爷靠文莱的豪客维持生计,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处于半退休的状态了,摆摊完全只是他的个人爱好。
我原来只是他摊子的一个顾客,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他的跟班。再莫名其妙的,我就跟着他摆了好几年的摊子。通过几年的积累,我也有了不少的囤货。
慢慢的,一个摊子里,两个人的物件就混着卖了。大爷也不和我计较这些,反正我俩也都只图个好玩,并不是真的在靠这个维持生计。而且一周只在周末出摊一次,再加上一年三次的观音诞会出摊,其余日子里,我是一个普通的办公室文员,大爷是一个在带孙子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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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3楼
大爷是早年移居新加坡的马来西亚华侨,他不喜欢我以新加坡的称呼方式喊他“安哥”(uncle的新加坡式发音),平时我都管他叫华大爷,我们的摊子常在各个寺庙间流动。平常放在摊子上的,都是些廉价的珠串,玉器为主,虽然和其他摊贩一样,不要脸地打着寺庙已开光的名义卖着。
但至少,华大爷真的有拿这些玩意,在寺庙的主香炉上绕过几个圈。虽说辟邪效果微乎其微,但对于某些轻微的噩梦压床之类的,还是有点效果。
华大爷可以说是儿女双全生活无忧的那种老头了,娶了个不识字的老婆,但夫妻关系非常和睦。这种摆摊方式按他的话说,是在为自己积德。当然这都是听起来光鲜的话,依我看,他根本就是对着这类玩意收集成瘾,家里和垃圾山似的堆着一大堆不懂怎么安放,又不想丢掉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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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4楼
回头从我和华大爷的认识说起,首先做个自我介绍:
本人出生于福建某县级市的小家庭。一切,都和所有普通的家庭没什么两样,除了我有一个能处理虚病的外婆,让我觉得有点特别外,其余的,也就和普通家庭里的男孩没什么不同了,十几岁的时候,我也喜欢打游戏机,游泳,还有打架。
我是个非常能扯的人,于是,在吹牛逼这方面,外婆给我说的故事常成为主题。为了能够把牛逼吹得更真实,我常缠着外婆让她给我讲她那些驱邪的故事。外婆自然是乐意的,因为在我看来,除了我以外,父母,以及舅舅他们没有一个是认同外婆的。说实话,在红旗下长大的我,其实也没见过什么鬼神,除了家里有奶奶执意要外婆给安的香炉外,我对于鬼神的知识差不多也就来自西游记,聊斋,和八仙过海了。除了能从外婆这里听到一些稀奇的故事外,我并没有什么可以借鉴的个人经历,当然,指的是那个年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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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5楼
然而这并不妨碍我吹牛逼,我所需要的,不过是听外婆说点故事,然后我在同学们聊天的时候,作为谈资,添油加醋地说给女孩子们听,然后故作镇定地看她们一惊一乍。真是幼稚啊,但不得不承认,当时就是这样的一种心态。而想成为焦点的这种心态,也一直伴随着我接下来的好几年。不得不再说一句,幼稚!
对外婆一直是半信半疑的我,直到要出国之前的一两年,才彻底信了外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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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6楼
福建简称闽,福建人一直认为,闽字,门里一条虫,出门才化龙。所以从古至今,福建一直都是侨乡。可以说,世界各地,只要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福建人。尤其是80年代末,90年代初,那一代出国捞到金,风光回国的,又带起了一场巨大的出国风。
我家的大伯去了香港,叔叔去了澳洲,就剩下父亲在家里做点小生意,照顾爷爷奶奶。原本也过得平静,直到90年代末,父亲的生意开始不景气,想着做点别的什么的时候,被老朋友把自己的积蓄,以及向亲友们借来的钱都给骗走了。父亲就此大病一场,胃出血入了医院。也因为父亲的身体关系,才有了后来我和母亲出国打工的后续故事。但父亲的这次胃病,也算是让我真正正视这些灵异事件的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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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7楼
那时我还在读初中,虽然对于外婆的鬼神之说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的。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在父亲住院的那天,把从小一直带着玩的一个大铜钱给塞到母亲的包里,让她压在父亲的枕头下,因为外婆说过:医院不干净。
福建某市医院。住的是那种大众的病房,一间大概有6~7个人一起住的那种。当时因为是急诊,大半夜送医院去的,护士估计没睡醒,挂号的时候把名字给弄反了。敝姓李,这里把老爹的名字隐去以“李某甲”代替,也就是说本来爹的名字是“某甲”这里被颠倒误写成“甲某”了。于是整个病房都以为爹的名字是“甲某”因为护士平时来查房的时候点名都这么喊的。老爹小时候生病吃药过度,落了个耳朵重听,说话轻了听不到,所以,护士点名的时候都是母亲来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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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8楼
住院住了好几天,慢慢和医院里面的病人也熟了,我那小地方的人平时都喜欢用:老李,老陈之类的来称呼对方,所以也没人注意父亲的名字。
在父亲床位的正对面,躺着一个年龄约5~60岁的大爷,不知道得的是什么病,平时很少看他起来,多数时间都在睡。有天晚上,父亲在吃宵夜(胃出血的病人不能一次吃多了,只能一点一点地吃,但是又不能让肚子空着,就是现在人提倡的少吃多餐吧~)吃着吃着突然对面床的中年男子“呼”地坐起来了。一手指着俺爹,一边喊着俺爹名字“某甲!!!” 前面说过,我父亲的耳朵重听没注意,那时我妈在一边看着书,刚听到喊声就把书放下了,以为那老头有什么事,刚要回答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吓得一激灵,因为医院里不可能有人知道我父亲的的名字是“某甲”,都以为叫“甲某”。他一个躺了这么多天的,怎么就喊对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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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9楼
细思极恐,这个时候母亲想起,在他们赶着去医院的晚上,我交给他们的大铜钱,这个大铜钱也算是是祖传的吧(不过估计也没传多久,只知道父亲小时候也带过,后来就给了我,说祖传只是想听起来高大上一点),该铜钱直径约5~7厘米,厚2毫米左右,铜制,一面是后天八卦,另一面写着“雷霆,刹鬼降精斩妖辟邪永保神气清,太上老君急如律令敕”
入院后,这个铜钱一直压在爹枕头底下,也没戴。母亲这时一急,马上就拿了出来要给套在父亲的脖子上了。高潮就是这么说发生就发生的(≧﹏ ≦):就在要挂上脖子的这么一会,对面那位病老头的声音更大了,“某甲,你挂,你敢挂你试试~~~”因为他的气势比较惊人,周围的病人也被吵醒几个了,母亲看他发狠就更急了,脑子一热,也不管了,直接就把用红绳穿着的铜钱往父亲的脖子上挂了上去,就这么一下,世界清静了。对面那位“趴”地一下又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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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10楼
周围的病人面面相窥,全都心照不宣的不敢吭声,尴尬得看着这边。当晚,隔壁床的一位老爷子,半夜吓得出了院。
第二天一早,妈妈就喊了外婆来,外婆看了一会,让快点安排出院,别留着了,后续的问题她处理。至于外婆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后来摆摊了才知道,那个刻着八卦的铜钱其实就是“山鬼花钱” 这东西现在某宝已泛滥,一个十几二十块,但我的这枚小时候家里做法事是有请道士念叨过的,道士是偏闾山派的民间道士,外婆的一个好朋友。第二天,母亲给我说了这件事以后,我惊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如果这事情是外婆说的,我只会当成是又一个故事,然而是不信鬼神的母亲说的,至此,我开始对外婆所说过的故事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也许,她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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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11楼
出国是不得已的选择,因为父亲的身体,以及负债的问题。母亲只好带着我走上了出国打工这条路。挂着陪读的名义,到新加坡打工,而我也在懵逼的状态下,看似很淡定地“出国留学”去了。实际上也就是想多一个劳动力。能快点把债务还上。
屋漏又逢连夜雨,我们的计划很美丽,两人出国,挂名留学和陪读,一起努力打工的计划,在踏入新加坡的那天才发现,被坑了。中介并没有说明,在新加坡留学的学生是不允许打工的,同时陪读妈妈也只能单纯的陪读,不许工作。
当然,我说的是2000年那时的新加坡政策,和后来陪读妈妈可以打工,政府学校的学生可以每周兼职一定的时间是两回事。那已经算是后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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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12楼
朋友们的帮助下,冒着打黑工被抓回国的危险,母亲开始了她的打工生涯。而我,在没有打工途径的情况下,只能老老实实的上学去了。起初的一年混迹语言学校,在国内英文一窍不通的我,被逼于无奈,也不得不开始学习这个鸟类的语言。
一年后,由于学费昂贵,转校到了政府的中学,入学的时候,已经比同班的年长3岁左右。那种无奈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进了幼稚园,怎么说呢,那个时候已经是中学了,同学们居然还有在班上玩WWE(美国职业摔角,那年还叫WWF)的模仿游戏。刚开始,我实在无法融入这个幼稚的儿童班,可是我是一个话痨,没地方说话会让我急躁地想上树。终于,还是放下了我比他们年长3岁的这个事实,和他们玩在了一起,当然,我没有和他们一起模仿摔角,实在是办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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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13楼
在新加坡混迹两年后,我们迎来了第一次的搬家,而这次的搬家,是直接造成我成为一个摆摊神棍的主要契机。同时搬家的,除了我和母亲之外,还有一对母女,M和她的妈妈。和M的认识是从来新加坡第一天就认识的,由于同校且同乡,就一直住在一起。
搬家后的第一天晚上,因为没收拾好东西,我随地打了个地铺就糊里糊涂地睡着了。那个时候上中学,很早就睡觉了,新加坡的学校上课时间和国内差不多,都是7点多开始上课,只是他们没有下午课,到了1点多,就可以放学回家了。因此养成了早睡的习惯。
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体会到被压床的感觉,和大家所知道的压床差不多,意识非常清醒,然而却动不了,挣扎了好久以后,终于睁开眼睛了。这个时候迷迷糊糊的,看到在我的左手附近有一团绿色的光芒,瞬间逃窜似的从窗户跑掉了。那个时候大概是3点左右,我打了个哆嗦,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没开灯,我带着冷汗去照了下镜子,第一个反应居然是骂粗话了。第二天,我告诉M昨晚发生的事情了,她半信半疑的听着……第一次的灵异经历就这么莫名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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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14楼
接下来,怪事开始一件一件地开始出现。那时候我和M都很早就去上课,M的妈妈所做的工作也需要很早出门,我妈的上班时间偏晚,大约10点左右才出门,所以早上在我们三个都出门后,家里一般都是只剩下母亲一个人。我妈一直胆小,所以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都会放点佛乐壮胆,虽然她有时候不大信鬼神,然而,害怕的时候和寻常的迷信妇女并没有什么两样。
刚开始几天一切也算正常。某天早上,放佛乐的小唱读机没电了,家里也没预备电池,那个时候大概九点多,都大白天了,母亲并没在意的继续洗碗洗衣服。洗衣机就在洗碗槽的对面,母亲在洗碗的时候,只要一转身就可以动到洗衣机。洗碗槽这边的水龙头刚开,洗衣机突然停了(租的房子原配的洗衣机不是全自动,是那种手拧运作的老款洗衣机,别不信,2002年左右还真有不少这样的洗衣机),就好像被人强迫拧回来关掉一样。母亲觉得很奇怪,就转过身来再次拧开洗衣机,这个时候身后还没关的水龙头突然自己关了。人都有直觉,也许是类似动物的本能的那种感觉吧,妈妈当时本能的一惊,打开门马上跑了出去,一天都不敢回家,直到我们放学回来。在跟我们述说事情经过的时候,M和我对视了一下,露出了一脸的惊悚,我把我第一天搬进来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那晚,我们都没睡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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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15楼
接下来的故事发生在M的妈妈的身上,阿姨某天在厨房洗碗的时候突然发现客厅有个穿黑衣的男人,马上跑出来一看,不见了,大门锁着。同样,阿姨在房子外面等了我们一天。
这个房子的鬼怪似乎对水龙头特别有感情,尤其喜欢把水龙头开开关关的,当然,不是发生在同一个水龙头上的。在我身上最经常发生的就是喜欢在我午睡的时候压床,每次都压得我很无奈。尝试过各种不同的方法后,对我个人而言,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意识到被压床又无法动弹后,默念南无观世音菩萨,直到可以念出声,鬼压床就破了。当然,也许方法因人而异,我也试过网上广为流传的骂粗话方法,对我来说一点效果都没有。
很快我们达成共识了,这个房子是不可能住下去了,第一个月房租加上押金,我们总共住了两个月,就搬走了。这里差点忘记说M的故事了,就在我们意识到房子有问题以后,大家决定4个人住一间房间,直到搬出去。当时租住的房子是两房一厅,另一间房就当杂物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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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16楼
M一直都没亲身体会过,所以一直也都抱着无所谓甚至好笑的心态来看待。这让我很不爽,非常期待她也发生那么一两次怪事,恨不得自己晚上过去把她给压一次。然而这只是想法,那鬼屋里的玩意也算公平,很快,没让我失望的,在快搬家的一周前,把M吓得不敢继续在这屋子呆了。
就在要搬家的一周前,某个晚上M做噩梦了,梦到在电梯里被一团黑雾压着,就压醒了,当然,肯定不是我压的。也是半夜,这里说一下,M睡觉一直有个习惯,就是脚上要垫个枕头才睡得著。她和她妈妈睡同一张床,醒了以后也没多想,看看大家都在睡,很自然的,又把脚放回枕头上,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脚一放上去就被长满长指甲的手抓挠。吓得她立刻缩回了脚。一时半会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两只脚就这么蜷缩着不敢往床尾的枕头上靠,就这样僵硬的,抱着她妈妈到凌晨5点多还没睡。
这个大概是因为个人习惯的原因,她就是腿一离开枕头就不能入睡的那种人。看看天快亮了,M又大胆地试了一次,这次更厉害,按她的话说,就是脚刚放上去,忽然“唰”的一下,整个人都被往床脚方向拖去,当场就把她吓哭,就在那一刹那,她也看到了一团绿光,从她床脚方向沿着房门底下的缝隙,溜出了房间。亏她死抱着她妈妈才没被拖下床。就这么一直熬到天亮,再不敢睡了。发生了这么个事情后,整个礼拜她都不敢呆家里了,搬出去和朋友住了整整一个礼拜,直到我们搬家的那天才回来收拾。
当时因为鬼屋的故事,我给同学们说了以后,一个个都向打了吗啡似的期待故事发展,每天等着我更新。到了搬家的前天晚上,以帮我搬家的名义,来了一大帮同学。开了张麻将桌,连游戏机都带上了。热热闹闹地欢聚到凌晨,然而什么都没发生。废话嘛,人那么多人气一旺还什么鬼能作祟啊,而且一个个还都是童子身整夜地喧闹。第二天M回来搬家,我们人多,一下子就搞定了。等东西全搬好后,某个同学的包落下了,就一个人上去拿,下来的时候他说:“你家厕所水龙头开着,我把他关了…………”
搬家以后一切都恢复平静了,但是给我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我开始中毒似的到处寻找辟邪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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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17楼
新加坡最出名的寺庙相信非四马路观音堂莫属了,以其求签灵验享誉海内外。天天在这里烧香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这些年,我再也没见过哪个寺庙的香火有这个地方旺的,即使泰国的四面佛也没这里人多。这地方不光是初一十五观音诞等大日子人潮汹涌,就是平时周一到周五,也是不间断的有人来烧香。到了大年初一的时候,要出动警察来维持秩序,分批放入堂内烧香,由此可见一斑。
这个观音堂不像某些地方,需要门票,这里可以不花一分钱,在门口拿三只免费的香,就可以拜拜了。也可以在门口卖花的小摊贩那里买点香花贡品什么的,价格非常合理,早年一朵莲花是一块钱新币。折合RMB约五块钱,这几年贵了点,一朵莲花涨到了一块半左右。如果花两块钱买香的话,可以买一大捆,自己用完剩下的,可以放在观音堂门口,免费供人取用的敞口移动铁柜里,让其他人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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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18楼
整个观音堂只有一个大香炉,堂里的正中间供奉着观音菩萨,有人说是准提观音,但后来我观察了菩萨手持的各种物件法器,以及所结的手印后,应该还是千手观音。观音像后面有一尊紫铜色的佛像,光头,无发髻的形象,估计是阿弥陀佛吧,没有详细问过。观音的左侧供奉着值年太岁,右侧则是吕祖。简简单单的一个庙宇,能有这么鼎盛的香火,无有其他,就是一个灵字。
四马路的观音庙在Bugis地铁附近,这里是新加坡神棍们的聚集地,有真懂的,有混吃的,这里能看到形形色色的生活缩影。这里也是我搜索辟邪物件的第一站。
通过新加坡朋友的介绍,我来到了这个最灵验的寺庙,求了符。也开始对观音堂周边的衍生店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靠近观音堂的附近有三个神棍建筑,一个是Fortune Center ,里面的店铺卖的多是较时尚的水晶,和一些符合年轻人潮流的风水店。一个是萌古莲,里面有九成的商家是早期80~90年代到新加坡打工后落地生根的莆田人,买卖以玉器和古玩为主。最后一个建筑是福禄寿,这里有看风水的,有卖佛牌的,有藏传的,有看相算命的,各种各样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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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19楼
和所有的小白一样,我也通过吃药等等步骤逐渐进阶到老忽悠的。但和其他的各类文玩古玩爱好者不一样的是,我找的是能够说服我自己的,给力的,辟邪物件。(说法器好像还不够资格)。
有华人的地方,就有这类迷信文化,为啥说迷信文化呢。因为这些店家里,除了佛牌店的一些老板是在泰国有过一定的修行和学习外。其余的,张口能说的,也就只有“我们的东西都是在观音堂里开过光的,招财辟邪。”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句话,晃荡几天后,很快,我对这些商家麻木了,因为一眼望过去,商品都大同小异。除了玉石系列的比较吸引我以外,再没有别的什么好玩的了,各类珠子看起来也很廉价的样子。当然,吃药是肯定的,我还是入了坑,入了一些自以为还可以的“趋吉辟邪”的所谓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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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20楼
有一天,在这附近晃悠着,一个平时练摊常遇到的中年汉子坐在咖啡店前和我礼貌性的点头。刚好那天还没吃饭,就顺势和他拼了个桌子。稍微聊了会天以后,那中年汉子大笑道:“如果你要在这里找点翡翠玉器什么的倒不是问题,只是贵了点,质量也还可以。如果你要找辟邪物件,那在这里你找不到好的咯,即使是佛牌店,这里得价位也不大靠谱,而且还真假混着来,最多的是商业牌。”在我的追问下中年男子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找个星期天去那里,自然会看到他所说的,售卖给力的辟邪物件的小摊,并说明,只能星期天去他才开档。
中年男子所给的地址是新加坡居士林,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早期在一九三三年七月十六日以 “新加坡佛经流通处”创立。当时通过简章十四条,以宏扬佛法,流通经书为要务。之后经过一系列的扩充筹备,于一九三四年六月十七日,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正式成立。该林以弘扬佛法、慈悲济世为宗旨。成立以来致力于弘法利生、慈济福利、教育文化、医疗服务等,希望惠利众生,使彼离苦得乐。
我找了个星期天,来到了新加坡居士林的门口,果然见到了中年男子所说的那个唯一的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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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21楼
大太阳下,一个秃顶的老头,坐着小马扎,支着一把破旧的沙滩伞,一个用两块木板搭的小摊子,总大小和一个门扇差不多大,一点也看不出高大上。当然,我认为和所有故事里一样,高手肯定是这幅怂样,我脑子里已经自行脑补了各种不修边幅的隐居高人。所有,老头如此接地气的样子非常合我的口味。有点短发火云邪神的感觉,也是人字拖,短裤,背心的标配。
摊子里都是些很普通的饰品,不少来自义乌的小商品。老头子慈眉善目,很和蔼。没有发生任何脑补中他突然看出我来意的各种狗血情节。只是在我询问了有没比较有效果的辟邪物件后,老头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很高兴的说道:“又是我的一些老朋友介绍的吧,有有有,来,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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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22楼
说着,他就从摊子底下拿出了个小盒子,一打开,果然和摊子上的那些玩意是完全两回事。有各种野兽的爪牙,晒干后的蛇胆,几块看起来像干黄土的结块,据说是牛黄,几瓶红色粗颗粒又有点金属反光的朱砂。一些用藤草编织的,看起来很诡异,大约只有3~4厘米高的小人。一些说不出名字的黑色很有质感的怪藤。一些小木块,奇形怪状的植物干草。一些看起来像是济公搓出来的泥垢丸子。还有那个阶段我听说过,却不敢接触的佛牌。以及一些做工看起来很粗糙的小刀,几张用黄布画的符等等,都是些古灵精怪的东西。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大爷掏出的这堆玩意,完全没意识到所谓高逼格的辟邪物件居然是这个样子,难道不是一些看起来非常漂亮的通灵宝玉之类的东西吗。也不管我的懵逼,大爷自顾自的介绍开来了:“这个是虎牙,这个是豹牙,辟邪都很好。 这个是朱砂,电视里看过吧,这东西阳气重,邪门的东西害怕。这个是海藤,各种鬼魅都害怕。这个小草人是魂魄俑,泰国的东西,不过师父已经过世了,这东西贵,你还用不着……” 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念出一个个奇怪物件的名字。我非常兴奋,虽然很多都不懂是什么,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老头的东西应该是真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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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23楼
“安哥(新马只要是叔伯爷爷辈的,都可以使用这个称呼,英文Uncle的谐音),我被鬼压床过,那个屋子是个鬼屋,我现在想要个比较强的辟邪物件。”在听我叙述完鬼屋经历后。大爷笑了笑问道到,“那没什么关系。搬出来以后没被压就好了,真要辟邪玩意的话,你弄个简单的就好了。”最后,大爷给我弄了个豹牙。这是一个他收藏了十几年的老牙,表面已经氧化得泛黄。
我正看着,大爷又开腔了:“小朋友,认识就是缘分,我摆摊这么多年了,主要是一个兴趣。现在我不比以前,靠这个吃饭。现在我一个星期只摆摊一天,主要是为了见见老朋友,以及看看有没有什么人需要我这行的帮助。也许还能帮得上点什么,也算为子孙积福了。”
“我看你估计还不懂这豹牙的作用吧,听我慢慢给你说一下吧。 野兽的爪牙里,以犀象为贵,但论辟邪的话,以狮虎为尊,豹牙稍微次一点。但我看你还是学生,虎牙估计你负担不起,而且也太大,不好佩戴。这个豹牙大约6厘米长,你可以穿个洞,用绳子穿了挂自己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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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24楼
“大爷,我也听说过虎牙辟邪,能不能说说为啥这些野兽的爪牙能辟邪呢?”
这一问,马上合了大爷的胃口,噼里啪啦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这些野兽是吃肉喝血的。本身就带有一种生杀的气息。这样的气息对于鬼怪能起到震慑作用。尤其是虎牙,你听过为虎作伥的成语吧,意思就是说,被老虎吃了的人,死了都要作为老虎的伥鬼,被老虎奴役,驱使他们去骗人来喂虎,而虎牙,换个角度来看,也就是老虎的凶器了,这样的东西,见血多了,力量就更强大了。”
“……”
“你别不信,这是真事。古人说的话都有他的道理在,至于豹子,其实和老虎一样,在古籍上的记载的豹,是主鬼魅神邪的,当然要说虎的话就更厉害了,吃一口虎肉,能避三十六种精魅,更何况爪牙这种虎豹本身的凶器。”
“大爷,那这样的凶器佩戴了对我们这样的普通人会不会有不良影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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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25楼
“如果是刚杀生的,最好别带,供在佛堂还是神坛上去去戾气会比较好。这个道理和风水有点像,像现在的阳宅风水基本都讲究个避煞,但高手的话,就不单单只讲究避了,而讲究化煞为财。简单说,一个煞,是一种能量,带伤害性的能量。如果有办法把这样的能量利用起来,比如化成财力,那就不得了了。就好像有些商场的风水就很讲究这些,譬如在商场的正对面有一个像一把刀样的建筑,正对着商场,这就是一个煞了,硬碰硬的,也许可以把商场表面都用镜面装修,然后做成盾牌型给他挡掉。但如果风水造诣高点,可以通过建筑特点的改造,引着这个直冲而来的煞气,给他通过螺旋形的方式,进入自己建筑的内部,而在螺旋的终点,用一个水池来纳财。那就会成为一种源源不断的力量,为商场本身招财,这都看风水师的造诣了。”
“我们佩戴物件,就相当于是一个人体的小风水,这个说起来要涉及到的东西就太多了,有兴趣的话下次我慢慢说给你听。哎,现在的这些东西难得了,即使有,也都是动物园里老死的野兽,不比我们这些早期收到的,都是野生动物。这些宝贝是早年我从马来西亚土著手上收过来的。你放心戴,我不摆摊的时候都是放在神台上听经的。什么戾气煞气的,该化解的早都化解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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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26楼
“爪牙是靠虎豹的血气供养生长,按我们这一行来看,这些爪牙都是有灵性的。虎豹死了以后,如果被人佩戴,就相当于以人气来温养它,这就好像养玉一般。久了以后,它就会把你当成主人一样来保护,因为你的人气养久了,它就相当于你身体的一部分了。这样久了,本来就有灵性的他们,就能自然而然的,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起到护主的作用。哈哈哈哈,别担心,这样的人气温养对你不会有任何不良影响,因为我们人体时时刻刻在散发着体温,这样的体温,也就是所谓的人气了。只是有些人可能刚佩戴的时候会肚子饿得比较快而已。”
说得兴起,大爷一脸通红,我没好意思打断,继续听他说“这养玉比较难看出变化,所需时间也比较久,爪牙的话佩戴个一段时间,你就能看到它变得温润如玉,就好像人气沁入到它的内部,会非常讨人喜欢。来来来,给你看看我的。”我可以确认大爷是个话痨了,明显找到了个能说话的,就高兴像个孩子似的。 说着说着,就从裤袋里掏出了一个小麻布袋,又从里面拉出了一根长约10厘米左右的粗壮虎牙。通体油黄,很明显是长期用手盘完的结果,整个牙泛着黄玉似的内敛光泽,我接过来一阵把玩,都舍不得放下了。
“这个虎牙跟着我走南闯北了30年,你看看。这样的东西现在是难找了,年轻人,有兴趣的话以后常来找我,我多给你看点东西。”
“好的大爷。”其实,即使他不说,我也已经决定以后常来找他玩。这么多没见过的精彩玩意,还有故事听,反正那时间在新加坡也不能打工,闲着也是闲着。从那天起,我只要有闲,三天两头往他的摊子跑,听他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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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27楼
时间过得很快,我有事没事的常往大爷摊子跑,见识了许多古怪玩意,也混熟了。慢慢我发现大爷有个奇怪的习惯,他老喜欢在太阳下暴晒,晒得满头是汗,然后就灌水,也不愿意走到阳伞,或者树荫下避避。我一向大大咧咧,和大爷熟了以后也没什么不好问的,就直接问他为啥老喜欢晒太阳呢。
大爷有点无奈,笑了笑,皱起了一脸的褶子说“这是我的命啊。”
“……啥?还有晒太阳的命?全阴体质需要晒太阳中和吗?”
“……你别想象力那么丰富行不行,我这都还没说呢你就想了一堆有的没有的,这只是因为我早年遇到过一个算命的,百算百灵的那种,算得我不得不信。反正他说我过去也准,算我以后也灵。他说我这一生,不管做什么工作,都最好是在太阳下劳碌得一身汗,这样我才会家境平安。别问我原因,我也不知道原因,他也不愿意解释,总的来说,他算得太准了,不得不信邪。我想来想去,能够在太阳下满头汗讨生活的,除了种田,搬运以外,我只能摆摊了。因为种田搬运赚的又不多,我是马来西亚人,我倒是有田,但太累了,只够糊口,搬运我又没那体格,还是摆摊好一点。一直听算命的话,我摆摊也算顺利,后来通过摆摊认识了一些来自文莱的富商。卖过不少高价钱的东西,然后他也把他圈子里的那些人介绍给我。所以我才顺顺利利的到现在,比起其他摆摊的,我算是好命的咯。”
我俩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虽然多数都是大爷在叨叨,我哦哦哦的回答着。还说着呢,就来了一对情侣。很明显,是有求而来的那种人,因为能来居士林烧香的,9成9都是大爷大妈,用新加坡话,叫都是安迪安哥。这对小情侣比那时的我年龄大点,一口的马来腔华语。开口就直蹦主题:“安哥,你这里有卖那种很厉害的辟邪的东西对吗,我们需要买最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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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28楼
“哦,辟邪的东西有,但你要告诉我你的情况。有时候如果用错方式了,或者你没把情况给我说清楚,我给你介绍了不对东西,可能会更不好的”
两人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把他们遇到的麻烦事给全部说出来了。原来两人是住在马来西亚新山的小情侣,男的洋名叫Leo女的叫阿珍,平时在新加坡打工,晚上就开着两轮一起回新山去。在新加坡的裕廊东工业区里,有很多过着这种生活的马来西亚人,赚着新加坡的钱,在隔着一座桥的马来西亚新山生活。新马汇率当时是两倍多(现在是三倍)。每天只要多花一点路程时间,就能过上比较优越的物质生活,这样的汇率兑换,造成了很多的新山年轻人对于在新加坡找份工作趋之若鹜。
这两人都在新加坡打工,Leo在一个食阁的煮炒摊里当头手,也就是掌厨的,同时替某私彩团伙收一点下线赚外快,阿珍则是在某美容院打工替顾客修指甲。天天在新马来回已经是他们的习惯,小两口打算自己存一笔钱,然后在新加坡开一个属于自己的煮炒摊。同时今年他们决定要结婚了,需要多一点资金。于是男的为了自己的私彩事业能够多赚一点,早点存够钱,听信了一个一起做私彩跑腿朋友的话,养了泰国的古曼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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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暴走基
29楼
古曼童,在当时的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印象,恐怖的泰国小鬼。当然现在的我对于这类玩意的区别非常清晰,但当时的我,一直都分不清小鬼和古曼童到底有什么不同。
说起古曼童,如果追述到早期的起源,估计要从泰国的坤平将军说起。但那太古老了,说近的,就要从鬼王龙婆爹说起了。龙婆爹是龙婆Tha的高徒,修的是苦行僧的法门。长期在丛林里禅修,后又习得柬埔寨某法师的入灵术,结合自己的法门创造出了属于自己的“古曼”制作法门。当时龙婆爹在偏远的村落修行,该村子非常贫穷,常有早夭的儿童,又不知道怎么处理,就委托龙婆爹来料理后事了。
龙婆爹用自己的法门,把婴儿的尸体火化,然后用他自己收集来的一些圣料粉末一起,铸造出了一尊尊古曼童,这就是早期龙婆爹古曼童的雏形了。并且,龙婆爹赋予这些古曼童名字,由于是高僧通过佛法和入灵法门加持出来的古曼童,所以并不是什么邪恶的灵。逐渐的,向龙婆爹请古曼童回家供养的人开始多起来了,在古曼童冥冥之中的帮助下,请古曼回家供养的人们,都逐渐过上了好日子。而古曼童里的婴灵,也会通过这样的方式助人,来为自己积累阴德,最终以达到超度自己的目的。因为非常灵验,龙婆爹也得到了“鬼王”的尊称。以至于现在想请一尊龙婆爹早期的古曼,即使出得起高价,也还得预防是不是仿造的。
这样的古曼童制作方式在泰国的佛教是被接受的。其实如果对中国的南方宗教信仰有点认识的话,在福建地区也有不少类似的操事情。然而操作者并不是人,而是神明。我亲眼见过一些乩童,在庙里请神上身的时候请来的是童子。这些童子就是早夭的儿童了,由于很可怜,再加上某种缘分牵引,被神庙里的神明收入麾下,替神办事以积累功德。这样的童子在神庙里是没有金身的,然而在拥有乩童文化的南方,很经常看到被神明派出办事的这类孩子上身。这些后面会涉及到,故事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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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楼
当然龙婆爹的法门后期被传承下来了,后来也有不少高僧模仿龙婆爹,通过佛法和自己所属的入灵法门制作古曼,但最出名的,还是要属龙婆爹的。通过佛法加持出来的古曼童都比较稳定,也比较温和。但泰国是个怪力乱神文化发展到了极致的国家,古曼童的性质已经变成一种商品。
于是乎,除了高僧制作外,也有不少法师做。法师又分黑衣和白衣,白衣制作的古曼童也比较偏向温和的。黑衣制作的就完全是另一回事的东西了,作为吃这口饭的,黑衣法师很多都对于法力有很执着的追求。因为长期接触阴物,致使很多黑衣在心理上已经受到了负面的影响,一味追求更强大的力量。这样的做法,非常符合市面上那些只追求眼前利益人群的价值观。管他有没有因果报应,眼前的利益才是说服他们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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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楼
于是各类追逐利益的法师大行其道,不断搜索横死的儿童,怨念重的婴灵,以此为材料祭炼各种怨念深重的阴童古曼。或许我应该说,邪童古曼吧,虽然泰文没这个翻译,但我觉得还是这么表达比较适合。在业内,甚至人们认为,这类邪门古曼童的力量直逼小鬼干尸,以难产夭折的儿童尸体直接加持制作的小鬼,泰国发音叫路固或者路过,是非常强大的一种灵,能办到很多无视规则的事情。但长远来看,真的养的好而不被反噬的并不多。这类邪门原料之所以能够产生效果,主要是因为横死的婴灵会有巨大的怨气。以怨气的力量为动力,驱动着婴灵为拥有者招财,取得各种各样的成就。所有,供奉的方式,就变得尤其关键了,一个不小心,不按照规则供奉的话,很可能就会被反噬。
有人的地方,就有仿冒品。除了这些正规师父外(即使是黑衣法师,多数也都有正规的传承,而且他们对于自己该遵守的规则非常慎重),泰国还有被我们戏称野生师父的广告型法师。这类师父也学过些东西,不过法力有限,所学法本也不齐全,对于使用横死型的灵体无法做到完美的禁锢。于是,问题就来了,这样的法师所制作的所谓古曼童,最常见的,就是突然暴走,即使供奉方式都按照他的要求。原因只有一个,劣质产品。(别要求我鉴定某些阿赞某些师父的这类玩意,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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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楼
回头说小情侣的事情,Leo通过他的偏门同行介绍,认识了一个在槟城的泰国师父。黑衣还是白衣不清楚,他对这方面也没有深究。从对方手上请了一个古曼童,在家里天天零食牛奶的供奉着。起初一切也还顺利,收私彩的生意比原来好了些。阿珍一开始是拒绝的,但钱都花了,也事实见到生意的好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是人总是贪婪的,有些事情不接触倒无所谓,一旦接触了,就会开始从各个渠道试着多了解一些相关的知识。Leo的同行又不知道从哪听说了,用血或者内脏供奉古曼童,会有更好的效果。并且还送了Leo一段经文,据说是什么古老柬埔寨的法本,能加强古曼童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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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楼
我们说不作死就不会死,指的就是这样的人。鬼迷心窍的Leo真的拿了动物的内脏供奉古曼童,还对着古曼童念诵那奇怪的经文。那段时间里,似乎,生意真的越来越好了。
但是好景不长,家里开始出现怪事。某个星期天天早上,两人不用上班,阿珍已经出门买菜,Leo还在家里睡着。突然就听到一个小孩的笑声,边笑着边喊,快起来啦,他一睁眼,似乎看到一个小男孩的影子从他的头顶跳过,然后消失。Leo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怕,反而觉得可能是供奉的更灵了,还有点窃喜,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他无语了。
有天晚上阿珍刚洗完澡,从厕所回房间时经过客厅(他们家是两房一厅的小户型,只有一个厕所),刚好没开灯,看到一个满脸苍白的男孩子,咧着一口大白牙对着她阴森的笑着。吓得她尖叫得冲进了房门,那天晚上,这小情侣两一直隐隐约约地听到古怪的笑声。这些还不算,同一个星期内,某天晚上两人骑着两轮从新加坡回马来西亚,刚好那天有点晚了,在经过暗路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人影横着冲出马路。一个急刹车,车倒了,两人的膝盖肩膀都受伤了,但是,那个人影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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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楼
日子还是要过,这堆事情像爆发似的同时发生,Leo不敢再供奉什么内脏和念那个古怪的经文了。但是晚上居然开始梦到古曼童和他索要内脏,一直喊着要吃肉,把他吓得快崩溃。Leo给他那同行朋友打电话说明了这样的事情后,那朋友表示自己不知道怎么处理。只是听说这个方法有用,谁知道在他这里就暴走了,说着就挂了电话。这世上就是有这么种人,老喜欢给人出主意,而所出的主意其实自己根本都不知道靠不靠谱。无奈之下,小情侣到处找人想办法。直到他打工那咖啡店里,一个收盘碗的老太太介绍了华大爷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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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楼
华大爷听完小情侣的话以后不断摇头,嘬着牙花子说道:“这个不好处理啊,光佩戴辟邪的东西能起到的效果不大,即使能够避开,也会在运气上被严重影响,而且你那个古曼童的金身也不能乱丢,会给你造成更多麻烦。也就是说,即使你现在身上佩戴了鬼怪都害怕的东西,他也会通过让你身边的人讨厌你的方式,让你的运气受到影响,会很不顺。”
“那,那怎么办啊?安哥你帮帮我吧,我知道养这东西不对,我知错了,求你帮帮我吧,我没有别的办法了。”Leo快急疯了,阿珍也在一边不断哀求着,顺便用手肘捅着她男朋友,一脸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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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楼
“好吧,看看你的运气了,我介绍个人给你把,我这个老哥们是个真正的高人,也不收费,到时你随意包个红包给他就行了,但就是有时候找不到人。我先给他打个电话,看看你的造化吧。”几通电话过后,人没找到,大爷摇了摇头说,“看来你要解决这件事是要花点钱了。找不到人,你要是不急能等的话我们等等,但我没个准什么时候能找到人。你要是急的话,我还有个联络,这也是个能人,不过明码标价,收费不便宜。你们自己决定吧。”
小情侣耳语了一会,最终决定还是付费尽快解决了。大爷看他们决定了,也就不犹豫了,一边按着手机,一边说道:“丑话给你们说在先,不用怀疑,介绍你们给这个家伙,他会给我佣金,我也会如数收下,这是我们的规矩。但别看我老头子这个样子,我也不缺这些钱,只是看着你们这样子是真急了,又找不到我的老哥们,没办法,只好介绍给他了。”小情侣俩的表情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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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楼
很快电话接通了,大爷语气平静且简单的把古曼童暴走的事情给对方说了一下。对方开了个4位数的价格,折合RMB也差不多几万块了。小情侣表情抽搐了一下,阿珍又捅了一下Leo,瞪了他一眼,才对大爷说道:“只要真的能处理好,这个价格就这个价格吧,只是那个什么古曼童的雕像也要帮我处理掉,不然在家里我看着瘆得慌。”大爷点点头,给对方约了时间,让小情侣下午过去找他。
小情侣走后,我问了大爷一句“为啥要告诉他们你有收佣啊,你不说也可以啊。” “是啊,不过不说清楚我心里不舒服,至于他们怎么想我管不着,但我说了舒畅,几十年都这么过来了,我还在乎他们怎么看我嘛,就是不说他们也会认为我赚他钱的。”当时的我无法理解大爷这句话。
这是我第一次通过大爷接触到的灵异实况,八卦如我,怎么能错过这样的机会。缠着大爷半天后,烦的他不行了,才让我下午自己先去那个高人那里。就说他让我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虽然明显是个打酱油的,但对方还是会给他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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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楼
@RongRong等等我 2017-06-27 22:17:36
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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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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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楼
那天下午,我戴上豹牙,早早的就去到了大爷给我的地址,芽笼的某个洋房。新加坡芽笼,相信听过或者去过的朋友都会知道,这是新加坡合法的红灯区。当然也有很多不合法的站街流莺,而且还是按不同国籍站在不同的地盘,也算是一道风景。同时,这个地方是新加坡藏污纳垢之处。这里有各种各样的美食,各类神棍,非法移民,收高利贷的大耳窿,卖马票和赌球私彩的(这里的马票指的不是赌马,是新加坡的一种彩票,叫4D,由0000到9999一万个号码,也叫万字票,新马人民叫它马票)。反正各种各样的奇葩都有。李光耀是一代奇人,很明显他明白什么是人性,与其压制,还不如给这些人一个地方去作。所以在新加坡的芽笼,有很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警察,而在其他区域,对于各种流莺,以及各种非法活动的打击是非常下重手的。
举个例子,早年流莺势力发展到了加东一带,被联合晚报参了一则,第二天,所有芽笼以外的流莺都消失了,甚至芽笼区域的非法卖淫活动都停止了好多天。感觉是在向警察部门致歉,表示知道自己错了。当然,一段时间后,芽笼里依旧莺莺燕燕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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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楼
到了那高人的洋房(在新加坡能住得起有地的洋房,就说明了一件事,他混的很好。)女佣给开了门,见到了大爷所说的那个高人。这是个满脸红光一身横肉的中年男子,但那身肉看起来并不是全肥的那种,感觉他年轻的时候是有练过的,只是人到中年发福了。一见到我,他就一脸阳光地笑着迎上了,我说明来意和身份后,他并没有因为我不是他的客户而变脸,而是继续保持着他阳光般的笑容,开始和我闲聊。聊天全程没有一丝让我觉得不舒服,如果不是大爷早给我说明,这人只认钱,我真的会当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大叔来看。只能说,好深的城府啊。
高人说他姓王,让我喊他uncle wong就好啦,由于打字麻烦后面就以王叔表示了。正和王叔聊着,小情侣到了,两人给王叔说了具体情况,王叔保持着和煦笑容听完了整个故事。一副长者样,很淡定的给他们说到:“事情经过我大概明白了,这不是那么容易解决,不过还在我能处理的范围内。等我准备一下,一会我们就去,至于收费你们也应该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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