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应该拥有一块劳力士,就像这块
但即使劳力士的名字人尽皆知,对大多数人而言,一枚劳力士腕表的制作过程仍然神秘,就像表壳的密底封锁住机芯的搏动,除非用专业仪器打开,否则没办法一探究竟。
这次,以劳力士今年推出的空中霸王型为例,我们就来探索一枚劳力士腕表的诞生,从设计初稿,到成品制造。纵观一枚劳力士腕表制作,你会发现,在这个过程中,存在工艺与情感之间的某种融合——融合着纯科学的精确与匠人手工的触感。
第1步 设计
位于劳力士总部的工作坊 ©Rolex/Jean-Daniel Meyer
一枚劳力士腕表,在正式发布的数年前,它们的原型表款就已经被秘密制成了。
日内瓦,阿加西亚,劳力士的全球总部。这里负责集团的管理、研发、设计、宣传、经营和售后服务,同时收集来自其他三家制造所——普朗莱乌特、比尔、谢讷堡——的零件,进行腕表的最终装配和制成品的质量控制。
这里是包括新一代蚝式恒动空中霸王型在内,所有劳力士腕表制作之旅的起点和终点。而起点就在设计部的角落,一个沐浴在阳光下的南向工厂里。对比四周豪华的木质与皮革装饰的工作室环境,这里显得特别醒目。而无穷无尽的想象,正是从这里最初呈现的:在纸张上,或大尺寸平板电脑上。
但诚然,只有实物才能真实呈现表盘的光影效果和新款式的格调。这就是原型制作师登场的时候了。这个数十人组成的劳力士腕表原型制作师团队,掌握着几乎全套的制表技能及才干——设计、表壳及表带制作、陶瓷材料或机械机芯——他们是当之无愧的全才。
原型制作师会将详细的设计概念、工程概念与技术规格,转化成功能齐全的时计或部件。制作原型腕表,其精确度和表面处理,都要符合蚝式腕表或切利尼腕表的要求,尤其机芯的微小零件的精确度往往以微米为单位。尺寸为几毫米的复杂齿轮,要与原始工业设计进行对比,也就是说,两者的图像在屏幕上用显微镜放大250倍后,零件表面的每一毫米都要确保与电脑辅助图纸一致。
在这个团队手里,一款新表壳首次被赋予具象的形态。表壳上复杂的曲线,依照详细设计图由人工精心锉削。原始模型由一块黄铜铸造而成,全凭经验丰富的模型师或者原型制作师以其非凡的技能和锐利的目光,令成品精确至百分之一毫米。准确的感觉和稳定的手是一切的关键。模型师甚至会仔细“聆听”锉刀的声音,去感觉金属的锉削程度。
这种工作类似制作高级定制腕表“pièce unique”,即孤品。从原料开始,精心制造出一只功能齐全且造工精美的单次试用腕表,或者一小套十二只的腕表系列,甚至连机芯细小零件的装饰和宝石镶嵌部件,都要一一细致呈现。这些原型制作师也被贴切地称为“une manufacture dans la manufacture”(法语“工厂中的工厂”)——意指他们是劳力士内部的自主制表团队。
从最初的设计,劳力士表匠便倾注了他们的智慧与心血,赋予了劳力士腕表个性色彩。再次以空中霸王型为例,其设计不仅体现了20世纪30年代劳力士与航空业黄金时代的独特联系,并向昔日的飞行员及蚝式腕表在航空事业中所占据的重要地位致敬。1930年代是航空业的黄金时代,飞机性能日新月异,航线不断扩展,并开始引入洲际间的长途航班。多位飞行员在创下飞行纪录时均佩戴着蚝式腕表。有些飞行员将劳力士腕表用作机上精密时计。新款劳力士空中霸王型致敬敢于探索的飞行先驱,激励佩戴者掌握自身命运。
今年最新一代的空霸腕表采用全新设计的表壳,表冠两侧配备表冠护肩,与品牌的其他专业表款一致。蚝式表带比例亦经重新调整,加宽中间链节,更为瞩目。表带配备蚝式保险扣,是同系列中率先采用此表扣的表款。
在打造蚝式表壳和表带的过程中,磨光是劳力士腕表得以绽放光彩的关键工序。这种工艺不仅影响表面修饰,为金属表面带来均匀光泽和平滑触感,更可改变表带的形状,令侧翼轮廓变得均匀;或者去除由每个独立外部链节形成的斜边,使表带线条更加优美。腕表的每个部件、每种形状及表面都需要采用独特的抛光方式。除了可见的磨光位置,表壳内部等表面看不见的地方,也是如此。
每种金属的打磨手法和难度因材而异。空中霸王型的表壳和表链采用劳力士研发的蚝式钢锻造,属904L钢一类,这种特殊的钢材质属于合金类别,极度耐用、抗腐蚀,广泛用于高科技、航空及化工,因而更加难以处理。
磨光过程被一分为二:一是主要由数控机床进行表面准备,另一则是手工表面修饰。两个阶段的磨光工序层层递进,直至外观最终呈现所需磨光或磨砂的光泽。首先,机器从架上提取一排链节,自动切换至一连串的精确位置,在磨光轮上打磨。在这七分钟的工序中,逐步去除原始加工金属的脊位、刮痕和凹痕,仅十余微米的表面金属会被除去,留下轻微哑光面,为下一步的修饰做准备。此时硬钢零件会额外进行两分钟的自动预磨处理,有助避免繁重和重复的人手工序。有了机械的协助,余下的工序便得靠磨光师的技巧和造诣。
在最后增亮阶段,磨光师会令镜面磨光部分的触感变得光滑细腻,并确保从表壳或表带除去的材质不超过二至五微米。在显微镜下,磨砂的刷痕完全平行,距离一致。
第3步 生产机芯
日内瓦比尔坐落着劳力士腕表机芯的生产厂房。
在氛围安静的劳力士工坊中,身着白色制服的表匠,端坐于配备计算机的工作台前,他们凝神静气,一心专注于眼前的工作。在这里,劳力士的表匠延续着历史悠久的制表工艺,游刃有余地利用先进的设备及流程。
在比尔,超过2000名员工负责生产及组装劳力士机芯内的数百个零件。夹板、主夹板、齿轮、平衡摆轮、微型螺丝和微型游丝……这些零部件,多体积微小且形状复杂,因此都需要非常精细的制作工艺,机芯的组装和调校均由技术精湛的操作员及表匠以手工进行,没有机器能够取代。
劳力士腕表所配备的恒动机芯装配于防水表壳下,故佩戴者未能观见其精巧结构,只有劳力士认可的制表师,才能使用特别工具一窥其貌。而当这个神奇的装置展露人前时,观赏者势必会为之惊叹:这枚机芯无疑是一场非凡的微型创作,以优秀的制表技术精心修饰,压片和齿轮组均饰有圆纹,夹板经磨光、圆纹或蜗纹处理,而螺丝顶部也经过镜面抛光,所有边缘都经削角打磨。
具体到新一代空中霸王型配备的3230型机芯也是如此。此机芯于2020年推出,全由劳力士研发制造,并于2022年搭载于此系列腕表。所搭载的自动上链机芯取得多项专利,而在精准可靠、动力储备、抗震防磁以及方便使用等方面,做了进一步的提升。
机芯配备的组件通过严谨的抗震及实验室测量,而细察,你会发现一件微小的组件,就能造就巨大改变:3230型机芯配置劳力士专利 Chronergy 擒纵系统。这种擒纵系统以镍磷制成,不受磁场干扰;专利蓝色 Parachrom 游丝,以顺磁性合金制成,抗震力更比传统游丝高出十倍;机芯的摆轮游丝组件配置劳力士设计并获得专利的高性能 Paraflex 缓震装置,这种装置由劳力士于2005年研发及申请专利,能够提升抗震力达50%。
腕表藉由恒动摆陀为机芯上链,发条盒的结构与擒纵系统的优秀效率,使3230型机芯的动力储备增至约70小时,而擒纵系统对机芯的计时功能起关键作用。擒纵叉因游丝及平衡摆轮的交替活动而同步,并不断持续摆动,倾斜的擒纵轮齿则每小时精准地振动28,800次,当中的“滴”“答”声各占14,400次,合共每年二亿五千万次。随着一只擒纵轮齿反复碰上擒纵叉的两端,令其在你手腕上无时无刻不滴答作响。
第4步 制作表盘
日内瓦谢讷堡,负责表盘的开发和生产以及宝石鉴定与珠宝镶嵌有关工作。
新一代空中霸王型腕表的表盘就在这里制成。表盘把佩戴者和腕表的机械机芯连在一起。方寸间的小小圆形,容纳了各项指针信息和不同显示窗,呈现在上千种独特的颜色、花纹、图案和质地之上,让表盘的制作成为既是真正的艺术,亦是无数技艺的结晶,只有少数的制表公司如劳力士,才能精于各个方面的表盘创作,从设计到生产均独立完成。
这枚新一代空中霸王型腕表,其深邃的黑色表盘视觉,来自于不透明漆面。这种制作工艺,几乎能够产生无限色调、强度及光滑度。虽然基本颜色来自 Pantone 的标准色板,但劳力士亦会仔细记录自家制作的色调,使之能够在往后精确地调配出同一颜色。漆面技术至今仍是打造纯色表盘的唯一方式,且广泛应用于黑色设计中。
在完成不透明漆面的制作和润色后,即使是简单的黑色,表盘颜色也会在三种标准灯光下进行检验,包括商店橱窗照明、室外自然光和室内光线。而当光线消失,黑暗来临,优化的 Chromalight 夜光显示能确保新一代空霸始终清晰易读:指针及12点钟位置的三角形钟点标记均涂有或填充新型夜光物料,能持续发出强光。以往完全以18K白色黄金打造的3、6、9数字,如今亦采用此劳力士独有的创新物料,即使在黑暗环境中也清晰可辨。腕表显示亦焕然一新,在“5”分钟刻度前标示数字“0”,此举是为了统一以两位数标示5分钟时间间隔,更显匀称美观。这一切,都源于空中霸王对航空业的致敬,以便在无论何种飞行情况下,表盘都能清晰可读。
第5步...以及每一步 测试、再测试
以2022空中霸王型为例,从新表款的设计到每个成品表款的独立测试,劳力士在每一步都努力确保品牌时计的可靠与坚固。撞击或冲击、气温变化、磁场、经久佩戴、磨损、湿气——劳力士腕表必须能够长期抵御各种严苛的环境,且其卓越性能不得因此受到丝毫影响。
就腕表测试方法与程序而言,劳力士始终占据先驱地位。而反复的测试,从研发流程即开始。
腕表研发流程可分为三个阶段:概念验证模型、功能模型和研发模型。每个模型都会被制作多个样品,并对各个样品进行分析与测试。一旦概念模型被验证后,就将采用功能模型改进腕表功能。随后进入生产准备阶段,制造研发模型。
而当一切完成后,就可以开始最终量产。
劳力士会对表壳、表带和机芯进行抗老化测试。例如,评估表盘对紫外线的耐受度,以确保颜色长期保持不变;使用机器人模拟并加速了劳力士佩戴者的典型动作,测试环境中充满摩擦物质,以测量金属表带上不同零件接口的磨损情况,例如表壳与表带的接口以及链节衔接处。
为确保研发和制造流程的效率,劳力士于2015年推出了超卓天文台精密时计(Superlative Chronometer)认证。要获得此认证,所有成品腕表在制成后都要接受一系列全自动检查。如果腕表毫无问题地通过了一系列测试,就可获得超卓天文台精密时计认证,加盖绿色印章并附上五年保用保证。这是整个可靠性能测试流程的最后一步。
如此的一枚新一代空中霸王型腕表,从表款的设计初稿到成品制造,劳力士会耗费长达数千小时进行研究、测试和咨询,以确保每个细节的完美无缺。至此,经受住了种种考验和测试,一枚新一代空中霸王型腕表终于面世。
航空与制表业,两个追求极致与完美精神的行业,在新一代空中霸王型腕表的制作中,得以交汇。
1958年面世以来,空中霸王型的表盘上便印有“Air-King”(空中霸王型)字样,表盘上的皇冠标志为黄色,“Rolex”字样及秒针则为绿色,巧妙呼应品牌的标志颜色。新一代空中霸王型腕表配备富于个性的黑色表盘,3、6及9点钟位置标示特大阿拉伯数字,分钟刻度则更为显眼突出,以便飞行时能清楚读时。
2022年起,空中霸王型表冠两侧配备表冠护肩,垂直侧边,与品牌的其他专业表款一致。腕表配备着完全由劳力士研制的3230型自动上链机械机芯。机芯采用多项专利,全方位展示劳力士的精湛技术,在精准、动力储备、抗震、佩戴舒适和可靠各方面均非常出色。正如我们最初所说的——只有经劳力士授权的表匠才能有机会一睹空中霸王型的机芯,但仍然,此机芯经过了精美的打磨修饰,体现着劳力士制表一贯的细致入微、精益求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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