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里总好像缺了点什么东西……
去年搬了次家,新家很小,只能奉行精简主义,不需要的一概不要。大概半年时间,调试得差不多了,非常精简,连凳子都是一人一个。有时候小陈还得站着吃饭,因为剩下一个椅子上全是东西。这种生活虽然过着也还行,但是当我回家的时候,经常会感受到强烈的冲击波。这次在上海家里住了半个月,好像从那种每天大呼小叫乱七八糟水
- 被00后整顿职场,笑不出来,真的笑不出来
经常在网上看到00后整顿职场的新闻,内容无外乎00后拒绝加班,00后给公司会议点珍珠奶茶,给领导买辣条当下午茶,勾勒出一幅生猛可爱的新鲜社畜气息。前两天跟朋友吃饭,她最近正好忙着招募新人,我问朋友,是不是这样?朋友跟我吐槽了大半个饭局,关于现在的年轻人,是如何把人气得迷迷糊糊,抑扬顿挫。一开始说她的
- 四十而立,才算跟爸妈吃到一起了
回上海,院子里珊瑚长出一层新叶,天气非常好,阳光灿烂明媚,空气里都是万物生长的气息。我对餐桌上的两道菜很着迷,一道是咸菜炒豆瓣,刚腌好的咸菜,吃起来脆爽咸香,正好中和当季豆瓣的淡味。咸菜脆,豆瓣酥,我边吃边问我爸:咸菜哪里买的,还挺好吃的。我爸很不好意思,羞涩一笑说:自己腌的。还有一道菜,莴笋春笋炒
- 逐渐开始反向精致
自从搬到坡县以后,很多国内好用的东西我们都一点点搬过来,特别是睡觉的,包括枕头我也特地海运到新加坡。海外枕头普通偏高,以前看美剧看不懂他们为什么要睡那么高的枕头,在床上摆那么多靠垫,他们的颈椎没事吗,睡醒不会酸痛落枕吗,现在我依然没弄懂。逛商场买床上用品,掂了掂店里的枕头,有些一看价格令人咋舌,转头
- 中年发福,是一场公正的审判
三十岁后,我的体重一直稳定在65公斤上下,浮动不超过一公斤。前几年我一直非常高瞻远瞩地嘱托跟我同身高,但小了八岁的大姚,你啊,别减肥了,等到了年纪,自然想胖也胖不起来,到时候你只会惋惜那些逝去的胶原蛋白。放心吧,等你年纪大了,就会瘦了。工作太忙,奔波劳碌,养育焦虑,这三样哪一个不是制瘦法宝?去年12
- 那只最小最丑的小猫的逆袭故事
去年夏天,我家猫咪生了六只小猫。老六是最后一只生出来的,个头也最小。最大的一只猫仔93克,老六只有60克。当时所有人都担心,老六活不下来。它就像一只瘦巴巴的小老鼠,有点儿有气无力,远不如其它几只那么活泼矫健。动物界优胜劣汰可比人类残酷太多了。我家猫威武雄壮,一口气生这么多,还不包括一只生下来就没救活
- 内心强大,主要还是得靠练|西澳行总结发言
不知为何,我经常被贴上内心强大的标签。可能是因为赚钱养家,可能是因为女强男弱,有次朋友说,哦,我可不能跟你一样,一个人赚钱养活全家,我得焦虑死。后台会收到年轻女孩的私信,态度很诚恳:姐姐,怎么成为一个内心强大的人?这里面可能有个误会,我应该是全家最擅长焦虑的人,经常时刻在考虑各种最糟糕的情况。比如有
- 那天我们在卡尔巴里被苍蝇追得鬼哭狼嚎……|西澳行2
抵达一个陌生城市,通常我都会在机场便利店停留一会。拖家带口的人,时刻都想着补给的事。来澳洲跟去别的地方不同,海关检查相当严格,出口处排着极长的队伍。上次去墨尔本,小陈依依不舍把背包里几包瓜子都给扔了,因为种子不能入境。可那是烤熟的葵花籽啊!为了避免麻烦,能扔尽扔。这次身上只有两包薄荷糖,走了直接出关
- 拖家带口去欧洲,到底难不难?
疫情前最后一趟旅行,是去欧洲。19年频繁去了三次欧洲,我妈那句熟悉的话又来了,“去一次得了,去那么多次干嘛?”因为欧洲好玩啊,八月份去巴黎,碰上当地人休假,整座城市都有点儿空荡荡。要说玩了什么刺激的,精彩的,也没有。只是每天去逛博物馆,饿了买个三明治,跟大家一样,在塞纳河畔或者公园一角坐下来,随便吃
- 国外适合什么样的人去?
回国这几天,正值初春,饭桌上顿顿有新鲜时蔬,嫩豌豆,茼蒿菜,春笋,草头……每次吃饭,我是家里用餐时长最久的一个人。昨天我妈吃完饭,像想起来什么一样,给我放了一段视频。视频里是一名去新西兰探望女儿的上海松江老太,正在大发牢骚,好什么好,除了空气好,其他什么都不好。老太列举新西兰几大罪状,东西太贵,哪有
- 烂百合花比野草更臭得难受
再次看到大S和汪小菲的纷争,想到第一件事,是好多年前他俩上的那档真人秀。脑袋瞬间有点宕机,同为人类,怎么有些人可以活得这么割裂?那档真人秀非常无聊,充满许多无病呻吟的桥段。里面汪小菲还比较像个正常人,说话,行事,跟我印象中的北京男人差不多作派。倒是大S,相当脆弱,但脆弱得又没有由头。至今记得她坐着自
- 说起父母偏心,我有几点想抛砖引玉……
有网友给我发了一条消息,很有意思。她例举的场面,我家常有发生。有时刚追着老大骂了几句,放学回来总把书包随便一放,鞋子随便一脱,门卡随便一扔,你苦口婆心教育他,“喂,别到处乱放,要的时候又找不到,你说你这门卡我都帮你找几次了?……”这时候我儿子一般会留下一个不屑的背影把他房间门关上,要么百般不情愿板着
- 论丢三落四对个人家庭生活的影响
本来这只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一早起来,我脑袋中盘算着马上要做的事。今天截稿的专栏,中午要交的大纲,做完这些必要项,还有下午预定的网课,很想立刻看完的新书。一般来说,起床后第一件事,我都会去厨房泡杯黑咖啡。这是一天的启动程序,但还在床上发呆的时候,看到小陈在衣柜里翻来翻去,没头没脑地问我:妹妹的护照怎么
- 周末经历了一场巨大的精神内耗
平心而论,我这人体力还算不错。上周跟几个新认识的朋友一起徒步苍山,我走得虎虎生威步步生风。虽然那天苍山下雪,但毫不影响运动带来的愉悦心情。我旁边的两个朋友都是户外达人,一个开房车的,一个徒步旅行的。我们聊的话题时而是边境旅行,时而是攀登哈巴雪山。那天我走了快三万步,精神矍铄,心情好得很。是的,我很喜
- 一个普通男人的四十岁
每天早上,我都听到卫生间里小陈把体重秤挪出来的声音。有时他欢欣鼓舞,手舞足蹈走出来,有时哀叹一声,跟我说,今天中午他不吃饭了。他对体重又开始上心了,在他正式跨入四十岁这个门槛时。小陈的崩溃,应该是一月初,他带儿子去四姑娘山尝试登顶。他报了一个二十多人的登顶团,坐到大巴车上,才发现四周都是二十多岁的年
- 儿子十岁,开始打鸟
上午11点的航班,9点钟我依然站在酒店大堂,打快递电话:师傅到了吗?放在礼宾部了?好,我现在去拿。差一点,这个快递就收不到了,这是一个从辽宁发出的富士镜头,在路上走了整整五天。直到我离开云南这天早上,快递员还告诉我,所有的货都已经上车了,没办法找出来,只能等10点统一送。我心灰意冷时,小哥又打电话来
- 关于我在云南逛吃逛吃五十公里的情况说明
一周前去大理,我的主线任务是走红毯。这还是我第一次走红毯,特地准备了一双八百年不穿的高跟鞋,口袋里放好创口贴。没想到红毯连五米都没有,还没有发挥出任何功力,恍恍惚惚中,已经下来了。值得一提的是,跟我一起走红毯的魏新老师,十几年前曾经给我开过稿费。那时候穷,稿费不过千字三百,每个月都得写上二三十篇才够
- 去完大理回来,整个人又被洗脑了
这应该是我第七或者第八次去大理。从新加坡飞昆明,第二天一大早转大理。第一次没有住大理古城,住在下关。从十六层窗户望出去,海天一色,洱海和天空混杂在一起,海面有时掠过几只白色海鸟。我不知道从高处看,洱海这么壮阔,每次抬头一望,好像一头扎进一片深不见底的蓝,一时半会回不过神。以前都是在海边看的。十几年前
- 馋了之后,天地都变宽了
去澳洲半个月,我胖了六斤。这六斤的起点,可能是从那盒曲奇开始的。车到拜伦湾后,因为过圣诞节,听说全城店铺休息,我们着急忙慌去超市买补给用品,那一堆东西里面不知道谁拿了几盒超市甜点,甜甜圈,曲奇饼,小蛋糕。看到那些大盒装甜食,我撇着嘴心想,太不精致了,谁要吃这种超市甜点?甜点这种东西,就该去那些有名
- 当一个中年妇女在大理古城算命……
每次来大理,心情都很雀跃。这种感觉就像回到童年,风吹过耳边,站在田埂旁,看着蓝天白云,瞬间涌现出没有由来的喜悦,还夹杂着对未来的迷茫和期待。所以我得去大理算命,算算前程。十来年前单身的时候,我在红龙井叫一个白发老头看过手相,他看着我的手,一一下着定语:噢,你的感情不太顺利,诸多坎坷,你不太容易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