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博士写12万字小H文,为北京户口与高官有染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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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生活在这个充满了生机勃勃的社会,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得到社会的尊重与认可,最好是能够在这个人才济济的社会当中拥有一份被重视的职业和地位。为此,很多人都在不断的拼搏与努力当中。当老师的拼命想要得到更高的职称;当学生的想要不断挑战高峰,取得更高的学历;
即便是拥有了一份让人羡慕的工作,也还是想要提升一步。这就是人性当中的不满足。为了得到满足,很多人可以就会迷失了自己,最终连已经拥有的也会丢失。常艳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一部小说竟然能够引起严重的社会反响,虽然达到了报复的目的,却也毁了自己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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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于1978年的常艳,是一位聪明好学、勤奋努力的女性,她研究生毕业后曾任职于山西师范大学。因为不满于自己已经拥有的成就,她又考取了人大的博士生。有了学历以后,她还想要留在北京,更希望留在中直机关闯出一片成就。2011年,她考入中央编译局,成为了一名博士后。
她所研究的学术方向主要是M列主义、哲学等领域,与该单位的研究方向是一致的。为了能够在专家学者遍地走的单位里出人头地,将来取得一份北京户口,常艳也是下足了功夫。她本人也拥有不少的学术成果,先后在国内的很多重要学术专著上发表过20余篇论文,也参与过多个国家级重大项目的研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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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成果还不足以让她得以留在北京。学术方面的努力已经让她身心疲惫,若想有所提升只能从人事方面想办法。就这样,她将目光转向了编译局的一把手衣俊卿,也就是她在小说中一直称呼的“衣老师”。一开始,常艳的想法也比较单纯,就是想要通过送礼等手段得到领导的重视,进而为自己以后的前途多多关照。
结果,事情的发展超乎了她原来的想象。“衣老师”虽然比她年长20岁,但保养得还算不错,戴着眼镜的样子很是文质彬彬,身材也没有过多的走样。再加上他本人也没有强大的人际关系,是从基层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在体制内打拼了数十年才有了如今的地位。最重要的一点是,成功以后的“衣老师”很是沉迷于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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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常艳一开始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衣老师”对自己有着很大的吸引力。虽然她已经结婚有了孩子,但还是控制不住对这个成功男人的爱慕。所以当“衣老师”表现出来对她的特殊情意后,她半推半就地同意了。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他们二人时常出去约会,地点都是在宾馆。常艳在这段关系当中也付出了自己的感情。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看似专情的“衣老师”却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优秀,因为他很快就有了别的新欢。更让她崩溃的是,她一开始想要拜托“衣老师”办的事情还是石沉大海。工作没有落实,北京户口更是遥不可及。一气之下,这个写过很多理论著作以及哲学论文的才女,就写了一部纪实题材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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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小说长达12万字,题目也相当地吸引大众眼球,为《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时值2012年,网络文学铺天盖地,得到了很多网友的青睐。这样一个充满了言情色彩的小说引来很多网友阅读,读下来才发现,这哪里是小说,纯粹就是一部纪实性的文学作品,甚至堪称为婚外情日记。
小说的主人公就是“衣老师”,文中的事件、人物几乎都是从常艳的现实生活中直接照搬的,熟人一看就知其中的内情。一石激起千层浪!常艳本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报复情人的无情无义,却没想到引起了严重的社会效应。结果,“衣老师”得到了应有的处分,因作风不正被免去了职务。而她本人,也因这场闹剧断送了前程,工作依然没有着落,就连档案也无法提取,今后也不知何去何从?
结语
此事发生以后,各方媒体都进行了点评,其中以钱江晚报的评论最为犀利,批评个别学术专家“满嘴Ma列,满腹盗娼”。常艳的小说虽然带来很大的负面效应,但其中映射出来的一些学术不良现象也是血淋淋地,不管是贪污受贿还是作风不正,都严重污染了学术环境,让人唾弃。“满腹经纶”本是一个褒义词,如果没有用到正途,那就是学到了狗肚子里。
在发表“写实小说”后,常艳在网上发表致歉信然后销声匿迹。后来开通实名认证微博,陈述她与山西师范大学的人事纠纷,称希望学校尽快解决她的去留问题。她希望继续留在学校,“看大门、做工勤岗也愿意”。山西师大回应,常艳已提出辞职,学校已停发工资。
对话内容
新京报:真实姓名开通微博,是不是意味新生活开始?
常艳:最近我在等山西师大的答复。如果他们要我,即便是工勤岗,我也会从此低调,维护好我的家庭;如果他们不要我,需要彻底了断,让我的档案去了人才市场,我自会再去找工作,不在乎体制内、体制外。
新京报:还想留在大学工作?
常艳:我不是怕被辞退。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的天地可能更宽了。但我就是希望他们敢于面对。
新京报:你发微博希望学校能给你答复?
常艳:我就是因为与他们交涉,他们总不当回事,我才发微博敦促他们的。
新京报:经历了去年的事,为何不一走了之?
常艳:我得把关系彻底转到人才市场,免得以后要开个什么证明的还要与他们打交道,还要从科长、处长、副校长、校长,一个个找。
新京报:关键还是档案转不出来?
常艳:是的。眼下快刀斩乱麻,就要他们给我个答复就行。留我还是不留。不要我的话,我也好再寻生路。
新京报:从你去年12万字文章看,你想把档案调出来也费了很多周折,还是没有成功。
常艳:我与校方的人事纠纷,其实是与上次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的。我的事情说白了就是一份档案引起的“惨案”。鉴于某种特殊原因,我现在不想写明白了。但其实这个事情真的反映了高校人事制度、人才政策的很多问题。可惜,好些人就盯在情色上看,唉。
新京报:你觉得学校不该卡着你的档案?
常艳:我感觉,在高校的管理方面,既要有纪律严明的一方面,但是不能把老师当成贼来看待,来防备,需要更多的人性化关怀。
(编者注:山西师大党委副书记王心平介绍,学校规定在职期间读博士,必须与学校签协议,毕业8年后才能申请提档案。他称这是学校留人的方式。)
新京报:但是你也给学校写过不转档案的保证书。
常艳:我报这个博士后,到编译局是要交钱的,编译局根本就不会让我调转档案。我为了让学校相信,给我这个机会,我额外地写了一份保证书。
新京报:但后来你又想通过编译局转走档案?
常艳:要把档案调离山西师范大学,对于我这样的一位普通教师来说,好比登天揽月。之前我在火车上碰到一个师大的教师,他说要看去什么单位,要是中直机关,学校就不会挡。
一步步阴差阳错我与编译局建立了联系,我以为自己可能有机会进中直机关,或者至少通过这个平台把档案调出来,有个自由身再去求职也不难。
【追求】
“有点星星火,我就想让它燎原”
新京报:当年你硕士毕业后留在山西师大教了两年书,2007年选择了去人大读在职博士。2011年又报考了中央编译局的博士后,是希望自己有所提升?
常艳:当时是这样,但是后来的一些事情,我就不方便讲了,事情都是一步一步发展的。就是在每一个重要关口,都有两种选择,我是顺着其中一个走下去。但是到了下一个出口,又要顺着一个选择走下去。而影响我这种选择的,外在的因素太多了。
新京报:后来又想将档案从山西师大调出,留在中央编译局工作?
常艳:人生总是这样,如果你没有机会去追求的时候,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但是一旦有一个机会,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有点星星之火,我就想让它燎原,给我一点点阳光,我就想灿烂。
新京报:追求都是一步步不断加码?
常艳:我在我的小说里,也有表达的。我有家有孩子,我还要什么。我一味总是要提升自己,事实上,就是进入了一种怪圈,或者说上了一条轨道。师大要求老师读博搞科研,那人家有什么导向,咱就冲着这去。做成了,那肯定好。就一步步地把自己推向了越来越不能把控的平台吧。
新京报:你觉得自己的欲望强烈吗?
常艳:有人说,我欲望强烈,我觉得也不是。还是那个观点,每个关口都有两种选择,每个关口我都有走向反面的准备。中央编译局要我可以,不要我拉到。我还有别的选择。
我心态一直都是这样,但这就是命运,我是学马哲的,但是我还是用宿命论的观点解释这种问题。一个个的偶然,最后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了。
【“小说”】
12万字没有写全
新京报:你写的12万字“小说”网上引起很大轰动,给自己带来压力吗?
常艳:我现在真的在坚持,上次事件出来之后,我自杀过好几回。
新京报:当时为什么要发表那篇“小说”?
常艳:我对很多问题的思考和认识,有一点点就会看得很深。
如果放在其他人,让当辅导员就去当,不评职称就不评,不让上课就不上,但我总是透过现象,从背后体会出很多东西。积累多了,就在心中形成一股不可压抑之势。
新京报:你觉得自己偏激吗?
常艳:也许我偏激了?我看到的很多现象,背后全是资源的掠夺与瓜分,人人为财为事而争。可以泯灭很多东西。
其实那个根本没有写全。为我之人也是“害”我之人。或许,也不是某个人、某几个人的错。就是事情很多,纠结掺杂在一起,最后……
新京报:你对利用权力腐败的事情看不惯?
常艳:对,我就是痛恨权力的傲慢与专横,其实高校教师,尤其青年教师的境遇并不是如大家想象得那么好。我以后如果写小说,就慢慢写出来。
新京报:你对自己的科研和学术爱好吗?
常艳:爱好。我觉得学术上提升,和人生上提升是有密切关系的,学术只是人生的一部分,人生还有更多的追求和价值。但是在我当前,这是一个突破口,我现在既然走上了学术的道路,我就相应地在这方面体现我的价值。
新京报:学校有同事说你比较孤芳自赏,不喜欢与同事打交道?
常艳:我对任何人都尊敬,这个是做人的底线。但我确实是一个比较宅的人。孤芳自赏倒也说不上。我对自己的优点啊缺点啊,都认识比较清楚。但是我不愿意跟人表达,宁愿藏在心里头,或者说宁愿写一些文字性的东西。
【未来】
“要坚强忘掉过去”
新京报:你发了那么多微博,是不是也想改变人们心目中的印象?
常艳:这次和上次不一样的,这次是我与师大的人事纠纷。我不想提及过去。只是要着眼于现在及未来。至于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路遥知马力,我不急着改变某种负面的形象。用事实与行动说话最有效。我的路还长,我慢慢走,不急。
新京报:你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
常艳:现在别人要怎么看,包括网上谩骂我的人,我没有必要去回复。我错的地方,就是我错的地方,但不是我错的地方,再怎么骂,我也不会去回应的。
新京报:你当时曾决定留在北京后,有没有想过家庭也会变动?
常艳:没有。我没有想过我到了北京之后,就不要家了,我没有想过。
新京报:你不希望改变自己的形象?
常艳:我本凡人。我对家庭、社会、人生的认识或许有些方面让人不理解,但人是社会性的动物,他的思维、认知一定与环境、阅历有关。或许若干年后,我会写自传,再叙这个社会架构中的一个小我。而此时此刻,无论非议有多少,我都不会为自己开脱。
新京报:你发了微博之后,学校有没有反应?
常艳:前天上午分管人事的副校长打电话叫我家人去办公室,说同意我在网上的辞职声明,并叫我下午去谈话办手续。我便觉得彻底要解脱了。但家人一致不同意我的做法,认为校方有落井下石之嫌。
我一气之下撞向家中石头,晕过去。后来,医院诊断确有病患。
新京报:目前没有办理辞职?
常艳:我家人也给学校说了我的情况(抑郁症),学校就说不提我再次辞职的事情了。我现在就是治疗,别的什么都不管。我并不想再害了任何人。我一定要坚强忘掉过去。
新京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常艳:完全是要走出自己,走出新天地,事实上,若干年之后,再回头看这些问题,无论是伤害,无论对错,无论悲喜,可能都很平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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