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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宰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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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宰羔羊》

银露梅
1楼
第一章
(一)
月夜,花季少女惨遭强暴。
一九七五年夏天的那个晚上,对于花季少女金元花来说,就是幸福和苦难的分水岭,从那一个罪恶的夜晚开始,少女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扭转。如果说在此以前,她不知道什么是苦难的话,那么从那晚的那时那刻起,她的厄运才刚刚开始,少女的命运注定被彻底改写。
是夜,青海省门源县,皇城公社岗什卡大队部的园子里,正在放映着电影——《智取威虎山》。
坐在电影屏幕前的社员们兴高采烈,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电影屏幕,他们的情绪被电影里的情节牵动着,为主人公的精神感动着,随着电影情节的推进,人们发出了阵阵喝彩声。
就在人们激情正浓的时候,放映机镜头忽闪了一下,立即,人们的眼前便是漆黑一片。
人群中立即发出了叽叽喳喳的吵嚷声,各种谩骂声,埋怨声不绝于耳。
“大家都别吵,停电了。”放映员的声音高亢而有力。
“日他妈的,早不停电,晚不停电,偏偏演到精彩的时候停电。”有些人开始骂娘了。
“唉,刚好看到精彩处,这破电怎么又停了。”有些人发出了遗憾的叹息。
还有一些苟且的男人,借助夜幕,不怀好意地往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身上摸。于是,大人孩子的嘻笑打骂声,被摸女人的谩骂声充斥着放映场。
月光下,岗什卡大队的电工打着手电筒,在几个人的陪同下,急急忙忙跑去查看电源。
就在这时,坐在人群中的花季少女金元花站了起来,娇小漂亮的女孩站在人群中,引来了周围不少小伙子青睐的目光。长期的牧区生活虽说让元花的脸上染了太阳的印记,但端庄的脸上一双有神的大眼睛,足以显现出她的美丽。黑红相间的格子衫,油黑发亮的大辫子,更加衬托出她的纯情。
隐隐的月光下,此时也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金元花,他眼睛下方的嘴巴两边挂着口水,青春动人的少女让他垂涎三尺。
“元花,快坐下。”
金元花的阿妈许桂枝拽着她的衣角说:“电工已经去看了,可能是保险丝烧了。等会电影就会重新开演。”
金元花俯下身子,嘴巴对着阿妈的耳朵悄悄说:“阿妈,我想去撒尿。”
“那我给你做伴去吧?”许桂枝嘴巴里说着,身子却没有丝毫挪动的意思。
“不用阿妈。”金元花说:“我回家去尿。”
“一泡尿,用得着回家去吗?那边不是有茅厕吗?”许桂枝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厕所,不解地问道。
金元花的脸微微发烫,因为她今天刚来了初潮,还没好意思给阿妈说呢。
“阿妈。”金元花依旧对着母亲的耳朵悄悄说:“我来那个了,要回家取卫生纸。”
“哪个?”许桂枝一时没有明白女儿的意思。
“就是,就是。”金元花不知道怎么跟阿妈说清楚,急得抓耳挠腮,“阿妈,就是你经常盼我来的那个。”
这个,许桂枝算是明白了,原来女儿来月经了。
许桂枝惊喜地问道:“你真的来了?”
金元花着急了,她怕别人听到,女孩子嘛,对这种事情,还是很害羞的。
于是,金元花忙对着阿妈的耳朵小声说道。“阿妈,你小声点,别让人家听到。”
许桂枝忙压低声说:“来了就好。”
顿了顿,她又不放心地继续问:“真的来了?”
十六岁的女孩子一直不来月经,这让许桂枝很担心,她怕女儿她得了什么怪病,更怕她是传说中的石女。所谓“石女”许桂枝是知道的。常常是指女孩子处女膜闭锁,阴道横膈,先天性无阴道或阴道闭锁。
“真来了。”金元花低下头羞涩地小声说。
尽管夜色遮住了金元花羞红的面颊,但是母亲依然能够察觉到女儿难为情的表情。
“去吧。”阿妈摸了一下金元花发烫脸蛋,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说:“箱子底下有几包卫生纸。”
“嗯” 金元花小声说:“我看到过。”
对于当时的牧区来说,卫生纸是很奢侈的东西。用卫生纸的女人,不是干部,就是干部的妻子女儿,或者儿媳妇。大多数女人都是用棉布做个衬垫用,有条件的,多做上几个换着用,没条件的也只有一两个。金元花的母亲许桂枝,之所以藏了几包卫生纸,就是因为她只有一个女儿,视为掌上明珠。金元花的阿大(父亲)去世的早,为了女儿,她没有改嫁。母女俩相依为命,日子过的很清苦。她一直盼望着女儿快快长大,给她招个上门女婿,也好为他们金家传宗接代。两年前,她就给女儿准备了卫生纸。可是金元花都十六岁了,还迟迟不来月经,这成了许桂枝的心病。如果女儿真是传说中的石女,那是不能结婚生育的。所以,当她听说女儿来了月经时,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记得,不能沾凉水。洗手的时候掺些热水。”许桂枝对着金元花的耳朵吩咐着。
“哎。”金元花答应着挤出了人群。
“你们娘儿俩偷偷说什么?”坐在她们母女身边的本村妇女兰花问道。
“没说什么,她想去上茅厕。”许桂枝搪塞了一句。
兰花也不管许桂枝的搪塞之言,站起来在人众中目寻着自己的儿子和男人。刚刚还坐在不远处的男人尤祥林,这会不知道去哪里了,儿子尤德英也不见了踪影。就在兰花左顾右盼的时候,她看到解红卫从人群站了起来,便赶紧坐了下来。兰花因为成份的原因,特别惧怕解红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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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2楼
解红卫就是一直盯着金元花的那个男人,他是皇城草原上有名的混世魔王,今年二十六岁。解红卫原名叫解多福,自幼父母双亡,和姐姐解多子相依为命,是一个从小缺乏父教和母爱的孩子,长大后不务正业,成天干些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勾当。文革开始那年,只有十七岁的解多福摇身一变,改名解红卫,成了红卫兵头目,当了几年皇城公社委会副主任,干了许多对不起乡亲们的事。68年由于两派争斗,他所在的那一派,一夜之间成了反动派,解红卫也因此回到岗什卡大队,当回了牧民。但人们对他解主任的称谓,一直没变,他也乐于人们这么叫他。如今解红卫已经是二十六岁的大小伙子了,但由于他以前的劣迹,没有人家愿意把姑娘嫁给他。所以至今他依然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是光棍汉一个。他每天除了打架斗殴,就是到处惹是生非。尤其是他姐姐解多子嫁到邻乡后,没人管束的他,更是肆无忌惮。
解红卫看到金元花挤出了人群,他也慢慢站起来,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出了人群,一丝邪恶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牧区孩子由于长期在草原上餐风露宿,胆子比较大。除了怕野狗和狼之类的猛兽以外,好像还没有怕过什么,金元花也是如此。尽管金元花胆子比较大,尽管天空中挂着月亮,但是黑夜总归给女孩子带来不安。为了壮胆,金元花哼着《智取威虎山》里的唱段“打虎上山”快步向家里走去。
金元花唱着歌,一路小跑着,从大队部到到她家大约有六百多米的路程,并且要路过一个沟壑。
这个沟壑是很早很早以前雨水充足时候,河流冲击出来的一个河床,后来河水干涸了,河边野草的草籽被风吹到河床里慢慢长出了草,就形成了这样一个有草皮的沟壑。
就在金元花走到沟壑里时,有个人突然出现在了她对面的沟壑边上。金元花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抬眼警觉地观察那个出现在沟壑边上的人。朦胧的月光下,只见那人正在一步步向沟壑里走来。
金元花为以是看电影的人来沟壑里撒尿,因为每次放映队来队里放电影时,这里就成了男人们方便的地方。草原上地广人稀,随便撒泡尿,那是给草地增添肥料。虽说大队部外面有简易茅厕,但是男人们一般都不会去那屎臭尿骚,踩脚都成问题的地方去方便。
金元花估计,此人可能就是来沟壑里撒尿的男人。于是,她便转过头去,不再看他。紧走几步,想快点走出沟壑。
“站住。不许动!”只听那人厉声叫了一声。
金元花吓了一跳,不由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因为此人的叫声像极了电影里好人对坏人的呵斥声,并且在当地土话中还加杂着一些普通话。
金元花心想:“我又不是坏人,他为什么这么叫我?”
转念又一想,金元花觉得他可能是学电影里的台词。
电影里不是常有,“站住。不许动!”这样的台词吗?
于是,金元花释然了,偷笑着向前看去,她倒想看看是哪个二杆子,连尿尿的时候都学着电影里的话。
可是金元花想错了,那个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人正是解红卫,而他是专门跑到前面堵她的。
“再不站住,我就开枪了?” 金元花的前面又传来了一声喝断声。
“哈哈。”金元花笑出了声,心说:“这人怎么这么傻。”
金元花仔细打量着那个人,原来是解红卫。
朦胧的月光下,金元花看到解红卫满脸的横肉上带着淫笑,食指和大拇指比划成了一把手枪的样子。
十六岁的女孩子,还很单纯,根本就没有想到大队干部会对她胡来。虽然解红卫并不是什么干部,但由于对他主任的称谓,使少女从的心里认定他就是干部。所以,金元花没有加强警惕性,而是轻笑着迎上去说:“解叔叔。你在演电影吗?”
解红卫几步走到金元花面前,用让人着摸不透的目光看着她说:“你叫我叔叔?”
金元花依旧笑着说:“莫非要我叫你大哥吗?”
在金元花的心目中,解红卫比自己长一辈,对于长一辈的人,不叫叔叔,难道还要叫哥哥吗?
解红卫狞笑着上前捏了一把金元花的脸蛋说:“你应该叫我阿哥。很疼爱你的那种阿哥。”
金元花好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她知道“阿哥,阿妹”的所称,是情人的意思。这种时候,这个男人对她说很疼爱的阿哥是什么意思?莫非他想图谋不轨?
这样想着,金元花急忙向后倒退着,警觉地说:“解主任,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解红卫向前一步,狞笑着说:“就是想和你亲热亲热……”
这时的金元花已经完全明白了前眼这个坏男人的想法,她灵机一动,指着解红卫的身后说:“你看那是谁?”
心中有鬼的解红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他急忙转过头向后面看的时候,金元花拔腿就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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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3楼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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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4楼
@倾世幽兰 2016-01-05 01:07:01
拜读,问好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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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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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5楼
更新:接上
除了皎洁的月光照射着大地,后面空空如也,解红卫立即就意识到自己上了这个小丫头的当。
于是,解红卫一个健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奔跑的金元花,如老鹰抓小鸡般把这个花季少女提了起来,夹在自己的腋窝下,一只大手堵着她的嘴巴。
金元花双脚胡地乱蹬着,双手撕打着,用尽全力挣扎着。
虽然金元花的嘴被解红卫用大巴掌堵着,但是,她的嚎叫声依然非常大。
解红卫胆怯了,他怕金元花的喊声被人听到,如果那样,他就完蛋了,别说娶老婆,搞不好还会蹲监狱。尤其是金元花还未成年,到时候会罪加一等。
这样想着,解红卫夹着金元花,急走几步,把她弄到沟壑的深处。解红卫把金元花放倒在草地上,自己一屁股坐在她身上。他用力之猛,差点把女孩子肠子里的屎尿给挤出来,幸亏他的体重并不是很重。解红卫一只手抓着金元花的双手,腾出一只另手,从自己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塞在了金元花的嘴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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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6楼
一股汗臭味熏得金元花干呃起来:“呃呃。”
“绝对不能让她发出声音。还要再塞点东西。”解红卫想着的同时,摸遍了自己的全身,也没有找到可用的东西。
解红卫稍稍想了一下,就伸出一只手从自己的脚上脱下一只尼龙袜子,使劲塞进了金元花的嘴巴里面。一股更臭的味道,几乎使她窒息。
金元花的嘴巴被塞的严严实实,再也出不了声,她剧烈地摇摆着头,喉咙里发出了沉闷的怒吼。
兽性大发的解红卫,又脱下一只袜子,尼龙袜子弹性强,稍稍被解红卫拧了两下,就拧成了绳子。然后,解红卫把金元花的双手反绑起来。
做完这些后,解红卫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扒开了金元花的裤子,发疯似地扑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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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7楼
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入了金元花的私处,一阵撕肝裂胆的疼痛如电击般传遍了她的全身,使她的全身不由得颤抖起来。剧烈的疼痛,几乎使金元花晕厥过去。此时此刻,她再无半点反抗之力,任凭这个畜生在她身上肆虐地发泄着。
电来了,电影又开演了,金元花清楚地听到,喇叭里传出了常宝的唱词:“八年前,风雪夜……”
她多么希望有人能过来救她,可是今天全庄子的人都去看电影了,没有一个过路的人能为她解除危难。
不知道过了多久,解红卫带着满足的表情,下了金元花的身子。他站起来,提好裤子。然后蹲在地上看少女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解红卫看到躺在草地上,表情痛楚的金元花满脸是泪。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犯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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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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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二)
你敢告状,老子就杀了你阿妈。
看到金元花满眼的泪水如泉水般涌出眼眶,解红卫怂了。毕竟这里是他赖以生存的地方,如果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就是公安局不来抓他,乡亲们的唾沫星子也会把他淹死。
“怎么办?”解红卫的脑子急促转动着:“必须要补救一下,绝对不能叫这个小丫头开口,否则我就完蛋了。”
这样想着,解红卫蹲在金元花身边,把她扶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凶狠狠地吓唬道:“小丫头,今天的事情,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胆敢在别人面前透露半个字,我就先杀了你阿妈,然后再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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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10楼
金元花已经被吓的得半死,私处如撕裂一般地疼,加上嘴巴里塞着臭袜子,双手被反绑着,只能由解红卫摆布。
但是,倔强的女孩子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把仇恨的目光投向解红卫。
月光被天边飘来的云挡住了,但是,解红卫依然能够感觉到来自金元花那仇恨的目光。他的心里更加不安了,仿佛看到身穿公安服的警察就站在自己面前,仿佛听到手烤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响起,这不禁使他打了个寒蝉。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去公安局告我。必须要把她吓唬住。”这样想着,解红卫从腰间解下了他随身携带的藏刀。用力一拔,从刀销里抽出了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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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11楼
这时,云彩又悄悄地退去了,金元花看到解红卫手里的藏刀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寒光,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身子不由得向后缩了缩。其实金元花早就听说过解红卫以前做过的一些狠事,甚至她自己也亲眼目睹过他为了达到目的,而做过的很多坏事。
解红卫看到金元花紧缩着身子,吓得面如土色,知道自己的藏刀对她起到了震慑作用,他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笑容。心说:“哼,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一个小丫头。”
这样想着,解红卫用藏刀的刀背轻轻拍着金元花的脸蛋说:“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顿了顿,解红卫又说:“我再说一遍,如果你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杀了你阿妈。如果你敢向公安局告我,我就连你一起杀了。我就是死,也一定要拉你做个垫背的。”
解红卫一字一顿说着的时候,竟然笑了起来:“哈哈,我们就在那边做个鬼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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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12楼
@棒槌鸟456 2016-01-05 20:14:41
支持梅版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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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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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13楼
解红卫的笑声里带着淫威,让金元花不寒而栗,他拍打着她脸蛋的刀子,让她感觉到很冰凉,似乎觉得他手指一动,那帖在她脸蛋上的刀背就会转成刀刃。
此时此刻,金元花真的怕了,她仿佛看到那柄藏刀的刀刃刺进了她脸蛋上的皮肉里。仿佛看到他拿着藏刀对着自己的阿妈狞笑。
但是,金元花心里却暗骂道:“呸!就你这个坏怂,还想和我做夫妻,做梦吧你。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嫁给你。”
解红卫似乎看到金元花脸上的表情有了些许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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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14楼
这样想着,解红卫猛然把自己的中指向前一伸,手指头就碰到了锋利的刀刃,鲜血从他的手指头流了下来。解红卫索性把滴血的手指伸到金元花的鼻子上。
立即,金元花就感觉到一滴一滴,温热的血流到她的鼻梁上,一股血液特有的腥味充斥着她的嗅觉。
血,顺着鼻梁又流到她的嘴唇边,虽然她的嘴巴被臭袜子塞着,但是,金元花依然感觉到自己的嘴巴里似乎有一股咸咸的味道,立即,金元花的嗓子里如爬进了几只蛆似的令她作呕,胃里一下子翻江倒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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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15楼
金元花彻底被吓傻了,她知道解红卫的很凶狠,了解他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惜一切手段去嫁祸、栽脏他人。
金元花想起了阿妈曾经给她说过,十几年前才十六岁的解红卫,到邻居家嫖风,不料被那家女人的丈夫才朗东柱发现,为了制服才朗东柱,他把刀子插在自己大腿上的事情。此时此刻,金元花彻底明白了,解红卫说到做到。如果不答应他,也许阿妈真的会有生命有危险。
想到这里,金元花惊恐万分地对着解红卫点了点头。
看到金元花恐慌的表情,解红卫知道自己的恐吓起了作用,他的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
解红卫把自己滴血的手指头甩了甩,然后,把指头含在嘴巴里吸吮了几下。
解红卫甩出的血,滴到了金元花的眼睛上,她立即感觉到自己的眼前模糊起来。金元花用力摇头,喉咙里发出了沉闷的嚎叫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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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16楼
解红卫知道,再不离开此地,也许就会有人过来,如果被人看见,那自己就会蹲监狱。
于是,解红卫对金元花说:“你保证不喊,我就取出塞在你嘴里的东西。”
金元花停止了嚎叫,此时她眼睛里滴进的血,已经被泪水给冲了出来,眼睛不再模糊了。
金元花瞪大眼睛,望着解红卫,使劲点了点头,以示答应了他的要求。
“好。我相信你。”解红卫凶悍地说,“如果你敢出声,我今天就捅死你。”
说着,解红卫扬了扬手里的藏刀,对着金元花做了个猛戳的动作,刀锋离金元花的胸部半寸的地方猛然停止,吓得她尿都淌了出来。
金元花惊恐地摇头,眼睛里充满了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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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17楼
看到金元花被惊吓的不轻,解红卫相信她不敢再叫。
于是,解红卫从金元花的嘴巴里抽出了袜子和手绢,又把自己的大巴掌堵在了她的嘴巴上。
金元花挣扎着说:“求求你,别再堵我的嘴,我保证不喊。”
虽然金元花的嘴被他的大手堵着,但是解红卫还是听清了她说的话。他慢慢将手移开,眼睛观察着金元花的表情,大有她再出声,就一下子把她掐死的架势。
一股新鲜的空气飘进了金元花的肺脏,使她不由得大口呼吸了几下,然后吐出了嘴里流进的血。
解红卫指着金元花,再一次强调道:“如果你不想失去你阿妈,就把嘴巴闭的紧紧地,不要给任何人说这件事情。”
金元花哪里还敢反抗?她流着眼泪,对着他点点头。
“你说句话。”解红卫凶狠地说:“吃个咒,发个誓,绝对不去公安局告我。不然……”
解红卫打住了下面要说的话,用拿着刀子的手,做了个杀的动作。
金元花向后挪动了几下,身子战栗着说:“我发誓不把今晚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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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嘉陵江上的鱼夫 2016-01-06 05:23:50
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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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解红卫不满意,这算什么发誓?金元花不知所措,求救地望着他。
解红卫说:“我说,你学。”
金元花用力点了点头,小声“嗯”了一声。
“如果我把今晚的这件事告诉了别人,就让恶狗撕了我,让我死无葬身之地。”解红卫说。
金元花恨呀,眼前的这个恶人,自己干下了伤天害理的事,还要让受害者给他吃咒发誓,天理难容。但是,她又不得不按照他说的做。谁让自己摊上了这个恶棍呢?
于是,金元花把解红卫说的话学了一遍。但是,她心里把恶狗撕了我,改成了让恶狼吃了你。
解红卫满意地笑了,他把藏刀插进刀销,别在自己的裤腰带上说:“好,我现在就把你放了。你回去后,在你阿妈面前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否则……”
说着,解红卫用极其狠毒的目光看着金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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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楼
金元花求着:“我不敢,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求你别伤害我阿妈。”。
“我量你也不敢说。”
解红卫说着,解开了金元花的双手。
金元花揉了一下眼睛,顾不上胳膊的酸痛,急忙爬起身子,半跪着提起了自己的裤子。
看到金元花狼狈而慌乱的样子,解红卫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征服者的满足感。
“还害羞了?知道吗?你已经被我破了。从现在起,你已经不是丫头了,你是婆娘。”解红卫淫笑着说道。
金元花何尝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畜生给糟蹋了,此时此刻,她内心的伤痛比身体上的疼痛还要剧烈一千倍,甚至几万倍。但是,她面对的是一个恶棍,她不敢在他面前表露出任何的反抗。否则,他腰里的那把藏刀,也许会插入自己的胸膛。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金元花的脑海里突然涌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使得她不由得暗暗在心里咬牙切齿:“解红卫,有朝一日我金元花如果不报此仇,今生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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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楼
@赖绍荣01 2016-01-06 11:33:06
急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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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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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楼
解红卫站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依旧淫笑着说:“你也别太伤心,哪个女人都有被男人破了的时候。你遇到我,是你的福分。有些女人,想让我日,我还不想日呢。”
“流氓,无赖,恶心……”
金元花心里暗骂着解红卫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男孩子帅气的身影。白金龙,这个无数次在她心里呼唤过的名字,此刻就在她的唇齿边。金龙,金元花默念着他的名字,泪水再一次模糊了双眼。
此时此刻,金元花仿佛看到白金龙那张温情脉脉的脸上,挂满了鄙视。她仿佛听到白金龙愤怒的谩骂:呸!你这个贱人,往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想到这里,金元花恨不能扑上去将解红卫这个畜生碎尸万段,然后和他同归于尽。可是,这个世界上阿妈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她金元花,阿妈还想让她养老送终呢。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为了阿妈,只能忍气吞声。”
这样想着,金元花狠狠瞪了解红卫一眼。
已经整理好衣服的解红卫,伸出手拉了金元花一把。
金元花甩开了解红卫的手,自己站了起来。立即,金元花感觉到一股热浪从自己的私自冲了出来,使她不由得弯下了腰,捂住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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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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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楼
解红卫没有发现金元花的变化,对着她说:“电影快散场了,回去吧。别忘记我说过的话。”
然后,解红卫一猫腰,从沟壑里蹿了出去……
解红卫的影子完全消失后,金元花才慢慢往家里走去。
大队部园子里的电影还在继续着,喇叭里传出的唱词在广漠的草原上回荡着。可是,少女的心情变了,此时此刻,金元花听到的唱词,几乎似鬼哭狼嚎的声音。
一切都改变了,金元花明白,她再也不会有往日的那种快乐,那种单纯了。
回到家里,金元花从箱子里取出阿妈为她准备的卫生纸,垫在自己的私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私处传遍全身,她不明白男女之间发生关系,为什么会这么疼痛?既然这么疼痛,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女孩子想结婚呢?
这时,白金龙,这个和自己相爱了一年多的男孩子的影子,再一次出现在金元花的脑海里,她不知道今后该怎么面对心爱的人?
“唉。”金元花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缩卷在炕头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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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楼
(三)
你女儿的病,我治不了。
那时的皇城公社岗什卡大队,分为两个队,一个是畜牧队,另一个是农事队。畜牧队牧民们的工作是放牧,依水草而居,所以住的分散,而且住的都是帐篷。他们住在离大队部十几公里,甚至几十公里的草滩或者脑山地带。常常是十里一家,五里一户。农事队社员们的主要工作就是给畜牧队的牛羊种草,顺带种油菜,青稞,年终的时候分红给大家。所以,农事队的社员们都住的比较集中,而且住的都是房子。因此,像看电影这样的好事,也只有农事队的社员们才能享受。令畜牧队的牧民们羡慕的地方,还不仅仅是看电影,还有就是农事队的社员家家都能用电。这在当时来说,简直是太方便了,太令人羡慕了。
一般农事队的社员家都是家里没有壮劳力,或者家里有老弱病残者,或者家里有正在上学的孩子。说白了,草原农事队就好比是畜牧队的一个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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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楼
每隔几个月,县文化馆的放映队就会来队里放几场电影,以此来增添社员们的文化生活。每次放映队来的时候,就在大队部的园子里搭起白色的大银幕。孩子们早早地搬着凳子,去给家里的父母哥嫂占个好位子。
《智取威虎山》这部电影,村里的社员们都已经看过好多次了,甚至人们都会唱里面的台词。每次放映队来放映电影的时候,人们就会围上去询问这次放什么电影?
今天傍晚,当放映员说,今天放映的是《智取威虎山》时,虽然社员们多次看过这部电影,但大家依旧兴奋不已。
尽管大家都看过这部电影,但是停电以后,依然没有一个人有离开的想法,社员们在嘻笑打骂声中等待着再次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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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楼
金元花的阿妈许桂枝也是如此,女儿走了有一会了,还没有回来。她有一点点担心,想去看看。但是又怕电来了,错过电影片段。所以,尽管她左顾右盼地等待着女儿,但是屁股依旧没有抬起半寸。
“或许她肚子疼,想上炕捂一会儿吧。”这样想着,许桂枝心里安了一些。
殊不知,这个时候,她的宝贝女儿正在经受着人世间最残酷的磨难。如果不是她这么贪恋电影,如果她去陪一下女儿,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就在许桂枝自己安慰自己的时候,大队的电工修好了保险丝,电影又在社员们的欢呼声中开演了,许桂枝看着电影里的场面,小声学唱着电影里的唱词,把女儿忘的一干二净。直到电影散场,金元花也没有回到放映现场。这时,许桂枝才有些着急,但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女儿已经被恶魔给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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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楼
许桂枝打着手电筒,快步向家里走去。她走到自己家大门口的时候,看到大门开着,屋子里的灯亮着。她知道女儿在家,心里稍微安了一些。
许桂枝关好大门,进了屋子,就见金元花缩曲在炕头上。她赶紧急走几步来到炕沿边,只见女儿脸色苍白,面容憔悴。
许桂枝不解,心想,“就是痛经,面色也不会这么苍白。”
“元花。”许桂枝上前,关切地摸着金元花的额头问道:“你是不是肚子疼?”
看到阿妈,金元花真想扑在她身上痛哭,给阿妈诉说她的屈辱,她的不幸。
“阿妈。”金元花一声阿妈刚出口,就已经泣不成声。
对于女儿的如此表现,许桂枝感到非常困惑,在她的记忆里,金元花还是很泼辣的。至少,她不可能为痛经而显得如此娇气。
许桂枝隐隐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急忙问道:“元花。你怎么了?”
“阿妈,我……”
“今天的事情,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我就杀了你阿妈。”一个极其凶恶的声音,滑过了金元花的脑海,立即使她仿佛感觉到一把冰冷的藏刀在拍打自己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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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楼
金元花望着母亲,猛然摇头说:“没有什么事情。”
“没有什么事情?”许桂枝摸着女儿苍白的脸蛋说:“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我肚子疼。”金元花按着肚子痛苦地说。
许桂枝笑了,她抚摸着金元花的头,关切地说:“别怕,女人第一次都这样。我给你煮一碗红糖水,喝了就不疼了。”
说着话,许桂枝小心翼翼地扶起金元花,想让她靠在被子上躺着,自己好去煮红糖水。可就在这时,她发现女儿曲卷着的地方,有一滩鲜红的血迹。
“哪来的血?”许桂枝吃了一惊,随之弓身查看。这时她才发现,原来这血是从女儿裤腿里流出来的。
许桂枝的脑袋“嗡”地一声就大了,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再看女儿,发现她的脸色愈加地苍白,身子微微战栗着,几乎要晕厥过去。
“看医生。”一个念头从许桂枝的脑海里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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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30楼
她顾不上再问金元花什么,蹲在地上背起女儿,急急忙忙地出了大门。
夜已经深了,好多人家的电灯已经熄灭了。许桂枝吃力地背着金元花,深一脚浅一脚地向胡医生家走去。大约十分钟以后,她们母女到了胡医生家的大门口。许桂枝把金元花放下来,让她靠在大门边的墙上,自己对着胡医生家的门缝往里看,里面还亮着灯,看来胡医生还没睡。
许桂枝伸出手,就去敲胡医生家的门。
“胡医生,胡医生……”
许桂枝敲了几下门板,就听里面有人问道:“谁呀?”
“我,金家老阿奶。看病来了。”许桂枝回答着的时候,有意强调了一声看病。
随着大门“吱呀。”一声,胡医生出现在她们面前,他用手电照了下问道:“谁病了?”
“我家丫头。”许桂枝着急地说:“胡医生,你救救她。”
“是元花病了?别急,到屋里去看。”胡医生说着,率先走进了自己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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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楼
许桂枝搀扶着金元花也跟了进去。
“金嫂。元花怎么了?”胡医生媳妇边为她们揭开门帘,边关切地问道。
“我也说不好。”许桂枝说着,把金元花扶到胡医生家的凳子上坐下。
刚坐下,许桂枝就结结巴巴地说:“她,她。来月经了。”
胡医生点点头,仔细打量着金元花。
“不知道为啥,她流了这么多血?”许桂枝指着金元花的裤腿小心翼翼地说。
胡医生问道金元花:“你以前月经多不多?”
金元花不说话,只是摇头,她苍白的脸上渗出细细的汗珠。胡医生看她的样子,就断定她肚子疼的厉害。
许桂枝赶紧解释,金元花今天是第一次来月经。也就是说,她今天才是初潮。
胡医生听着许桂枝的叙述,仔细查看了金元花的裤腿,见鲜血正在慢慢从她的裤腿渗出。胡医生从医十几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女孩子来月经出血这么多。
胡医生心里唏嘘着,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他打量着金元花的时候,一个细节引起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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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楼
原来胡医生发现,金元花衣服的扣子掉了两个,依稀可以看到她的脖子上有轻微的抓痕。一个女孩子怎么会一次掉了两个纽扣都不及时缝上,而且她脖子上哪来的抓痕?
这样想着,胡医生的心里有一些不好的预感。他决定先试探一下金元花,于是就问:“元花,你是不是摔倒了?”
“没有,没有。”金元花惊慌失措地说。
“没有摔倒……”胡医生迟疑了片刻说:“你今天晚上去看电影了吗?”
“去了,去了。”金元花惊恐地掩饰着,她怕胡医生看出端倪,更怕解红卫知道后加害阿妈。
看到金元花的表现,胡医生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怀疑金元花被人强暴了。但是他不敢说出来,更不敢要求许桂枝解开她女儿的裤子,查看她的私处。
这时,许桂枝接过了金元花的话题说:“她看到一半,就去家里换纸了。”
胡医生心里一阵悲叹:“这个傻婆娘,自己女儿可能遇到坏人了,她还不知道。”
胡医生为难地对金元花的阿妈说:“元花的这个病,我治不了,你们得去县上的医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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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楼
“要去县里的医院?”许桂枝和胡医生的媳妇异口同声地问道。
“嗯。”胡医生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她们的问题。
许桂枝为难了,去县上的医院也得六十多公里的路程,再说,这黑灯瞎火的,她们孤儿寡母,怎么去县上的医院?想到这里,许桂枝急得快哭了,胡医生媳妇也替她们着急。
金元花的脸色更加苍白,胡医生看到鲜血还在慢慢从她的裤腿渗出,照这样子流血,如果不及时送医院,恐怕有生命危险。
“这样吧。”胡医生说:“我马上去找队长,让他派马车送你们去医院。”
“那太感谢你了。”许桂枝感激涕零。
“乡里乡亲的,就别客气了,你们回去准备一下,等会马车直接到你们家门口去接。”
胡医生说着从药箱里取出几片药,交给许桂枝说:“这是止血药,你先给她吃上两片。”
“我倒水。”胡医生的媳妇说着,倒了一碗开水,递给许桂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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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楼
金元花吃了药后,就和阿妈回家准备东西。
胡医生敲开队长家的门,说明了来意。
马林生队长问道:“什么病?不能等到明天?”
“是什么病,我也说不好,但是我知道绝对不能等到明天,否则,金家丫头会有生命有危险。”胡医生的口气没有半点含糊。
马林生心里不满,“这是什么回答?不知道什么病,你医生是怎么当的?”
胡医生脸红了,难怪队长说他,做为一个医生,不知道自己的病人得了啥病,确实说不过去。于是,他简单向队长汇报了一下金元花的病情。
“好吧。既然这样,那就让才让拉科去送吧。”马林生说。
胡医生想了想,才让拉科嘴快,如果让他了解到情况,明天全庄子的人就会知道。
胡医生摇头说:“才让拉科嘴快,我觉得还是让张宗原去送比较好。”
尽管马林生没有完全了解金元花的病情,但他理解胡医生的意思,答应让张宗原去送金元花母女。胡医生从马林生家出来后,直接去了生产队赶马车的张宗原家。
张宗原五十多岁,由于老伴去世的早,没有给他留下一男半女。这么多年了,他也没有续贤,孤身一人。听说金家丫头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张宗原赶紧去饲养员那里套车。
许桂枝给金元花换了裤子,还把自己用的衬垫给她垫上,又从条箱子里取出了仅有的十快钱,揣在自己的大襟衣服口袋里。
这时,大门口传来了张宗原的叫声:“元花她阿妈,我们走吧。”
“哎。”许桂枝答应一声,搀扶着金元花,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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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楼
(四)
解红卫有个心上人
解红卫回到家里,感觉很累,他脱了衣服想上炕睡觉,却发现自己的内裤上沾有很多血渍。
“咦。”解红卫看着自己的内裤,不由得发出了怀疑的惊叫:“就算她金元花是初女,也不至于出这么多血呀。”
虽说解红卫至今还没有娶老婆,但是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他早已经是非常老道。
早在解红卫十六岁那年,就对村里的小媳妇拉措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她百般勾引。拉措禁不住解红卫的死打烂缠,就和他发生了关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的奸情很快就传到拉措男人才朗东柱的耳朵里。
才朗东柱也是一个藏族莽汉,他问拉措和解红卫有没有关系。拉措不说,他就把拉措吊起来,用鞭子抽打了一顿。可怜的小媳妇拉措被才朗东柱打得皮开肉绽,苦苦求饶。并把自己和解红卫的奸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才朗东柱。当时,才朗东柱已经二十多岁,解红卫才十六岁。一个小屁孩竟敢骑在自己的头上拉屎拉尿,这让才朗东柱非常气愤,他决定好好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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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楼
于是乎,才朗东柱就去找解红卫,当这个五大三粗的藏族汉子站在解红卫家的门口叫骂时,解红卫怕了,毕竟自己才十六岁,身单力薄,不是他的对手。
解红卫想了想,要想对付他这种粗汉,还得用脑子。所以,任凭才朗东柱怎么谩骂,解红卫就是不还口。
才朗东柱以为解红卫怕了,一边骂着娘,一边提着棒子就要冲上去教训他。
解红卫急中生智,拔出随身携带的藏刀,猛然插在自己的大腿上。顿时,血流如注。解红卫疼的呲牙咧嘴,但是他的脸上没有表露出一点求饶的神色。
解红卫的这一狠招,使才朗东柱猝不及防,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凶残,敢往自己的大腿上插刀子。
别看才朗东柱五大三粗,看到解红卫大腿上殷殷流出的鲜血时,吓的失了神,倒退了两步。
才朗东柱的这一微小的变化,解红卫看到眼里,喜在心头。因为解红卫明白,虽然他的皮肉受了点伤,但是他已经在心理上战胜了这个表面上粗壮强大的男人。
解红卫想彻底打败才朗东柱,于是他又猛然从自己的大腿上拔出刀子。刀峰对着才朗东柱,刀尖上的血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上,如花瓣样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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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楼
才朗东柱怕了,看解红卫的这架势,大有一刀子捅进他胸膛的可能。敢往自己身体上插刀子的人,绝对不是善茬。说不定他手里的刀子,马上就会捅进自己的胸膛。才朗东柱胆怯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决定先放这小子一马。
“算你狠。”才朗东柱说:“今天我先放过你,如果以后再敢招惹我婆娘,我……”
才朗东柱本来想说,我对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但是,他看到解红卫对着他晃了晃滴血的刀子,吓的转身就跑。
解红卫发出了胜利者的狂笑。
“哈哈哈”的笑声,使才朗东柱感到毛骨悚然。
才朗东柱走远后,解红卫才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很疼。他从自己衣服上撒下一些布,简单包扎了伤口,这才一瘸一拐地去医疗室处理伤口。
胡医生检查看了解红卫的伤口后,就明白这个人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很有心机,因为胡医生发现解红卫的刀口不是很深,而且伤口是竖着的。如果按照当时的情况,猛然把刀子捅进自己的大腿,那伤口必然是横着的,而且居解红卫描述,必定很深。看样子,他把刀子捅入自己大腿的时候,刀锋稍稍偏了一点。伤口的竖和横很有讲究,横着的伤口会伤到血管神经,而竖着的伤口伤到的只是皮肉。从此,解红卫坏名远扬,谁也不敢招惹他,这更加放纵了解红卫的凶狠。
拉措知道了解红卫的凶残后,再也不敢跟他有半点瓜葛,为了躲避他,夫妇俩主动要求到畜牧队放牧。为此,才朗东柱至今对解红卫恨之入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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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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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解红卫把内裤扔到炕头,又发现自己的宝贝家私上全是血渍,这下他有点担心了。
“会不会是我把金家丫头的那里给捅烂了?不然怎么会出这么多血。”这样想着,解红卫披上衣服,拿起炕桌上的烟,点燃后猛吸了几口,低矮的平房里立即充满了烟幕。
解红卫咳嗽了几声,把烟头按灭后,扔到地上。
解红卫转念又想:“就算我把她的那里给捅烂了,想必她也不会告我吧。她们家孤儿寡母,没有父兄帮衬。敢跟我作对吗?”
这样想着,解红卫释然了,他下炕清理了自己的宝贝家私,然后上炕又安心地躺了下来。
“咦。”解红卫枕着双手,望着天花板,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个想法:“会不会是这丫头来月经了?”
这样想着,解红卫又坐起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道:“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事情,真是自己吓唬自己。”
这时的解红卫,完全放下了心,但是由于刚才自己吓唬自己的事,他没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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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楼
解红卫环顾着走风漏气的破茅房,只见墙壁上爬着几只蜘蛛,蜘蛛网挂满了屋顶,网上挂着几只死去的苍蝇。解红卫心里不觉一阵悲鸣,自从四年前相依为命的姐姐解多子,嫁到苏吉滩公社后,这个屋子里除了蜘蛛就只有形单影只的自己。别看他白天在人前头耀武扬威,可是晚上回到家里,却是格外的孤独。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每日三餐,基本上只吃糌粑。炒个菜,吃碗面片,那是非常奢侈的事情。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去姐姐家时,才能享受到如此美味。
家里没有女人,白天冰灰冷灶,晚上寂寞难耐。解红卫不是不想娶个媳妇,但是,愿意嫁给他的姑娘,他却不愿意娶。他想娶的姑娘,人家又不愿意嫁给他。
解红卫有个心上人,就是牧主分子的女儿,名叫尤淑英。今年十八岁,现在正在县城中学上学。尤淑英长得端庄美丽,她个头高挑,皮肤白净,面容娇好,全然没有牧区女孩子那样的红脸蛋,这是因为她长期在县城上学,没有过多照射紫外线的原故。牧区孩子上学的没有几个,尤其是上学的女孩子,在牧区更是凤毛麟角。尤淑英的漂亮加上她有文化,有气质。牧区的男孩子都把她当做追求的对象,女孩子都把她当作心目中的偶像。尤淑英的穿衣戴帽,成了女孩子们效仿的榜样。
三年前,尤淑英小学毕业后,马林生队长曾动员她不要再去上中学,承诺让她当大队的记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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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楼
尤淑英的阿妈兰花私下里对她说:丫头,我们家成分不好。你如果不去上学,就一辈子在这里受人歧视。最主要的是,好人家不敢娶你,怕我们家的成分影响他们。那种无赖又会缠你。你去上学,说不定还会碰上个工人。这样你就可以离开岗什卡,去城里当个家属了。那时草原上的女孩把嫁个工人去城里当家属,当成梦寐以求的事情,尤淑英也不例外。为了完成让女儿嫁个工人,离开牧区的愿望,尤淑英的父母极力支持女儿去上中学。她的弟弟尤德英,小学毕业后就没有再去上中学,而是留在父母身边劳动。
尤淑英给马林生队长说了自己依旧想去上中学的事,马林生队长很不乐意。虎着脸说,“你一个牧主分子的女儿,敢跟队长对作,我让你当记分员,那是抬举你。你这样不领情,太不应该了。”
尤淑英据理力争,“我没有办法选择出身,但是,我可以选择道路。我上学就是想多学点知识,将来好为社会主义祖国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
尤淑英这样说,马林生队长也没有办法,只好由她去了。就这样,尤淑英在县城又上了三年初中,再过半个月,她就要初中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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