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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怪端小说连载《上帝开的玩笑》(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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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怪端小说连载《上帝开的玩笑》(上部)

余氏野草
1楼
上帝开的玩笑(上部)
楔子
各位看官,你将要看到的这部小说,有点怪端,与你看到的所有小说,可能有所不一样。而且,这部小说,其实可能不是小说。
不是小说那是什么?是电影剧本?还是科学论文?
别,别别别,没那么高雅,也没那么高深,受誉不起。
告诉你,不是小说,是:
神说、鬼说、正说、歪说、戏说、评说、实说、胡说、假说、真说……在这种种的“说”的当中,尽管一些活着的著名真人,以及死去的著名真人,都窜到了一起来,其实都是一种“说”。
记住了,只是一种“说”而已,千万都别当真!
说的是,公元前120年间,汉武帝,中国历史上被称作是西汉的汉朝、至高无上的皇帝、刘彻,点菜要看一部电影。
因为这部电影没有公元二十一世纪有关部门的审查批文,于是汉武帝认定这样的电影一定有看头。
这部电影的片名叫《黑•蛋》,据说是冯小刚导演的。
接着,秦始皇嬴政、唐太宗李世民、康熙帝玄烨,宋太祖赵匡胤、元太祖成吉思汗、明太祖朱元璋,还有最喜欢看戏看电影的老佛爷慈禧太后,先后也都纷纷为电影《黑•蛋》下了买单。
这可是几笔了不得的顶级大买单呀!
赚钱!忒赚钱!
有道是:有钱才能过好日子,要想过好日子就必须有钱!
活着的人都在死命地搞钱,死去的人也要活命来搞钱了!
为了能获得《黑•蛋》而搞到大钱,康西,这个除了他自己知道自己以外,地球人谁也不知道他的人,稀里糊涂,从1600多年前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地底下来到了公元二十一世纪,又从公元二十一世纪一下子转悠到了公元前120年,成为了汉朝汉武帝时代的一介草民。
就在康西寻求电影《黑•蛋》光盘的过程中,上帝耶和华、汉武帝、孙悟空、苏小妹、秦观、李清照、赵明诚、苏东坡,以及可能不是这个地球上的现代人冯小刚、徐帆、赵本山、宋丹丹、范伟、葛优、赵薇、李冰冰,以及刘震云小说书里的人物,刘跃进,甚至写这小说的作者,余氏野草的影子兄弟,余氏•野草,也都被搅了进来。
搅得一片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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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野草
2楼
第一章 一个阴间的人
地球的旮旯角落里有这么一个人。
什么人?
男人。
什么男人?
一个让所有美丽的女人看了后,都会抿嘴嗤嗤嫣然一笑,让所有帅猛的男人看了后,都会开心哈哈一大笑的男人。
为什么?
先看看这个男人的嘴巴。
这个男人的嘴巴有两片嘴唇。只两片,不是三片也不是一片,就两片。
这好象是废话,只一片嘴唇的人,这地球上到哪儿去找?三片嘴唇那是猫或兔一类的动物了。当然也有三片嘴唇的人,那是兔唇人,残疾人,很痛苦的人,这地球上极少。
这个只有两片嘴唇的男人,和别的男人的嘴唇不一样的地方,是那嘴唇的厚度。他的上嘴唇厚——10厘米,下嘴唇厚——18厘米。嘴长,嘴长从右嘴角到左嘴角,也可以从左嘴角到右嘴角,两嘴角之间的距离——38厘米。
再看鼻子。
那样的嘴巴上面是鼻子,鼻子有两个鼻孔,两个鼻孔的直径不一样,一个鼻孔的直径是——8厘米,另一个鼻孔的直径是——12厘米。
再看眼睛。
眼睛看不到,眼睛被眼镜挡着,挡着眼睛的眼镜不是墨眼镜,那眼镜的镜片有九十九个瓶底厚,一圈一圈又一圈,一共九十九圈!
这是谁呀?
是啊,这是谁?地球上有长成这模样的人吗?外星人?
不管这人长成什么样,是地球人还是外星人,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一个人!
他叫康西。
因为和大清国的第五代皇帝康熙,同音不同字,一不小心,还以为是康熙皇帝。
其实不是,只是一个名不见传的普通人,康西。
就是这个和大清皇帝康熙同音不同字的康西,后来“噌”的一下,来到了阳间。
到了阳间的康西就不再叫康西了。
据说为了社会的稳定,以免人们把“康西”当成了“康熙”,造成意识混乱,上帝和阎王爷合伙商量着,决定给这个在阴间里叫康西而不是大清国皇帝康熙的康西,后来到了阳间就给他取名叫:
余氏•野草。
第二章 阎王爷叫醒了康西
这个在阴间里叫康西而不是皇帝康熙的康西,后来到了阳间取名叫余氏•野草的人,他的个人档案里写的是:
籍贯:新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
出生年月日:5949年6月6日
别别别,别胡扯!说这事的时候是2008年9月,地球人正闹着金融危机,离5949年6月6日还差3941年耶!怎么就来到人间的?
不是说了吗?这个康西并不是阳间的人,他在阴间叫康西,本来,他在塔克拉玛干地底下的一张席梦思床上睡了1528年959个月,还差一个月,就是960个月,也就是80年,凑个整数,1528年 加80年,就是1608年。16是两个8,八八大发,0有人称之为“洞”,“洞”与“动”是谐音,再加一个8,那可是发发动发耶!多好的梦呀!
可是突然的一天,阎王爷同志找到了后来叫余氏•野草的康西,大声大气地喊:“康西,别睡了别睡了,整理包装一下,到地面上的那个阳间世界去吧!”
康西立刻就问:“总领导……”突然一想,感觉不大对劲,马上改口,说:“不,不不不,应该叫您爷座,阎王爷,爷座,是吧?”稍停了一下,也就是轻轻咳嗽了一下,接着问:“哎我说爷座,我康西呆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到那个世界去呀?”
阎王爷说:“你不是老吵着要发财吗?看来我们这个世界你是发不了财了,想呀,地面上那个世界的人,每年清明给我们送来的钱,张张都烧成了灰,我们发得了财吗?”
“到那个世界就一定能发财?”康西于是又问。
阎王爷抠了抠腮帮,说:“那个世界有个叫冯小刚的,最近做了个电影,叫什么玩艺儿一下我搞忘了。你到那个世界去,要是能搞到那个电影,你就能发大大的财!”
康西立刻惊奇了:“哎呀我说总领导,这么重大而绝密的商业信息,爷座您怎么知道的?”。
“笑话,我是谁?”阎王爷嗤地一咧牙,“我是谁?这个世界头号领导,这个世界还有我阎王爷不知道的事吗?”
“那是那是。”康西母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接着马上说:“这个世界您好像不是头号领导,还有一个叫死神的,也是这个世界的领导耶。”
“这个地球上几个世界?不就一个世界吗?东半球、西半球,一个世界,两个半球。到西半球收人还不是我领导的。”阎王爷说,“东半球收人,西半球收人,每天两头跑,累的我够呛。好在现在有地铁了。”
“那为什么他们叫您死神而不叫阎王爷?”康西有点不大理解。
“那是他们西半球人的叫法,那一拨人,习惯都把我叫作神,死神。而东半球的这一拨人,习惯把我叫爷。你想,东半球这地面上的那个世界里,不是有叫老爷、少爷、祖师爷、县太爷、王爷、千岁爷、万岁爷的吗?到了我这个世界里来,也就统统的把叫我爷,阎王爷。懂了吗?”
“懂懂懂。”康西第二次母鸡啄米似的连连点着头。
“刚才说的,关于有个叫冯小刚的,做了个能发大财的电影,这个重大而绝密的信息,上帝前两天告诉我了,他是我这个领导的领导。”阎王爷说。
“哦,哦哦~~~~~哦!”康西连连点头。
就这样鸡子啄米似地点完头后,康西就茫然地望着阎王爷,这样傻乎乎地望了一阵后,突然想到一个实质性的问题,就说:“去不得呀爷座,我这木乃伊干尸的样子,突然去了地面那个世界,还不把那里的人都吓个半死!”
阎王爷说:“谁叫你这个样子去了?不是就你整理包装一下吗?”
“怎么个整理包装法?”康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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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野草
3楼
第三章 阎王爷一脚把康西踢到了阳间
“还有,你把你的那一筐子野菜,也都一起带过去。”阎王爷答非所问地说。
“一筐子野菜?什么野菜?”康西睁大着困惑的眼睛。
“就是你的那叫什么,什么什么的玩笑,以及什么什么的诗呀词呀,你的那筐野菜,一起都带过去。”
“不行呀爷座,没法带过去。”康西忙说。
“怎么不行?”
“您说的我那筐子野菜,就象废弃在荒山野岭上的破山寨,所能看到的都是残石断壁,还长满了荒草,残缺不堪,完全没有钢筋水泥造就的高楼大厦那么完整坚固,人家那都是大上海的呀!”
“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什么残石断壁?荒草?说的不是你的那筐子野菜吗?怎么成了残石断壁荒草?”
“我是打个比方。”
“哦,比方。”阎王爷抠了抠后脑勺,“比方就比方吧,我看这比方也蛮有点味。要的就是那个味,我看那个味……味道好极了。”
“那是您说的,别人可不那么认为。”康西认真地说。
“嗨~~~!”阎王爷颇有感慨地长叹了一下,“也是,这世界上哪有个完美的标准?什么事,什么人,只要有高人抬,贵人吹,鸡毛都可以飞上天!否则,事也好,人也好,再怎么怎么滴,别说飞上天,就是在我的十八层地狱里活活地呆着,都难!”
“可是,可是……”康西突然结结巴巴了,舌头虽然在结结巴巴,心理却明的很:“不说别的,单说……单说周开放、苏银行几个人,商量着要到您这里来旅游那一事,太残缺不堪了。”
“那要什么紧呢?”阎王爷满无所谓地说,“苏银行、周开放他们要来旅游,这事我还没批准咧,怎么来?”
“那还有蛮多的地方,首先一开头葛优……还有,易文涛在网上看博文,等等等等,都,都……”
正在这时,来了一个美眉,貂蝉。
康西一看,想要说的下半截话全都找不到北了。
只看貂蝉过了来,妖声妖气地对阎王爷说:“哎呀我的大领导耶,怎么还不到我那里去呀?害得我呆在你那500万包的九星级酒店里,闷了这长的时间,等得我好寂寞耶!”
康西请示的问题,阎王爷老半天还没批,自然也等的老慌,趁机急急地问:“爷座,我怎么整理包装去那个阳间世界呀?”
一个是貂蝉怎么解除寂寞的问题,一个是康西怎么整理包装的问题,两个问题同时朝阎王爷打了过来,阎王爷到底批示哪个?望了望貂蝉,又掉头望了望康西,心不在焉而且有点气急败坏地对康西说:“整理个啥?就说你是5949年6月6日出生的,多嫩呀!”
康西马上说:“爷座,5949年6月6日,这个时间,地面上的世界还没到耶!”
不料阎王爷很是不耐烦地朝康西的屁股猛踹了一脚,说:“老在这里呆着,误了我的美事,就刚才说的那样,你给老子马上滚过去吧!”
就这样,在阴间叫康西的余氏•野草,被阎王爷一脚从阴间给踢到了阳间来。
第四章 阎王爷也风流得很
余氏•野草站在阳间的一块荒地上,定眼一看,满地都是坟,摇了摇脑袋,清醒了一下自己的神志,突然朝天大声喊了起来:“哎呀我的爷座耶,我那一筐子野菜,还没来得及带过来呀!”
一阵冷风吹过,阎王爷站在了余氏•野草的面前,很没好气地说:“你叫叫叫叫啥呀你?”
余氏•野草说:“您不是要我把那一筐子野菜一起带过来吗?您那么一脚把我踢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回家去拿咧!”
“拿什么拿?不都在你这里囤着吗?”阎王爷用手指按了按余氏•野草的脑袋,“还不叫它们出来晒晒?”
“晒?”
“对,晒。再不晒,都要发霉了,长虫了!”
“嗨呀我的爷座耶,您还会说80后的网络新潮语言,晒,不简单!”
阎王爷突然飘然了起来,说:“唯有赶上潮流……哉,方能风流一世……也。”
余氏•野草望着阎王爷十分得意的样子,趁虚而入,神秘地、低声地问:“爷座,貂蝉怎么样?温柔吗?这是第几个二奶呀?”诡忌地朝阎王爷挤弄了两眼。
“你还别说,那感觉就一个字:爽!”阎王爷非常润心地说。可是突然一想不对头,这小子不是在借貂蝉讥讽自己腐败吗?马上发火了:“这是你管的事吗?我的事用得着你来管吗?你有资格来管我的事吗?”
余氏•野草被当领导的阎王爷教训得无地自容,赶忙赔不是地说:“是是是,您是当领导的,我只是一介草民,您的事我当草民的民,哪能管得了?”
“这不就结了!”阎王爷非常得意地哈哈一大笑,说:“说实在的,我这领导对你已经够不错了,在我统治的这个世界里,还有谁能象你那样,到地面的那个世界去发财的?”
“那是那是!”余氏•野草连连点头。
“好了,就这样了,待会儿我就和貂蝉去爽去,你,就到阳间里去发你的洋财吧!”阎王爷说完又抬起了脚,准备狠命地朝余氏•野草的屁股踹过去。
“别踹别踹爷座!”余氏•野草赶紧躲闪,“我自己会走,我这就去阳间。”
“你说什么呀?还去哪个阳间?这不就是阳间吗?”阎王爷指了指满地都是陵墓的山坡说,“告诉你,待会儿我离开后,你闭上自己的眼睛,到时会有一头毛驴,驮着你到处转悠的。”
余氏•野草诧异地望着阎王爷。
“别那么傻呼呼的望着我。”阎王爷拍了拍余氏•野草,“记住了,这是我阎王爷给你的莫大机会,我领导的这个世界,有谁能象你这样轻而易举地到阳间那个世界的?”
“那是那是,感谢领导爷座您的栽培!”
又是一阵冷风,阎王爷消失在阳间,来到他领导的世界。刚出地铁站,貂蝉就迎接了过来。
貂蝉换了自己的服装,此时此刻,她穿的是一套紧身的旗袍,胸口畅的很开,裸露的那一对乳房,挺拔、高耸,那酥酥的乳沟,将阎王爷的眼睛紧紧地抓了过去,阎王爷感觉到,自己突然一下飘到了云里雾里。
“我的大领导,还想爽一下吗?”貂蝉柔声柔气地问。
“想,都想疯了!”
这时,吕布来了,跑得气喘吁吁的,上气不接下气,一看,自己的女人正和一个男人在暧暧昧昧,搂搂抱抱。自己男人的那血,猛地一下冲到了脑顶,就准备上前面去,好好抽那男人三耳光。
刚朝前走了两步,定眼一看是阎王爷,马上又退宿了。
能不退宿吗?他是阎王爷呀,这个世界的一把手领导呀!谁惹得起他呀?自己再怎么有武功,再怎么英雄,哪敌得过他阎王爷当领导的?
他可不是一般的领导,他的手中有十八层地狱!谁不服从他,或是谁惹怒了他,或是谁冒犯了他,或是谁不顺从他的意志,那你绝没好日子过。轻的,给你一双小鞋穿穿,这样你别说跑步了,就是平常的走路都难上难。一不高兴,把你打入他的十八层地狱,你还想翻身吗?本来这就是一个暗无天日的世界,再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去,上辈子完了,这下辈子怎么过?在十八层地狱里呆着吧!
吕布马上转过身去,装着没看见,泱泱地离了去。
这一切,阎王爷他没有看到,可貂蝉都看到了,不禁嗤之一笑:做女人的,特别是做漂亮女人的,美女,谁不愿意傍强势男人?在这个世界里,还有谁比得过阎王爷这个强势男人的?没有!能傍上这么一个强强势男人,那是做女人的骄傲,做女人的本事!
貂蝉能不笑吗?
一辆宝马车开过来了,司机是爱迪生。
阎王爷一看,纳闷了:“你你你,你怎么当了司机了?”
爱迪生一笑,说:“能当您死神••••••,不,不不不,阎王爷,到了这里来,就该叫您阎王爷了,入乡随俗嘛。能当上您阎王爷的司机,那可是我爱迪生莫大的荣幸呀!”
“谁让你来的?”
“上帝。”
“别磨腾了。”貂蝉催着说,“快上车吧。”
“去哪?”司机爱迪生问。
“对,去哪?”阎王爷问貂蝉。
“换个地方,去梦幻湖,梦幻度假别墅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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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野草
4楼
第五章 葛优对汉武帝说:“冯小刚的电影味道好极了!”
貂蝉挽着阎王爷去梦幻湖兜风,那样的风兜的怎么样?那般的风光,世人是看不到的。
各位看官,将你的视线移动一下,移动到下面的世界来。
什么世界?汉武帝的世界。
春天早晨的空气是新鲜的,特别特别的新鲜,新鲜到什么程度?又出了太阳。或者说,太阳它慢慢地爬上了地平线,树林中有几只小鸟在唧唧喳喳地叫着。在这样的大自然中,人的心情感觉实在太好了。
汉武帝起的早,正在树林中打着太极拳。
这是皇家的小树林,除了皇家的人能进来,没有任何人进得来。
“皇上,您想看电影吗?”
汉武帝的太极拳打得正带劲,冷不防,有人在向他做着广告。
这还真是邪了门!清早八早的,广告都做到我的皇家树林来了!
汉武帝于是准备下旨:来人,将这人拿去斩了!
说实在的,一个堂堂的大皇帝,下这样的旨意那可是家常便饭,不知有多少的人,就是在这样的旨意下丢了性命。
汉武帝的旨意刚在自己的口腔里打了个转,随后又吞了下去。想,不对,能在这么早的早晨,跑到我的皇家小树林里来,这么大胆地给一个当今皇上做电影广告,那可不是一般的人。
这人肯定不一般,那会是谁?汉武帝很自然地转过身来,只见………
汉武帝转过身来,只见……只见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光头葛优同志。
望着葛优的那大光头,汉武帝哈哈一大笑,问:“伙计,你小子怎么串到朕的皇家树林里来了?”
“别急,皇上,几个月后,就会有人来找您的。”葛优不紧不慢的、答非所问地说。
“找朕干嘛?”汉武帝问。
汉武帝极其简单的问了话后,自己心里立刻纳闷了:怎么回事?是我堂堂的皇上在问这小子的话,也就是说,理应是我皇上来牵着这小子的鼻子走,可是还不到三秒钟的时间,我一介国家之君的皇上,怎么一下子,竟然被这小子给牵着鼻子走了?邪了门了!
“找您干嘛?给您谈电影呀~~~!冯小刚的电影。”葛优又不紧不慢的说。
“电影?”汉武帝立刻睁大了好奇的眼睛。
不管汉武帝愿不愿意,现在的他,一介皇上,是身不由己地被葛优牵着鼻子走了。
“嗨呀,冯小刚的电影,味道好极了!”葛优眉飞色舞地说。
“电影是个什么东西?”
“同样别急皇上,那人来了后,会向您详细讲述一切的。”
“谁呀~~~~~~~那个人?”
“您不认识。”
“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葛优说,“其实这人就是您的国民。”
“我的国民?我认识吗?”
“您怎么会认识他?您一介大国的国君,怎么会认识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
“那是那是。”汉武帝心里十分的得意。
“不过现在,现在可就不一样了。”葛优说。
“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汉武帝自然感到很诧异。
“现在这个人可是从公元二十一世纪来的!”葛优不紧不慢地说。
“就是你所在的那个世纪?”
“对,我所在的那个世纪的人。”
“刚才你不是说,他是我汉朝的人吗?怎么一下从我的西汉跑到你那个世纪去了?”
“这您得去问上帝了。”
沉默了片刻,汉武帝又问:“他这人,和你长得一样有~~~~~~意思吗?”
“恐怕没我长的那么有意思。不然怎么会那么穷,穷得当乞丐了!”
“那不是到我们这里来讨饭了?”
“有那么一点意思。”
“那我就觉得没意思了!”
“他会让您感到有意思的。”
“到底是谁呀?”
“余氏•野草。”葛优慢吞吞地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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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野草
5楼
第六章 苏小妹子穿着旗袍忒性感
光阴在旋转,时间在流逝,而且速度很快。
各位看官,现在请你将自己的视线迅速移动一下,移到一个十分荒凉的地方。
话说,那是初秋的一个非常晴朗而静谧的黄昏,在一片荒莽的原野上,徐徐西落的太阳象一个偌大的蛋黄,静静的挂在遥远的天边。
余氏•野草头戴咖啡色巴拿马礼帽,身穿藏青色七匹狼西服,脖间系着玫瑰红金利来领带,脚穿花花公子黑皮鞋,骑着一头老老的、瘦瘦的、然而却是九点九分有精神的驴,朝着一座残缺的、长满篙草的石桥慢慢走来。
石桥底下清澈的流水发出寂寞的涔涔声响。
不远处,满是乱石的山脚下,由各种石块筑成的篱笆围墙里,一间草屋的屋顶上冒着袅袅的灶烟。
余氏•野草这时已明显地闻到了那袅袅灶烟飘来的一股清香味,肚子里不觉一阵咕隆直响。抬头一望,好一个高兴,喃喃地自语了起来:“娘子,你煎好了鸡蛋不搁在桌子上,为什么要放在墙上呢?”
没有回音。
好一阵都没有回音。
余氏•野草于是又喃喃地自语了起来:“娘子,你要是忙,就不用劳烦拿筷子给我了,我自己把鸡蛋取下来吃就是了。”
于是伸手就去抓他所看到的那鸡蛋。
抓了好一阵,却怎么也抓不到,于是他心里好生奇怪:怎么回事?看到的鸡蛋为什么就抓不到?用手抹了抹脸,这才发觉,自己一直没有戴眼镜,一路走来,任凭这驴胡乱地将他带到了这个地方来。
这是什么地方?
余氏•野草赶紧从驮在驴背上的布袋里取出眼镜,一付镜片足有九十九个瓶底厚的眼镜,戴上一看,这才看明了一切:放在“墙”上的“鸡蛋”,原来并不是能用嘴巴来吃的那种鸡蛋,而是西落的、象蛋黄一样的、却能让万物茁壮生长的太阳;冒着袅袅灶烟的草屋倒是真实不过的草屋,然而却不是自己家里那间真实不过的草屋。
走错地方了!迷路了!
余氏•野草从驴背上下来,指着驴禁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你这该死的驴,咋地把俺带到了这个鬼地方来了?这地方是哪个国家呀?这么多的山石,莫非是阿富汗?哎呀,那可不得了哇,叫拉登抓去做了人质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驴听到主人的大声叫喊,不知道主人要干什么,人说的话我当驴的哪听得懂?心想,你叫,我就不能叫吗?你叫的声音难道比我叫的声音还大?那才是奇了!
驴立刻昂起了头,张开大嘴巴,朝着茫茫的天际,“呃昂~~呃昂~~”死命地叫个不停。
这是在一片莽荒的原野上,有如无人区的可可西里,整个世界寂静得只听得见空气慢慢流动的声音。余氏•野草和驴的叫喊声如同猛然从天上击落下来的炸雷,震得整个空旷的原野都抖动了起来。
不多一会,石桥下的河水中冒出一股烟雾。
又是不多一会,流动着的空气慢慢地将烟雾带到了别的地方去,一个身穿旗袍的女子袅袅婷婷地走上了河岸,来到被眼前的突发景象吓得魂不附体的余氏•野草的面前,两手插腰,九点九九分气恼地厉声问道:“你干嘛呐你?我在河底下的香格里拉大酒店里睡得正香,你和这佬毛驴歇斯底里地都那么一叫,我受得了吗?”
余氏•野草定眼一看那穿着旗袍的女子,傻了眼。只见,那女子穿的旗袍,胸口处敞的很开,开到什么程度?只见那两个乳房,袒露得象没穿什么旗袍一样,也只仅仅是将那两个乳头稍稍遮盖了住,那酥酥的乳沟,能把世界所有的男人都掩埋下去。
这是谁设计的旗袍?
“看什么看呀?我在问你话哪!”
那穿旗袍的女子忒生气地又发了话。
余氏•野草不敢多看那诱人的女人乳房,更不敢怠慢,赶忙点头哈腰赔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不是,而后推了推九十九个瓶底厚的眼镜,小心翼翼地问:“请问,你是••••••谁呀?”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
余氏•野草摇摇头。
“你看看我的额头。”
余氏•野草倒是认认真真地看了看那女子的额头,光光的,什么也没有,然后微微一笑,说:“你额头上很光滑,没有写名字。”
“你看我的额头有什么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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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野草
6楼
第七章 苏小妹回答说:“Yes!”
余氏•野草倒委实仔细地瞧了瞧,那额头除了稍稍有点突以外,并没发现再有什么十分特别的地方。于是依旧摇头。
“嗨,你这人真笨!”女子倒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苏东坡你总该知道吧?”
“北宋大文豪,这谁不知道?”
“他的妹又是谁?”
余氏•野草一下惊讶了起来:“你是······苏小妹?”
“Yes!”
听到那语气有些重的一声“Yes”后,余氏•野草心里不禁猛然地、猛烈地、猛醒地格崩一响:哎呀,不得了,碰到厉害的女子了!就是这个苏小妹,新婚之夜,出了个“闭门推出窗前月”的对子,新郎秦少游一时对不上,死死被凉在门外,不让进洞房。最后还是苏小妹的兄长苏东坡,朝水缸中投了一快小小的砖片,让秦少游顿时开窍,想出了“投石冲开水底天”的对子,这才算解了围。
“苏小妹?”余氏•野草瞅了瞅苏小妹身着的旗袍,冷静一琢磨,似乎又有点不大相信,“你果真是苏小妹?”
“那还有假吗?”苏小妹两手插腰又用力跺了跺脚,“到处都在打假,我一个书香门第的文弱女子敢吗?”
“那是那是。”余氏•野草极力地附和着,“不过有一点老生还是不大明白。”
“你说你说,有啥子不明白?”
“你苏小妹是北宋苏家的大家闺秀,为何身着的却是公元二十一世纪样式的清朝旗袍?还有,吾乃汉朝的一介草民,怎的和相差九百九十九年北宋时的你邂逅相遇在此地?”余氏•野草真的是大惑不得其解。
“这我哪知道?都是那草屋里的人安排的!”苏小妹指了指河边黄土坡上的草屋。
余氏•野草原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可能都只是一个梦。想想看,前后相差上千年的两个人,居然能活生生地相聚在一起,这样的情景,只有在人的梦幻中才有可能存在。可是就在刚才,他死命地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结果感觉很疼。于是他就想到了一本书,讲述人在气功状态下,一切的一切都是空灵的、玄幻的、扑朔迷离的、不可思议的。难道自己已经处在了气功状态之中了吗?难道自己能有那种超然的特异功能吗?但是苏小妹却说都是草屋里的人安排的,那草屋里是什么人?于是自然地、纵然地、昭然地、必然地、赧然地、猛然地、茫然地、木然地极其小声的问道:
“那草屋里呆的是谁呀?”
苏小妹于是极其轻柔的回答曰:“你去了就知道了。”
苏小妹那样子回答话后,紧接着就是恬然地、嫣然地一笑。
看到苏小妹的那么一笑,余氏•野草不知怎么回事,顿是感到有些心楫荡漾。正当他的心那么样地荡漾荡漾的时候,一个人突然飘飘然地朝他飘了过来。最后虽然那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但那人的面貌却是十分的模糊。主要是,在他们两人之间,有一层厚厚的雾相隔着。尽管那人的面貌是模糊的,但余氏•野草还是很不客气地认出了他,——语言学家吕叔湘。
“心楫荡漾?《辞海》中有这一条吗?”吕叔湘厉声地质问余氏•野草。
“好象没有。”余氏•野草回答,“那厚得象城墙似的《辞海》,没工夫翻,那两寸厚的《现代汉语词典》倒是经常翻。心楫荡漾一词,翻了多少次不知道,反正每一次都没有查到。我现在给你的就两个字:没有。的确是没有,真的,不骗你,绝对的不骗你。”
“没有你干嘛还要用?”
“没有的就不能用了吗?过去没有的后来就不能让它有了吗?”余氏•野草反倒十分的理直气壮,“这世界上过去没有的东西多的去哩。过去没有手机电脑,后来不都有了吗?后来都有了难道就不能用了?哪来的王法?你真是——吃油吃米!”
“吃油吃米?这又是哪来的语言规矩?《辞海》里有吗?《康熙字典》、《汉语词典》里都有吗?”
“仅仅是张口说点话,动不动就辞海、字典,动不动就规矩不规矩,活得累不累呀你?”
“累不累那是我的事,‘吃油吃米’到底出自哪部词典?我倒要请教请教!”
“请教那倒不敢当。出自哪部词典……?哎呀,这部词典倒还蛮稀有的咧。”
“在语言文字这个圈子里,还没有我不知道的词典。再怎么稀有,也稀不过中华第一部解释字义词义的训诂书《尔雅》吧?”
“那我这部词典比那《尔雅》还要稀的多!”余氏•野草说完暗自一笑:这词典压根儿就没有出版过,那还有不稀的?
比《尔雅》还要稀?那是一部什么词典?吕叔湘真还邹起眉头认真地、仔细地思索了起来。他不得不这样思索呀,他是语言学家,一个堂堂正正的语言学家居然还不知道一部词典的存在,那岂不是太丢面子了吗?可是这样思索了好一大阵子,还是想不出比《尔雅》更稀有的词典。于是很不好意思地、极其小声地问余氏•野草:“到底是哪部词典呀?”
“嗨,说稀也稀,说不稀也不稀。”余氏•野草满脸没一点正经表情的说,“这部词典的名字叫——《野草词典》。”
《野草词典》?有叫这名字的词典吗?自从进入语言文字这个大圈子后,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部词典呀!最初,吕叔湘倒还非常十分的认真,在自己的脑海里,规规矩矩研究、考正起这《野草词典》的历史来。但最后猛然一想,傻了,自己被眼前的这个余氏•野草给忽悠了。到最最后仔细地一想,何止是忽悠,完完全全是被愚弄了!气得差一点吐出血来。好在这时的他根本就吐不出血来。现在的他,语言学家,吕叔湘,和眼前的这个草民,余氏•野草,不是同一个人间的人,吐得出血来吗?于是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你你,什么意思?你你你……岂、有、此、理!”
“你这话倒是说对了,岂有此理。”余氏•野草哈哈一大笑,“吃油吃米——岂有此理。我要说的就是——岂有此理!”
“你你你,你简直是……愚人不可教也!”吕叔湘说完,愤怒地、气极地一甩袖,气冲冲地——准确地说是飘飘然地——飘向了遥远遥远的远方。
就在吕叔湘那么样地飘向了遥远遥远的远方后,不知怎么回事,余氏•野草自己竟飘飘然地突然一下来到了一个十分陌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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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野草
7楼
第八章 晕!还是晕!
“这是什么地方?”
“这我哪知道?”苏小妹说,“都是那草屋里的人安排的!”苏小妹指了指河边黄土坡上的草屋。
“还有••••••”余氏•野草说,“偶记得,我是被阎王爷一脚从阴间踢到了阳间的,怎么现在又回到了阴间?成了大汉朝的80后?”
“这我哪知道?”苏小妹说,“都是草屋里的人安排的。”
“还有••••••”
“别还有还有了,有完没完你?”苏小妹又跺脚了。
“我晕哪!”余氏•野草十分感叹地说。
“晕什么晕呀?偶告诉你,有一点我是知道滴~”
“你你你你你你,你说你说。”余氏•野草眼前一亮。
“你刚才问,你怎么又回到了阴间?”
“对呀,为什么?”
“告诉你,我们现在都不是在汉朝和宋朝的阴间,而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阳间!”
“那为什么我们,一个是汉朝的80后?一个是宋朝的90后?而不是阳间中人民共和国的80后、90后?”
“这我哪知道?都是草屋里的人安排的。”
晕,还是晕!
“不过••••••”苏小妹突然说,“有一点,偶想起来还是明白的。”
“你说你说,你快说。“余氏•野草迫不及待。
“你刚才问,什么汉朝的80后、宋朝的90后,那都只是我们的特种出身,在阳间里,我们随时都可能改变自己的身份。”
“这就是说,”余氏•野草想了想,“我们都是活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阳间里的汉朝80后和宋朝90后?”
“Yes!”苏小妹清澈地回答,“还有,我这个苏小妹,其实不是那个苏小妹。”
余氏•野草糊涂了,问:“你其实不是那个苏小妹,什么意思?”
“我呀,其实是••••••演员,杨幂。”
“杨幂?”
“Yes!”
晕!晕!
越来越晕!
而且,糊涂了!麻烦了!
原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可能都只是一个梦。想想看,前后相差上千年的两个人,居然能活生生地相聚在一起,而且相聚在二十一世纪的阳间里!这样的情景,只有在人的梦幻中才有可能存在。
可是就在刚才,余氏•野草死命地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结果感觉很疼。
不是梦,他想。
于是他脑海里马上出现了一本书,书里讲述说,人在气功状态下,一切的一切都是空灵的、玄幻的、扑朔迷离的、不可思议的。
难道自己进入了气状的世界之中吗?难道自己能有那种超然的特异功能吗?
但是苏小妹(其实却是演员杨幂)却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草屋里的人安排的!
那草屋里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的安排?不可思议!
看来那草屋的人不是一般的人,居然能把阴间的80后、90后,都安排到相距一两千多年的二十一世纪的阳间里来!
余氏•野草于是自然地、纵然地、昭然地、必然地、赧然地、猛然地、茫然地、木然地极其小声的问苏小妹:
“那草屋里呆的是谁呀?”
苏小妹于是极其轻柔的回答曰:“你去了就知道了。”
苏小妹那样子回答话后,紧接着就是恬然地、嫣然地一笑。
看到苏小妹的那么嫣然一笑,特别是看到,苏小妹那么一笑时,高耸的、挺拔的乳房,随着那嫣然笑的抖动而微微地颤动起来。
余氏•野草不知怎么回事,顿是猛然地感到一阵心楫荡漾,有些不可自抑了,感到自己确实来到了一个十分陌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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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野草
8楼
第九章  到月球不用坐宇宙飞船
这是余氏•野草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他所看到的整个世界,荒凉、寒冷、死寂、空寞,不但没有见到一个人,连一根草都没有见到。
但是他觉得这地方又有些面熟,好象是在哪个地方、哪个场所见到过。
当然不是他亲身经历时见到过的,是看到别人穿着一种笨重的特殊衣服,连人的面目都看不到,在这地方一蹦一跳,完全不是在地球上走路的那种样子。
哎呀,想起来了,这不是月球吗?自己怎么一下跑到月球上来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呐?人家那些宇航员,那是坐火箭飞船上来的,回到地球去也是坐飞船回去。可我怎么办?我一下子飘上来了,再怎么飘回去呢?
他记得,《淮南子》中说,当年的嫦娥,那是因为一不小心,偷吃了天上西王母给后羿的长生不死的仙药后,才飘飘然飞奔到月球上来的。可我牛唱歌却没有偷吃那长生不死的仙药呀,怎么也飘飘然地飘到了这月球上来了?
都是那苏小妹的嫣然一笑,特别是她那一笑时,那微微颤动的女人的高耸的乳房,都是那个东西惹的祸!
哎呀哎呀哎呀,这女人的一笑,特别是象苏小妹这般女子的那嫣然一笑,怎么竟有这么大的威力?赶明儿一定向公元二十一世纪的决策领导人提出议案,还造什么火箭飞船呀?有那个必要吗?就让苏小妹这般的女子发出嫣然的一笑,想上天的任何人都可以上天了!用得着坐火箭飞船那么麻烦吗?
余氏•野草这么胡思乱想地想完过后,可一个十分紧迫的现实问题却摆在了他的面前:飘上来了再怎么回地球去呀?回不了地球,月球这地方啥东西也没有,怎么活命呐?哎呀这个苏小妹呀,咋的一下把我弄到这月球上来了?害不害死人?!
“下来吧你!”苏小妹在地球上喊。
余氏•野草 也奇了怪了,苏小妹在地球上喊话,月球上的我余氏•野草怎么听得一清二楚?两人都没有那特殊的高科技装备呀!既然能听到苏小妹极平常的叫喊声,回到地球看来是有希望了。
“你还赖着不下来?怎么啦,想和嫦娥幽会幽会?”
余氏•野草似乎看到,苏小妹在地球上又叉起了腰,一副凶神恶杀的样子,只听她又大声地喊道:“别美了你,嫦娥回到地球了,来看她的丈夫后羿了,后羿刚才打手机告诉我的,看到你飘了上去,嫦娥她就下来了。
完了,这上天拿我余氏•野草做人质了!嫦娥飞奔到月球后,和她丈夫后羿,一个地球,一个月球,遥遥相望望了几千年!这倒好,上天要我顶替嫦娥到月球来值班了!
“不是我不下来,我下不来呀!没有飞船,我怎么下来?”余氏•野草有点绝望地喊道。
“好,想下来就好办。你也别慌,我跟草屋的人讲一下。”
不多一会,苏小妹又给月球上的牛唱歌传来话:“你听着,你现在马上闭上眼睛。”
“好,我闭上了眼睛,再怎么着?”看来回地球有指望了,余氏•野草立刻闭上了眼睛问。
“闭上了眼睛就不要再睁开。记住,千万千万不要睁开!”
“万一,我说的是万一,万一一下一不小心,睁开了眼睛,那会怎么样?”
“那可就麻烦了!”苏小妹很是认真地说,“你要是好奇,想看看地球以外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只要你稍稍睁开一下眼睛,我不是吓唬你,到时你不但回不了地球,连月球也去不了啦,那你只能在茫茫无际的宇宙太空里飘呀、飘呀、飘……”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记住就是了。”余氏•野草想到那飘呀、飘的恐怖后果,顿时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那好,眼睛闭上了吗?”
“闭上了!”
余氏•野草回地球的心情迫切,依照苏小妹的吩咐,闭上了眼睛,紧紧地闭上了眼睛,0.001点的都不敢玩狡猾!
不大一会儿工夫,当他耳边响起苏小妹“把眼睛睁开吧”的说话声后,这才敢把眼睛再度睁开。稳了稳神,定眼一看,自己已经站在了苏小妹的面前。
又回到地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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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野草
9楼
第十章  苏小妹离婚了,专家都来了
想不到草屋的那个人竟然有如此大的魔力!心中自然感到好奇,禁不住再一次地问苏小妹:“那草屋的人到底是谁呀?”
不料苏小妹依旧那么极其轻柔的回答曰:“你去了就知道了。”回答完后又是那么嫣然地一笑。
看到苏小妹又是那样的嫣然一笑,特别是看到,苏小妹那高耸的胸脯又那样在微微颤动,余氏•野草顿时又是一阵紧张。
还好,这回他余氏•野草再没有因此而飘上月球上去了。
想到刚才那可怕的飘飘然经历,不敢再问多的话,也不敢再去想那什么微微颤动的高耸的胸脯。
看来,苏小妹是知道那草屋里的人是谁,只是她不说。
不说就不说吧,余氏•野草想,待会儿总是要到那草屋里去的。此时也就不再想立刻知道那草屋里是什么人。这当儿而是想立刻知道,苏小妹当初那么样地刁难新郎秦观入洞房,那般的花烛佳夜,日后婚姻生活将会如何?于是立刻转了话题问:“你和你老公,秦观、秦少游,都还好吧?”
“好啥子好?离啦!”苏小妹一反常态,语气很粗,完全没有了书香门第文弱女子的那种文雅韵味。
“什么?离了?”余氏•野草万分惊奇,“一个是风流才子,一个是风流女子……”
啪!~~~~~
好响亮的声音,几乎是响彻云霄!响彻云霄过后就是水浪似的回音。
不是汽车爆胎,不是伊拉克自杀爆炸,也不是哪儿打枪。是一记耳光,苏小妹重重的一记耳光,不偏不倚、不客不气、不依不饶地打在了余氏•野草的脸盘上。
“我苏小妹风流吗?”苏小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问道。
平白无故地挨了一记耳光。而且还是不同朝代的人给的耳光。而且更是不同朝代的一个女子给的一记耳光。余氏•野草顿时猛地一下感到火冒六丈!——比通常的三丈整整高出一倍!
还没等余氏•野草来得及将那冒出六丈的火发泄出来,耳边立刻响起了一个混合的、愤怒的、严厉的、高亢的声音:
“别人都是火冒三丈,你为什么偏要六丈?这是哪来的语法规矩?”
这个声音好象是从遥远的天穹上传下来的!这声音好耳熟,余氏•野草仔细地、认真地、快速地在记忆的语言学百科人物录里搜索了一番。知道了,是语言学家吕叔湘、王力、丁声树、顾炎武、周有光、陆志韦的声音。于是回答:
“诸位,刚才吕叔湘一个人跑来教训我,现在你们一大帮人怎么都号了来?”
“我们要联合起来质问你,火冒六丈,这是哪来的语法规矩?”
“诸位,这很简单,什么东西都升级了,我这‘火冒’也要升级呀!”
“升级?升……什么级?”
“你们想呀,学院都升级为大学了,其实一切的一切都还是学院的规模;护士都升级为护师了,其实所干的工作还是打针、拔针那些活儿;技术员都升级为高级工程师了,其实水平还是技术员的那么一点水平。我这‘火冒’为何就不能升级?”
“历朝历代的语法规矩,火冒三丈就是火冒三丈,升什么级?”
“三丈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
“少了,不解决问题!”
“你要解决什么问题?”
“男女关系问题!”
余氏•野草感觉到,自己的话刚说完,诸位语言学家好象惨然地“啊”了一声,倒了在地。又好象没有谁将他们扶走,而是一阵烟雾似地消失在广袤的空间里了。
苏小妹离婚了,古板的学者一下子都跑了过来,原以为他们是来抢苏小妹的,闹了半天,原来是和那“火冒六丈”的说法过不去,他们不让“火冒三丈”升级。
于是,余氏•野草本想立刻发出九丈(又升级了三丈)火来的,看到古板的学者一个个都跑了,余氏•野草很快、欢快、明快、敏快、尽快、加快地将那已经冒到头顶的九丈火压了下去,具有特异功能的气功,也许并不是什么气功而是某种良心,此时此刻起了巨大的、极大的、莫大的、宏大的、老大的作用!
跑了?不是来抢苏小妹的?那好,还是回到“风流”的话题来吧。
余氏•野草定了定神,就小声地赶忙向苏小妹解释道:
“不不不,你不风流,但你是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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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野草
10楼
第十一章 风流还有级别的
苏小妹又举起了左手。——刚才苏小妹就是用左手打在牛唱歌的脸盘上的:“语不着调就别开口说话!”
“别别别,别这样!”余氏•野草赶紧躲闪,“放友好点行不?我是说,我这里说的风流,不是你认为的那风流。”
“风流还有级别?”
“那当然,人和人都有不一样的级别,何况风流?”余氏•野草诡稽一笑,“有那么一个太阳不是说过吗?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风流……是吧?高品位。”
“太阳?你是那个太阳那个时代的人?”
“对呀。”余氏•野草紧接着补充说:“不是那个太阳正时代的人,是那个太阳后时代的人。”
“什么意思?”
“那个太阳,在那个特色地方照了27年,就自然落了。”
“那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成了汉朝的一介草民?”
“这我哪知道?我在那里过得无声无息的,也不知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跑到这里来了。”
苏小妹似乎若有所悟,说:“哦,哦哦,原来如此。一切的一切,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苏小妹却并不顺着回答,问:“你把风流说得那么好,那我是啥子级别的风流?”
“哦,风流,风流……”余氏•野草喃喃地找着恰当的词语,“你呀,你呀,你……我说的你那风流呀,那个风流,不是那样的风流,是那~~~样的风流……”
余氏•野草极端努力地用两手在苏小妹的面前不停地、上下左右地旋转着比画着。
“不是那种的,那些的,而是这种的,这些的。啊~~~,是不是?哦~~~,对不对?就是,啊……风流,你的风流……你的,你的明白的没有?”
苏小妹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你是六角亭来的!”用脚重重地在地上跺了三下,地上的尘土立刻被跺得满天飞扬。
“六角亭?什么六角亭?”
“六角亭你不知道?
“不知道。”
“在湖北境内的江夏,就是公元二十世纪湖北境内的汉口,有个地方叫六角亭,那旁边有个精神病院,那里面的人神志都不正常,精神病嘛,能正常吗?六角亭就成了精神病的代名词。”
余氏•野草吓得浑身冷飕飕的,赶忙申辩:“我我我我不是六角亭的,我是望江亭的,关汉卿的望江亭,不是武汉的六角亭,我的皇上汉武帝,在他的国度里,六角亭那地方全是一片荒凉,哪来的什么六角亭七角亭?”
“这么说,你的神志还蛮正常?”
“正常,正常。”
“那你刚才说话咋的颠三倒四?”
听到苏小妹说话中那“咋的”的语句后,余氏•野草稍稍顿了一下,完完全全若有所悟,于是很快想到了一个非常难忘的、难受的、难听的、难免的、难堪的、难保的、难过的、难得的年月,答非所问地问:“你在东北呆了多少年?你是初中68届的老三届吧?当年下放到北大荒是不是?哪个屯?”
苏小妹被问得莫名其妙:“啥子意思呀?”
“你在东北呆过,没错吧?”余氏•野草暗暗思忖:我有特异功能,知道不?
“何以见得?”
“你是四川眉州人,说话应是四川口音。可你刚才说话却冒出了一个‘咋的’,这是地道的东北话,没错吧?”
“胡~~~扯!”苏小妹用手捂着嘴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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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第十二章 苏小妹离婚八年了
“我说……”余氏•野草将眼镜摘下来,用衣角慢慢揩着镜片,自然想到刚才的话题:苏小妹和秦观两人离婚的事。“我说,你们小两口子过得好好的,干嘛说离就离呀?”
“嗨~~~!”苏小妹长长叹了口气:“八年哪,别提了!”
“我说……”余氏•野草将眼镜摘下来,用衣角慢慢揩着镜片,自然想到刚才的话题:苏小妹和秦观两人离婚的事。“我说,你们小两口子过得好好的,干嘛说离就离呀?”
“嗨~~~!”苏小妹长长叹了口气:“八年哪,别提了!”
余氏•野草一惊:怎么啦?准备唱样板戏《智取威虎山》了?
结果没唱,只是发的感慨!
“都离了八年了?”余氏•野草感到痛苦,感到悲伤,感到惋惜,感到……感到自己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想到秦观秦少游的文才,不禁在心里连连地发出“哎哎”的叹息,油然地、怡然地、嫣然地、怏然地、不自不觉地、独自摇头晃脑地吟诵了起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
“行了行了!”苏小妹有点心烦,立马打断了余氏•野草的吟诵。
“别,别别别,我还没吟诵完。”余氏•野草并不理会苏小妹,象吃了什么甜蜜的食物,用舌头舔着嘴唇,回味无穷,摇头晃脑、一字一板地接着吟诵了起来:
两、情、若、是、久、长、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
那样吟诵完后,余氏•野草的情绪突然膨胀了起来,无限感叹地说道:“多好的词呀!北京大学中文系的博士研究生,可以用这两句做出洋洋洒洒一万多字的博士论文!连你的老兄苏轼苏东坡都不及他。”
“这话怎么讲?”苏小妹问。
“你的夫……当然,是你的前夫,你不是说离了吗?你的前夫,秦观秦少游,他的诗似小词,而你老兄,苏轼苏东坡,他的词却似诗。”
说着说着,余氏•野草又侃侃地吟诵了起来: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寒食后,酒醒却咨嗟。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吟诵完了,余氏•野草又象是吃了什么甜蜜的东西,用舌头舔舔嘴唇,说:“你看,半壕春水一城花,多有诗的韵味呀!”
“啥子韵味不韵味呀!韵味有啥用啊?能搞几个钱?”苏小妹轻蔑地一嗤笑。
“你怎么这么讲话呀小妹?”
一代才女的苏小妹,居然把美的诗与铜臭的钱联系在一起了!
太令人失望了!
太令人感到颓废了!
太……
太……
余氏•野草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但是,余氏•野草还是很有感慨的说道:“哎呀小妹呀小妹,你怎么把你老兄高雅的诗词和钱相题并论呢?哎哟我说小妹呀小妹……”
“打住打住你快打住!”苏小妹赶忙制止余氏•野草,“别小妹小妹肉麻的叫个不停,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受不了!”
“啊……啊啊。”余氏•野草尴尬地支唔着,“起鸡皮……疙瘩了?啊,啊啊,受不了?不要紧,不要紧。不就是起鸡皮疙瘩吗? 这有什么要紧的呢?不要紧,不要紧。不瞒你说,我对鸡皮疙瘩特别的有研究。真的,不骗你,有研究,真的特别有研究。不就是鸡皮疙瘩吗?着什么急呀?我这里有……疙、瘩、鸡、皮、膏,一帖鸡皮疙瘩全都消,不留疤痕,不必心焦,买一送二,发票报销!”
“毛病!”
看到余氏•野草那滑稽的说话样子,苏小妹禁不住抿嘴一嫣笑。
余氏•野草不以为然,继续说:“毛病的没有,治疗什么疙瘩皮肤病的药,倒的确是有。”
“买一送二?”苏小妹顺势而问。
“对,买一送二。”余氏•野草肯定回答。
“那你只能喝西北风了!”
“西北风的没有 ,人民币却是大大的!”
“人家买一,你又送二,你这生意亏的大耶!”
“不亏,盈利是大大的!”
“那我就犯傻了,人家买了一,你又送二,这哪还有什么利润?”
没料到,苏小妹居然也是一个生意精!
于是,余氏•野草就一字一板的说:“我这卖的一,也就是你买的一,不是一帖的一,而是一盒的一。而送二的二,却是两个一帖的二。”
“一盒有多少帖?”苏小妹问。
“九百九十八帖一盒装!”余氏•野草毫不掩饰的说。
“哎~~呀!哎~~呀!”苏小妹不停地哎呀哎呀,感慨万分:“这人间太风流了!”
【是很风流!广告!】
不只是广告,风流的人间自有风流的人生!
余氏•野草想,人生在世,结婚,离婚;离婚,结婚。结有结的理由,离有离的原因。一般说到离的原因,无非是感情不合,没有共同语言。
苏小妹和秦观,一个男才,一个女貌•••
余氏•野草突然一想,不对,要说秦观有男才,那是不假。可要说苏小妹有女貌,似乎就有点牵强附会。
看着苏小妹,余氏•野草不停地搔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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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第十二章 苏小妹离婚八年了
“我说……”余氏•野草将眼镜摘下来,用衣角慢慢揩着镜片,自然想到刚才的话题:苏小妹和秦观两人离婚的事。“我说,你们小两口子过得好好的,干嘛说离就离呀?”
“嗨~~~!”苏小妹长长叹了口气:“八年哪,别提了!”
“我说……”余氏•野草将眼镜摘下来,用衣角慢慢揩着镜片,自然想到刚才的话题:苏小妹和秦观两人离婚的事。“我说,你们小两口子过得好好的,干嘛说离就离呀?”
“嗨~~~!”苏小妹长长叹了口气:“八年哪,别提了!”
余氏•野草一惊:怎么啦?准备唱样板戏《智取威虎山》了?
结果没唱,只是发的感慨!
“都离了八年了?”余氏•野草感到痛苦,感到悲伤,感到惋惜,感到……感到自己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想到秦观秦少游的文才,不禁在心里连连地发出“哎哎”的叹息,油然地、怡然地、嫣然地、怏然地、不自不觉地、独自摇头晃脑地吟诵了起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
“行了行了!”苏小妹有点心烦,立马打断了余氏•野草的吟诵。
“别,别别别,我还没吟诵完。”余氏•野草并不理会苏小妹,象吃了什么甜蜜的食物,用舌头舔着嘴唇,回味无穷,摇头晃脑、一字一板地接着吟诵了起来:
两、情、若、是、久、长、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
那样吟诵完后,余氏•野草的情绪突然膨胀了起来,无限感叹地说道:“多好的词呀!北京大学中文系的博士研究生,可以用这两句做出洋洋洒洒一万多字的博士论文!连你的老兄苏轼苏东坡都不及他。”
“这话怎么讲?”苏小妹问。
“你的夫……当然,是你的前夫,你不是说离了吗?你的前夫,秦观秦少游,他的诗似小词,而你老兄,苏轼苏东坡,他的词却似诗。”
说着说着,余氏•野草又侃侃地吟诵了起来: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寒食后,酒醒却咨嗟。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吟诵完了,余氏•野草又象是吃了什么甜蜜的东西,用舌头舔舔嘴唇,说:“你看,半壕春水一城花,多有诗的韵味呀!”
“啥子韵味不韵味呀!韵味有啥用啊?能搞几个钱?”苏小妹轻蔑地一嗤笑。
“你怎么这么讲话呀小妹?”
一代才女的苏小妹,居然把美的诗与铜臭的钱联系在一起了!
太令人失望了!
太令人感到颓废了!
太……
太……
余氏•野草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但是,余氏•野草还是很有感慨的说道:“哎呀小妹呀小妹,你怎么把你老兄高雅的诗词和钱相题并论呢?哎哟我说小妹呀小妹……”
“打住打住你快打住!”苏小妹赶忙制止余氏•野草,“别小妹小妹肉麻的叫个不停,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受不了!”
“啊……啊啊。”余氏•野草尴尬地支唔着,“起鸡皮……疙瘩了?啊,啊啊,受不了?不要紧,不要紧。不就是起鸡皮疙瘩吗? 这有什么要紧的呢?不要紧,不要紧。不瞒你说,我对鸡皮疙瘩特别的有研究。真的,不骗你,有研究,真的特别有研究。不就是鸡皮疙瘩吗?着什么急呀?我这里有……疙、瘩、鸡、皮、膏,一帖鸡皮疙瘩全都消,不留疤痕,不必心焦,买一送二,发票报销!”
“毛病!”
看到余氏•野草那滑稽的说话样子,苏小妹禁不住抿嘴一嫣笑。
余氏•野草不以为然,继续说:“毛病的没有,治疗什么疙瘩皮肤病的药,倒的确是有。”
“买一送二?”苏小妹顺势而问。
“对,买一送二。”余氏•野草肯定回答。
“那你只能喝西北风了!”
“西北风的没有 ,人民币却是大大的!”
“人家买一,你又送二,你这生意亏的大耶!”
“不亏,盈利是大大的!”
“那我就犯傻了,人家买了一,你又送二,这哪还有什么利润?”
没料到,苏小妹居然也是一个生意精!
于是,余氏•野草就一字一板的说:“我这卖的一,也就是你买的一,不是一帖的一,而是一盒的一。而送二的二,却是两个一帖的二。”
“一盒有多少帖?”苏小妹问。
“九百九十八帖一盒装!”余氏•野草毫不掩饰的说。
“哎~~呀!哎~~呀!”苏小妹不停地哎呀哎呀,感慨万分:“这人间太风流了!”
【是很风流!广告!】
不只是广告,风流的人间自有风流的人生!
余氏•野草想,人生在世,结婚,离婚;离婚,结婚。结有结的理由,离有离的原因。一般说到离的原因,无非是感情不合,没有共同语言。
苏小妹和秦观,一个男才,一个女貌•••
余氏•野草突然一想,不对,要说秦观有男才,那是不假。可要说苏小妹有女貌,似乎就有点牵强附会。
看着男人不怎么感兴趣的苏小妹,余氏•野草不停地搔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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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第十三章 就那么几个字就搞到了那么的钱!
于是,余氏•野草开始在自己心里琢磨了起来:
苏小妹作为一个女人的人貌,那还是有的。要不她一生下来,一看,哎哟,有头有脸,头上有头发,正常。可脸上却没有鼻子、眼睛、嘴巴!一个人的脸上没有这些人的貌相,那岂不是一个怪物?
所以,说到苏小妹的貌,自然不是说她有没有鼻子、眼睛、嘴巴这些人的基本貌。
这里所说苏小妹的女貌,自然是说她长得美不美了。
苏小妹人长得美吗?这点从苏小妹与她老爸、苏询苏老泉,父女俩吃饱了撑着,用诗文嘲戏对方长相上的短处,可见一斑。
为父的苏老泉,男人的胡子长的很发达,于是苏小妹作诗嘲戏:
口角几回无觅处,忽闻毛里有声传。
为女儿的苏小妹,额颅生的突出,于是为父的苏老泉作诗嘲戏:
未出庭前三五步,额头先到画堂前。
人还没进到屋里来,额头却抢先到了客厅的画堂前!
哎呀,天哪,这苏小妹的额头长的可真够突出!
可是不管怎么讲,苏氏和秦氏,两个家门透出来的那种气,那可是孔老夫子打的屁,一股文气呀!
【这话太欠文雅,可说的实诚】
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秦观和苏小妹,两人以诗为友,以诗为媒,谈及到他们俩的离,不会是一般性的、常规性的感情问题吧?
于是余氏•野草问:“你们俩到底为什么要离婚呀?”
“这还要多问?日子没法过就离呗!”苏小妹淡淡的回答。
苏小妹情绪有些激动,情不自禁就激动地侃了起来。
【下面是苏小妹侃的话,一口的四川腔调】
八年哪,我不远万里,从四川的眉州嫁到他的江南扬州。八年,他没有给家里添一件象样的东西。房子,人家住的是两室一厅、三室一厅,甚至是四室两厅,甚至是别墅!
我们呢?八年住的一直是扬州城的老房子!至于什么汽车,别说宝马了,就是一般的夏利吧,我们连想都不敢想。
一部《秦观词全集》,出版社不愿出,不敢出。说,这样的书,别说80后、90后,就是60后、70后,也都没人看。要出你自己掏钱出吧,出版社可赔不起!
秦观作诗填词,那么多。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是名句吧?
日边清梦断,镜里朱颜改。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
名句吧?
春路雨添花,花动一山春色。
也有名句的味吧?
可这些又有什么用?这么多的名句,哪抵得上人家普普通通的一句?
人家的那一句,实打实的十二个字,这十二个字虽然分四段说,分四段那也只能算一句呀!四段之间还有个实实在在的逗号和惊叹号哇!
人家就这么样的十二个字的一句话,好家伙,那搞到的钱,那可是……
【说到这里后,苏小妹打着手势,象不能发音说话的人用手说着手语一样,然而比说手语的动作还要大。苏小妹就这样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不停地挥舞着、比划着••••••】
一下子搞到的就是这么多、这么多、这么多万的人民币!你的明白?你的清楚?你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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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野草
14楼

第十四章 十二个字,其实只六个字
【稍停了片刻,苏小妹干咳了两声,接着刚才侃的话,继续往下侃】
这个数的人民币,秦观他别说写一辈子、两辈子,他就是写八辈子的什么诗、什么词,那也哭不出那么多的钱呀!
你想呀,几代、几十代中华民族的黄种人,都说秦观有才。
秦观他有财吗?
秦观每次作诗填词,要讲诗意、词味,还要讲平仄、对仗、压韵,动脑筋呀!费精神呀!苦哇!
俗话说,男怕站错行,女怕嫁错郎。
我苏小妹就嫁错了郎!
主要是我嫁的郎他站错了行!我的郎干什么不行,为什么偏要去干写诗做文章这一行?
卖肉的、修皮鞋的,哪一行都比他那一行强!
肉涨价了,皮鞋也跟着涨价了,你曾几何时听说过写诗做文章的稿费涨过价的?更别说那些枪毙了的诗和文章了!那诗那文章写在纸上,那样的纸人家上厕所都不要!
惨哪!苦哇!
余氏•野草听了苏小妹的这一席话,禁不住自语了起来:“哎……!‘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惨,苦~~哇!”
……
一阵沉默。
好一阵沉默。
……
一群不知名的野鸟,扑打着翅膀飞了过来。
其中一只野鸟稍稍停顿了一下,也就两三秒钟的时间,而后带着一阵轻松感,愉快地追赶自己的部队去了。
可是,这只野鸟轻松后的那样东西,却成了自由落体,不偏不倚,极是准确地落在了余氏•野草的头顶上。
余氏•野草本能地用手一摸,黏呼呼的——鸟屎!
瞅余氏•野草着手上的那鸟屎,眉头一皱,极其快活地放开了嗓门:“肛门一响,黄金万两!好兆头,财运将要降临了!”
看到余氏•野草那滑稽的样子,苏小妹禁不住破懑而大笑了起来。
气氛因此轻松了许多……
余氏•野草就问:“你刚才讲了那么一大阵子,说十二个字一句话,搞到了那么多的钱,哪十二个字呀?”
“这十二个字你不知道?”
“十二个字一句的话多着哩!”
“满大街的都是!”苏小妹说,“一个光头的大男人,翘起大拇指,向所有路过的、有意无意望着他的人,说出了那十二个字。电视上黄金时间里,那就更不用说了。”
“没专门注意,只注意欣赏你的前夫和你的兄长他们的词句了,那十二个字一句的,没多注意。”
“怪不得你穷的!活该你穷!穷你活该!”
“我穷我穷,我穷与这十二个字有关吗?余氏•野草”忿忿地说,“到底是哪十二个字?”
苏小妹稍稍调顿了一下,将嗓门调到了一种男人的声调上:
“神州行,我看行!”
还没等余氏•野草回话,苏小妹紧接着说:“然后再把这六个字重复一遍,神州行,我看行!加起来十二个字,其实只六个字。”
“这这这,这不是葛冒做的广告吗?”余氏•野草好个惊奇。
“对,葛冒!”苏小妹坚定地回答,而后紧接着问:“知道现在的葛冒是谁吗?”
余氏•野草一下被问懵了:现在的葛冒是谁?不就是一个演戏的吗?现在的葛冒还能是谁?难道现在的葛冒就不是葛冒了?不演戏了?难道象孙悟空一样,有七十二变的魔法?那现在的葛冒能变成什么人?美国总统候选人?联合国秘书长?都没听说过呀!也挨不上呀!
实在想象不出来。
“不知道吧?”苏小妹问。
余氏•野草摇头。
“告诉你,”苏小妹准备揭开谜底,但很快就神秘地告诫说:“不过你要有思想准备,小心别昏倒在地!”
余氏•野草委实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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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野草
15楼
第十五章 地壳发生了严重的错位
“有这严重吗?”余氏•野草于是问。
“严重得很。连我自己都觉得,地壳已经发生了严重的错位!接着可能就是海啸!”
余氏•野草嘿嘿一笑:“地球要毁灭了?”
“我正式借此机会,郑重向全世界宣布。”苏小妹不去理会余氏•野草,自己说自己的:“现在的葛冒,已不是一个普通的艺人葛冒,而是一个非常奇特的葛冒。因为,他是北宋时期大文豪苏东坡的妹妹、北宋的90后、我,苏小妹现在的……老公!”
苏小妹的话音刚落,余氏•野草还真的差一点昏倒在地!两颗眼珠子凝固地望着苏小妹,不停地张动着嘴,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别说一句话,一个中华民族的汉字都说不出来!
【公元二十一世纪的葛冒,居然成了北宋时期大文豪苏东坡的妹妹苏小妹的老公!人间居然有这么怪诞的事儿。这玩笑开大了!谁开的这玩笑?】
看到余氏•野草那神态,苏小妹吓昏了,忙问:“没事吧你?平时的血压你是多少?不会是急性脑瘫吧?要打120吗?”
“放心,那还不至于!”
余氏•野草出其不意地猛然清醒了过来,从他口里吐出来的中华民族的汉字,那可是一字一个音!
别说一点了 ,这一点的万分之一点,都不含糊!
他不是脑瘫!
【地壳有时是会发生错位,但公元2011年3月日本的海啸还没有冲击到这里来】
“那好,我还是说我自己的吧。“苏小妹于是自己说自己的,说得脸上直放光芒:“我现在已住进他那五千多万顶级别墅豪宅里了!有钱,那日子过的到底就是不一样!只可惜,我来晚了,那五千万的顶级别墅,我没有一分钱的财产权。”
葛冒一个演戏的,他那五千多万元人民币的顶级别墅,人们都知道,媒体上早都披露了。
因此,暗暗想成为他葛冒老婆的中国女人,肯定的不会很少!
但,都只能那么的想想而已。
而以而已••••••
而已而已罢了!
梦!~~~~~~~
“你这应该算是二奶!”余氏•野草毫不掩饰地说。
“二奶怎么啦?有人想当还当不成哩!”苏小妹说完,很是骄傲地挺了挺自己高耸的胸膛。
余氏•野草不敢去看苏小妹那高耸的胸,而是将自己的双手高高举过自己的头,发疯似地大声喊道:“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呀?苏小妹怎么成了葛冒的二老婆?葛冒怎么是苏小妹的老公?全都乱套了!荒唐呀!”
“谁知道呢?荒唐不荒唐,不都是那草屋的人安排的!”苏小妹得意的说。
人间的事都荒唐到了这地步,余氏•野草心里自然生出了许多难解的疑团,很自然的想知道这一切。
于是准备开口询问苏小妹。
可正准备开口,不料眼前冷不防腾起一股烟雾,直朝茫茫的天际飘了上去……
再等惶恐不已的余氏•野草将目光移回来定神一看,苏小妹不见了!没了!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苏小妹,怎么一下子就没了?
啊,都是那草屋里的人安排的!
那是怎样的一间草屋?草屋里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余氏•野草好奇而又恐惧地朝那草屋望了去。
拉登?
余氏•野草蓦地闪出了这个疑问。
能安排这一切荒诞事的人,那是一般的人吗?在这一派莽荒的原野里,除了拉登还有谁会到这荒无人烟的鬼地方来?
不过,余氏•野草很快由恐惧转为了惊喜。心想, 布什总统不是曾经悬赏到处在抓拉登吗?悬赏的数目还不小哩!而且还是美元!
虽然布什后来不当总统了,可他美国的法律不会因此而过期吧?
【这个时间里的拉登,还没有被地球的美国人打死。】
余氏•野草顿时感到自己有些飘飘然了。
哎~~呀!美元…拉登!拉登…美元!
但他极力控制住自己,他不希望自己象刚才苏小妹那样,一阵烟雾似的就那么无端地消失掉。
世界多美好呀!人间多美好呀!生活多美好呀!管它荒唐不荒唐,眼瞅着大把的美钞就可以到手了,能让自己就那么一阵烟雾轻飘飘地消失掉吗?
【第一桶金在发出金光灿烂的光芒……】
【不过,距离好象有点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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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野草
16楼
第十六章
那个人不是拉登
西落的太阳似乎不再继续往地平线走下去,初秋的黄昏似乎越来越明丽,那蛋黄一样的太阳明明离西边的地平线似乎越来越遥远了。
【太阳离西边的地平线越来越遥远,那就是说,在慢慢往上升。这就是说,太阳真正的从西边开始升起了!】
【荒唐的事无奇不有!】
余氏•野草牵着毛驴来到一棵老榆树前,将牵驴的系绳轻轻地搭在一枝树丫上,拍了拍驴背,极是高兴地说:“老伙计,今天咱俩看来要各奔东西了。你想想看,大把的美钞不久的将来就要到手了,有了美钞就有了宝马,有了宝马还用得上你吗?系你的绳子没有拴死在树上,待会儿你想上哪就上哪吧,从今以后你就自由了!”说完就朝那草屋慢慢走去。
来到草屋一看,只见这屋里的陈色与屋外所看到的一切完全是两个世界。
在外面看到的草屋,泥的屋墙,草的屋顶,破烂得不象个样,如同是博物馆里的出土文物。
可到屋里一看,墙面是整洁而美观的摩曼壁纸粘贴的,地面是整洁而光亮的圣保罗地板铺就的。
屋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味。
有如教堂的拱形窗台前,坐着一个身穿殷红大袍衣的人,双手不知在敲击着什么,发出一阵阵“笃笃笃”的声响。
最为奇特的是,余氏•野草看到,一个亮亮的小光环,上不着天、下不挨地,也就半尺来高吧,竟然定定地悬在那人的头顶上!
这是余氏•野草有生以来从没见到过的。
因为那人背向着草屋的门,余氏•野草看不到那人的面目。
他是谁呀?
从草屋里的一切摆设来看,坐在窗前的那个人绝不可能是拉登。
“余氏•野草,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那人说话了。
声音好象是从偌大的宫廷天穹传下来的,回音很大。
余氏•野草感到十分纳闷,那人怎么知道自己姓名的?
“你是谁?”余氏•野草觉得,从自己的口中蹦出这三个字,那是很自然的事。
那人慢慢转过身来,正正地面对着余氏•野草,很自然地从他口中蹦出了五个字来:“你看我是谁?”
奇怪的是那人转过身来时竟是坐着完成这一动作的,余氏•野草于是感到九点九九分的纳闷:怎么回事?不站起身来就能让自己旋转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奇了奇了!
不过很快余氏•野草就弄明白了,原来那人坐着的那椅子可不是一般的椅子,那可是一把有四个万向节小轮的靠背转椅!九十九个瓶底厚的眼镜这时可帮了大忙。
“怎么回事呀余氏•野草?我问你,看我是谁,你干嘛老盯着我的椅子呀?”
余氏•野草这时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此时应该完成的一个重要事项,那就是:看清这人是谁?准确地说,应该回答他是谁?
余氏•野草的两个黑眼珠子透过九十九个啤酒瓶底厚的镜片,将眼前的这个人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下。
只见这人长着一张清癯的脸,披肩的头发是蜷曲的、金黄色的,两个蓝眼珠透出的目光虽然严肃而冷峻,然而整个神态还是十分的和善,尤其头顶上那个始终悬着的小光环,给人一种无限的神秘感。
这个奇特的人,到底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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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野草
17楼
第十七章
那人竟然是上帝耶和华
这人似乎在哪个地方看到过,似乎很眼熟,但一时又想不出他到底是谁。
“怎么啦余氏•野草,看了这么长时间,还是不知道我是谁?”
余氏•野草摇摇头。
“我说余氏•野草呀余氏•野草,看不出,你还真够行的啊~~~”
那人似乎并不想立刻让余氏•野草知道他是谁,有意无意地扯起了题外话:“我叫苏小妹去迎接你,你倒好,居然和她一见钟情了!行哪你,有魅力,很给力,一下子就把苏小妹给媚住了!行,你有本事!”
余氏•野草正准备开口反驳,不料那人抢在他前面又说开了:“我说余氏•野草你也不想想,苏小妹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苏小妹是你一见钟情的吗?门不当,户不对呀!你对苏小妹的那嫣然一笑想入非非,怎么样?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吧?飘到月球上去下不来了吧?不是苏小妹求我帮忙,你在月球上冻死饿死去吧!再说了,你要是和苏小妹一见钟情了,秦少游饶得了你吗?苏家父子三人能轻易放过你吗?到时官司一打,判你一个凌迟死罪,那你真正是吃不完兜着走了!又再说了,现在的苏小妹,已是葛冒的二奶了,你玩得过葛冒的那圈子吗?况且,你目前什么圈子都不是!哈哈哈!嘻嘻嘻!”
余氏•野草忍无可忍,双手立刻高高举过头顶,握紧拳头,不停地摇晃着,挥动着。他显然是受到了莫大的冤枉和羞辱,此时此刻的他显然不是什么关汉卿《牡丹亭》里出来的人,而是关汉卿《窦娥冤》里出来的人!沙哑着嗓子几乎是歇斯底里地问道:“说什么呀你?这都是哪跟哪?”
那人倒无所谓的样子:“别那么样子地喊冤,关汉卿的《窦娥冤》里没有写到你。”而后轻松地、轻快地、轻蔑地说:“逗你玩!”
余氏•野草象激怒的狮子:“你你你你到底是谁?”舌头不知怎么有点打结。
那人不动声色,漫不经心的说:“我是谁?说出来吓死你!”
而后,不紧不慢、不慌不张,从牙缝里飘出了五个字:
“我、是、耶、和、华!”
耶和华?
余氏•野草猛一拍自己的脑门【遇到激动人心的事,余氏•野草老爱这么一拍脑门,习惯】:哎呀耶和华!上帝!创造上帝耶稣的上帝!
哎呀,他居然是上帝的上帝耶和华!
仔细地又端详了那人:是的是的,耶和华,清癯的脸,蓝色的眼珠,蜷曲的头发,特别是那悬在头顶上的光环。
创造地球人间上帝耶稣的上帝!耶和华!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终于想起来了!
万万万没想到,一个草得不能再草的草民,居然能亲眼见到创造了世界万物的太上上帝耶和华!
余氏•野草赶忙“扑通”一下,将整个身子匍匐在地,不停地、不妙地、不错地、不止地、不同地磕着头。
“咋回事咋回事?你这是干啥子呀?”
耶和华的话音刚落,不料余氏•野草将不停磕着头的头突然僵硬在肩膀上,不动了,心里蓦地一阵纳闷:这个耶和华上帝刚才说的话,头一句“咋回事”,是标准的东北腔,后一句“干啥子”,却是地道的四川腔!
怎么回事?上帝有这么讲话的吗?
假的?冒充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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