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好,金华香肠加乌饭
“不被时间和社会所束缚,幸福地填饱肚子的那一瞬间,他随心所欲,重获自由,不为他人打扰,无需顾忌,大快朵颐,这种高冷的行为正是所谓现代人被平等赋予的最佳治愈。”立冬日,耳边响着《孤独的美食家》片头旁白的时候,厨房蒸的乌饭香肠正呼呼的往外冒着香。
热气翻腾里捞起乌饭香,肠衣里的咸香四下奔窜,慢慢地弥散开来。和常吃的金华香肠不同,乌饭金华香肠有了乌饭的加入,甜咸之外,糯香十足,每一口都是家常,都是珍贵日常。
↑ 金华乌饭香肠 柴火烘烤 油润不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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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许多小城,一到这个时候,阳台上、院子里,红彤彤的,挂满了腊肠,像“门帘”,微风一吹,整条街飘着醉人的腊香,闻着都想回家。
记得多年前,一个冷冽寒冬日的傍晚,在湖北的一个小城,我们5个熊孩纸用树枝将别人家阳台上晾着的腊肠勾走一串,火烧连营般簇拥着赃物跑到小树林里烤了吃了。
有些食物,可以填饱你的胃,同时也能满足你的灵魂。我至今都还记得这天吃的那条皮薄润香、扎实有料的腊肠,那浓郁美艳的肥瘦混合,满足了我们甩着哈喇子一路狂奔时的所有想象,至今仍在大脑的核心记忆区里闪闪发亮,以至于成年以后任何一次吃到腊肠,都不由自主地去对比那次带着罪恶感的美妙味道。
香肠是一个放诸四海而皆准的食物,在全世界人民的审美中,它们可以是新鲜的、烟熏的、风干的、麻辣的、香甜的,生的或熟的,荤的或素的,还有塞内脏的。在没有冰箱的年代,鲜肉保存困难,人们用风干、腌制的方式达到延长肉类保存时间的目的,把肉、内脏剁碎,灌入猪肠或其他肠子里,风干贮存起来,就是香肠了。
每到一处,香肠都会根据当地的物候、风土、风俗演变为本土的传统,填塞料和口味表明了不同生活环境、不同家庭的差异,代表了家的习惯,这决定了每个人生命中特别的部分,定义了你的灵魂。
它的食用方式亦非常亲民,蒸熟的腊肠色泽红白相间、油润可爱,香味馥郁而浓醇。将它切成片,和各种蔬菜做搭配,随便炒炒就是一盘家常美味。它也是懒人福利,将一段香肠直接丢入电饭锅与大米同煮,简单粗暴的便可收获美味。
家乡金华的香肠,以咸香为主,一点甜点化丰腴。而近日珍爱的乌饭金华香肠,则因着糯乌米的加入,成为油而不腻的日常首选:一块块油亮亮的腊肠,摆在灶边让人垂涎欲滴,我的眼里没有其他,只有那薄薄的切片,肥的部分晶莹剔透,瘦的部分鲜红紧致。
虽无金华火腿之声望,但在金华,自家动手做腊肠的群众基础,远盛于火腿。一个能将火腿做好的地方,做腊肠自然是不在话下。以真实可靠的养足200天的农家土猪,专选鲜猪后腿肉,手工切片。特别是其中的乌米,让油润不腻成为可能。
腌货的风干和醇化,靠的是时间和阳光。腊肠不是纯粹的腌货,不宜在太阳底下暴晒,老师傅凭经验让腊肠进进烘房,柴火烘烤,封住鲜香,这是腊肠香味的重要来源。
金华是座盆地,一条源自大盘山脉的婺江自东向西缓缓穿城而过,也把习习山风带到了这里。日晒与柴火轮番上场,让香肠慢悠悠地吸纳着天地灵气,发酵醇化,让肥肉、瘦肉、乌米互相渗透,酒香肉香融合。生物酶和蛋白质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腊肠变得扎实而耐人寻味。
忙碌和等待,凝成的就是“滋味”,它也等待着将你征服:一口下去,肉汁四射,再咀嚼,油脂、糯米香释放,像鞭炮一般,噼里啪啦地引爆味蕾,让你沉闷的胃和疲劳的舌尖开始狂欢。
“冬腊风腌,蓄以御冬。”生活将你大卸八块,这口香肠却能将你拼凑起来。对于思乡人来说,这是所有味道里最具人间烟火的部分,就因为这一口,所有的野心都因此而暂时消散,只想回到那个小城——走进家门,吃一口家乡腊肠,稳住身心。
本文整理自:
《生活将你大卸八块,这口腊肠却能将你拼凑起来》,原作者,潘达利亚
《腊肠,岁末的主角》,原作者,鲁北
本次发布略做增改
/ 立冬来点家常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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