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惊醒多少人的摇滚魂。
最初的最初,这个未来的第一女鼓手,蛰伏在少年宫里。家里当时只有7000元,却花6800元买了一架钢琴,供石璐练琴。文静。
乖巧。
多年后再回头看,石璐达成了后者,却与前者南辕北辙。她狂如野草,又拧,又犟。在浪子扎堆的摇滚圈中,混得风生水起。她如父母所愿,考上传媒大学,扮演着乖乖女,背地里却摸上了架子鼓。北京高校的乐队圈,说大不大。她很快听说了一个很酷的名字。她个子不高,气场不强。一旦碰了鼓,却能爆发出与身形不匹配的巨大能量。他们在小众圈子里打转,穿梭在一个个简陋的演出舞台。《快乐的懒孩子》、《噪音袭击世界》、《白日梦蓝》、《甜蜜与杀害》……创作的灵光频频闪现。从鼓手,到参与和音,再到后来的词曲创作,包办编曲。直到2022年,她发表了个人三部曲《杀生》、《Morning or Night》、《狗粮》。她说:“接受的人必然接受,不接受的就慢慢来。反正摇滚追求的不是即时效应,可能十年后人们听我这些东西,理解了,觉得石璐对得起摇滚这俩字。”“我觉得我的命运改变了,之前有点压抑,但现在就是特别的自如,好像自我更放大了一些。”有一次,石璐扔掉鼓槌,指着子健破骂:“我告诉你赵子健,我不玩了!”作为《乐夏》最出圈的作品,一首《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震撼世人。也唱:“人生绝不该永远如此彷徨,它一定不仅是梦幻觉与暗月光。”在作品被盛赞的同时,两人的过往纠缠,也会被无限放大到荧幕前。初见时,子健不精致,不玉树临风,不修边幅,却随性洒脱。第一次去外地演出,石璐不敢告诉家人。拖到出发前,被父亲一把夺走手机。后来两人约会。在西单逛街时,他偷偷顺走石璐看中的项链,迫不及待给她戴上。石璐让他修个灯泡,他摆谱:“我一摇滚巨星,又不是电工。”演出时,两人不知为了什么事吵架。子健把吉他摔在地上,歌词一改,大唱:随即醒悟:“他活在真空里,拒绝成长,到最后只剩这点少年感了。”“如果给浪分等级,子健属于风平浪静,前夫才是惊滔骇浪。”“我觉得这一切美好得在做梦。我前夫是真的在做梦。”“我生孩子只用了四十分钟,他迟到了4个小时,人家孩子来医院都比他快,再晚点你孩子都会说话了。”也有人说,自认为能拯救浪子的人,无非是圣母心泛滥,自找的,不必同情。“他连孩子的出生都能迟到,那我只能让他在孩子的人生总早退。”孩子出生后,石璐创作了歌曲《勐巴拉纳西》。子健参与编曲,还特地为石璐的女儿写了寄语:“在幻秒的时间里有望喜和奇遇,
在嘈杂的城市间有永恒的相遇,
在有生之年里常相伴有知己,
而是在看破甜蜜的陷阱,穿过情爱的迷雾后,仍然以自爱自驱,以温柔待人。“我石璐,不会再做浪子救助站的站姐了,我要做我漫漫人生路的璐姐。”
参考资料:
对话石璐:不只第一女鼓手,更是音乐创作人
https://www.jiemian.com/article/8542940.html
石璐《听姐说》
https://haokan.baidu.com/v?pd=wisenatural&vid=4519743169260869113
《生而摇滚》
https://www.zhihu.com/pub/book/120056568